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除瞭已經被嚇死的沈小軍之外,沒有人知道齊心遠死瞭的事情,也就是說,隻有沈小軍一個人以為齊心遠已經被他指使的人打死在怒江。他甚至在死前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那個找過他的齊心遠隻是個魂魄。
所以齊心遠還是非常正常的參加瞭沈小軍的葬禮。那個剛剛準備要跟沈小軍結婚的女孩哭得死去活來。齊心遠還特意過去安慰瞭她一回。
看著那個眼睛都哭腫瞭的女孩子,齊心遠不禁有些自責,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跟沈小軍不覺間已經到瞭你死我活的地步,他已經沒有瞭退路。他沒有親手用槍打死他已經算是不錯瞭。
齊心遠跟齊心語姐弟兩人是一起去的。姐弟兩人最受不瞭的是沈小軍父母的痛苦。所以,他們兩人很快就撤離瞭葬禮。
“但願老天能原諒他吧。”
齊心遠發動瞭車子載著齊心語離開瞭沈傢。
“去我那兒吧。我有樣東西給你。”齊心語平靜的說道。
而齊心遠早就沒有瞭以往的好奇,就是師傅留給他的畫魂術他都不想再學瞭。沈小軍的死對他的震動很大。沈小軍固然死有餘辜,可畢竟與他有一定的關系,他默默的祈禱著:但願不要在他睡覺的時候來打攪他。
打開門後,齊心遠有些疲憊的坐進瞭寬大的沙發裡。而齊心語卻進瞭裡面,取出瞭四幅畫來。
“你看這是什麼?”
齊心語一下子就展開瞭一幅。
“美人圖?你怎麼弄來的?”
“這四幅畫就是讓那幾個壞蛋弄去的,他們為瞭換回自己的槍,才把這四幅畫拿瞭出來。”
“你知道這四幅畫的奧妙之處嗎?”
“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你喜歡就特地帶瞭回來的。想必那四個美女也很在意吧?”
“我專門研究過這幾幅畫,它們是師傅用瞭一種特別的手法制作出來的。如果你用心看久瞭,就會看到一種奇特的景象?”
“什麼景象?”
“她們會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直到脫光。比現代的電腦制作都要神奇,但這顯然不是電腦制作。”
“怪不得那些日子你在那木屋裡不出來,就是看人傢美女脫衣服呀!”
齊心語臉上微紅的瞥瞭齊心遠一眼,將畫掛到瞭墻上,坐到瞭齊心遠的身邊來,兩人一起欣賞起來。
“所謂的畫魂我到現在也不太相信,人的靈魂怎麼可以通過幾句咒語來鎖住的,我想,那隻不過是繪畫的人用瞭一種心理暗示而已。這正是催眠術的一種。並沒有什麼神奇的。”
“那你能把外國總統夫人給暗示到自己的床上嗎?”
齊心語笑著看著弟弟說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認為那就是一種催眠術。道理也許說不清楚,但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如果真的能有那麼的催眠效果,你想催誰?”
齊心語的眼神裡有一種渴望。
“我當然要先催你瞭,我可不能讓人把你搶瞭去。別人就是搶瞭你的身子去,我也不能讓人搶瞭你的心去的。”
齊心遠說著將姐姐摟進瞭懷裡。好長時間兩人沒有如此的親近過瞭,現在如此親密的摟在一起,倒有些不太自然。但齊心語胸前那豐滿的兩座嬌挺依然讓他興奮,而且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他的手不禁撫瞭上來。那種極富彈性的飽滿很讓人性起。
“你不是要看畫兒嗎?”
齊心語的臉上有些興奮的紅潤。胸前的鈕扣兒已經被齊心遠解開,透過那小小的縫隙,已經能夠窺得見那蕾絲胸罩所不能遮掩的那一部分雪白與潤澤。即使不用動手去摸,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覺得你比畫兒更生動。畫兒隻能是真人不在眼前的時候的一種安慰,有瞭真人,誰還會在乎畫?”
