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咱們不出去吃瞭,今天我親手給你燒幾個菜好嗎?”
苑秋棠從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抬起俊臉來柔柔的說道。
“我想吃你!”
齊心遠用牙齒輕輕的咬住瞭苑秋棠那溜直的鼻子。
“喏,那兒還有兩隻耳朵呢!”
苑秋棠剛想站起來的時候,齊心遠卻一把抱住瞭她,在她的胸脯上親瞭起來。
“遠……別……傭人會進來的,到做飯時間瞭……啊……”
果然那個菲律賓傭人敲門之後進到裡面來瞭,齊心遠趕緊放開瞭苑秋棠,苑秋棠滿臉潮紅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對那女傭人說道:“今天我自己來做吧,我想讓他嘗嘗我的手藝。”
“需要我來幫忙嗎?”
那女傭人笑著問道,她巴不得天天由主人來做,還省瞭她的力瞭。
“不用瞭,就讓他來當下手瞭!”苑秋棠笑著瞥瞭齊心遠一眼,嬌嗔道,“還不快來,你還想吃現成的呀?”
齊心遠跟到廚房裡來,從後面攬住瞭苑秋棠的細腰,壞壞的道:“我倒想吃現成的,你有嗎?”
齊心遠的手握在瞭那能生產現成東西的地方。
“你要真想吃我倒能給你找個奶媽,你看那個菲律賓女傭怎麼樣?”苑秋棠回過頭來戲笑道。
“我想吃你的。”
“饞貓!快幫我摘菜!”
苑秋棠在齊心遠手背上輕輕的拍瞭一下。
廚房裡丁丁當當的響瞭起來,可齊心遠的手卻沒少在苑秋棠的身上襲擊。
“啊……壞蛋……”
“寂寞瞭吧?”
她的耳根被廝磨著。
“你……那麼長時間……我……都想成淚人兒瞭……”
“我也……想你……這兒……”
手伸進瞭衣服裡面像螻蛄在地表下拱動。
“啊……幹活吧……飯要晚瞭……”
“不急……”
那手從上面伸到瞭下面,進入瞭森林地帶穿梭起來。
“哦……”
林濤陣陣……
盤碗碟子在緊張激動中端上瞭飯桌。
“是你惹的她,你去叫她吧!”
苑秋棠嬌嗔的白瞭齊心遠一眼,又朝苑冬梅的房間努瞭努嘴。
“不會是真生氣瞭吧?”
“我哪兒知道,誰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弄僵的?”
“好吧,要不要找捆柴禾背著?”
“你還真要負荊請罪呀?”
“有必要的話,你還真得給我準備著呢。”
說著齊心遠起身來到瞭冬梅的門前。他輕輕的敲瞭兩下。
“幹嘛?”冬梅在裡面粗聲大氣的問道。
“吃飯瞭,快出來吧。”
“不餓!”
“給叔叔個面子吧。有什麼事兒咱好商量嘛。吃飯要緊哪,可別餓壞瞭身子喲,冬梅,你出來看看,叔叔身上都背著啥瞭?”
門開瞭,冬梅隻瞥瞭他一眼,還真註意瞭一下。
“騙子!”
冬梅白瞭齊心遠一眼,因為在齊心遠的背上什麼也沒有。
“可別對著你媽這樣說喲,否則她還以為我欺騙瞭你的感情呢!那誤會可就大瞭!”
冬梅自覺的去洗瞭吧臉來到瞭飯桌前坐下。現在那個菲律賓女傭立在一旁等著吩咐。
“羅拉,一塊兒吃吧。”
“不,小姐,你陪齊先生吃吧。如果沒事兒的話那我先出去瞭。”
羅拉笑著退瞭出去。苑秋棠夾瞭一隻大蝦放進瞭齊心遠面前的小碟子裡:“這是今天羅拉剛剛從漁民手裡弄來的,鮮著呢。”
“我也要吃!”
冬梅賭氣的說道。
“自己動手!”
苑秋棠知道冬梅在故意搗蛋,嬌嗔道。
“他都成人瞭還夾著人傢吃,我還是小孩子呢,憑什麼不先夾給我吃呀?”
“搗蛋鬼!”
苑秋棠嗔怒著又夾瞭一隻送到瞭冬梅的面前。
“這還差不多。媽,既然這麼喜歡齊叔叔,就答應嫁給叔叔得瞭!”
“傻話,你齊叔叔可是成傢的人瞭!”
苑秋棠也笑著說道。
“那就做劉叔叔的情人嘛!”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孩子亂插嘴。我跟你齊叔叔隻不過是普通的朋友!”
苑秋棠見冬梅越說越離譜,白瞭她一眼。齊心遠也跟著笑瞭。
“齊叔叔,我媽說你們隻是普通的朋友,是真的嗎?”
“你媽說真的就是真的瞭,呵呵,我哪敢指望娶上你媽這樣的老婆呀?”
