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學著爸爸的樣子在齊心遠的嘴裡用她的小香舌調皮的打撈瞭一陣子之後才放瞭齊心遠。
“香嗎?”
“爸的舌頭都麻瞭,嘗不到味道瞭!”
“壞爸爸!人傢白吃瞭口香糖瞭!”
“思思就是不吃口香糖也會香死人的!思思真美!”
齊心遠打量著女兒那優美的身段說道。
“要不還能讓人聘請瞭做模特兒嗎?”
“到時候可是要脫光瞭畫的,你能行嗎?”
“我是在爸爸面前脫,又不是在別人的面前,有什麼不行的?”
“好瞭,快走吧,不然要遲到瞭!”……送走瞭思思之後,齊心遠便去瞭他的工作室。多日沒見到那個汪雪瞭,他還真的有些想她瞭。
汪雪正忙著她的日常工作,見齊心遠來,她並沒有起身看齊心遠一眼,齊心遠還以為她是生氣瞭,也不說話,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煙。
“別抽瞭,沒看見屋裡有女孩子嗎?”
汪雪一直忙著她的活。
“我可沒看見這屋裡有女孩子呀。”
汪雪突然放下瞭手裡的工作氣乎乎的來到齊心遠的面前,一下子坐到瞭他的懷裡,手捏在瞭他的肋上,“還敢胡說八道不?”
“呵呵,不敢瞭!”
齊心遠一把摟瞭汪雪,那大手便在她的毛衣底下造次起來。與思思相比,汪雪當然更成熟一些,連這乳房都大瞭許多。他狠狠的捏瞭兩把。
“你這爪子這麼涼!啊喲——”
“呵呵,手是涼的,可我的心卻是熱的呀!”
他的手一摸,汪雪那乳頭便硬硬的峭立起來。
“凈會撩撥得人癢癢瞭,卻又把人扔在瞭一邊!”
汪雪欲拒還迎的扭著身子。一個正在懷春的女孩子讓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如此握著乳子揉搓著,別說心裡那個蕩漾瞭。她恨不得現在就脫瞭衣服跟齊心遠在這裡大幹上一場。
“我想要一張床!”
“你宿舍裡不是有床瞭嗎?怎麼,嫌那床不夠檔次瞭?呵呵,我是不在乎的,隻要有瞭美女,就是用草席子都是一樣的。”
齊心遠色色的一邊揉著她一邊說道。
“我想在這工作室裡安一張床,累瞭的時候還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這工作室變成我的行宮?”
齊心遠終於弄懂瞭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兒去瞭!人傢隻是想臨時休息一下嘛!”
汪雪讓齊心遠識破瞭之後,臉不覺紅瞭起來。
“那我可沒有錢瞭!想給我偷懶可不行!”
齊心遠的手從那毛衣裡滑出來準備往下三路進攻。
“喏,錢在那兒呢。”
齊心遠往桌子上一看,那裡正擺瞭一個牛皮紙的包,裡面鼓囊囊的。他拉過來一摸,真的是錢。
“多少?”
“你自己數數吧。”
齊心遠打開那袋子一看,好幾大摞。一共有十沓。
“十萬?”
齊心遠吃驚的問道,他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是突然在桌子上出現這麼多錢讓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點瞭點頭。
“哪來的?”
“這是你的。”
“我的?我這裡可沒放過這麼多的錢呀?是誰把畫兒錢送這兒瞭?”
“不是畫兒錢,這是你當裸模的報酬!”
齊心遠忽然想起瞭那天夜裡他當著汪雪的面兒脫光瞭的情形來。
“你還當真瞭?”
雖然這樣說著,他還真不相信這錢是真的,說不定這小丫頭拿瞭假幣來捉弄自己呢,“呵呵,不會是假鈔吧?或是練功紙什麼的!”
齊心遠說著抽出瞭一沓來仔細的拈弄著查看瞭一番,那錢竟然是真的!
“沒假的吧?”
“你可真夠富有的啊!”
“我想證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這錢來得這麼容易,我真應該再加一些的!”
齊心遠拿著一沓錢在汪雪的裙子上拍瞭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錢你就脫瞭的話,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
汪雪的手又解起瞭齊心遠的衣服來。
“再讓我脫一回的話那可就不止是十萬瞭!”
“你這叫趁火打劫!”
“怎麼,雪姑娘的欲火上來瞭吧?”
他的手壞壞的摸到瞭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還沒脫呢!”
汪雪輕輕的咬著齊心遠的耳朵說道。
“你不穿內褲裡面不進風嗎?”
“壞蛋,誰讓你亂摸瞭!真是個流氓!”
“呵呵,天下男人就沒有不流氓的,除非他是太監!當然,本少爺我是不會白流氓你的,我這裡有十萬塊,算是酬勞!”
“這麼說來,不過幾天的工夫,咱們兩人就消費瞭二十萬喲。咱們可是為國傢GDP的增長做瞭大貢獻瞭!”
“看來這工作室裡還真的需要一張像樣的大床瞭!”
齊心遠抱著汪雪向一個廢紙堆走去。
“小心裡面有釘子呀!”
汪雪見齊心遠要把她放到那廢紙堆裡便擔心的叫瞭起來。
“你想要的不就是精子嗎?”
齊心遠先脫瞭鞋用腳在那廢紙堆裡踩瞭踩,安全之後才把汪雪放下。他一邊解著腰帶,一邊將身子壓瞭上去。
“這可是工作時間喲!”
“跟老板一起娛樂這也是工作中的一項重要內容!”
齊心遠卷起瞭她的裙子,綰到瞭她的腰際,一下子露出瞭她那雪白的大腿,還有那毛茸茸的一片亂草。隻所以如此雜亂,正是剛才齊心遠的大手在那裡給揉搓所致。
齊心遠的身子重重的壓瞭上去,吻住瞭汪雪的紅唇,兩人的香舌立即饑渴般的吮吸瞭起來。齊心遠兩手緊握著她的一對玉乳,屁股一抬,對準瞭那滑滑的幽谷,身子一壓,那堅挺“茲”的一聲鉆瞭進去。
“啊——心遠——”
汪雪的兩條玉腿立即在紙堆裡往上翹瞭起來,齊心遠的兩隻大手從她的毛衣下面伸瞭進去,牢牢的抓著那一對豐挺的玉兔,近乎瘋狂的揉搓著。
“啊——哦——”
汪雪不斷的呻吟著,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鼓起來,紙堆裡發出刷刷的聲響。
因為時間太長,動作太劇烈,汪雪的頭都鉆進瞭紙堆裡去瞭。齊心遠已經無法吻到她的嘴,隻聽到那紙堆裡不斷的發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來。這些被汪雪切割下來的紙屑如同棉絮一樣非常柔軟,正好成瞭她們臨時的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