“要是她們四個也在這裡的話,你想要哪一個?”
“我就想要你!”
齊心遠有些慌張的將姐姐的上衣扒瞭下來,身子壓瞭上去,寬大的沙發正好成瞭一張臨時的小床。
“思思還在裡面睡著呢……”
齊心語任弟弟的手在自己的胴體上撫摸著揉捏著,嘴裡不知道說什麼。
“你怕她出來跟你爭嘴嗎?”
齊心遠在她的白晰玉頸上親吻瞭起來,他恨不得在她的脖子上吸出紅印來讓別人都知道,這是他齊心遠的傑作。
“啊……你瘋瞭!”
齊心語躺在沙發上感覺到他的嘴在她的脖子底下用力的吸咂起來。那是她最擔心的事情。現在天還不冷,她出去的時候可不能圍著絲巾的。
“你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齊心遠一邊吻著她,一邊將手伸進瞭她的裙下,在她那光滑的玉腿上捏瞭起來,不過剛才捏著的卻是她的長筒絲襪,他摳著那蕾絲邊緣,將那長襪從她的長腿上扒瞭下來。他喜歡直接撫摸著她那爽滑的肌膚。
很快,他的身子慢慢下滑,他的舌尖在她的玉峰上稍作停留之後,便鉆進瞭她的裙子裡面,他咬著她那精致的小內褲扯瞭下來……
他的大舌頭剛剛動作瞭幾下,她就開始用她的腿夾著他的頭瞭,並且不住的擺起臀來,他感覺她是在躲避著他,他不得已將頭從她的裙子裡面抽瞭出來。
從齊心語的眼神裡,他感覺到瞭異樣,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思思正站在臥室的門口朝這邊看著。她隻穿著那件吊帶衫式的睡裙,裡面空蕩蕩的,透過那半透明的衫子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身上的每一處景點,嬌挺的雙峰上點綴著兩顆紅紅的櫻桃,平滑小腹下面是一片黑色的叢林。裸露的雙臂交在胸前,托得兩座秀峰更加挺拔誘人。
兩人目光對峙瞭一小會兒,思思就將身子折瞭回去,送給齊心遠一個豐滿的翹臀。
“這小妮子好像是學會吃醋瞭。”
齊心語幽幽的說道,卻將身子朝一側動瞭動,擺瞭個更舒服的姿勢。
“不管她。”
齊心遠的頭再次埋進瞭姐姐的裙子底下。
“壞蛋……”
齊心語不禁嬌羞著扭瞭起來,她的屁股蹭得沙發墊子都移到瞭外面,她滿臉潮紅,一隻手緊緊的抓住瞭沙發的靠背,美胯不時上挺著。裙子下面不時也發出“滋滋”的響聲。
齊心語不時用腳勾著齊心遠的身子,齊心遠終於從下面露出瞭頭來,他沒有說話卻趴到瞭齊心語的身上,雙手在那一對秀峰上揉捏著,將嘴壓到瞭姐姐的芳唇上。一股特別的味道讓齊心語把臉別到瞭一邊。“去你的。”
但齊心遠還是追著姐姐的嘴不放,她最後還是不情願的接住瞭,齊心遠將什麼東西吐進瞭她的嘴裡。兩人熱吻著,齊心語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開瞭弟弟的腰帶,將手伸瞭進去……
齊心語捏著齊心遠的粗大肉槍,很是舒服,她竟然在下面手動擼瞭起來。
“上來讓姐看看變樣瞭沒有?”
