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陳風睡得非常不舒坦。閉上眼,腦海中,總是浮現起嬌妻赤裸的身體,與那男人交纏在一起的畫面。
不久前,妻子打電話過來,說她遇上瞭大學時很要好的姐妹,今晚不回傢。
若是之前,陳風定不會有所懷疑。但看過這張光盤中的視頻過後,陳風知道妻子的話卻非常可疑。
“希望……萍兒不是又跟那男人……唉!”
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陳風深深地嘆瞭一口氣。
看過那麼多的換妻文章,原本以為將他妻子與別人交換是件爽事。但看到孫萍與那男人做愛的情景,陳風才發覺自己的承受能力並非想像中那麼強。
至起碼,他現在頭腦就一片混亂。
忽然間,陳風醒悟過來,那與他嬌妻做愛的男人,不正是那天他在妻子公司裡見過的那個經理嗎?看來,妻子的出軌已經是不早的事情瞭,可他地一直蒙在鼓裡。
陳風神色不定,他不知當妻子回來後要如何處置兩人的關系。說到底,他雖深愛著孫萍,但他的心裡卻早已深時著換妻的種子。
是應該就此坦白,還是繼續隱瞞下去。陳風猶豫不定。帶著一大堆難解的問題,閉眼間便天亮瞭。
孫萍回來瞭,帶著一臉的疲憊。在她離開時,那男人還在床上熟睡,孫萍一刻也不想停留,悄悄穿好衣服便離開瞭。剛一入門,便被陳風一把抱住。
“怎麼啦?”孫萍一臉嗔怪地問道。
好一會松開後,陳風才輕輕搖頭:“沒什麼,想你罷瞭。”
孫萍的臉上閃過愧疚之色,隨即隱去。她摸瞭摸陳風的右臉頰道:“怪我昨晚沒陪你?”
陳風再次搖頭,好一會,終於忍不住開口瞭:“萍兒,你昨晚到哪去瞭?”
孫萍慌亂的神色一閃而逝,隨即皺起瞭眉頭:“昨晚?不是打電話跟你說瞭嗎?我大學的一個姐妹最近回傢探親,我當然是去陪她呀。”
陳風搖頭道:“可我昨晚……從你的通訊錄裡找到你那位姐妹的電話,打過去時她卻說她還在北京,所以我才要重問你。”
孫萍臉色一變,愣愣地看著他:“你竟然懷疑我?”
陳風深吸瞭一口氣,還是下定瞭決心,把事情說清楚,道:“那你說,你昨晚到哪兒去瞭?我……”
話未說完,便被孫萍打斷瞭:“我昨晚是騙瞭你,但卻是怕你擔心。因昨晚是我公司一個要好的女同事心情不好,要求我陪她去喝酒。她喝得大醉,我知道太晚才能回傢才找借口騙你的。若你還不信,我也不想再作解釋。”
說完瞭這句話,孫萍的心裡的苦澀不減反增。她的丈夫,最終還是生起疑心瞭,她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惟有以此來作遮掩。
陳風緊盯著她的臉,躊躇瞭一會,便開口問道:“你那女同事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孫萍抬起瞭頭,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不相信我?你竟然還是不相信我?”
她雖心裡期望,但丈夫的表現卻讓她明白瞭,他肯定是起疑瞭。孫萍頓時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應付。雖是主要過錯在於她,但丈夫對她的不信任,還是讓孫萍深深地受到瞭傷害。
她緊崩著俏臉,一言不發地吃過早點,便匆匆地去上班。整個過程中,沒有和陳風說過半句話。惟有這樣,她才可以暫時擺脫這個景況。
陳風卻是站在傢裡,心亂如麻。
來到公司的孫萍,發覺方成生今天並沒有來上班。此刻頭腦一片混亂的她,不知該找誰傾訴。而方成生卻是與她有過親密關系的男人,除此之外她不知該找誰瞭。可這時卻想起,方成生還待在醫院裡頭呢。
中午時分下班,對於丈夫早晨對她的懷疑而油生的氣早就消失瞭,可孫萍依然不敢回傢,怕不知如何面對丈夫。無奈,買瞭兩份不錯的餐點,來到瞭方成生所住的醫院。
一進方成生的病房,孫萍便看到前者一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看到孫萍進來,方成生露出瞭痛苦無比的神色。
坐下後,孫萍的心很亂。她不敢跟方成生說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因為她瞭解方成生是個私心極重的人,若讓他知道她昨晚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那樣凌辱,他定會惹出事情來。
方成生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瞭,不過並不能走多遠。孫萍一進來,方成生便支走瞭身邊一位正在收拾病房的女護士。
方成生重重地嘆瞭一口氣。
孫萍愕然坐到他身旁,問道:“怎麼瞭?”
