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楊怡沒能夠休息,便被月影吩咐著帶著媛媛到外面玩去瞭。屋裡隻剩下瞭齊心遠跟月影兩個人。
“是她主動告訴你的還是你逼問的人傢。”
月影穿著很薄的紗質睡衣倚在瞭床上。齊心遠坐在她的對面。
“當然是我逼出來的,是個死硬分子!”
聽瞭齊心遠的話,月影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如果她最終沒有告訴齊心遠她的下落,那說明這個楊怡雖然忠誠,卻不近人情,更不能真正理解她這個主子的真實意圖,要是不等齊心遠追問,她就說出瞭她的去處,那說明這個丫頭還缺乏一定的組織紀律性。而現在的結果是,楊怡的表現恰到好處,讓她倍加欣賞。而且,從當時的情形來推斷,齊心遠一定是急瞭才追問得出來的。這是她最得意的地方。
“幹嘛要跑到這裡來找我?你身邊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嗎?而且她們都很漂亮的。”
月影的眼睛一直低垂著。
齊心遠把屁股挪到瞭月影的這邊來,伸出手來握住瞭她那細膩的手。月影沒有抽,讓他握著。
“她們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所以,我真沒想到你會吃她們的醋。”
“我不是吃醋,我隻是想出來散散心。”
月影到現在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出走與吃醋有著什麼關系。
“出來至少應該跟我說一聲,你不知道找不到你,我的心裡會多麼難受。”
齊心遠的手在那細白的手上握瞭一下。
“聽說你還結識瞭一個副部長,真的嗎?”
她的眼睛終於抬瞭起來。她是不想漏掉齊心遠表情裡的任何一個細節。
“我們是工作上的關系,我得奉迎她。就這樣。”
雖然明知道齊心遠是在騙她,而且她也知道瞭兩人的密切關系,但聽瞭齊心遠的解釋她的心裡還是暖暖的,因為她聽得出來,齊心遠還是很在乎她的感受的,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知道男人的性情與欲望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單獨滿足的。
“你的心總算還能飛回來!”
“幹嘛要給我寫那樣的東西?你嚇瞭我一跳。”
“在嚇一跳之前一定跟楊怡那丫頭上瞭床瞭吧?”
“我跟她的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都當著我的面兒要瞭她,還怕我知道嗎?”
月影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但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她畢竟是你的手下,我又不是……”
“我又沒怪你,我早就讓你收瞭她瞭,”
月影從齊心遠的手裡把手抽瞭出來,把身子移到瞭床上來,“還坐在那兒幹嘛?”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月影伸出一隻腳來勾到瞭他的腰上,他順勢一倒,壓在瞭月影的身上,那豐滿的玉體隔著那層薄薄的輕紗格外柔軟,兩座玉峰柔柔的枕在瞭齊心遠的頭底下。
“幹嘛讓媛媛出去瞭?”
齊心遠好想把女兒媛媛摟在懷裡,他可是有好幾天沒有親一親自己的女兒瞭。
“我還以為你不想她瞭呢。晚上我讓你們父女兩個睡一張床還不行嗎?”
月影的手在齊心遠棱角分明的臉上撫摸著。
“楊怡帶我來你不會怪罪她的吧?”
“你明明知道我是怎麼樣的偏要問我!”
月影兩手把齊心遠的頭摁進瞭自己那深深的乳*溝裡,“她要是不來,你還能有機會跟她鴛鴦戲水呀?”
“什麼叫鴛鴦戲水?”
齊心遠抬起臉來故意裝作糊塗的問道。
“你跟那丫頭趴在纜繩上不會是在商談國傢大事的吧?我還沒有到老花眼的時候!連媛媛都看出來瞭。”
當時媛媛過去的時候,楊怡還光著下身,那遊泳褲衩還塞在她的胸衣裡。她是趁著媛媛讓齊心遠摟在懷裡的時候在水下把那遊泳褲穿上的。
“她的確有些魅力,卻比不過你呀!”
“我還不知道嘛,都是妻不如妾,我哪能跟她比呀。就是她長得再醜點兒你也會覺得她好的。”
這話真的讓月影說中瞭,別說楊怡極有姿色,就是個一般的女孩,齊心遠也許會對她特別有意的。畢竟跟月影這麼多年瞭,新鮮感已經漸漸消失,這也正是月影越來越擔心的理由。如果不是這樣,月影也不會讓齊心遠那麼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與自己的手下如此犯上作亂的。
“你這兒還是那麼挺!”
