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張小床上起來之後,於音還真的替齊心遠給夏菡打瞭一個電話。聽到於音的聲音,夏菡就想到瞭齊心遠。這個在仕途上走得還算一帆風順的女人因為走得太順,並沒在感覺到自己的位子有多麼的讓人羨慕,倒是齊心遠給瞭她最大的快樂。所以,一想到齊心遠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會一陣莫名的激動。
現在她自己都弄不清楚當初是齊心遠勾瞭她還是她勾瞭齊心遠的。反正現在齊心遠不在身邊的時候,她就會控制不住的想他,仿佛齊心遠成瞭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一部分瞭。
“小於,有什麼事兒嗎?”
盡管夏菡已經猜到瞭可能是齊心遠在於音那兒瞭,但她還是要裝出自己的矜持來。
“夏姐,好久都不見你瞭,還真想你呢。”
於音跟齊心遠擠眉弄眼的,同時跟夏菡通著話。
“怕你是想別人瞭吧?怎麼,又想心遠瞭?他可沒在我這兒,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野雞窩裡呢。”
夏菡已經忍不住要笑瞭。
“夏姐,你不是變著法兒在罵我吧?我可是好心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一起吃飯的,你不領情倒罷瞭,可別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瞭呀!”
“他在你那兒?不早說,我還為妹妹獨守空房打抱不平呢,姐可是無意的,別放在心上呀!”
“那你過來不過來呀?”
“他幹嘛不親自給我打電話?”
“他怕被你拒絕瞭唄,如果你有空的話,他就過去親自接你瞭。”
“不勞他大駕瞭吧,我自己能去。你們在哪兒?”
“還是先來總部吧,你來這裡可是工作呢。你說是不?”
“你這死丫頭,考慮得還挺周到的。”
“我們等你。”
於音說完之後夏菡就扣瞭電話。
“她來嗎?”
“能不來嗎?她這麼多日子沒有見你瞭,恐怕旱情很嚴重,急需你來灑甘霖瞭。我在電話裡都能聽出她聲音有些激動呢。”
以前齊心遠一直覺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在那事兒上一定也是一本正經的,可從夏菡身上來看,並不是那麼回事兒,食色,性也。身份地位再高貴的女人也脫不瞭那種渴望的糾纏的。
畢竟夏菡是部級領導,如果出入檔次太低的飯店還真有些不合適。所以於音替齊心遠選瞭一傢比較高檔的酒店而且還是訂瞭包間。
當夏菡趕到美協部位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十一點半。
“走,咱們去吃工作餐去。”
於音先下瞭樓,而夏菡卻沒有急著往外走,齊心遠知道她在等什麼,走到夏菡的面前,一把抱住瞭她,在她的嘴上就啃瞭起來。
夏菡嬌笑著半推半就的把身子送到瞭齊心遠的懷裡。她的小腹明明白白的感受著來自齊心遠下面那堅硬的抵頂。
“剛才沒讓於音那個小妖精給喝幹瞭血?”
“我還給你留著呢,怎麼不帶春雪一起來?我可真想她瞭。”
“她回學校瞭……”
夏菡的話總是被齊心遠的吻所打斷,特別是他那兩隻大手在她的胸衣底下揉攔著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的渴望其實是更熱烈的,她的胸依然是那以脹,他真的懷疑是不是為瞭能夠保持對他的吸引而專門做過豐胸。那手握下去就感覺到脹鼓鼓的,一旦松開就會立即彈上來。
“好瞭,咱們快下去吧,小於還在等著呢,要是再不下去的話,她又在胡猜瞭!”
夏菡沒有那麼急切,即使在齊心遠面前她覺得也得適當的裝出一些四十歲女人的穩重來的。不然,當自己出現在電視鏡頭裡的時候,心裡就會發虛。
“我還以為夏姐要先吃一根火腿墊一墊肚子呢。”
“你這火腿有那麼墊饑呀?”
