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裡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小於沒有回去的心情,提議再找個地方玩會兒,難得於音這麼配合,老梁也舍得花錢,他甚至覺得於音對自己好像比以前熱情多瞭。所以三人一起去喝瞭咖啡又去唱歌,一直折騰到瞭大半夜。
“小於,我送你回去吧。我可得負責你的安全呀。”
老梁終於逮住瞭一個單獨接近於音的機會。
“謝謝你的招待,讓老齊送我就行瞭。”
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車子旁邊說出瞭老梁最不想聽的話來,他一直擔心著齊心遠會插進來,但現在看來是無法挽回瞭。齊心遠很無奈的朝老梁笑笑道:“老梁,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拆你的臺喲,人傢於大小姐讓我這個當領導的送,我可得關心下屬呀。”
“呵呵,誰送不一樣?我還不是擔心於小姐的安全嘛,有你這個當領導的去送我當然更放心瞭。”
老梁硬把笑堆到臉上去,他真的笑不出來瞭,自己煞費苦心花瞭錢連齊心遠都請瞭一次客,不想卻讓齊心遠揀瞭個便宜,他卻成瞭紅娘。現在他猜不透這個於音到底是什麼心思瞭,既然不是真心對自己,為何還要答應吃自己的請呢?既然吃瞭請,為何卻又要拒絕由他來送她呢,莫非她擔心自己在路上賺她的便宜?哎!都怪自己那有些猥瑣的面孔把她嚇著瞭,老梁多次在鏡子裡照過自己,的確那張臉不怎麼讓女孩子待見,總給人以色瞇瞇的感覺,刻意的裝瞭幾回君子,卻老找不到那種感覺。
“那我們走瞭!”
齊心遠先上瞭車,於音自己卻打開瞭副駕駛的車門,坐到瞭前面來。
“老色鬼!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於音閉上車門便小聲罵道。
“也許人傢是一片好心呢。”
齊心遠笑著發動瞭車子。
“天天往我辦公室裡跑,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兒鬼心眼兒!請瞭我好幾次都讓我回絕瞭。”
“今天怎麼又答應他瞭?”
“今天是跟你一起去,我也好讓他看看,斷瞭那念頭兒!”
“男人都好色的!”
齊心遠瞥瞭一眼於音笑道。今天於音又喝瞭不少酒,臉上微微有瞭紅潤,而且似乎現出一點兒醉意來。
“他那也能叫男人!”
於音不屑的說道。
“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
齊心遠眼睛看著前面不經意的問道。
於音側過臉來看著齊心遠的臉,一隻手搭到瞭他扶著方向盤的手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我算不算賴蛤蟆類型的呀?”
“你是我的白馬王子!”
於音借著酒意,不怕臉紅的說道,“開慢點兒,我不想太早回傢。”
“你不會讓我陪你在車裡過夜吧?”
“那也比回傢舒服。”
於音似乎對那個傢已經非常厭倦,車子往傢裡開著,她卻覺得那是在走近地獄一般的恐懼。
“那可不行,今晚我得回去。”
齊心遠淡淡的說道。
於音的心有些受傷,畢竟自己是被齊心遠親吻瞭的,兩人親吻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忘情,而現在他心裡想著的卻是他的傢!她的手慢慢的從他的手上滑瞭下來。
“我是跟你說著玩兒的,看把你嚇的。嫂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於音仍忍不住要去看那張英俊得讓她發狂的那張臉。
“見瞭你就知道瞭。”
齊心遠既不說漂亮,也不說醜,但於音卻從齊心遠的自豪表情裡猜出來,那一定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竟心裡嫉妒起那個未曾謀面的女人來瞭,憑什麼人傢能找到如意老公,而自己卻找瞭那麼一個男人而且處處受氣!她的心裡越來越不平起來。車子很快就到瞭於音傢的樓下。
“到瞭。”
車子嘎然而止。
“不上去坐坐瞭?”
於音並不指望齊心遠能上去。因為他說過瞭,他今晚要回傢的,而且她考慮他一定還有所顧慮的。
“這麼晚瞭,要是你老公在傢,他還不更起疑心瞭嗎?”
