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正喝得熱火朝天。
嚴淑嫻醉臉粉紅的說:“你們猜,現在江映月跟林羽衣在幹什麼?”
“在幹心遠唄!”謝含玉笑著附和道。
“你們兩個要是堅持不住的話,現在也趕緊上去吧,真沒出息!”
廖秋雲嬌嗔著繼續往三個杯子裡倒紅酒。
“我現在有酒就行,我才不想那個呢。”
嚴淑嫻故作清高的說著端起瞭剛剛倒滿的紅酒喝瞭大半下去。
“你要是這個喝法,呆會兒可得讓齊心遠抱著你上車瞭。”
廖秋雲此時也已經是面色紅潤,醉太漸濃,她輕輕的解開瞭小西服的上衣,露出瞭那峭立的玉嶺。
“廖姐這身材保持得真好,就是我們這小瞭好幾歲的都望塵莫及瞭。”
謝含玉眼瞅著廖秋雲那鼓鼓的胸脯不禁羨慕的說。
“我可比不得你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呀,你們天天讓心遠給按摩著不說,還有雨露滋潤著,身上可水靈著呢,我老瞭,現在工作起來都不滑溜瞭。”
“真的?那讓我摸摸,看看廖姐還泉水出來不?”
嚴淑嫻是個愛挑事兒的壞分子,對誰都想捏上兩把,唯恐天下不亂。
說著,嚴淑嫻就湊到瞭廖秋雲的身邊來,借著那幾分醉意就把手伸到瞭廖秋雲的裙子裡面。
“你這個小死丫,真夠狠的,擰死我瞭!”
廖秋雲嬌嗔著在嚴淑嫻的身上拍瞭一下,剛才嚴淑嫻把手伸進去時那小手竟像蠍子似的在廖秋雲的腿內側擰瞭一把。
“誰讓你夾得那麼緊瞭,你要讓我好好的摸一把我還能擰你嗎?”
嚴淑嫻咯咯咯的嬌笑著,那手卻不肯從廖秋雲的裙子底下抽回來,捏著廖秋雲腿上那滑滑的皮肉,嚴淑嫻不禁蕩漾瞭起來。
“你這爪子太狠,就想擰下人一塊肉來!”
廖秋雲也很蕩漾的看著嚴淑嫻這個小浪女,回想起瞭美女大會時候的光景來瞭,“快拿出來,晚上去我傢裡,我讓你摸個夠!”
可廖秋雲心說,我不讓齊心遠把你插暈瞭才怪呢。
“廖姐,你說小林跟小江兩人今天晚上會住下嗎?”謝含玉關心的問道。
“那誰知道呢。看今天中午就這麼急著上去,恐怕下午就回去的。”曾方媛說。
“嗯,我看也是,明明是在一起喝酒多好呀,真是個小色女,還沒喝瞭幾口酒呢就嚷著去睡,多虧心遠不在她身邊,不然還不得一天三次呀?”
謝含玉現在不能做那事兒,於是對誰都不滿。
“你一天三次能滿足嗎?我看呀,就是給你四次也未必滿意。”
廖秋雲瞅著謝含玉那鼓鼓的胸脯說。
“我可從來沒有跟他要過四次的,最多的一天就是三次瞭。北京他又不是就我一個人,哪一個不是色女呀?”謝含玉努著嘴說。
“對瞭今天江映月跟林羽衣要是提出來回去,咱們就不必強留她們瞭,咱們幾個到我傢裡擠一擠還行,我們傢裡可比不瞭黑羅剎的別墅,一個房間裡也盛不下多少人。”曾方媛說。
“要是我去瞭你不會也嫌多瞭吧?”嚴淑嫻笑著說。
“少瞭你還不行呢。”方媛說。
“那我可要看你們母女倆的表演瞭。沒有你們的戲我是不會看的。”
謝含玉雖然不能自己上陣,但一想起有廖秋雲跟曾方媛這一對母女花兒那場面來,心裡也跟著湧動起來。
三個年輕的女人都湊到瞭廖秋雲的跟前,這樣那氣氛就感覺更加融洽一些。或說或笑,或打或鬧都方便得多瞭,特別是小色女嚴淑嫻,動不動就把手伸到瞭別人的懷裡,要不就在別人的裙子底下摸上兩把。
“你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晚上我一定給心遠做上幾隻鮑魚海參的,再弄幾條驢鞭,看看你還鬧不鬧!”
“雲姐怎麼對我就這麼狠呀?你就不怕他那傢夥吃瞭驢鞭之後也變得跟驢似的收不回去瞭?他可一定也要在姐你身上試試鋼火的!”