齊心語握著那粗大的肉槍硬往上拽,齊心遠隻好把身子架到子齊心語的臉前,將那一根長物垂在瞭她的嘴邊,齊心語兩手輕撫著那青筋暴起的陽物愛不釋手,又慢慢的送進瞭她的嘴裡,一下一下的吞吐起來,而齊心遠則是勾著身子欣賞著姐姐那優雅的動作,更是陶醉。
齊心語忽然吐瞭出來,又說:“調過頭去,給姐舔兩下。”
齊心遠調過身子去,趴在姐姐齊心語的腿叉裡,在那萋萋的芳草之下,在那蛤肉上舔瞭起來,那裡早已淫水漣漣,經齊心遠一舔,更是泥濘一片瞭!齊心語漸漸的受不瞭齊心遠的挑弄,吐出瞭嘴裡的肉槍,讓弟弟來插她。
齊心遠回過頭來,用剛剛舔過姐姐蜜穴的嘴吻起瞭姐姐的嘴,那長長的粗硬陽物也隨之插瞭進去。
“啊——狠一點兒嘛!”
齊心語使勁揚著她的兩條玉腿,盡量的劈開,那長槍便一下子紮到瞭深處,頂到瞭她的花蕊上,讓她的嬌軀不禁一顫。
姐弟兩個都是高手,齊心遠在姐姐的身子蕩漾瞭之後又連續抽插瞭數百下才謝瞭精華。而齊心語卻不知道已經噴瞭多少回瓊漿玉液瞭!
半個小時之後,齊心遠從沙發上爬瞭起來,他並不顯得疲憊,倒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去洗個澡吧,一會兒到你屋裡等著我,我去看看思思睡著瞭沒有。”
齊心遠扔下姐姐便朝思思的房間走去。
門沒關,半開著,剛到門口,齊心遠就聞到瞭思思常用的香水的味道,那種香味非常特別,裡面和著思思那撩人的體香。
他輕輕的走瞭進去,昏暗的燈光下,思思那美妙的胴體側躺在她的床上,面朝著墻壁,但那姿勢卻很讓齊心遠有些興奮,他躡手躡腳的靠到瞭床跟,貼著思思的身子躺瞭下去,手從她的一隻胳膊上伸過去,攬住瞭她的身子。
思思沒有動,仿佛睡著瞭一樣,其實她正睜著眼睛的,此時,齊心遠的眼前展現的又是他畫她的時候的玉體,這半透明的吊帶衫根本也遮擋不瞭什麼的,反而增加瞭她滑膩肌膚的質感。他的手指從那滑滑的衫子上劃過的時候,齊心遠的身體再次燒瞭起來。他有意識的把身子靠瞭上來,硬梆梆的頂在瞭思思的身上……
這時思思突然翻過瞭身子,緊緊的摟住瞭父親的脖子,隻用那腿來感受父親齊心遠兩腿間那粗大的一根陽物。
“你沒睡?”
“你這樣在人傢身上蹭來蹭去的,能睡得著嗎?”
思思挺著胸脯,將兩個妙乳抵在瞭父親齊心遠的胸口上,那兩個小傢夥好有彈性,卻又滑滑的,讓齊心遠的陽物一下子又長瞭半寸!
“想爸爸瞭沒?”
“不想!”