“怕他幹嘛?我還怕他分手嗎?離瞭才好呢。”
“那好吧,也算是再送你一程吧。”
齊心遠下瞭車子朝樓上看時,發現於音傢裡並沒有亮燈。這是個好兆頭,他的心裡不便一動。
齊心遠跟在於音的身後一段距離,他的視線正好與於音那豐滿渾圓的屁股持平,每上一個臺階,她的屁股就會一扭,很有韻味兒。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扭動時會是什麼樣子。
於音到瞭門前停下來從小包裡取出瞭鑰匙,打開門後,裡面漆黑一團,她抬手在門邊按開瞭走廊裡的壁燈。屋子裡頓時亮瞭起來。於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沒有在傢。她在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空裡能發生點兒什麼瞭。
“進來吧。”
她拿瞭一雙拖鞋放到齊心遠的腳下,自己也換瞭拖鞋進去,將手裡的小包扔在瞭旁邊一個櫃子上面,又開瞭裡面的燈,屋裡一片通明起來。她猜,自己的丈夫一定是為瞭報復她到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去瞭。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四下裡找瞭一番,傢裡真的沒有人。
“想喝點兒什麼?”
於音開始擺弄起飲料臺上的瓶子來。傢裡還算不錯,剛剛結婚不久就能有這麼一個小傢,這男人也算是說得過去的瞭。
“什麼也不想喝瞭,我坐一會兒就走。”
“其實你坐一會兒跟過一夜在某種情況下意義是一樣的。”
於音自己倒瞭半杯子白酒一飲而盡。
“為什麼?”
“要是讓他回來碰見,他一定認為咱們睡在一起瞭。你要是這麼走瞭,隻能空背一個與我偷情的名聲而已,信不信由你!”
於音那雙好看的鳳眼曖昧的看著齊心遠,那胸脯挺得高高的,不像剛認識齊心遠時那般害羞。看著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對峰巒,齊心遠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瞭起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神情與言語都是在挑逗著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時候若是退卻瞭的話,不光被女人笑話,更會傷瞭女人的心,而且自己也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他才不想做那樣的傻子呢。他發現此時於音的眼裡正冒著一種熾烈的欲火,那欲火似乎要把他熔化瞭一灘水。
“要是他回來碰見瞭的話,你會辯解嗎?”
齊心遠突然從沙發上站瞭起來,爭步走到瞭於音的面前,一把將她纖細的腰肢摟瞭過來,讓她那豐滿的峭峰貼在瞭自己的身上。
“你說呢?”
於音兩眼迷離的看著齊心遠,將手裡的杯子放回瞭臺子上面。
“我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的!”
齊心遠的一隻手按在瞭於音那嬌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個小時就下來,我就去告你強奸!”
於音已經開始替齊心遠解起瞭衣服來。齊心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這跟與陸明的老婆謝含玉做不太一樣,他覺得沒有那麼從容瞭,好像於音的丈夫隨時都會回來似的讓他有些緊張。
齊心遠一把抱起瞭似醉非醉的於音把她扔到瞭床上,這顯然是一個比謝含玉更加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欲望。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齊心遠跟過去,一手伸進瞭她的裙子底下,將那內褲從裡面扯瞭下來,同時將那粗重的身子壓瞭上去。
“你真粗野!”
於音笑著說道,她好像很喜歡這種風格的做愛。
“更粗野的還在下面呢,你試試!”
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隻纖手摸到瞭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著自己的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還是沒有想到他竟這般粗壯。
“這不會是假肢吧?”
“你聽說過有安這種假肢的嗎?”
