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的竹林裡面竟有一片空曠的草地,南方的青草過早的茵成一片柔軟,高高的竹林濃密的葉子嚴嚴實實的遮擋瞭好奇者的視線,一陣激動的悉悉窣窣的聲響之後,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彌漫開來,一對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軟的草地上演繹著自然主義作傢莫言《紅高粱》裡的精彩片斷。
“遠……啊……喔……”
“媛……”
齊心遠緊緊的抱住方媛優美雪亮的胴體,身下的軟草掙紮著呻吟起來。灼熱的欲望向著另一個欲望的肉體裡深紮著瘋狂的根。
光滑的胴體在柔軟的草地上撥動著,混合著痛苦與幸福的嗚咽一陣又一陣……細長的手指摳進瞭男人奔騰著獸血的軀體,但是,男人好像沒有一點感覺,他的意識全部集中到瞭正在熾烈燃燒的欲火之中。根越紮越深,像一桿槍刺進瞭對方的命門,因為金屬的槍被血浸染拔不出來。
“啊……”
金槍刺得太深,因為害怕而緊張的肌肉把對方的武器吃得緊緊的,不能撼動……
“啊……疼……”
曾方媛的眉頭緊蹙瞭起來,銀牙緊咬,她真的沒有想到那灼熱的一桿肉槍竟讓她如此的疼痛,她的兩條腿既不敢並起來又不敢再分開,就那麼支在那裡。齊心遠一邊撫摸著她的一條玉腿,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用他那堅實的胸膛感受著方媛那嬌挺的玉峰的溫熱與柔軟。
“遠……不會……拔不出來瞭吧?”
“我試試看吧。”
齊心遠輕輕的提著身子,卻做出瞭很努力的樣子,他在抽著那根的時候,感覺到瞭那緊縮的肉壁也在緊緊的夾著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下意識。齊心遠感覺到那桿槍仿佛紮進瞭一塊生肉中被夾住瞭一樣,粗大的龜帽阻礙著讓他的抽動多少有些艱難,這更讓齊心遠一陣興奮,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個環套住瞭一樣。
“行嗎?哦……”
“抽不出來就讓它在裡面吧,裡面挺暖和的,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
雖然從來沒有過做愛經驗,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啥樣子,她希望齊心遠能在她的身上動起來。
“那你讓我親一親你的小奶奶兒!”
齊心遠竟要脅起來。
“人都光著瞭,你親就是瞭!”
方媛羞澀的把臉別到瞭一邊,讓齊心遠去親她的奶子。齊心遠的嘴從那白晰的玉頸上滑下來,直奔進瞭那道深深的幽谷。那兩座玉峰隻要用手輕輕一碰,就會輕輕的顫動起來,那樣子好讓人噴血。齊心遠那槍一挑,讓方媛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顫:“哦——”
可齊心遠的花槍卻是挑在瞭她的花蕊上不下來。
“啊~~哦!”
她的雙腿不停的錯瞭起來。
齊心遠慢慢直起瞭身子,但那根卻還深深的紮在那剛被犁開的地裡。裡面的蜜液越來越多,裡面愈加潤滑。齊心遠後仰瞭身子,與方媛反方向對躺著,不再動彈,此時方媛的胴體卻正被那熾熱的欲火灼燒著,她隻得自己動瞭起來,身子一點點的蠕動著去套齊心遠那粗大的花槍,同時兩隻玉筍似的手在齊心遠的腿上撫摸著,揉捏著,越套那欲火越熾烈,整個身子都被燒得難受極瞭,她恨不得齊心遠能爬起來狠命的搗她。
“啊~~嗯~~哦~~遠!”
