齊心遠跟白樺完全是一對夫妻的架勢出現在大街上的。當白樺上瞭齊心遠的車子,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後,還是有不少男人的目光追到瞭車上來。
“這麼巧?白樺出門的時候我還說著呢,興許兩人能碰到一起,還真就碰上瞭!”
楚靜茹聽到齊心遠的車聲,從樓上迎瞭出來。
“媽,不用你,我來。”
白樺心情很好,好到比蕭蓉蓉見到齊心遠回傢還要高興。因為多少年來,齊心遠就極少像今天這樣跟她像一對夫妻那樣走在一起又像夫妻一樣回到傢裡,接下來應該是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視,然後一起睡覺……在床上風雨之後再甜言蜜語。
白樺一邊從後備箱裡往外掏著買來的貨物,一邊用眼睛很多情的瞟齊心遠,楚靜茹看在眼裡,女兒心裡的甜蜜也讓她分享瞭一些。
“都給我吧。把你們累壞瞭。”
楚靜茹現在不企望自己能沾多少光,隻希望自己的女兒的心也有個歸宿。雖然說齊傢人已經認可瞭她這個女兒,把白樺也當作兒媳看待,可畢竟日常生活中不能照顧到她們,尤其是不能讓楚靜茹滿足的是,女兒天天過著單飛的日子,連她也難得享受到天倫之樂。所以像今天這種時光便讓楚靜茹特別珍惜。
楚靜茹把那麼東西都收在瞭自己的手裡。如果不是女兒站在面前,她的面貌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就是那胸脯也會讓不少男人拉直瞭目光。
齊心遠跟白樺兩人一起把最後幾樣東西提在手裡相擁著上瞭樓。
“你們快去玩會兒吧,這些都由我來做,不用你們插手。”
楚靜茹推著齊心遠跟白樺從廚房裡往外走。
“媽,我們一起來做吧,你一個人什麼時候才忙完呀?”
白樺不想讓媽媽一個人勞累。
“媽還沒老,去吧。”
兩個年輕人愣是讓楚靜茹推瞭出來。
在楚靜茹的心裡,女兒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白樺跟齊心遠並沒有去臥室,而是一塊坐在瞭客廳裡的沙發上看起瞭電視,白樺直接把身子偎在瞭齊心遠的懷裡。現在的白樺覺得要是背著媽媽去臥室裡做那事兒就像是自己偷吃瞭東西一樣。所以,有好東西,她寧願先忍著不吃,而等跟母親一起來吃。
同時白樺覺得自己這樣跟齊心遠在一起這種程度的親熱,正好可以讓一邊的母親來與她分享。
有瞭激情支撐著,楚靜茹的手藝便格外的精,很快一桌好菜就端上來瞭。
“媽,我們都不好意思吃瞭!”
白樺仰著臉乖巧的看著媽媽楚靜茹。
“怎麼瞭?不會是嫌媽做的不好吧?”
“讓你一個人忙活,我們卻坐在這兒享受,多不好意思呀!”
白樺的手撫到瞭媽媽那依然纖細的腰肢上來,讓媽媽一起坐下。
“虧你還是我的親女兒,你這麼說,是把媽當成外人瞭?你們兩個倒成瞭統一戰線瞭不是?媽可不願聽!”
楚靜茹嬌嗔著坐瞭下來,她自己坐在瞭一邊,白樺跟齊心遠面對著面。
“就是嘛,一傢人非要說兩傢話。我可沒覺得不好意思。”
齊心遠笑著說。
“那你有什麼功勞?我可是眼看著你坐在這兒一動沒動的。”
“我的功勞媽知道。”
齊心遠笑著瞥瞭楚靜茹一眼卻沒有再說下去。畢竟自己給嶽母豐胸的事情會讓她有些難為情。
楚靜茹的臉不免一陣紅潤。白樺在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著,卻沒有猜出來到底齊心遠跟媽媽之間有什麼勾當。
“媽,心遠又立瞭什麼功勞瞭?”
白樺搖著楚靜茹的手刨根問底起來。
“別聽他瞎說,哪有什麼功勞?不就是幫媽買瞭這些菜嗎?”
楚靜茹臉紅著說。
“不對,肯定有什麼事兒我不知道的。心遠,老實交待。不然今晚我可不讓你上我的床瞭。”
白樺努著嘴撒起嬌來。
“沒什麼,媽說的對,就是買瞭些菜。”
齊心遠自覺的拿起酒來,每人倒瞭一杯。
“我知道,肯定是我不在傢的時候,你給媽吃瞭什麼迷魂藥瞭。你看,媽的臉都紅瞭!”