“媽,你要是真的跟齊叔叔是普通朋友的話,那我可要向他進攻瞭?”
冬梅詭譎的看瞭兩人一眼說道。
“又在胡說八道瞭!”
“我不能讓齊叔叔娶我,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現在都興這個的,又不是違反什麼人倫的事情,反正你們也說瞭,我跟齊叔叔之間又沒有什麼血緣關系,怎麼瞭?”
“你……”
苑秋棠舉起瞭手裡的筷子嚇唬冬梅。
“愛是我的自由!”
冬梅笑著躲到瞭齊心遠的身上。
“沒大沒小的!”
苑秋棠知道她這是在逼問關於她的身世問題,因為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這個齊叔叔的女兒。她用這一招就是想刺激一下媽媽,看她什麼反應。
“我怎麼沒大沒小瞭?現在是因為你跟齊叔叔是朋友我才叫他叔叔的,等我到瞭十八歲,我當然可以追求自己的愛情瞭!難道你們是朋友我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瞭嗎?”
“吃瞭飯睡覺,下午去上學,別在傢裡搗亂!”
苑秋棠用筷子敲著盤子沿兒催促著。
“吃飯時不能用筷子敲盤子的,連羅拉都知道這不合適的!”
冬梅反擊道。
“呵呵,咱們冬梅倒是個挺時尚的女生呢。”
齊心遠卻從來不與冬梅為敵,一旦起瞭戰爭,他總會不自覺的站在瞭冬梅的一邊。
“都讓你給寵壞瞭!越來越不像話瞭!”
“我倒覺得我們爺兒倆挺投緣的!認我做幹爸你媽是不會反對的。”
“得得得,再寵著她就要上天瞭!”
“要當你就當我的親爸,幹女兒我不幹,一聽就讓人惡心死瞭!”
“吃飽瞭沒有?快去睡覺去。我有話要跟你齊叔叔說。”
冬梅隻好不情願的離開瞭飯桌,洗漱後又回瞭自己的房間。
“談談你的事情吧。看看我能幫上什麼忙不?”
“那幾個評委我已經打點好瞭。隻是這個市長油鹽不進,拿他沒辦法!”
提起曾市長來,苑秋棠就覺得頭痛。因為她現在還有些看不透他,覺得他是個城府很深的官僚,怕的是萬一得不到他的支持而毀瞭自己的大事那就太不劃算瞭,憑著自己經營細密的頭腦若是在這次競標中失利的話,也會讓外人笑話的。
“我這次來特地帶瞭些值錢的小玩意兒,我想找準瞭機會,他應該能夠接受的。”
“你不要把他看得太簡單瞭,我連續兩次吃瞭他的閉門羹,還讓他警告瞭一回,我覺得那簡直就是最後通牒瞭!我可不敢再冒這個險瞭。能保持這樣,至少他還不是我的敵對者就不錯瞭。”
“總得主動出去才好。你沒有試過別的辦法?男人喜歡的可不中是錢呀!”
齊心遠試探著問道,他真的害怕苑秋棠會用自己的色相去勾引這個手握重權的男人,那自己可就戴定瞭綠帽子瞭!
“你說啥呀!我可是有著自己的原則,送錢送物都可以,別的我從來不幹的!小心眼兒,你是怕我把自己給送出去瞭吧?”
“嘿嘿,沒有就好,要是把你送出去瞭的話,那我可是折大發瞭!那不是掏瞭我的心肝兒瞭嗎?”
齊心遠一手把苑秋棠的纖腰摟瞭過來。
“咱們到屋裡談吧。”
苑秋棠被齊心遠撩得早就有些心急火燎的瞭,在這裡都坐臥不寧瞭。
“我當然更想跟夫人一邊一邊瞭!”
“小點兒聲兒,別讓冬梅聽見瞭,小傢夥老抓著我不放,我都讓她嚇怕瞭!我看她是想爸爸都快要想瘋瞭。”
“那就讓我做爸爸好瞭,反正我又不是冒充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爸爸呀!”
“你讓我怎麼跟她解釋咱們的過去?她會怎麼看我這個當母親的當時的瘋狂?”
“現在的孩子比咱們那時候不是更瘋狂嗎?她自然會理解咱們的。”
“可我……還是怕……”
苑秋棠被齊心遠擁著那纖柔的身子進瞭她的房間。一進屋裡,苑秋棠就控制不住的一陣瘋狂的雨點般的親吻。齊心遠躲開瞭她,故意捉弄她道,“你不是讓我進來跟你談正事兒嗎?”
“壞……嗯……”
苑秋棠竟不顧一切的解開瞭齊心遠的衣服,伸手抓住瞭他的野性。
“我不在的時候你沒讓別的男人碰過吧?”