她劇烈的抽拉著自己的胴體,讓那癢癢難當的下體能得到齊心遠那過癮的刺激,她盡可能的讓那大龜頭從那緊縮的肉洞裡拉出來,隻憑那兩片蛤肉輕輕的夾著那碩大的槍頭,然後身子在那柔軟的青草上滑下來,一下子把那灼熱的肉槍再次套下去。兩人同時享受著一陣陣快感。
齊心遠以逸待勞,隻等著方媛來套自己,那滋味的確很爽。野蠻的方媛終於從地上爬起來,坐到瞭齊心遠的肚子上,上下起落著套弄起來,那碩大肉槍在一片泥濘的肉洞裡來回穿插,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突然,一陣劇烈的快感讓方媛一下子快瞭起來,胸前兩隻玉兔歡快的甩動起來……
終於,兩具胴體一陣劇烈的撥動之後,熾熱的巖漿從聚集瞭巨大能量的深處噴發出來,射進瞭孕育生命的地方……
方媛躺在地上不想起來,幸福的餘韻讓她有些不舍,同時身下劇烈的疼痛依然持續著。
“走吧,不早瞭。”
齊心遠從草地上爬起來,把一邊的裙子拾起來蓋在瞭曾方媛的身上。
“我不想走瞭,我想在這兒睡……”
“底下潮……小心身子呀……”
齊心遠又側下身來,撫摸著她的臉,讓她又情意綿綿起來。
曾方媛幾乎是讓齊心遠攙扶著從竹林裡走出來的,外面的人已經很少,隻在遠處還有幾對戀人偎依在一起,默默的享受著柔柔的晚風。
現在曾方媛還不想回到車裡,這樣偎在齊心遠的肩頭讓她感覺到今生都有瞭依靠。
“你這次來漁江就是為瞭她吧?”曾方媛幽幽的說道。
“……”
齊心遠知道曾方媛說的“她”不是別人,肯定是苑秋棠瞭。她的感覺太敏銳,她應該早就察覺到瞭的。所以他沒有必要回答什麼瞭。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十四年前吧。”
“那時候她應該也在讀大學吧?我知道她是建築學院畢業的,而且現在還是操著老本行,真是個瞭不起的女人,換瞭我,也許隻能在機關裡做事瞭。”
言語中流露出瞭對齊心遠的試探來。
“那時忘記瞭是哪個好事者組織瞭一個建築與美術的聯誼會,當時參加的女孩子不多,而其中一個就有她。很快我們就相愛瞭。”
“你那時結婚瞭嗎?”
“你不是個偵探嗎?”
“不過是想嚇唬你一下,需要那麼詳細的資料嗎?我隻知道幾點你就會以為我知道瞭你全部的底細瞭,男人也這麼不經唬!”
曾方媛得意的笑瞭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調查?”
“我想征服你的時候!”
“現在你贏瞭!”
“還沒有!我要的是你的心!她的女兒是你的嗎?”
“我想是。”
“那麼不自信?”
曾方媛立即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的麻煩,“如果將來我有瞭孩子,你也會懷疑嗎?”
“要是今晚上你成功瞭,我隻能信瞭。”
“壞蛋!”曾方媛身子貼得更緊瞭,“我不會再給第二個男人的!”
“不要嚇我喲!”
“你是真的害怕瞭?我會纏你一輩子!別想躲著我!”
“單身媽媽日子可不好過。”
“有你我就不怕。”
曾方媛的身子一歪,差點兒扭倒,齊心遠一把摟住瞭她。
“還疼嗎?”
“像裂開瞭似的,你這傢夥真狠!”
曾方媛慢慢的移動著腳步。
“像個傷員似的,不怕傢裡人問呀?”齊心遠笑道。
“會痛多長時間?不會一周吧?”曾方媛擔心的問道。
“我又不是個女的,沒經歷過,誰知道呢,也許不用一個周的吧?”
“笨蛋,你有瞭好幾個女人卻不知道?早知道這麼疼就不讓你得逞……”
曾方媛嬌羞的把臉貼在瞭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能捱得住?分明是你勾引的我。你知道,男人都是受不住勾引的,何況你這麼漂亮呢,就是千軍萬馬也得拜倒在你的腳下的。”
“我有那麼嚇人嗎?”