“那你讓你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於音紅潤著臉說道,她真的想親眼看一看那怪物長什麼模樣。一種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起來。她掙紮著從齊心遠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來,趴到瞭這邊來。
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並攏著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來摸進瞭她的裙子裡面,那裡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的翹臀上捏瞭起來。……
於音以她那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瞭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擼動著,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擼下去的時候,那龜頭頂部就會鮮紅鋥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乎蓋不過來,她將那臉輕輕的貼瞭上去,感覺好像貼到瞭一根小火棍兒上一般的舒服。她那細長的手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瞭下來,摸到瞭他那精致的一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一種滋味,她禁不住用舌頭舔瞭幾下。
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瞭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竟挑弄起瞭她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瞭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以安慰,果然,很快那熱乎乎的唇舌便著瞭上來,從下到上的劃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舔一塊不舍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而且興奮起來,她也學著樣子把手裡那一根粗大的香蕉送進瞭自己的小嘴裡像吃雪糕一樣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原來這東西是這麼好玩兒。
她試探著讓那熱乎乎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裡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覺非常爽的。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瞭眼淚來。她隻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瞭起來。裡面的蜜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瞭上來。她急忙吐瞭那神龍倒過瞭身子,很害羞的把臉埋進瞭齊心遠的脖子裡。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瞭身下,重新分開她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傢夥搠進瞭她那濕滑的肉洞裡。
“哦——”
於音幸福的叫瞭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性好得很,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裡走,直到頂住瞭她的嬌嫩花蕊。
“嗯!~~~”於音兩手不由的抓緊瞭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可以全景的欣賞到於音那雪白的胴體。兩朵乳房很性感很誘人的隨著她的身子晃動而波動起來,紅紅的乳頭如兩顆熟透瞭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裡出沒。
“啊——哦——”
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那蜜道夾得越緊,那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瞭豎插,身子變換瞭好幾次位置,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迭,於音已經謝瞭好幾次洪瞭,齊心遠才勉強停瞭下來。
“你真厲害,人都讓你弄散架瞭!”
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的身邊,繼續撫摸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嘗過這滋味兒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於音依然是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的。”
她強調道,大凡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女人總會要表現出自己的貞潔來的,而不希望被對方看成是風塵女子。哪怕是做瞭妓女的人也不願別人把自己看得很下賤。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嘛。”
“瞧都不想瞧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都壞出水來瞭!”
“呵呵,不壞出水來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
齊心遠開始在床上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瞭他的面前:“不想再摸一會兒瞭?”
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瞭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來,噙住瞭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瞭下去。
“我真的得走瞭。”
齊心遠不想拖得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
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兩腿分開叉在瞭齊心遠的身上,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瞭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裡。齊心遠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裡耕耘起來,那犁越犁越深,因為已經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裡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蓋瞭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瞭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舍。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瞭,你們還沒有離婚呢。”
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上瞭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齊心遠倒有些舍不得瞭。但他必須得走瞭。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
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被打。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
她最後又吻瞭齊心遠一下才放開他。
當齊心遠走出樓之後,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子邊上抽煙,那紅紅的煙火頭一陣明一陣暗的。不用猜,這一定是於音的丈夫小許瞭。
“怎麼不回傢呀?”
齊心遠很有些尷尬的說瞭這麼一句。
“呵呵,有人替我關心著我的老婆,我還用得著回傢嗎?”
小許緩緩的站瞭起來。
“別誤會,有人請我們兩個,於是我送她回來瞭。於是……我上去坐瞭一會兒。”
“這一會兒可夠長的呀。”
小許抬起手來看瞭看腕上的表,“想知道我在這兒等瞭多長時間瞭嗎?”
“呵呵,我有這個必要嗎?”
齊心遠也不打算再跟他客氣,他打瞭於音那賬還沒跟他算呢。
“我在這裡可是等瞭整整兩個小時瞭,這麼晚瞭,一個有婦之夫到一個男人不在傢的女人傢裡,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別人的老婆就特別有味兒?”
“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個男人?你把於音當自己的女人看待瞭嗎?你懷疑她,還動手打瞭她!一個男人把那麼狠的巴掌往自己的老婆臉上掄,你不覺得羞恥嗎?還好意思在這裡責問起別人來瞭!”
“我的老婆我有權教訓,還輪得著你來管瞭嗎?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
“今天這閑事兒我可管定瞭!”
齊心遠聲音並不大,但卻很堅決,很有分量。
“你打算怎麼管法兒?你憑什麼在這裡對我指手劃腳的?”
“叭!”
齊心遠一個擺拳打在瞭那個男人的肩膀上,速度之快令他躲閃不及,那男人當即滾瞭出去。
“我就憑這個!記著,於音要是再受半點委屈,你再挨的可就不是拳頭瞭!”
說完,齊心遠上瞭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