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之後,齊心遠在賓館外面見到瞭已經換上瞭裙裝的夏菡。顯然晨運回來她又洗瞭一個澡,更顯得青春勃發,粉面桃腮的,鼓鼓的秀峰將那西服領口微微支起來,露著一段誘人的玉肌。
“還行吧?”夏菡看瞭看齊心遠的臉色,又像是不經意的掃瞭一下他那很男人的地方,笑著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我看見你還早起跑步的。”
齊心遠的目光被她那兩座秀峰拉得直直的,這讓夏菡很得意的抿嘴笑瞭起來。
“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樣,哪會那麼經不起折騰的。女人的長處就是耐力好!恢復得快!我還擔心你來著。看樣子沒事吧?”
夏菡的眼睛裡含著曖昧的秋波。
“回去又放瞭兩槍,真過癮!”
“少時不覺,老來咳嗽!”夏菡嬌嗔的瞪瞭他一眼,“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知疲倦!是人傢給你留瞭門瞭吧?”
“沒留門,卻跑到我的屋裡去瞭。”
“現在的年輕人,真……”
她差點兒把“不要臉”三個字說出來,卻覺得自己也有不要臉的嫌疑。
“你在這裡呆多久?”
“今天我就得回去瞭,部裡還有不少事兒等著我處理,而且還有幾個會,我必須參加的。”
“真不想讓你走。”
“甜嘴!我走瞭你倒更自由瞭不是?你可得悠著點兒!”
“我會想著你的。”
“你哪會有時間想我呀,光那些美女還不夠你照顧的呀!回去的時候別忘瞭招呼我一聲就是瞭。”
“秋秘書也回去嗎?”
“你還真想讓她做你的秘書呀!貪得無厭!她天天在我身邊,隻要見瞭我,就會見到她的。你會一直到這裡的比賽結束嗎?”
“漁江那邊我還有點兒事兒,又不用我做評委,我可以隨時離開,而且有於音在這裡一樣的。”
“嗯,於音倒是個能幹的角兒,有瞭她你可省心多瞭,騰出時間來你就可以到處拈花惹草瞭!”
“能靠上您這棵大樹,我還會稀罕那些花花草草的幹嘛?”
“凈說些好聽的,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都這德性!”
夏菡並不討厭齊心遠的花心,如果他不花心的話,也不會讓她釣到手裡的。至少她自認為齊心遠是她這些年來終於釣到手裡的一條大魚。兩人在一起,真是如魚得水,魚歡水樂瞭。
“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吧。”
“不用瞭,秋煙已經去訂機票瞭,我本想低調一點兒,你再一送,肯定會招來些麻煩,別忘瞭,在這裡你可也算是個人物瞭!”
“切,我算什麼人物呀,芝麻大的差事兒,說話還不如你放個屁!”
夏菡嬌嗔的瞪瞭他一眼。“你這臭嘴裡是吐不出象牙來瞭!”
“我說的卻是實話,就是難聽點兒。”
“不是向我發牢騷吧?”
“大人物說瞭叫敢說實話,可小人物說瞭就是牢騷瞭!”
“想做大人物也不能太心急瞭,得一步步的來,老陳也快升遷瞭,還愁沒有你的出頭之日呀?”
“我可不是官迷!”
“我知道,你是個女人迷!美協裡的人是不會防范你的,不過,有些事情也得看一看資歷,不能說誰上就誰上,總得說得過去,所以你應該知道讓你抓這次比賽的目的瞭!”
“這個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努力做好。”
“一定先讓那些商傢滿意,人傢可是咱們的衣食父母,別讓他們說三道四的就行。數字能說明一切。鐵公雞那邊我是幫不上什麼忙瞭,看來也不需要我幫什麼瞭,不過,姐可提醒你一句,別弄過瞭頭,把好事兒辦成瞭壞事兒。你畢竟是個有婦之夫,曾傢可不會把你當成女婿看待的。千萬別昏瞭頭!”
“我又不會讓曾傢小姐挺著肚子逼我離婚,還會有什麼事兒?”
