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被弄醒之後便有些撒嬌起來,開始的時候她是摟著爸爸的脖子,摟瞭一會兒卻又覺得不舒服,幹脆直接把身子翻到瞭齊心遠的肚子上來趴著,那豐滿的嬌軀完全靠著齊心遠的身子支撐著瞭。
“你想讓爸做你的床墊子呀?”
齊心遠兩手扶著她的藕臂,感覺到那兩團柔軟讓他有些窒息。
“我就想這樣!我要爸做我的氣墊子!”
思思趴在齊心遠的身上任性的晃瞭下身子,睡衣好像已經散到瞭兩邊去瞭。齊心遠那身子並不平整,突出的地方好硬地頂在女兒思思的身上。女兒壞壞的用雙腿蹭瞭蹭父親,馨香的氣息漫過瞭齊心遠的臉。
楚靜茹已經適應瞭黑暗,可以看清思思趴在齊心遠身上的情形,她嚇瞭一跳。這麼大的一個姑娘瞭,竟然還這麼不害羞的趴在父親的身上!簡直不可思議瞭!她知道,今天晚上思思可是既沒穿內褲,又沒穿胸衣的,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兒!可是,此時她隻能裝睡,也不能直接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的。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她又看見瞭外孫女思思竟在齊心遠的身上微微晃瞭起來。
一個女孩子在父親的身上幾乎是光著,這已經就夠刺激人的瞭,她竟然在那上面動起來,萬一,萬一那要命的不小心傷著她可就不是小事兒瞭。
對自己女兒思思十五年父愛的虧欠讓齊心遠願意滿足女兒思思的一切要求,在幾個女兒當中,不僅僅是因為思思長得最漂亮,最討人喜歡,齊心遠覺得自己欠她的也是最多的。所以,現在他想給她的也要最多。
“多熱的天呀,穿這麼多!”
思思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扒掉瞭父親的睡衣,她是關心父親,是怕他被捂出瞭痱子來的。她可是最懂得體貼人的瞭,尤其是對於齊心遠。到瞭現在,思思已經不會覺得自己與父親肢體上的親昵會引起身邊親人的什麼指責。她已經習以為常瞭。就是這第一次見面的姥姥她也沒有覺得應該避諱。
“思思,這可不是在傢裡呀。”齊心遠提醒道。
“姥姥傢還不跟自己傢一樣嗎?”
思思全身的柔軟與光滑都鋪在瞭齊心遠的感覺上。很快,齊心遠便感覺到一隻柔軟而溫熱的手伸到瞭兩人胴體的中間來往下滑動著。到瞭兩片原始森林的交界處,那手停瞭下來。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土地上有一棵樹被拔起的感覺。她纖細的手指捏住瞭齊心遠的幾根毛往上薅著。
“壞蛋,你想讓爸變成禿子呀?”
齊心遠的手在女兒豐滿的翹臀上捏瞭一把,那屁股肉肉的,好有彈性,齊心遠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摸進瞭女兒的臀瓣之間,那裡已經是一片泥濘瞭,思思兩腿一夾,把齊心遠的手指夾在瞭裡面……
“嘿嘿,要是那樣,一定挺好玩兒的!”
思思的手越發放肆起來,直接抓住瞭齊心遠那一根粗大,那長物立即又硬瞭一些。
“不挺當然就不好玩瞭!”
齊心遠也跟著女兒遊戲起來,手指在女兒的柔軟處輕輕的滑動著。
“你說啥呢爸!”
思思知道父親是拿她開涮瞭,便在他的要害處報復起來。
“饒瞭我吧,我的好閨女!”
齊心遠兩腿蜷起來投降道。
“還敢欺負我不?”
“我啥時候欺負我閨女瞭?”
“剛才爸就是欺負我瞭。我要關你禁閉!”
說著便真的要把齊心遠關起來瞭。齊心遠隻能由著她的性子,乖乖的鉆瞭進去,讓女兒關瞭起來。思思很有力量,那狹窄的密道把齊心遠夾得生疼。
“我閨女真厲害,爸可得罪不起瞭!”