思思的小嘴卻湊瞭上來,用那雙唇在齊心遠的唇邊點來點去的。
齊心遠把手伸到瞭兩人的胴體之間,握住瞭她那尖挺的妙乳輕輕的揉動著。隔著薄薄的睡衣,那感覺更是奇妙無比。齊心遠用腳挑弄著思思的一條腿,思思懂事的抬瞭起來,齊心遠慢慢的將她的睡裙挽瞭上來,露出瞭她那光滑的大腿來,當齊心遠的大手在她那大腿上來回撫摸的時候,思思還是禁不住像初次接觸父親的撫摸時那樣激動起來。
那隻大手順著光滑摸到瞭最根處,手指觸摸到瞭那一片泥濘。齊心遠的手在那片泥濘之間來回滑動著,思思的身子一下下的抖動起來。
當齊心遠翻身壓到思思的身上時,思思的兩腿也分瞭開來,將齊心遠的身子夾在瞭中間,而她的那道幽谷也裂開瞭一條縫隙,齊心遠挺著玉莖慢慢的推瞭進去。
“哦——”
隨著那長長的玉莖往裡推進,思思的下體漸漸的有瞭一個充滿的快感。雖然不是像達到頂峰時那麼強烈,卻讓她十分的享受。她微閉瞭一雙美目,輕吸著氣,自己兩手將已經被父親挽上來的睡裙擼到瞭胸口以上,將兩個雪白的乳房裸露瞭出來。
看到兩隻妙乳之後,齊心遠不得不將身子抽瞭出來,身體下移,來回吸咂著那兩顆小葡萄。
“啊~~~爸~~快給思思吧~~受不瞭啦~~。”
思思的身子輕輕的扭動著,美胯上挺,求著父親來插她的小穴。
齊心遠直到見思思受不住瞭他才爬上來,讓思思自己捏著那粗大的玉莖挺進瞭她的花穴之中。
起初齊心遠是輕推慢拉,就把思思那小身子搞得如蛇一樣的扭瞭起來,在她輕聲嬌呼之中,齊心遠突然加快瞭速度,深插猛抽起來,直插得思思嬌喘連連瞭。
“哦,哦~哦~~”思思不住的喘息著,兩隻小乳被父親的大手瘋狂的揉捏著,那粗大的玉莖在她那又緊又深的玉穴裡猛力的抽送著,每一下都狂頂著她那嬌嫩的花蕊,思思都要全身痙攣瞭齊心遠這才慢瞭下來,靜靜的感受著思思的玉噴與顫抖。
齊心遠花瞭兩天的時候把此次旅行的體驗寫瞭下來,讓秘書於音整理瞭一陣之後,發在瞭美協主辦的刊物上,一時竟引起瞭一點小小的轟動效應,這對於接下來的內部選舉多少有瞭些影響,齊心遠的知名度在美協和整個美術界立即提升瞭不少。
為瞭保證在此次選舉中穩操勝券,齊心遠單獨又去瞭一次陳少傑的傢裡。
美協裡有幾個老將因為年齡或是身體的緣故前些日子已經退下,這空著的位子便有不少人瞅著,前來陳主席傢裡表示心跡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陳少傑是個老滑頭,每個人他都不得罪,讓你覺得他總是支持自己的。當然對於齊心遠這個人選,他卻是另一種態度。早在前幾天裡,陳少傑就已經給齊心遠透過風,讓他自己多作一作拉票的工作。這無疑是在向他暗示,在他的心目中,美協秘書長這個最最重要的位置就是他齊心遠的瞭。
齊心遠自然會來表示一番感激之情的,其實齊心遠心裡也已經明白,他陳少傑不過是送瞭個順水人情而已。當然,作為首腦人物,如果強硬表態的話,也不是不能幹預秘書長的人選的,隻是憑瞭他老陳的性格,他斷不會去無緣無故的得罪這個人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在的美協情形大不如從前瞭,隊伍裡正需要一個能夠團結大傢的核心人物,而且這個人物最好是站在他陳少傑一邊的,他知道那幾個副職手裡都有他們各自的人選,在這個關鍵時刻的關鍵位置上,誰能讓自己的人上來,那正表明瞭這一派在美協及至整個美術界的威望的。作為美協首腦的陳少傑怎麼能不考慮到這一點,而且他也知道,齊心遠在進美協之前是獨來獨往的,雖然前一段時間他自己也運營活動瞭一番,但也都是礙於他老婆月影的實力與面子,不得不投他一票,要是單為瞭他這個花花公子的話,未必會有幾個人投他的。
“我看整個美協裡也就是你能讓這個大輪子轉起來瞭。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那些花邊新聞越少越好呀!低調一點,呵呵。”
在齊心遠臨走的時候陳少傑這個老滑頭還是非常關心的囑咐瞭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