“你可以有緋聞,但不能讓別人拿到把柄兒!這年月有點兒花邊不算什麼的,隻要別弄出什麼事實來就好。”
夏菡很不放心的向齊心遠面授機宜,在她的心裡,這個齊心遠就是她的一個面首,這將是她今後一生的情感寄托瞭,而且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培植下長成參天大樹。
“好的,那我就不送瞭,我很快也要回到北邊去,離開傢很久瞭,我媽身體不是很好,我得回去看看。”
“那你抓緊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好,別讓傢裡人擔心。”
夏菡何嘗不希望齊心遠能快些回去,那幾天一個人孤枕難眠的日子她不是沒有嘗過。此時夏菡似乎讓什麼嗆瞭眼,要有淚出。
“還回賓館嗎?”
齊心遠想,也許這時候她很需要他來安慰一下的。
“房都退瞭。還上去幹嘛。”
“到我的房間裡坐坐吧。”
“算瞭吧,我又不是三歲兩歲的小孩子,忙你的去吧。”
夏菡伸出手來,齊心遠卻很想把她擁在懷裡。隻可惜這地方不行。他使勁握瞭握她的嫩手。那手保養得很好,軟軟的。齊心遠有些不舍,夏菡也不忍。
“就這麼站在這兒等嗎?”
“秋煙很快就過來接我的。”
說話的時候,秋煙來到瞭夏菡的跟前。“我們走瞭。”
她是對著齊心遠說的。
“你們可有點兒神秘呀,昨天晚上還啥事兒沒有。今天說走就走瞭。”
齊心遠抱怨道。
“夏部長本就是過來看看就走的,哪像你,你可是這兒的住持瞭,你走瞭誰來念經呀?”
“嘿嘿,我要是天天在這邊念經,你不想死才怪呢。”
“去你的,誰想你呀!”
秋煙一臉羞紅。
“那我們走瞭。”
夏菡很不舍的把手抽瞭回來。
齊心遠把她們倆一直送到賓館外面,兩人很低調的上瞭一輛出租。
此時嚴淑嫻跟方媛兩人還在賓館的房間裡。對於方媛來說,過瞭這一夜,自己好像已經完成瞭一項重大的任務似的,正等著齊心遠的獎賞瞭。而對於嚴淑嫻來說,卻像是偷吃瞭什麼東西一樣,既暗自慶幸,又在盼著下一次的品嘗。
“昨天晚上讓你睡到瞭沙發上,沒休息好吧?”
嚴淑嫻一邊從包裡翻弄著什麼,一邊問方媛道。
“誰說的,我睡得可好瞭,我在沙發上一直睡到大天亮,什麼動靜也沒有聽見。”
方媛正掏出小鏡來在眉毛上畫著,以前她是很少畫眉的,自從遇上齊心遠之後,她竟註意起打扮來瞭,其實在齊心遠看來,她身上那股男孩子一樣的性格就挺適合她的,若是再把眉毛修得細細的,倒不像她瞭,有些不倫不類的。
“睡覺還能有什麼動靜呀。”
嚴淑嫻知道昨天晚上雖然自己努力克制著,可還是弄出瞭動靜來。
“我聽到你們兩人在床上一直在動,我還以為你們……”
“我是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睡在床上的,你什麼時候睡到沙發上我都不知道。昨天下午站瞭半天,可把我累壞瞭!”
嚴淑嫻確實不知道方媛是什麼時候下床的,可她卻知道齊心遠什麼時候上床的,包括齊心遠跟方媛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她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昨天晚上,對嚴淑嫻來說,像是看瞭一次毛片又過瞭一回初夜,齊心遠的威猛讓她第一次嘗到瞭做女人的滋味。
“咱們去看看比賽吧,今天還有幾場精彩呢。”方媛說道。
“好的。”
兩人來到比賽現場時,那裡已經聚集瞭很多人,在外圍她們就發現瞭齊心遠,他是送夏菡剛剛回來。
“夏部長她們呢?”方媛問道。
“剛走。她們是下來視察的。”
“一開始我就覺得是個大官兒,我沒看錯吧?”