齊心遠兩手在那挺拔的玉峰上揉捏著,嘴不時在她那粉紅的面頰上親吻著。
“再胡說我可不理你瞭!我的身子隻有你一個人碰過的!都讓你這傢夥吃獨食瞭!”
苑秋棠雙眼癡迷起來,像喝醉瞭似的。
大手帶著狂野的粗魯探進瞭那整潔高雅的裙子底下,從那光滑的腿上摸瞭上去。
“哦~~”苑秋棠呻吟著帶著齊心遠的身瞭倒在瞭床上。身子在扭動之中配合著男人的手將那緊身的內褲退瞭下來。
“啊……快些……你那調皮的女兒會進來搗亂的……”
“要不是我自己的女兒的話,我可真想……”
“貪嘴的傢夥!哦……”
深淵裡紮進瞭一條巨龍,並迅速上下翻騰起來……
“啊……你一上來就騰雲駕霧的……也不會……”
齊心遠舔著她的玉頸,撩撥得苑秋棠那身子火熱火熱的,像是醞釀瞭很久的火山就要暴發似的。齊心遠重新抽出瞭身子,一隻手在她那玉腿之間摩挲起來。另一隻大手則揉捏著那嬌挺的玉峰,雖然齊心遠見瞭女人不外乎這幾種姿勢,可每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的一根手指撥弄開瞭苑秋棠那緊貼在一起的肉縫兒,豐滿的肉壁濕潤而爽滑,當齊心遠的舌尖舔弄著她那乳尖上那顆紅櫻桃時,苑秋棠再次呻吟瞭起來。
“哦——”
來自深處的呻吟越來越強烈,巨大的能量讓那雪白的胴體在床上扭動起來,兩條玉腿不停的交錯著,那一片濃密的陰毛惹人性起,齊心遠五指穿瞭進去,采住瞭那洶湧的細毛抓瞭起來。
“啊——哦——”
苑秋棠一邊呻吟著一邊將手夠到瞭齊心遠的股間,抓住瞭那雄起的一根。她一邊擼著一邊往上提著,齊心遠知道她要幹什麼瞭,於是很順從的把身子調瞭過來,兩腿騎在瞭她的脖子上,這是他們早就習慣瞭的一種姿勢,各取所需。
齊心遠不去舔她,而是在那一帶吹起瞭氣來,而苑秋棠則兩手擼著那一根粗大竟伸出瞭香舌舔瞭起來。那粗大的肉槍上很快就被苑秋棠的唾液所淹沒瞭,正在齊心遠渴望更加入微的體貼時,那粗大便貼著苑秋棠性感的唇慢慢滑進瞭她的小嘴裡,同時那條小舌也在上面繼續著靈巧的纏繞。最讓齊心遠爽快的是,苑秋棠不再手扶著那根熱棍兒,而是兩手抱住瞭他的屁股,晃動著頭吞吐起來,那種爽快是讓人難以禁受的,要命的是她的速度與幅度都讓齊心遠非常滿意。而苑秋棠也盡力劈開著雙腿希望他來舔自己。而齊心遠隻是蜻蜓點水似的來撩撥她,更讓她欲火難禁瞭!
“嗯~~嗯~~”她一邊吸著那粗大,一邊央求著齊心遠的行動。齊心遠終於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瞭起來,不過十幾分鐘,苑秋棠就再也受不瞭瞭,她感覺那密汁開始從自己的深處一陣陣的往外竄,一種快感刺激著她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啊!哦!遠!不行瞭~~快呀~~”聲音與肉體一個頻率抖動著,齊心遠慌亂的調回身子讓那巨龍再次紮入瞭深淵狂烈的搗瞭起來,直到苑秋棠散瞭架似的癱在那裡,兩人才又趕緊穿瞭衣服談論起工程的事情來。
“我準備的東西都是稀罕物件,他會喜歡的。高雅的人討厭銅臭,但很可能喜歡文物。”
“關鍵是人傢怕犯錯誤。怎麼會接受那麼貴重的東西呢?”
“你放心吧,我會讓他覺得那東西在我的眼裡不值錢,讓他拿到手裡也不會覺得發燙的,這是藝術,你忘瞭我是搞藝術的嗎?”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是陸明那小子讓我受到瞭啟發,他不是在搞贗品嗎?我忽然想起來,咱就把這東西當贗品送他,他是不會戒心的。”
“既然他都當成瞭贗品瞭,那還不是白送瞭嗎?”
“你以為人傢都像你一樣外行嗎?你放心吧,那些當官的可不是白癡,他能不明白送給他的是什麼成色的貨嗎?咱們說是贗品,那隻不過是給他個臺階下來接瞭咱們的東西罷瞭。彼此心照不宣就行瞭!”
“我可真不會說。”
“到時候這事兒交給我辦瞭,不過你得提供一個我跟他見面的機會。順便我還可以送他一幅畫兒什麼的,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會讓他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