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向的性格一旦爆發出來,往往會比一直外向的人更加強烈。
林羽衣這個本來有些內向的女孩子就在脫光瞭衣服站在齊心遠面前的一剎那,就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情感要與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聯系在一起瞭,那時候,齊心遠就是要拿去她的貞操她都在所不惜,因為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那應該是所有女孩所向往的事情,可又有幾個女人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呢。所以,就在齊心遠畫她的時候,她的心裡是無比的幸福與甜蜜。在她的心裡,齊心遠已經屬於她自己瞭。
雖然當著江映月的面她曾經下決心要替她把齊心遠吸引到手裡,那是因為她已經在心裡暗暗的把於音跟夏春雪當成瞭她與江映月的對立面瞭。而當她親眼看到江映月與齊心遠在那小林子裡面極其親密的散步的時候,她的心裡卻像被紮瞭一樣的疼痛,又想起齊心遠在飯桌上對她說過的那一句話,“她的底版已經放在他的心裡瞭”耿耿於懷,在林羽衣看來,那應該算是齊心遠對她愛意的表白,或者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承諾瞭。不然她也不會對江映月如此排斥。
當齊心遠被江映月挽著手非常親密的走回賓館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在流血。她從來沒有經歷過愛情,第一次那麼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也表白瞭對自己的喜歡,他竟然這樣來對待自己的諾言,她怎麼能承受得瞭呢。
她是以仇恨的目光在看著那兩個人走進賓館來的。林羽衣徹底的絕望讓她把自己狠狠的摔在瞭床上。不想卻又收到瞭齊心遠的短信,心裡剛剛熄滅的愛情火焰瞬間又燃燒瞭起來。她是不顧一切的打開瞭她的房門的。
當齊心遠摟著她強吻的時候,她並沒想要拒絕他。那不是自己正期待的嗎?伴隨著她那難以控制的呼吸,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初夜非讓這個傢夥奪去不可瞭。
疼痛漸漸減弱之後,她睜大瞭眼睛看著齊心遠的臉,正是要從那深邃的眸子裡來判斷這個奪瞭她貞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她。
然而,齊心遠的蠕動漸漸演變成瞭暴風驟雨,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撞擊,劇烈的在他的身下蠕動起來,那兩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無規則的晃動著,她的面部肌肉也發生瞭巨大的變化,說不出來是幸福還是痛苦,她極力的咬著銀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齊心遠面前表現得更淑女一些才是,不然,他一定會把自己當成瞭一個欲女瞭。
可是,林羽衣的兩手漸漸的在床單上抓瞭起來,她連齊心遠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隻用她的下體來承受著齊心遠那愛的強烈撞擊。深處的花蕊驟然綻放,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將要從那裡噴射出來,她的身子不由的猛烈一顫,那液體熱熱的包裹瞭齊心遠的堅強。
“哦——”
她再也忍不住瞭,低低的呻吟從她的牙縫裡竄瞭出來。但她的兩隻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兒不放。
齊心遠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隻是放慢瞭節奏,這並不能讓林羽衣的快感有明顯的減弱,相反,當齊心遠慢下來之後,林羽衣的身子卻更加狂烈的扭瞭起來,那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扭動,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瞭,她連自己的靈魂都已經不能把握瞭。
“啊——哦——”
一陣陣的呻吟越來越強烈,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就會越猛烈的來襲擊著她的肉體與靈魂。
一陣扭動之後,兩人的身上都出瞭汗,就像是在水裡泡過瞭一樣。林羽衣也極力的仰起瞭脖子,那兩隻手再也不聽話,猛的抱住瞭齊心遠的腰,仿佛身下有什麼東西忽的全都竄瞭出來,臀下一片潮濕……
林羽衣的身子終於蜷縮在瞭齊心遠的懷裡,依然在瑟瑟發抖。齊心遠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那兩朵小蓓蕾上揉捏著。“疼嗎?”
“嗯!”
她有意識的活動瞭一下兩腿,頓時感覺到兩腿之間還是撕裂般的疼。她不明白女人為瞭尋求快樂為什麼還要承受如此的痛苦,“像刀割似的。”
她的聲音很小。齊心遠聽得出來,她是要他心疼她的。
“很快就會好的。”
這是齊心遠對被她破處的所有女孩說過的話,除此之外,他別無安慰。
聽到齊心遠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她就已經滿足瞭。此時她隻是噎在喉嚨裡一個疑問,他是不是同時愛著江映月,好幾次想問,卻覺得不合時宜。從理智上來說,她是希望江映月能夠得到齊心遠的心,可一看到江映月那麼親熱的挽著齊心遠的時候心裡卻是那麼的不舒服。她知道,這就是嫉妒。
“是不是女人都愛嫉妒呀?”
林羽衣忽然問瞭齊心遠這麼一個問題。
“告訴我,你嫉妒誰?”
林羽衣說不出來,原來是嫉妒於音跟夏春雪,而現在,她卻嫉妒起瞭自己的老板兼姐姐江映月瞭。
“是不是愛嫉妒的女人心眼兒小?”
“我喜歡你的嫉妒!”
林羽衣不知道齊心遠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的。但她又不願齊心遠把她看成一個妒婦。
“以後你會想起我嗎?”