齊心遠兩手在思思那翹臀上輕揉著,討好似的。
“那當然瞭,關瞭禁閉還不行,還得罰你做工!”思思不依不饒的說道。
“把身子把老爸壓得都喘不過氣來瞭,還怎麼做工呀?”
“爸不也有壓思思的時候嗎?你表示一下也行。”
思思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很快就已經領悟瞭一些人生的禪機,許多幸福與快樂是不一定要暴飲暴食的,有時候淡淡的品味一下也是挺有趣的。所以,現在她像是在舔食一支雪糕,並不一下子吞下去,隻讓舌尖能品嘗到那上面的奶油便覺得很爽。思思趴在父親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著,就像在舔食一隻雪糕。
“舒服嗎?”
齊心遠的手開始全方位的在女兒身上按摩起來。
“嗯。爸爸就像隻大雪糕!”
思思很得意的回應著父親。
“爸要真是支大雪糕的話,早讓你給捂化瞭。”
齊心遠的手漸漸的轉移到瞭思思的身前把她的上身支瞭起來,思思那豐滿便更豐滿瞭,齊心遠勾起頭來,噙住瞭思思的一顆乳頭吮吸著。
“我就要把你捂化瞭,變成水水的!”
“別吵醒瞭姥姥。”齊心遠小聲叮囑道。
“姥姥睡熟瞭,醒不瞭的。”
思思幹脆坐瞭起來。因為她支著上身很累,像是在練習折腰。
“你怎麼知道姥姥睡熟瞭醒不瞭的?”
“你沒聽見姥姥的呼吸?多麼均勻呀?”
思思這丫頭並不是不知道姥姥並沒有睡著,她這是在堵姥姥楚靜茹的嘴,不讓她說話。
“你這小傢夥兒!”
齊心遠的手扶到瞭女兒的腋下,怕她從身上掉下來,“你想騎大馬呀?”
“這種運動肯定能減肥的。”
思思靠兩腿支在床上,上下起落著,有時候坐得重瞭,也讓齊心遠有點兒受不瞭。畢竟是大姑娘瞭。
“輕點兒,想讓爸坐成肉餅子呀。”
“那正好讓爸變成火腿腸!思思就願意吃火腿腸瞭!”
“真是個小饞嘴貓!”
齊心遠在思思胸前狠狠的捏瞭一把,“過兩天,爸再給你畫一幅,把這兒再突出一點兒。”
“已經不小瞭吧?還要突出呀?”
思思把手壓在瞭父親的手上讓他感受著整個的輪廓,“你摸摸,比我媽的都大瞭呢,而且比她們的也挺!再畫我可要爸照著我的真面目畫,不許再捏造我!”
“傻話,什麼叫捏造?那叫藝術潤色!”
“潤色得都不像瞭還有什麼意思,你看思思這樣不好嗎?”
“好,當然好瞭。不好爸會這麼喜歡你?傻丫頭!”
思思一直不斷的運動著,一邊小聲跟爸爸進行著夜話,一邊做著保持體形的運動。她的耐力與體力都是有限的,一會兒身子就抖瞭起來。
“啊~~爸,不行瞭!”
思思的兩腿抖得越來越厲害,最後幹脆趴在瞭齊心遠的身上,齊心遠的手插進瞭她的睡衣底下時,她的身子滑滑的,全是汗瞭。
“不關老爸禁閉瞭?”
齊心遠愛憐的摟著疲憊的女兒在她脖子裡親瞭起來。
“累死瞭,爸怎麼還沒化成水呀?”
思思有些氣急敗壞的晃起瞭身子。
“你沒聽過一首民歌嗎?”齊心遠撫摸著女兒道。
“哪……首呀?我……不知道……”
“龍不翻身不下雨,雨不灑花花不紅……”
“爸……下一回雨嘛!”
“那爸可要來一個龍翻身瞭!”
