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過那個魏清源瞭沒有?”
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裡。鳳凰幫的幫主黑羅剎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瞭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瞭似的。“人我已經放瞭。”
“什麼事兒都沒有搞清楚,人怎麼可以放瞭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瞭,不是你讓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關瞭那多麼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案,真是奇怪瞭,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
齊心遠回過瞭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傢也不願意把事兒鬧大瞭吧。這事兒就算瞭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你怎麼說服她的?”
提到媛媛,月影的心裡也有些不快,畢竟給女兒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扛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藥熬好瞭嗎?”
“早熬好瞭,就等你這一步瞭。”
“我去看看。”
齊心遠推開瞭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瞭。
月影緊步跟瞭上來。“心遠!”
齊心遠又停瞭下來,“有事兒嗎?”
“媛媛大瞭,治好瞭病後,我怕她……”
“我還是她的父親,她還是我的女兒,這是誰也改變不瞭的事實。”
“那你還會……常來嗎?”
“這裡有你有媛媛,我能不來嗎?”
“你是為瞭媛媛還是為瞭我?我是說……你還會跟她保持這種關系嗎?”
齊心遠猶豫瞭一會兒,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他一個人就決定瞭的,這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如果自己一直保持著與女兒這種父不父女不女的關系的話,月影一定會傷心的。“給女兒治病,沒有辦法,難道我願意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如果讓天下人知道瞭我齊心遠如此禽獸,我還有何面目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這麼想,心遠。其實你也看出來瞭,媛媛喜歡你不僅因為你是她的父親!”
“你什麼意思?”
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受到瞭一種鄙視和污辱。
“我說的也是事實,媛媛她……愛上瞭你!”
“胡說八道!”
“真的,心遠!如果我給你看瞭她的日記,你就不會這麼想瞭。”
齊心遠萬萬沒有想到女兒還會在日記裡寫出跟父親的不倫之情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的非主流瞭。簡直是不可思議呀。當然齊心遠的心裡頭對與女兒的這種情感還是蠻滋潤的,其實跟大多數父親一樣,應該說跟大多數有女兒(最好是漂亮女兒)的父親,都曾或多或少的幻想過在女兒的身上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滋味的。隻是這種思想太超前,誰也不敢說出來而已,隻有極少數的男人不但這樣想瞭,而且還這樣做瞭。當然,齊心遠還沒有強奸女兒的齷齪程度,但他的心裡卻有著這種與女兒心貼心肉貼肉的強烈願望的。
“她還隻是個孩子,有什麼另類的想法也不足為怪,大人可不能跟著瞎摻和。”
“我是說,治好瞭病以後,你不可以撇下她不管的,你想,是你把她從一個世界裡帶到瞭另一個世界裡的,沒有瞭你,她會迷失方向的。”
“難道你想讓我傷害我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嗎?”
現在齊心遠還弄不懂月影真正的意圖是什麼。
“如果她喜歡你,那就不一樣瞭,你要是真的撇開瞭她,那才是最大的傷害。”
月影的話越來越讓齊心遠覺得不太靠譜瞭,一個當媽的竟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跟女兒有私情?難道說月影是一個另類的母親?齊心遠看著她像是不認識瞭的樣子。
“這樣看著我幹嘛?怪嚇人的!”
月影像是很怕被人看穿瞭似的,趕緊躲開瞭齊心遠的目光,“媛媛還在屋裡等著你呢,快去呀!”
頭兩次的用藥自然隔得近一些,隨著病情的好轉,日子會慢慢拉長,不過這對於齊心遠來說,未必是個壞事,他並不希望接二連三的結束這令他快意的工作。如果說女兒遭到瞭不幸當然也是齊心遠的不幸,可既然事情有瞭轉機,而且因為這一次災難而讓自己與女兒有瞭更進一步的密切卻又讓他覺得因禍得福瞭。但內心這種喜悅卻不能表現在月影的面前,相反他還得表現得無奈一些,這樣才能讓月影更容易接受一些的。
齊心遠摟過瞭月影的嬌軀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肩,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去吧,我不會有事兒的。”
月影很理解的仰起粉面看著他,“她也是我的女兒,我能吃她的醋嗎?”
“一會兒把藥端進來。”
齊心遠像是下瞭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松開瞭月影,闊步走進瞭媛媛的房間。
“爸!”
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截身子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上看,她是穿著吊帶兒的睡裙的,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晰的肩上,分割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寫什麼呢?”
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一本日記合瞭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麼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隱私,當然是秘密瞭!”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
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瞭一邊,讓爸爸坐在她的身邊。她已經默許瞭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向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裡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她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是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幹脆不寫,凡是心裡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瞭,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瞭,一旦寫瞭就可能會暴光的。”
“可要是過瞭特定的環境,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瞭,你讓我到哪兒找去?”
齊心遠笑瞭笑,心想,這倒也是。
“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
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
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瞭一邊,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那個怪醫那麼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瞭,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的,所以我相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瞭。”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
媛媛高興的一下子摟住瞭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松開。
“藥已經熬好瞭,就等著你吃瞭!”