“你想我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到的,所以,那時候我自然也會想你。”
齊心遠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吻瞭起來。
“心能相近,距離便不再遙遠,是嗎?”
“不過,有時間我就會去找你的,你不會因為江映月而拒我於門外的吧?”
齊心遠是擔心她的妒嫉。
“我的感情我作主,我不會什麼都依賴別人。”
林羽衣好像下瞭很大的決心,不再讓江映月來幹擾自己的情感旅程。
“哼哼,那也未必,我還怕你這個小心眼兒會吃人傢的醋呢。”
齊心遠刮瞭一下林羽衣的小鼻子。
“你愛她還是因為她更有地位?”
林羽衣習慣於從表面上看問題,總覺得在愛情這上面江映月的優勢大於她的因素是在她的經濟地位上。
“有人是愛錢,可齊哥不會,你沒有江姐的實力,可我還不是照樣喜歡你嗎?”
林羽衣滿足的笑瞭,雖然她也知道有時候男人的話裡有著相當的水分,但能親耳聽到他這麼說,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
“你有很多女人嗎?”
“怎麼瞭?”
“她們也相互嫉妒不?”
“這個……我可說不準。不過,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她們是相當快樂的。你也會的。”
“可是……”
林羽衣還是不想讓齊心遠覺得她是一個妒婦。
“剛才看見我跟江映月在一起瞭吧?”
林羽衣未置可否。算是承認瞭。
“你不希望我跟她好嗎?”
他那漆黑的眸子凝視著這個很執拗的小女孩。
“你要是不跟江姐好的話,我的心裡就會替江姐難受,可是……”
齊心遠已經完全明白瞭林羽衣此時的心情,這不過是證明瞭林羽衣已經真正的愛上瞭自己,當她不能十分確定齊心遠愛上她林羽衣的時候,這種感覺便會更加強烈,因為她生怕這個江映月會跑到齊心遠的心裡而搶占瞭她就有的位置。齊心遠不禁為她的癡情而傻笑瞭起來。正當他要向她表白什麼的時候,林羽衣的門突然輕輕的被敲瞭兩下。
林羽衣的心立即緊瞭起來,如果這個時候讓江映月撞見瞭,那她成瞭什麼瞭,豈不是來搶奪江總所愛的第三者瞭嗎?她像是偷瞭人傢的東西一樣,心裡突突的跳瞭起來,她的第一意識就是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在房間裡磨蹭久瞭同樣無法解釋的,她隻好穿上瞭剛才被齊心遠從她身上擼下來的那件睡裙。裡面甚至連胸罩都忘瞭戴上便慌張的下瞭床去開門,她準備著江映月那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並且不打算還嘴瞭。
門開瞭,原來是於音。林羽衣一下子松瞭下來,差一點兒倒在瞭門口,讓於音一把扶住。
“哎喲,林妹妹,你這是怎麼瞭?”
於音輕叫道。
林羽衣在於音的攙扶下站直瞭身子。那臉上的紅潮越發更濃瞭。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撫著,顯然剛才把她嚇壞瞭。
“你以為是江總瞭吧?”
於音不以為然的把她扶到瞭床上,齊心遠也已經胡亂的穿上瞭衣服。於音那眼神裡似乎在問,“一定是到手瞭吧?”
齊心遠那眼神裡報以勝利者的微笑。
“做賊瞭?怕她?”
“我……”
林羽衣覺得在於音面前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相反,她倒覺得把齊心遠從於音的手裡弄過來也是一種勝利,“齊哥想過來說會兒話,明天咱們就要分手瞭,都舍不得不是?”
她似乎沒有掩飾自己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底下那朵嬌挺的蓓蕾被揉搓過的痕跡還有她脖子底下被齊心遠親吻出來的那一朵朵梅花。
“遠哥在這裡雨打梅花瞭?你看林妹妹這身上落瞭多少花瓣兒呀!”
於音不無醋意的說道。
“說什麼呢於音姐,剛才遠哥跟我嬉鬧,不小心弄出來,我們可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呀。”
她的臉紅得像桃花,洋溢著幸福的醉意。
“遠哥也是的,人傢林妹妹可是個黃花閨女,穿得這麼薄,還跟人傢鬧得這麼兇,也太沒個分寸瞭,”
於音朝齊心遠嬌嗔瞭一句,又轉過頭來對林羽衣道,“你不知道他是出瞭名的大灰狼呀,還敢孤男寡女的跟他鬧騰,就不怕讓他把你給吃瞭?”
“遠哥要是把我吃瞭,我就永遠在遠哥的心裡瞭,隻怕於音就會吃我的醋瞭吧?”
說話時,林羽衣偷偷拿眼看著於音的反應,見於音並不生氣,便讓於音到床沿上坐著,給她倒水。
“我也渴瞭。”
齊心遠剛才與江映月走瞭那麼長時間,滴水未進,又跟林羽衣這麼一折騰,真的覺得有些口幹舌燥瞭。
“是不是剛才出多瞭汗,累著瞭?”
於音接過林羽衣手裡的杯子瞥瞭齊心遠一眼卻把那杯子遞到瞭齊心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