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齊心遠跟謝含玉就住在瞭廖秋雲的傢裡。
謝含玉為瞭不讓齊心遠動瞭她的胎氣,竟然拒絕瞭齊心遠上她的床。
“你不讓我上,那我可去那屋瞭?”
齊心遠撫著謝含玉那還是平平的小腹笑著說道。
“你去就是瞭,誰又沒攔著你,你跑這麼遠來不就是要上她的床的嗎?”
謝含玉笑著把齊心遠推瞭出來,齊心遠心想,看來這個謝含玉真的是想第二次當媽媽瞭。他搖著頭去瞭廖秋雲的房間。廖秋雲竟然沒有關門,那門還開著一條縫兒。裡面的燈還亮著。齊心遠悄悄的閃瞭進去。
“還沒睡呀?”
齊心遠從後面摟住瞭正穿著睡衣坐在寫字臺前看書的廖秋雲的身子,手撫在瞭她那隆起的秀峰上。
“我正在看書呢。小謝睡下瞭?”
廖秋雲像個媽媽一樣還是以前的穩重。
“她也沒睡,她讓我過來看看你。”
“她不讓你來你就不來瞭?”
“她想讓我今晚睡在這裡。”
“別胡鬧瞭,我可不想惹她吃醋,要是傷瞭她的胎氣,我可擔當不起的。”
“是她為瞭保胎才把我攆過來的。我這兒還脹著呢。”
“自己解決去。”
廖秋雲嬌笑著說。
齊心遠的手已經從上面伸進瞭那道深溝裡瞭,光滑的玉肌像兩個氣球一般的富有彈性。
“你先睡去,我還得看會兒書。”
廖秋雲一點也不著急,像是哄一個小孩子上床睡覺一樣。
“你不睡我怎麼睡得著?”
齊心遠的兩隻手同時在那裡揉瞭起來。
“這麼鬧,我不學習可不行,你以為這個副院長那麼好當嗎?”
“別裝模作樣瞭,不就一個副院長嗎?天天坐在辦公室裡啥事兒也沒有,還學習個啥?你這可是在浪費寶貴的生命呀!”
“我不知道跟你上瞭床後又得消耗多少能量……”
“任何快樂的體驗都是要消耗能量的。”
齊心遠把嘴吻進瞭廖秋雲的香頸裡,兩手在那睡衣底下抄瞭起來。
“身上都讓你給弄酥瞭!”
廖秋雲的身子不由的在齊心遠的懷裡扭瞭起來。兩人漸漸的纏在瞭一起,她的頭向後仰去,與齊心遠俯下來的嘴粘在瞭一處,兩人先是唇吻,濕吻,接著是舌吻……
“你上床,讓我來給你做個按摩吧。”
齊心遠擁著廖秋雲的身子上瞭床,廖秋雲乖乖的躺下去,齊心遠騎在瞭她的小腹上,兩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推瞭起來,“舒服不?”
“你弄得人怪癢的。”
廖秋雲的臉隨之燒起瞭紅雲,愈加嫵媚瞭起來,她的睡衣被齊心遠的兩手撐得此起彼伏,連廖秋雲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瞭。
“可惜方媛沒有回來。”
“你想她瞭?吃著碗裡的還瞅著鍋裡的!”
“她是你女兒,也吃她的醋嗎?”
“是不是女人吃醋男人才爽呀?”
“我倒喜歡你們女人在一起的樣子,讓含玉也過來吧。”
“她不是懷著身子嗎?”
“讓她當個下手也好啊。”
“我才不管呢,願意叫她來你就叫她,隻怕她不敢過來,她好像很在乎這個孩子似的。”
“我去叫叫看。”
齊心遠從廖秋雲的身上下來,來到瞭謝含玉的房間,謝含玉正躺在那裡閉目養神。
“玉,廖秋雲叫你過去。”
“我不去。”
“就是玩玩兒吧,不會傷著你的身子的。”
“那你讓我過去給你們當電燈泡呀?”
“就是看看不也過癮嗎?”
“那可不許你碰我!”
“聽你的,絕不碰你!”
“就怕你犯瞭驢性子,不跟人算完。”
謝含玉當然知道齊心遠的厲害瞭,他一時半會解決不瞭是不會放過她的。
“我把勁兒都使到她身上去還不行嗎?”
“說話算數?”
“算數。”
“那你抱我過去!”
謝含玉撒嬌的伸開瞭雙臂讓齊心遠來抱她,她隻身著睡衣,那柔柔的小身子抱在齊心遠的懷裡輕松得很,隻是她的胸越來越發,每走一步,那兩座山就會跟著顫抖起來,引得齊心遠也是獸血沸騰。
謝含玉被放在瞭廖秋雲的身邊。
“我喜歡玩雙飛,你們兩個先玩著吧。我當觀眾。”
齊心遠坐在瞭床下的椅子上。
“本來我們就戰不過你,你卻來一個更省事兒的,我們才不呢。”
廖秋雲知道謝含玉身子不行,不可能來配合她,她一個人哪裡鬥得過齊心遠?
“不會的,我會適可而止的,我保證讓你們兩個都舒服瞭。”
齊心遠推著謝含玉的身子往廖秋雲的身上爬。謝含玉完全是受瞭齊心遠的擺佈,身不由己瞭。
“你這個壞蛋,可不許乘虛而入的。”
謝含玉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回過頭來叮囑道,她對於現在的身子特別珍重,唯恐一不小心弄丟瞭。齊心遠並不是不知道謝含玉的小心眼兒,她是想用孩子來緊緊的抓住齊心遠不放。
“不會的,你也把我想得太卑鄙瞭吧。我有那麼壞嗎?”