“我又沒說是讓你嚇退的。”
就在齊心遠與曾方媛一起歡娛的時候,苑秋棠在傢裡便有一種坐臥不寧的滋味,她從這兒走到那裡,又從那裡走到這裡,電視也看不下去瞭。
“媽,你快坐下吧,我都讓你轉暈瞭!”
冬梅看見媽媽走來走去,真的受不瞭啦。她正穿著睡裙盤腿坐在沙發上。
“困瞭就去睡吧,都啥時候瞭?”
冬梅抬頭看瞭看墻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我爸怎麼還不回來呀?”
“等他幹嘛?快睡去。”
“我爸不回來我就不睡瞭!我要他陪著我睡。”
苑冬梅任性的努著嘴,心裡也埋怨起爸爸來瞭,“我爸幹什麼去瞭?都十一點瞭怎麼還不回來呀?真是的!”
苑秋棠心裡倒想說,一定是讓哪個狐貍精勾去瞭。想到這裡,苑秋棠心裡不免傷感起來,自己苦等瞭他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來瞭卻在一起呆不瞭多久。
“媽,打個電話催一催他吧!”
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隻想讓爸爸盡快回到自己身邊。
“不打,想回來的時候他自然會回來的,不想回來你就是打瞭也是白打!”
苑秋棠已經從盼望轉到瞭怨恨。她真想等他回來的時候不再理他,也讓他嘗一嘗被人冷落的滋味兒。
“你睡吧,我等他,我想他不會在外面過夜的。”
苑秋棠堅信齊心遠還不至於到瞭這一步。她來到瞭窗前朝著燈火闌珊的城市遠處望去,也許此時齊心遠正與那個市長的千金躲在某個角落裡親熱呢。但願他隻是與她縫場作戲,不是動真感情。……
“你快回去吧,也許她在傢裡正等著你呢。”
曾方媛主動提出來回傢。她知道,她要是不說,齊心遠是無法說出這話來的。而且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裡一定又想起瞭那個等著他回傢的女人的。
“真不想讓走。”
齊心遠親吻著曾方媛嬌嫩的面頰,兩手又忍不住抄進瞭她的懷裡,握住瞭她的兩隻玉兔兒。
“那我跟你回去,她不會介意嗎?”
“我想她不會用鞋子把你給轟出來吧?”
“是因為我是市長的女兒嗎?”
“不,是因為你也是我愛著的女孩兒!”
“愛是自私的,女人都好嫉妒的,也許她嘴上不說,可她的心裡一定在罵我瞭。自己找個理由向她解釋吧。”
說著,曾方媛帶著齊心遠朝車子走去。
車子在因為很少車輛而顯得寬綽的公路上行駛著。從這裡出發,到苑秋棠的傢和市長的傢是差不多的路程。按照經濟的原則,當然是先送曾方媛回去,齊心遠再開著苑秋棠的車子回到苑秋棠的住處。
“我想去看看她住在哪兒,可以嗎?”
“你還真想能跟她成為朋友?”
“我隻是在外面看看,不會進去的。緊張啥呀?”
齊心遠隻好把車子朝苑秋棠的傢開去。
苑秋棠居住的那座小型別墅剛剛進入視野的時候,齊心遠的車子就放慢瞭速度。
“那就是。”
很明顯,亮著燈的那傢就是瞭。齊心遠的心裡突然湧起瞭一股熱流,同時伴著一陣愧疚。他已經看到瞭窗前那個美麗卻明顯帶著憂傷的影子。
“她真沒睡!”
曾方媛的心裡不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說不定哪一天,自己也會如此憂傷的等待在窗前,獨自守候著那孤獨的燈光,“別送我瞭,你上去吧,直接跟她說,車子讓我借去約會瞭!別讓她傷心,女人是願意被騙的。好嗎?”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
“下去吧,我一個行,誰還敢在大街上劫瞭市長的女兒去不成?別忘瞭,我也會武功的!”