“嘿嘿,你不知道,現在連食品都有定時效力的?有的保健食品的效力就是一個小時,或是兩個小時,媽媽看準瞭時間,讓心遠哥吃上,專門伺候淑嫻姐姐的。”
曾方媛的懷裡早就插著嚴淑嫻的一隻手瞭,她不時在曾方媛那裡捏上兩把,捏得曾方媛這個未出閣的大姑娘都溪水潺潺瞭。
就在四個女人在包間裡說笑的時候,齊心遠在上面的房間裡也沒閑著,他用身子擋著江映月,而那手卻摸進瞭人傢的裙子裡,那手在人傢女孩那腿上來來回回的摩挲著,終於那手指勾到瞭人傢的小褲褲。
其實林羽衣躺在對面的床上什麼都能猜得到,隻是不說罷瞭。
齊心遠那手指勾著江映月的小褲褲就往下拉,一寸一寸的,那小褲褲就被拉到子小肚子下面,雖然江映月在外面用手捂著,但她那半推半就的態度怎麼能制止得瞭齊心遠這個色狼呢。他是下瞭決心要一起把這對姊妹花收拾瞭的。
再加上有著裙子的掩護,江映月也不那麼害羞,本來喝酒已經喝得微醉瞭,便有些不太顧忌瞭,於是幹嘛手一松,讓齊心遠在裙子底下把那小褲褲給扒瞭下來。齊心遠拿到手裡一看,那底部都已經濕透瞭,而且還粘乎乎的瞭。
看到齊心遠看那小褲時的表情,江映月更是羞澀難當瞭,她用腳趾狠狠的夾起瞭齊心遠來,不讓他看。
齊心遠壞笑著把那小褲扔到瞭一邊,一隻手再次摸瞭進來,現在齊心遠的手剛到瞭半路上,江映月就受不瞭啦,因為一點遮擋都沒有,空蕩蕩的,齊心遠的手在她的腿上摸著,江映月就感覺有一條蛇正往她那裡鉆,而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後,蛇的頭部終於鉆進瞭前面的洞裡瞭!當齊心遠的手指慢慢爬進瞭江映月那洞中的時候,她暈得閉起瞭眼睛,齊心遠的手指就在那裡出出進進,裡面一片泥濘,滑膩無比,開始的時候因為羞澀,江映月那洞便大開著,漸漸的越來越爽,她便忍不住一張一合的夾起瞭齊心遠的手指來瞭。
可手指畢竟隻是手指,不能如肉槍那樣給她最大限度的快感,於是,她開始逃避齊心遠的手指瞭,她的身子在床上輕輕的搖擺起來。****可是,有林羽衣在對面的床上,江映月還是有些顧忌的,她用目光暗示瞭一下齊心遠,不讓他繼續再動瞭,再動她就受不瞭的。
這時候林羽衣好像也看出來瞭,於是從床上下來,說,“我去廁所。”
林羽衣剛剛出瞭房間,那門還沒有合嚴,齊心遠就拉開瞭褲鏈,把那一根龍槍掏瞭出來。江映月早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自覺的把身子調瞭一下,兩腿垂在瞭床沿上,把那裙子擼瞭上來……
齊心遠扳著她的兩條玉腿,挺槍而入,滋的一下,那條長槍就刺瞭進去,那爽滑的滋味讓江映月一陣暈眩,接著齊心遠就不住的搗瞭起來。
“哦~~唔~~快點兒~~一會兒林羽衣就回來瞭~”江映月歡叫著,兩腿劈得大開,讓那長槍直搠進她的洞底頂在瞭她那嬌嫩的花蕊之上,她身子一陣陣的抖動起來……
林羽衣出去不過是給姐姐江映月騰一個空兒,讓她能順從的躺在齊心遠的身下,然後再與她一起共赴巫山的。所以她去瞭廁所小解之後很快又轉瞭回來,而江映月卻以為是林羽衣會給她騰一個大空兒讓她把事兒辦完再回來,沒想到這死丫頭卻是個死心眼兒,這麼快就跑回來瞭。
而且林羽衣沒有任何征兆的就推門而入,她進來的時候,兩人正架在那裡嘿呦嘿呦的忙活著。
江映月動作再快,也無法把身子從齊心遠那兩手裡掙脫出來瞭,齊心遠抱得結結實實的,她哪裡抽得出來,那個姿勢很不雅觀,裙子都退到瞭她的肚子上來!
而林羽衣卻什麼也沒看見似的,把門栓瞭,人就來到瞭齊心遠的身後,從後面抱住瞭齊心遠的腰,那鼓鼓的胸脯很緊的貼在瞭齊心遠的後背上來。
“映月姐,你終於讓我捉住瞭!”
林羽衣幸災樂禍的從一側看著四仰八叉的江映月壞笑著。
“你們……”
江映月此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平時自己在林羽衣面前以大姐自居,常常還教訓這個小妹妹來著,可現在卻讓人傢抓瞭一個現行,不過,她已經猜出來,一定是林羽衣這個死丫頭跟齊心遠早就商量好瞭的,故意出她的洋相。
“別怕姐,我又不是外人。她們都還在下面喝酒呢,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上來的。”
林羽衣一邊說著,那裙子就從身上滑瞭下來,原來她裡面也是什麼也沒有!
看到林羽衣都那樣瞭,江映月的心理障礙也減少瞭一些,盡管臉紅,她還是忍著羞澀跟齊心遠配合瞭起來。林羽衣這個小色女竟然把手伸到齊心遠的前面來解開瞭他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扒瞭下來,讓他光光的站在瞭江映月的床前。她的兩隻手也繞到瞭前面來,不時摸一下齊心遠的下面,將那分泌再塗抹到齊心遠的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