齊心遠一再安慰著她,讓她一百個放心。
謝含玉這才勉強的與廖秋雲倒絞瞭身子,並將她的睡衣退瞭下來。兩個人都赤條著身子趴在瞭一起……
直到廖秋雲與謝含玉兩人都真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齊心遠這才爬上床,謝含玉也閃到瞭一邊,綣縮著身子,唯恐齊心遠說話不算話。
齊心遠架起身子如臨大敵的來瞭個泰山壓頂,一下子頂到瞭廖秋雲的深處……
“啊喲,你小子輕點兒呀……要命瞭……”
齊心遠不管廖秋雲的痛叫,隻管瘋狂的起落,直到把那激情泄瞭出來。
“我上瞭你們兩個人的當瞭!早知道我就讓方媛回來!”
許久之後廖秋雲才勉強的爬起來,她已經大汗淋漓瞭。
“便宜都讓廖姐你賺瞭,卻又賣起乖來瞭。”
謝含玉安慰道。
“是便宜你怎麼不賺?”
廖秋雲滿臉潮紅的說,此時她已經不顧瞭羞澀,光著身子就去瞭衛生間。
屋裡隻剩下瞭謝含玉跟齊心遠兩個人。
“你就挺得住?”
齊心遠色色的看著謝含玉那害怕的樣兒。
“你說過的可不能不算數瞭!”
“我會輕輕的,沒事兒的。我知道,你這樣豈不是挺難受的?還不如……”
“那你可得輕點兒啊,我肚子裡可是有咱們的小寶寶瞭!”
“讓我輕輕的問候寶寶一下有什麼不可以的?”
齊心遠拉瞭謝含玉到自己身下,分開瞭她的身子,那一片叢林之下早已是泥濘一片……
“你還真挺得住呀……”
齊心遠慢慢的挺瞭進去。
“行瞭吧……別再往裡……”
謝含玉嚇得兩手挺住瞭齊心遠的胸脯,不讓他壓下來,但齊心遠還是戳到瞭她的花蕊……
“啊……你說話不算數……”
“可我……收不住腳瞭……”
“快出來吧,到這兒來……”
謝含玉撫著自己的胸脯說。
齊心遠終於忍著聽瞭謝含玉的話,他可不想讓謝含玉把他誤解成一個卑鄙的小人,那個孩子生不生的應該由謝含玉自己說瞭算。他的身子貼到瞭謝含玉的雙峰之間,謝含玉很配合的兩手擠著自己的胸脯,讓齊心遠同樣有一種快樂的感覺……
廖秋雲正好從外面進來瞭,一看兩人那情形笑著說:“你們倒是有辦法……”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廖秋雲就帶著謝含玉去瞭醫院,來到瞭婦科作體檢。她親自在那兒監督,結果跟謝含玉說的一樣。她真的有瞭。
這個消息對於謝含玉來說是個天大的喜訊,雖然自己已經知道,但畢竟這是最最權威的結論。而廖秋雲卻頭痛起來,因為她看謝含玉的意思是非生不行瞭,那麼下一步她廖秋雲就得為瞭這個孩子的出生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比一個當婆婆的責任要重大的多。
“真的有瞭!”
廖秋雲對等在外面的齊心遠說。
“那怎麼辦?”
齊心遠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是你們的孩子,我能知道怎麼辦?生不生我又說瞭不算,你先做做她的工作吧,實在不行,那就隻能生瞭。”
“可這有多麻煩呀!”
“難道我不知道這有多麻煩嗎?關鍵是她怕不怕麻煩,她倒好,一生瞭之,剩下的全是我的事兒瞭。”
“你不可以騙她是個怪胎嗎?”
“別在那兒扯些沒用的瞭,現在連個形兒都沒有就說是怪胎,鬼才信呢。”
這時候謝含玉已經又別別扭扭的從裡面走瞭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抑制不住的喜悅。
“心遠,是真的!”
謝含玉竟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把身子撒嬌的倚在瞭齊心遠的身上,而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齊心遠卻是如五雷轟頂一般,木然的站在瞭那裡。
“好,是真的就好。”
齊心遠完全是在應付謝含玉的興奮。
“光說好,那你打算怎麼獎賞我呀?”
謝含玉根本不管走廊裡還有那麼多的醫護人員和病人,而直接與齊心遠抱在瞭一起。
“我請你吃炸醬面吧。”
“我才不呢,人傢立瞭這麼大的功勞你卻拿這個糊弄人!”
齊心遠已經無心開玩笑,他根本就是走瞭神兒,平時沒時間的時候他就是拿炸醬面來對付肚子的。
“那你想吃什麼就自己說吧。”
齊心遠忽然意識到自己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怎麼能讓有瞭身子的女人吃炸醬面呢。
“我要你說才行。可得對得起咱們的寶寶喲。”
“那就滿漢全席?”
“也太誇張瞭吧。能有你的心意就行。我要你也請她們一起過來,我要跟她們一起分享我的快樂。”
“你不是想讓她們也一人給我生一個吧?我的姑奶奶,你一個就夠我受的瞭。”
“我有瞭你不高興?”
謝含玉努起瞭嘴,她哪裡是不知道齊心遠的想法,可她偏偏裝傻。
“高興,高興,當然高興瞭,我齊心遠後繼有人瞭怎麼會不高興?有的人想生還生不出來呢。”
“這還差不多!那你今天中午把她們都請來,以我的名義請她們。”
“請誰呀?”
“這還用說嗎?苑秋棠、小嚴,方媛還有廖姐。”
“那我再給你加兩個人吧。”
“誰呀,我隻知道這些人,難道漁江這裡你還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