說著,齊心遠突然抱著思思翻瞭起來,“爸也要減肥瞭!”
“爸是龍太子瞭……”
思思舒展著雙臂像是迎接春雨的到來。齊心遠兩手支在女兒思思的腋下,挺動著屁股,那長槍在女兒的身體裡橫沖直撞,頂得思思不禁嬌喘起來,很快,她便感覺到瞭雨露的陣陣滋潤……
她像春天的花朵,張開瞭小嘴享受著陣陣春雨。
清晨起來的時候,思思跟楚靜茹都已不在床上。進來叫他起床的卻是白樺。白衣,但是很單薄,將女人的身材勾畫得很好。齊心遠知道,這應該是白樺為迎接他的到來而特意準備的瞭。
“思思呢?”
齊心遠伸瞭個懶腰從床上坐瞭起來,白樺把睡衣遞給瞭他。
“出去瞭。連睡衣也不穿!”白樺嬌嗔道。
“本來穿著的,不知讓誰給扒瞭。”
“咋不說是你夢遊的時候自己扒瞭呢!凈會賴人!思思沒少鬧瞭你吧?”
白樺說這話,好像是思思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而齊心遠卻是第一回跟思思在一起。
“她就沒讓我消停過。”
“你把孩子都帶成啥樣瞭!一點也沒個規矩。”
白樺沒有埋怨齊心遠的意思,她是怕思思的表現會讓楚靜茹不高興。
“這有啥?我的女兒都這樣!姥姥又不會嫌她,親還親不夠呢。”
“蕭蓉蓉準瞭你多長時間的假?”
白樺想知道齊心遠能在這裡呆多久。
“我又不是限制行為能力的人,幹嘛還要等她準假呀?”
齊心遠一邊穿著睡衣說道。
“我可不想讓她說我貪得無厭。我不是攆你走,思思可以在這兒多住些日子,就是常住也沒問題的,你可不行。”
“你就是留我在這兒常住,我也得住得下呀。過些日子換套房子吧。這房子也太不像樣瞭。”
“能住就行瞭,還花那錢幹嘛?你又不是富翁!”
雖然這樣說,可白樺的心裡對齊心遠還是非常的感激,齊心遠的話讓她感到瞭男人的溫存與體貼。
“那也不能太寒磣瞭。你不在乎,我還丟不起那人呢。”
“蕭蓉蓉知道這事兒嗎?”
白樺不想給齊心遠制造壓力,現在這一切她都很滿足瞭。
“這事兒不用等她審批的。我自己的事兒我作主就是瞭。等我弄好瞭之後,你們先搬去,至於這房子慢慢合計著出手,不必著急瞭。”
“我正閑著沒事兒,房子的事兒你就不用操心瞭,我一個出去轉轉吧。”
白樺跟著齊心遠進瞭衛生間,給他擠好瞭牙膏,兌好瞭溫水遞給他。
“也行,不過,那房子我一定要過目瞭才能拍板。我不能再讓你受委屈瞭!”
齊心遠接過瞭牙刷跟杯子,白樺上前一把抱住瞭齊心遠。雖然昨晚一夜他沒有上她的床,但她能感覺到齊心遠是一直愛著她的。自己畢竟是他的初戀,而且她一直為他守著。她不但沒把身子給過齊心遠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就是談戀愛的遊戲她都沒做過。
“心遠,謝謝你!”
白樺的臉伏在齊心遠的肩上,熱淚滾瞭出來,女人得到關懷時更加脆弱。
“這有什麼好謝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不管嗎?你是不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
“沒。”
白樺柔軟的身子緊貼在齊心遠的胸膛上。胸前兩朵柔軟透過那薄薄的白衣向齊心遠傳遞著溫暖。
“我跟心語姐說一聲,你直接到她那裡去吧。做姐的下手,你不委屈吧?”
“她能要我嗎?”
“笑話。咱願意去那是她的臉面!”
“又吹牛瞭,要是見瞭姐的面還不得乖乖兒的!”白樺抬起瞭嫵媚的臉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