夏菡嬌媚的向齊心遠拋瞭一個眼風兒,整理瞭一下西服裙,拉開瞭辦公室的門。此時,她的臉上還洋溢著濃濃的春意,凡是有過這種經歷的人一見到此時的夏菡那臉上的紅潮,就能猜出來這兩人剛才在幹什麼瞭。
到瞭酒店門前,齊心遠跟夏菡是以非常親密的工作關系一起走進去的。凡是知道這兩個人上下級關系的人,應該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而不知道的,也隻會覺得那是一種純粹的隻是稍稍有點兒親密的工作關系而已,不會往別處想。
於音早就進瞭訂好的房間。而且她還是以美協總部接待上級領導的名義訂的酒席。這不但為齊心遠省瞭錢,還給這兩個人的幽會找瞭一塊遮羞佈。
接待領導,這的確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借口瞭。
“夏部長,樓上休息的房間我也給你訂好瞭,一會兒飯後可以上去休息一下。”
於音當著服務員的面很正經的匯報到。但她那眼神裡卻有著幾分戲鬧,隻是沒讓服務員看到。
待服務員走後,夏菡嬌嗔的揚手要拍於音:“你這個死丫頭,你是給自己訂的房間吧?當著別人……”
她的臉竟然羞得緋紅。揚起那隻酥手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座挺拔的山竟然很有規模的一顫,“我看小於都是讓你給帶壞瞭,以前我來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樣子,怪不得人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夏姐,要是尋根兒的話,齊心遠可要找到你的頭上來瞭。你才是真正的上梁呢!格格格……”
“對瞭,宣傳部怎麼忽然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來呀?”
齊心遠笑著坐下來言歸正傳。
“這也不是我的想法。是部裡有人想弄出點兒動靜來。這兩年部裡的確也沒搞什麼大的動作瞭。上峰對於部裡的工作一直沒有什麼起色而不太滿意。這不,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嘛!”
“我還以為是你的主意呢。”
“我呀,寧肯少一事,不想多一事。像這種活動,你讓我怎麼推行下去?難吶!”
夏菡把餐巾紮好,滿臉的愁容。
“這有什麼難的?要是交給我,我一定能給辦成。不過,可得給我獎勵。”
於音一邊給夏菡擺放著餐具,一邊胸有成竹的說,那表情,這件事兒在她手裡不過是小菜一碟。
“心遠都愁壞瞭,你一個小丫頭能辦瞭什麼大事兒?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夏菡以為於音是在調侃的。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那沒辦法。”
“那你說說看?”
“不先封賞,不能獻策!這可是我的原則。”
“心遠,你先賞她一根火腿腸兒吧。要是她真有主意,你就管她吃夠一頓好瞭。”
到瞭現在,夏菡一直也沒覺得於音能有什麼好主意,在她看來,這個於音隻是機靈一點兒,好色一點兒,至於組織重大活動的頭腦卻未必能比得上自己的女兒。
“我才不稀罕他的火腿腸呢。我要就要夏姐的口條!那才過癮呢。”
於音一臉邪惡的看著夏菡那粉嫩的唇笑瞭起來。
“你這個小色女!真沒講究!一會兒看我不把你那兩片肉給咬下來!”
“夏姐要是能用下面那張嘴給我咬下來的話我就服你!”
於音竟然挑釁的坐到瞭夏菡的身邊來,那手就要往夏菡的裙子底下伸。
“心遠,你看於音都讓你慣成啥樣瞭,越來越沒有規矩瞭,對我都這樣動手動腳的!”
齊心遠隻是把手放在鼻子下面笑著,並不替夏菡說話。於音的一句玩笑話卻讓齊心遠突然發奇想,一會兒要是上瞭樓上的房間裡,他真想讓夏菡這兩條母狗相互咬一下試試,看看哪個更厲害。雖然他閱女無數,也經見瞭不少壯觀的場面,可從來還沒有一回像於音剛才所說的那種方式遊戲過。
“音,你不是說對於推行夏姐那個特別的活動有什麼新招兒嗎?可別早說出來瞭,等夏姐真能把你給咬舒服瞭再說給她也不遲。”
齊心遠瞥瞭夏菡一眼,壞壞的笑瞭起來。
“好呀,你們兩個今天是給姐擺鴻門宴來瞭!”
夏菡笑著說。
“吃飯後我們兩個還要去你的房間裡匯報一下工作的。”
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著,又幫夏菡抻瞭抻餐巾。如果不是三個人早就是戰場上廝殺過的對手,那個動作一定會讓於音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