白樺詭秘的說。
“就你明白,他能給媽吃什麼迷魂藥!快喝酒吧。”
楚靜茹拿起杯子來先跟女婿碰瞭一下。
“媽臉紅這叫青春煥發!”
齊心遠又拿杯子跟白樺碰瞭一下。
“今天這樣的機會難得,你可得多喝兩杯!”
楚靜茹柔情的看著齊心遠說。
“那當然,他要是不喝酒,今天還是不讓他上我的床的。”
“呵呵,今天晚上我還有點兒事兒,吃瞭飯就走。”
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
“你敢!”
白樺把座位都搬瞭過來,坐在瞭齊心遠的身邊。
“剛才還嘴硬著呢,一會兒就威脅起人傢來瞭。”
楚靜茹估計齊心遠說的不是真話,隻不過是嚇唬女兒一下,所以沒放在心上。
“你又不讓上你的床,我當然隻好走瞭。”
“我讓你上去就下不來!”
白樺還沒喝酒,人就醉瞭一半,那身子都倚在齊心遠的懷裡瞭。
“可惜沒讓思思過來。這孩子好些日子也沒來瞭,還怪想她的。”
“不叫她瞭,那床四個人能睡得開?”
白樺瞥瞭一眼老媽說。
“一張床睡不開就分開,還非得睡在一起?人多瞭是湊個熱鬧。”
“算瞭吧,她有的是跟她爸在一起的機會,咱們可不一樣,一年半載的也見不到他過來一回!”
看那樣子,齊心遠覺得白樺好像要用這一晚上的時間來彌補十幾年的恩愛瞭。
“不會不讓睡覺瞭吧?”
齊心遠抿著酒杯說。
“不就一個晚上嗎?反正白天你也沒有什麼正事兒,除瞭跟那幾個妖蛾子在一起胡鬧還能幹什麼?”
“誰是妖蛾子?”
楚靜茹怕齊心遠不高興,瞪瞭女兒一眼。
“我能數得過來嗎?天天纏著心遠,你看,人都讓她們折騰得瘦瞭好幾圈兒呢。”
說著,白樺夾瞭一段海參送到瞭齊心遠的嘴邊。
“我跑瞭一趟漁江,是有些疲勞,沒顧上得休息。”
“去漁江幹啥瞭?”
楚靜茹關切的問。
“去看瞭看秋棠。”
齊心遠說。
“怕不隻是為瞭這事兒吧?”
白樺的身子忽然從齊心遠的懷裡直瞭起來,臉上有些不悅。齊心遠心想,謝含玉的事兒她應該不會知道吧?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的話,她幹嘛不高興?
“那你說是為瞭啥?我去一趟,當然也得看看那幾個老朋友瞭?她們你都認識的。”
“是不是有人有喜瞭?”
白樺眼皮都不抬的說道,好像這事情她知道得比齊心遠還要早。
“你怎麼知道?”
齊心遠看瞭楚靜茹一眼,也覺得有些奇怪。
“這你不用管,反正我早就知道瞭。”
楚靜茹也看瞭看齊心遠,想求證一下這是不是真的。
“是有這回事兒。”
齊心遠坦然的說。
“至於誰有瞭,我並不在乎,可你不該瞞著我,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第一夫人,雖然她們不承認,可你不會不承認吧?”
白樺抬起眼來看著齊心遠問。
“嘿嘿,當然,她們也承認的。思思都這麼大瞭,誰能否認得瞭?我……這不是剛剛回來嗎?我也是去瞭漁江之後她才告訴我的。真的。”
“是男孩還是女孩?”
聽到齊心遠這樣解釋,白樺覺得也說得過去,便不再計較。她的確不擔心別的女人為齊心遠生孩子,可就是受不瞭齊心遠沒把她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上。
“是個女孩。”
“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可以讓她找我,畢竟我生過孩子。”
白樺很想以此來表現一下自己的胸懷大度。
“人傢也是生過孩子的!”
楚靜茹笑著說道。
“那總比她跟一個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說這事兒強吧?”
“是誰告訴你的?”
齊心遠想知道還有誰知道這事兒。
“心語姐。你可別去問她,知道就行瞭。我可不想讓心語姐說我是個叛徒!”
白樺不放心的囑咐道。
“知道。”
齊心遠想,一定是謝含玉為瞭顯擺才跟齊心語說瞭自己有喜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