曾方媛探過身子來給瞭齊心遠一個香吻,又從右邊下來。她轉到左邊來拉開瞭齊心遠的車門,把齊心遠從車上拽瞭下來。
“明天早上我來還她的車子,誤不瞭她上班的,油我也會給她加滿!”
她像一個男人一樣的決斷,而齊心遠卻像一個女人似的優柔寡斷起來。曾方媛忽然間又是那副男孩子的風范,滿不在乎的開動瞭車子。
齊心遠站在那裡並沒有感覺到被女人包圍的幸福,倒是像一個欠瞭女人債的可憐蟲。晚風已經有些涼意,讓齊心遠不禁打瞭一個寒顫。
“快進來吧,外面涼。”
一個女人帶著淒涼而幸福的細柔聲音飄到瞭齊心遠的耳畔。
“秋棠?”
齊心遠不知道苑秋棠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她隻在睡裙外面罩瞭一件外套。她亭亭玉立的身子是依然是那麼動人。
兩人什麼也沒說,相擁著一起回到瞭屋裡。
屋裡靜靜的。
“輕點兒,你那調皮的乖女兒剛剛睡下呢,她非要等你回來,不然我早就睡瞭。”
齊心遠看見瞭苑秋棠眼角似乎還留著淚痕。他知道她說的全是瞎話,剛才她還站在窗前等著他呢。齊心遠心裡很溫暖,他輕輕的抱起瞭秋棠來,進瞭他們的臥室。
“累瞭就休息吧,我可以等明天……”
苑秋棠害怕齊心遠為瞭應付自己而累壞瞭身子。她已經把齊心遠當成瞭自己的真正的丈夫,而不僅僅是自己的情人,她覺得自己的一生都與他綁在瞭一起瞭。如果齊心遠有什麼閃失的話,她可就成瞭真正的孤雁瞭。
話還沒說完,齊心遠的嘴已經堵住瞭她的唇,兩隻大手抄進瞭她那寬松的睡裙,摸到瞭她光滑的胴體。
“啊~~我……”
睡裙被翻卷瞭上來,露出瞭底下的誘惑。
“幫我一把!”
齊心遠輕輕的咬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說道。
於是女人的手伸到瞭男人的腰部,慌亂的解起瞭男人的腰帶。兩具被熱血燃燒的軀體壓在瞭一起。
山搖地動……
“啊!遠~~”苑秋棠幸福的哼哼瞭起來,齊心遠身子架在那美麗的胴體上,賣力的抽拉著屁股,那血紅的肉槍一槍是一槍的刺紮著身下那個噴著愛液的肉洞,淫水從那火山口上冒瞭出來。
“來個推車吧……”
齊心遠突然停止瞭運動,雙膝跪在瞭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間,苑秋棠很自覺的抬瞭起來,搭到瞭齊心遠的肩上。將那鮮嫩的唇朝向著齊心遠,齊心遠捧起那雪臀來,讓那花槍對準瞭洞口,身子一推,“滋”的推瞭進去……
“媽,我爸回來瞭吧?”
冬梅在門口輕輕的敲瞭兩下,她似乎聽到瞭裡面粗重的喘息聲。
“啊~是女兒過來瞭!快下來吧。”
苑秋棠一陣緊張。
“等我射出來吧!”
齊心遠一陣狂搗,讓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卻又怕被女兒聽到,那種滋味真是難以描述。齊心遠看著苑秋棠那已經被他刮得光光的私處,又聽著冬梅在外面敲門的聲音,更加來性瞭,那花槍愈加粗大起來,搗得苑秋棠嬌喘籲籲,連呼快停,齊心遠哪停得下來,直到那一攤壞水噴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