“是不是還要那樣兒?”
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裡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瞭嗎?”
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還在女兒十分清醒與理智的情況下就揭去父親的面紗而露出禽獸的面目來。媛媛走在外面的話,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瞭,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可齊心遠的心情卻是十分復雜,尤其是在這剛剛開始的階段,他總覺得切入正題是一個很難的動作,無論如何都讓他覺得自己有些猥褻。
“還得吃幾次藥才能好?”
“大概得三幾次吧。”
齊心遠也隻是根據那個山醫給裝在小葫蘆裡的藥量來推算的,並不準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我媽呢?”
“她在外面等著,這邊好瞭,她就會端進藥來的。”
“吃藥的時候,我不想見到我媽,換個人好嗎?”
“你想讓誰進來送藥?”
“隨便誰都好,就是不能讓我媽進來。”
齊心遠理解她的心理,她是覺得這種時候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而別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更會坦然一些。
“好的。”
齊心遠起來後到瞭外面安排瞭一下,很快就回來瞭,這時,媛媛已經躺進瞭毛毯底下,剛才穿的那身睡裙搭在床頭上。
齊心遠默默的脫衣服的時候,媛媛身子依然是平躺著,隻是將眼睛微閉瞭起來。她是完全用耳朵聽著父親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來判斷他什麼時候上床。她估計得一點不錯,當她估計著父親脫完瞭最後一件的時候,齊心遠的一條腿也伸進瞭毛毯裡。父親腿上毛茸茸的,讓她很愜意。她雖然閉著眼睛,但臉上卻露著笑容。
齊心遠這個時候不想在女兒的身上觸摸,那太淫蕩。他隻是慢慢的轉瞭一下身子,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得更緊一些。而媛媛卻像是睡著瞭一樣,把一條腿向一邊分開。
齊心遠慢慢的爬瞭上來,他的陽根早已充血,如一根火棍兒,既熱又硬。他單臂支在媛媛的一側,一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用那槍頭在媛媛的洞口處輕輕的研磨起來,那馬眼裡滲出來的潤滑水將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滑膩異常,然後他又慢慢的將身子壓瞭下去,小火棍兒順著那緊緊的肉洞插瞭進去。齊心遠始終不敢看女兒的臉,盡管她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什麼也看不見,可齊心遠還是心虛得不行。
那火棍插進瞭大半截之後就不能前進瞭,他已經頂到瞭她的底部的桃花島上。但齊心遠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女兒那比較豐滿的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上瞭,淡紅的乳暈,飽綻的乳頭,兩個乳房像是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齊心遠的血忽忽的竄著,他兩手支在女兒身子的兩側,慢節奏的起落著屁股,媛媛的身子微微晃動著。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在有意的夾著他,像是跟他做遊戲。他終於敢去看她的小臉兒瞭,那張稚嫩的小臉兒是那麼紅潤,像是三月的桃花一般的艷麗迷人。
齊心遠掀掉瞭身上的毛毯,將身子支得高高的,這樣,他便可以更全景的看到女兒那潔白的胴體瞭。她的腰胯,大腿,是那麼的美麗,那麼誘人,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快瞭,媛媛的身子也禁不住慢慢扭動瞭起來,嘴裡鼻子裡不住的哼哼著,齊心遠也終於忍不住俯下身子來吻住瞭她的小嘴兒。媛媛瞬間就吐出瞭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纏在瞭一起來,齊心遠再也不用靠雙臂撐著身子瞭,騰出來的兩手緊緊的握住瞭她的一對玉兔不停的揉瞭起來。
“嗯~~~~”媛媛的嬌軀在齊心遠魁梧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像是在掙紮,又像是在陶醉著。齊心遠瘋狂的揉捏著女兒的乳房異常興奮,那粗大的金槍在那緊縮的肉洞裡也進出得更快瞭。女兒的身子漸漸抽搐起來。齊心遠猛的抽出瞭身子,摟著女兒的頭埋進瞭自己的胯下,媛媛饑不擇食似的一口含瞭那巴子吸瞭起來,汩汩的熱液噴進瞭她的小嘴裡。
齊心遠下瞭床穿好瞭衣服,說道:“穿上睡裙吧。”
“不用。”
媛媛忽然間一下子冷淡瞭下來。
齊心遠拉開門,一個標致的美女端著藥走瞭進來,她就是月影經常提到的二鳳,是鳳凰幫的二掌櫃,這位美女不但長得漂亮,那一對玉峰也特別的挺拔迷人。二鳳朝齊心遠微微一笑,齊心遠閃到瞭一邊,二鳳坐到床沿上,端著藥一口一口的來喂媛媛。媛媛開始大大的喝瞭兩口,沖淡瞭一下嘴裡的味道。她手捂著毛毯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胸上,因為她什麼也沒有穿,即使面對著同性,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也是會害羞的,但齊心遠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竟不穿衣服就讓人進來。
二鳳站起來的時候,齊心遠把剛剛寫好的一張紙條偷偷的塞進瞭她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