方媛對嚴淑嫻很自豪的說道,以顯示她的先見之明。嚴淑嫻見到齊心遠卻一直半低著眼,兩人也沒說幾句話。昨天晚上的事兒一直讓她的心裡不寧靜。三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聊,方媛緊貼在齊心遠的身邊,有時還攬著他的胳膊,而嚴淑嫻則走在方媛的一邊。三個人在外面站瞭不到半個小時,嚴淑嫻便提出來要一個人回賓館休息,說昨晚沒休息好,眼皮好沉。
“那你回去吧。我們再走走。”
方媛也沒多問,繼續攬著齊心遠的胳膊圍著場子轉,漫無目的。她的身子靠得越來越緊,聳起的秀峰不時蹭在齊心遠的身上。
“媛媛,你先自己看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
齊心遠放下方媛,到瞭評委那邊,他在評委那兒站瞭一會兒,對一個人說瞭句什麼便離開瞭。後來,方媛就找不到瞭齊心遠的影子。
齊心遠從比賽現場直接去瞭嚴淑嫻的房間。當他站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心又開始狂跳起來。輕擰把手,門開瞭。嚴淑嫻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不舒服吧?”
齊心遠走瞭過來,嚴淑嫻下意識的坐瞭起來,臉上一陣紅潤。
“沒……沒事兒……”
齊心遠的手已經撫到瞭她的額上,心情的緣故,她的臉瞬時間熱瞭起來。
“這麼燙呀!”
齊心遠拿下手來,撫在瞭她的胸脯上,換瞭用臉來試她的體溫。這讓嚴淑嫻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在睡衣下很不安分起來。
“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
嚴淑嫻一直沒有抬起臉來看他,但齊心遠卻明顯感覺到瞭她那種強烈的渴望。
“還是讓我給打一針吧。”
齊心遠輕吻著她灼熱的臉頰,將她顫抖的身子摟在瞭懷裡。
“我又沒病,打什麼針呀?”
“昨晚我不是給你打瞭一針嗎?真健忘!”
“方媛一定知道瞭。她說她聽到瞭床上的動靜。”
“她知道怕啥?聽見瞭又怎麼瞭,我也給她打過針的。”
“我……”
嚴淑嫻急促的喘息起來。
“還是打屁股吧。”
一邊說著,齊心遠解開瞭她的睡衣系帶兒,手摸進去,蘸瞭蘸,又在要註射的地方塗抹瞭一陣。他將她的身子翻瞭過來,嚴淑嫻趴在瞭床上,翹起瞭雪臀,齊心遠架到她的身後,掏出針來,對準註射點,針頭慢慢的刺入瞭嚴淑嫻光滑的肌體。
“啊……疼……”
淑嫻撅著雪臀,讓齊心遠一下一下的刺紮著,那緊湊的菊門讓齊心遠進出相當艱難。
“一會兒就好瞭。”
齊心遠兩手抱著淑嫻的柳腰,用她那細柔的身子前後運動起來,套弄著自己的粗大。那滋味實在是太爽瞭。
“還疼嗎?”
齊心遠感覺那裡面有瞭自己的潤滑之後也越來越順暢瞭些,便加快瞭節奏。
“不那麼疼瞭……”
淑嫻兩隻胳膊肘支在床上,雪臀翹得正好讓齊心遠舒服,齊心遠看著那兩瓣雪臀,更加興奮起來,伸手到前面握住瞭她一對乳子,盡情的揉捏著。
“哦……啊……”
淑嫻將臉埋在枕頭裡,不住的呻吟著,快感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她的全身。
“我……”
淑嫻不知說什麼好。
“?”
齊心遠停瞭下來。
“前面……好癢……”
淑嫻很難受的樣子更顯得楚楚可憐。
齊心遠從她的菊門裡抽出身子,又插進瞭前面的肉縫裡,“滋”那長槍很順利的紮到瞭她的花蕊上。
“啊……哦……”一陣更舒服的快感讓淑嫻不禁爽叫瞭起來,她不停的晃動著雪臀,那長槍便在她的幽谷裡攪動起來,粗大的肉槍讓她套弄得粘乎乎,硬棒棒的。尤其是那槍頭頂在她花蕊上的滋味更是難以消受。不到十幾分鐘,她連噴瞭三次玉液出來,最後齊心遠一個沖刺,兩手摟著她的蠻腰,巖漿“滋滋”的射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