齊心遠感覺到氣氛有些緩和,他的大手也漸漸試探著在月影那兩座玉峰上撫摸瞭起來。峭立的乳*頭變得硬硬的從那紗下鼓出來。
“我身上的肉已經失去對你的吸引力瞭,再挺又有什麼用?”
“你也太低估自己瞭吧,不信你可以試一試嘛!”
齊心遠的手從下面抄瞭進來,將她那從紗衣外面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丁字內褲慢慢褪瞭下來。
“壞蛋,門還沒關呢。”
那意思是說,現在我們應該辦事瞭!齊心遠對這個信號還是非常敏感的。
“不會有人隨便就闖進來的吧?”
“我可不敢保證沒有人盯上我。”
“要是哪個小色鬼膽敢闖進來,我把他的小JJ撕下來。看他還也算計我的女人不!”
說話的時候,齊心遠已經把她的內褲褪到瞭她的腿彎兒處,那雪白的身子在紗衣下面更加誘人,因為那層薄紗不但遮不住她優美的胴體,反而更增加瞭女人的神秘。齊心遠穿著衣服趴到瞭月影的身上,輕輕的吻著她那灼熱的雙唇,揉捏著她那高聳的雙峰。月影很解風情的伸出手來,解開瞭齊心遠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褪瞭下去。齊心遠有些迫不急待的進入瞭她。兩人的胴體緊緊的扣在瞭一起。
“那個部長還緊嗎?”
月影摟著在她身上蠕動著的齊心遠問道。
“跟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比較,有勁嗎?”
“我問你,她到底還緊不緊?”
“你真傻!我跟她不過是工作上的關系,奉迎她一下不可以嗎?”
“我真的不是吃醋,隻是好奇!我要你滿足我!”
“我不是正滿足著你嗎?”
“我說的是好奇心!你這個壞蛋,我真的不是吃她的醋的!”
“男人如果在乎的是緊與不緊的話,都會用猴子筋做個套兒瞭!”
“格格格……”
月影的身子在下面不住的顫動起來,“那你覺得我像不像猴子筋兒做出來的?”
月影用瞭一下力量。
“記住,做愛時說話是最大的忌諱!”
齊心遠用嘴唇堵住瞭她的嘴。她的丁香小舌從那貝齒間探瞭出來與齊心遠的舌頭纏在瞭一起。
就在月影那肉肉用力夾他的時候,齊心遠那玉莖往裡用力一挺,“滋”的鉆進瞭一截去。
“哎呀——壞蛋,也不告訴人傢一聲,頂死人傢瞭!”
“嘿嘿,我要是不頂,你還著急瞭呢!”
齊心遠慢慢的抽送起來,那粗大的玉莖在月影那緊縮的肉洞裡磨得好爽,而且那裡面已經一片滑膩,出進自如,顯然是水漫金山瞭!
“你的水真多!”
“還不是讓你給勾出來的呀!”
說著,月影那雪臀往上一翹,迎著齊心遠的長槍撞瞭上來,兩下裡一碰在一起,讓月影那嬌軀不禁輕輕一顫。但她還是緊緊的夾著齊心遠的粗大不放,齊心遠兩手握瞭她的玉乳輕輕的揉著像揉著兩個面團。
“呀——把我揉碎瞭!”
月影微閉起瞭眼睛,陶醉的扭動起瞭腰肢來,那長槍越發在那肉洞裡歡快起來。齊心遠放開瞭她的雪乳,兩手支在她的身旁,抽著那花槍在洞口快速的磨瞭起來,那不是十下八下的磨,而是一直不停,任月影那外唇用瞭多大的力量也套不住齊心遠的花槍瞭!
“啊……要命瞭!快!快頂兩下吧……”
此時的月影好希望齊心遠能壓下身子來給她一個痛快,可齊心遠卻偏偏隻在那洞逡巡著,讓月影癢得直叫喚起來。他連抽瞭數百下之後,眼看著月影那嬌軀不停的顫瞭起來,齊心遠才挺著那花槍直插下去,一次次的搗在她的花蕊上,這又讓月影叫苦不迭瞭。
兩人翻雲覆雨,上下翻騰,一直折騰瞭近一個小時,月影渾身大汗,也精疲力竭瞭。
“你可夠厲害的瞭,突然善打持久戰瞭?”
