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楚靜茹本是讓那銷魂的一幕觸動瞭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欲望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采購東西去瞭,所以趕緊跑到瞭自己的臥室裡換瞭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隻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兒念性兒,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瞭進來,而且抱住瞭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的身子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瞭,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兒都那麼大瞭,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裡十分矛盾的楚靜茹正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瞭,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瞭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已經徹底崩潰瞭心理防線,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隻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你要是真的聽瞭她的話把她摞到瞭一邊的話,那可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的。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瞭床上的一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瞭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瞭。
“你一點兒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呀。”
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瞭起來,雖然是那麼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紮瞭,她是那麼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那幹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瞭眼睛,準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瞭她的睡衣,那一分,整個胸脯的雪白便露瞭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瞭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隻要一撩,就會開瞭,可是楚靜茹卻在裡面還有一層胸罩,盡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著相當一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瞭吧,不然還會熱的。”
齊心遠的嘴氣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瞭一樣。
“你……你可快些呀!”
“我知道。”
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瞭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裡。
“哦——”
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瞭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撕下瞭之後,那雪白的胸脯立即彈出瞭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那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子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瞭。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瞭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瞭她的一顆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瞭出來。
“心遠,你……快點兒吧。她快回來瞭。”
從來沒有偷過這東西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瞭。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瞭,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絆絆磕磕的。因為她心跳和太厲害瞭。為瞭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遊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瞭兩條玉腿,兩手伸到瞭齊心遠的腰間褪掉瞭他的褲子。那褲子隻褪到瞭他的腿彎兒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瞭自己的身上去瞭。
“阿姨等不及瞭,心遠,你……快些好嗎?”
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事情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醜態。多少年都捱過來瞭,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瞭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那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兒剛一觸到瞭她的腿叉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瞭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瞭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
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遊蕩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瞭這個時候,饑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瞭,她把手伸到瞭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兒,盡力的分開雙腿,送瞭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瞭下去,那小火棍兒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鉆瞭進去。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瞭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瞭。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瞭!”
“害怕啥?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瞭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瞭你還是咋的?”
“我……我裡面癢瞭,真的呀,快些嘛!”
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瞭,她在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戰鬥。因為她預感到,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鐘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瞭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那長槍頂住瞭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瞭她的香唇來,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瞭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是那麼的靈巧,她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個乳子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瞭,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他想盡快讓齊心遠吐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兇瞭。她禁不住叫瞭起來。
“哦~~啊~~要命瞭!快!快~~行瞭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那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周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瞭,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瞭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瞭。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那長槍慢慢的捅進瞭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隻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瞭!”
她哪裡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聽到瞭白樺回來的停車聲瞭,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瞭!”
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把那一串子彈終於射瞭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裡。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瞭衣服,再整理頭發,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麼也褪不下去瞭,她用冷水沖洗瞭不頂事兒。越是緊張,那臉就越紅,呼吸也不正常瞭。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瞭門檻兒。
“媽。”
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夠多的瞭,手裡抽著,懷裡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聽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裡跑出來從白樺的懷裡接下那東西。
“買這麼多幹嘛!”
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註意媽媽的臉色。楚靜茹也趕緊躲著她似的抱著那些吃食進瞭廚房。
白樺這回出去還特地給母親買瞭一條新床單兒,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自己沒有告訴媽媽便拿著床單兒進瞭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麼的凌亂,許多地方都皺瞭起來,而且,在那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聞,有一種異樣的味道。她立即有瞭兩種猜測,一種是趁她不在傢的時候,齊心遠強迫瞭母親,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裡快活的時候,母親跑回瞭自己的屋裡自慰瞭(一個人在美國的想起齊心遠的時候也禁不住自慰幾回)但她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的話,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註意把床鋪收拾幹凈的。毫無疑問,一定是在這張床上剛剛結束瞭一場戰鬥。
這樓上一共三間臥室,另一間早就不用瞭,成瞭一間倉庫,現在隻有她白樺的一間跟母親的一間。不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白樺的臥室裡的。
白樺的心裡忽然間掠過瞭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兒。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總之,原來那種熾烈的愛情之火突然間降瞭溫似的。但她還是給母親換下瞭那弄臟瞭的床單。她正給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瞭她。要是過去的話,這時候,白樺一定會很興奮的。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瞭,她覺得是齊心遠或是自己的母親背叛瞭自己。心裡灰灰的。
“別鬧瞭,我給媽換上床單。”
白樺仿佛是剛剛從病床上起來一樣說話都沒有瞭力氣。
齊心遠扳過瞭白樺的身子,“情緒這麼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麼,可能是累瞭吧。”
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卻不肯抬起臉來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兒的事兒?”
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瞭。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事實。“怎麼瞭?”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會兒,我……真的是累瞭!”
白樺從齊心遠的嘴裡證實瞭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親趁她出去買東西的那一小會兒偷情,她怎麼能忍受得瞭呢,但她又不是一個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瞭齊心遠的雙臂,從母親的房間裡出來回瞭自己的房間,但她沒有閉門,她不想讓母親看得太明顯。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至少是齊心遠辜負瞭自己。
一進瞭臥室,白樺就側著身子朝裡躺下瞭,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麼她是不會這麼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瞭傢庭,但他的心裡跟她一樣,充滿著對她的思念。
但對於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瞭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覺得是自己將楚靜茹從那無涯的苦海裡救瞭上來,她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興奮,仿佛一下子從現在跳回到瞭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是自己做錯瞭什麼,而是白樺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來到瞭白樺的床邊。他一隻手搭在瞭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進去的,因為我聽到瞭裡面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那種呻吟。”
齊心遠故意停瞭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用一條絲巾在那裡……我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瞭,咱們天天大肉大魚的吃著,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太自私瞭嗎?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麼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著我的身子在楚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瞭嗎?楚阿姨因此而會更幸福瞭嗎?”
白樺忽然轉過瞭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懂得體貼楚阿姨的,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
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該再揭人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給人造成的呢。
“你總是有理的,我可講不過你。”
白樺努著嘴說道,不知白樺理解瞭母親這些年來的寂寞還是聽接受瞭齊心遠的新觀念,她的心裡突然開朗起來,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高興的說道,“快去幫我媽幹活去!”
她興沖沖的推瞭齊心遠一把。
“我就不去瞭,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瞭。”
齊心遠趁白樺起來,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
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瞭一巴掌下瞭床去瞭廚房。
楚靜茹正在準備著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瞭起來,白樺明明白白的看在瞭眼裡。
“你們去玩玩兒吧,媽一個人就行。”
楚靜茹不敢抬起臉來看女兒。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受累,我就一個媽喲!”
白樺隨手抄起一樣幹瞭起來。
“心遠呢?”
“累趴下瞭唄!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白樺看著母親的臉。楚靜茹的臉更紅瞭。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
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
“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燒呀?”
白樺把手指壓到瞭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麼,媽是蹲時候多瞭!”
“我看不像!”
白樺壞壞的笑著說道。
“那還能咋的瞭?”
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瞭。
“媽,你可騙不瞭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格格格……”
“死丫頭,你也學會瞭編排老媽來瞭!”
楚靜茹嗔瞭女兒一眼。
“媽,我想給你弄一個二手怎麼樣?”
“什麼二手?媽可不想開車瞭。”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一樣的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