“還沒看出來人傢一直在強忍著嗎?還不是為瞭讓你高興一回!”
“何必這麼硬撐著,把楊怡叫過來一起不就行瞭?”
“你這個饞嘴的傢夥,還惦記著她呢!”
月影在齊心遠下面輕輕的掐著。
“晚上咱們不回去瞭,把她也叫過來吧。”
齊心遠輕吻著月影的鵝頸柔柔的說道。
“你這麼討好我就是為瞭她呀!我偏不,急死你這個饞貓!”
“貓發情瞭可是要撓人的!”
齊心遠豎起指頭來在月影的大腿內側紮瞭起來。
“聽說過貓刑嗎?”
“什麼貓刑?”
“過去妓女院裡的老鴇們為瞭懲治那些不聽話的女孩子就把女孩子的褲腿兒紮起來,把一隻貓從褲腰裡裝進去,那貓出不來,就在裡面亂撓,你想想,兔子急瞭還咬人呢,那貓哪兒不撓?要是撓到那裡去,女孩子怎麼受得瞭!”
“這懲罰也忒狠瞭些,不過肯定有用,有瞭這樣的懲罰哪個敢不聽?我建議你也用一用這種懲罰,你手下哪個不讓我上的話,咱就用這法子治她,看她們哪個敢不聽話!”
“要是真讓貓給撓瞭的話,我看就是讓你上你也不敢瞭!那貓身上一定有狂犬病的。”
“呵呵,殺一儆百倒是有效呀!”
“快起來吧,大白天的,兩個丫頭也快回來瞭。”
“我要睡覺!”
“好吧,你多睡會兒,晚上才有精神呢。我出去看看她們。”
月影把齊心遠一個人扔在瞭房間裡,來到瞭沙灘上。楊怡正教著媛媛在練遊泳。一個戴墨鏡的長發小子不懷好意的朝那太陽傘下面走去,當他走到那傘下面的時候,順手抓起瞭那張小桌子上的手機,那是楊怡的,她正與媛媛在水裡樂著呢,並沒有發現那小子圖謀不規。
那小子拿瞭楊怡的手機跟一個LV包,竟旁若無人的從傘下走瞭出來。
月影迎著那小子走瞭過來。那小子壓根兒就沒把這個穿著長褲的女人放在眼裡,沒事兒人似的嘴裡哼起瞭小曲。就在他與月影擦肩而過的時候,月影突然伸出腿來用力一拌,那小子便在沙灘上摔瞭個狗吃屎,LV包與那手機同時甩瞭出去。
那小子從沙子上爬起來時,身邊隻站著一個同樣戴著墨鏡的美女,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就是被這個看上去苗條得弱不禁風的女人摞倒的。
“你……幹嘛拌我?”
那小子拍瞭拍身上的沙子,怒不可遏的露出一副兇相來,準備反擊。可他剛靠近月影的時候,月影上身未動,隻是輕抬玉腿,突然一擊,那小子又被踹出瞭老遠仆倒在地上。
“把東西送回去!”
月影以很小的聲音說道,但那小子足以聽得清楚。他知道今天遇到瞭麻煩,這是一個不能與之糾纏的對手,他撒腿就想跑,可還沒跑出兩步,背後又挨瞭重重的一腳,身子立即紮進瞭沙灘裡。
他好久沒有爬起來。
“把東西送回去!”
月影以同樣的分貝說道。那小子嚇得立即從地上爬瞭起來,看都不敢再看月影一眼,從地上揀起楊怡的包與手機來,乖乖的送瞭回去。
“我……可以走瞭嗎?”
“滾!”
月影眼睛一瞪,從墨鏡裡射出來的光把那小子嚇得魂不附體瞭!
站在水裡的楊怡似乎看出來瞭到底發生瞭什麼。
“姐,你真行!寶刀不老呀!”
“去你的!我還沒老呢!”
月影笑著說道。
就為她這一句贊美,今晚也要把齊心遠賞給她瞭!月影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