方成生苦笑著說:“那幾個打我的傢夥,把我害慘瞭。”
孫萍驚慌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當方成生咬瞭咬牙,解釋完一切後,孫萍驚呆瞭。
“你……你那裡再也不能……起來瞭?”孫萍簡直不敢相信,難怪方成生的臉色顯得這麼難看。
“不是不能勃起,而是需要花極長時間,而且很可能不能持久……唉!”說到最後,躺在病床上的方成生又重得地嘆瞭一口氣。
孫萍稍稍放下心來,安慰道:“放心好瞭,或許是你的身體還沒復原。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會有辦法的。”
方成生點點頭,無奈地說道:“待我的身體好瞭之後,我再到美國去看看醫生吧。國內的醫學水平,和國外比實在是不行。”
方成生隨即想起一件事,道:“對瞭,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能下床行動太久,約好明天晚上和客戶吃飯的事,就靠你瞭。”
聞言,孫萍猶豫瞭,她現在六神無主,為丈夫懷疑她的事情已經焦頭爛額,怎還有心情去陪什麼客戶。她為難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喝酒,讓我去有什麼用?”
方成生坐瞭起來,一隻大手握上瞭孫萍柔軟的小手,道:“萍兒,你就幫我一次吧。幸好父親去日本要到大後天才回來,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敢向他說。這位大客戶你也很熟的,就是華龍企業的陳老板,你知他為人很好,所以這件事你定不要推拖。”
孫萍釋然道:“原來這個大客戶是陳老板,他可是公司的老客戶瞭。那……那好吧,明天我便和副經理一起去吧。”
方成生點點頭:“這事就交給你瞭,陳老板曾多次在我面前稱贊你漂亮,明天你可得好好打扮。”
孫萍點點頭。
不管心裡有多害怕,傢總是要回的。孫萍不知該高興還是失落,丈夫陳風並沒有在傢。嘆瞭一口氣,她入瞭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未結婚前,偶爾與丈夫吵架時,兩人也總是像現在這樣鬧脾氣,打冷戰,誰也不肯睬誰。丈夫此刻的舉動讓孫萍明白瞭,他是真的生氣瞭。
但孫萍心裡真的很內疚,她的出軌並非出於自願。除瞭相貌,方成生無論從哪一方面上說,都要強於她的丈夫。
更何況,孫萍是真的感受到方成生對她深切的愛意,那絕不是裝出來的,也沒辦法裝。再加上方成生遠強於她丈夫的性能力,更是讓孫萍享受到瞭沉醉的滋味。
當一切都已發生時,後悔已經晚瞭。她與方成生兩人發生關系的次數,早已能和任何新婚夫妻相比擬瞭。
有多少次,兩人沐浴於情欲的激流中時,方成生不顧孫萍的要求,堅決不戴上避孕套與她做愛。每每到最後爆發的時刻,把精液射在她體內。
若非孫萍經常計算著自己的安全期,甚至是偶爾有可能懷孕的情況下,吃下避孕藥,此刻她早為方成生懷上孩子瞭。
事情早已發生到瞭這種地步,教孫萍如何不心煩意亂。若是孫萍不愛陳風還好,問題是她對丈夫的愛意絕不下於方成生,這才造成瞭此刻孫萍矛盾的心情。
再加上昨夜發生的事,更讓孫萍不知所措。所幸那男人再不會來騷擾她,令她脫離苦海。
揉瞭揉發酸的眼睛,孫萍弄好瞭飯菜,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丈夫的歸來。出於女性特有的直覺,她知道,丈夫應該從一些事情上發現瞭她出軌的事實。
孫萍直直待到瞭十一點,丈夫依然沒有回來,她深深地嘆瞭一口氣,獨自上床休息。
而此刻,陳風卻在一間酒吧裡,黃褐色清亮的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
“別喝瞭,你這樣子讓人心痛的。”坐在陳風面前的年輕美女,聲音輕柔好聽,她伸手地攔下瞭陳風接下來要仰頭喝酒的動作。
“心痛?誰會為我心痛?”陳風微有醉意,不可置否地說道。
“坐在你面前的就有一個。”輕輕一句話,讓陳風停下瞭動作。
“唉!舒麗……”陳風一臉痛苦地看著坐在身前的女孩,不,應該說是女人才對。皆因眼前這年紀不過二十二歲的美女,早已是經歷過許多次男女間交融的事情瞭,稱之為女孩再不適合。
“萍兒……唉!”
舒麗輕嘆道:“風哥,你應該想開些,在現今這個社會,婚後男女出軌的機率是相當高的,不論孫萍姐的身上發生過什麼事,隻要肯定她是愛你的便已經足夠瞭。就像……就像我一樣。”
陳風一臉無奈地說道:“我知道,對於她和別的男人,我雖不願,但事情既已發生瞭也沒辦法改變。問題是她對我懷疑她一事,完全沒有打算給我一個解釋或理由。我實在不能確定,萍兒究竟還愛不愛我。”
舒麗回答道:“或許,孫萍姐還沒有做好向你坦白的準備,我相信風哥的為人,定可以讓孫萍姐坦白一切的。”
陳風頓瞭頓,望向舒麗道:“我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沒有選擇你……”
舒麗眼睛一亮,旋又黯下:“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隻能怨老天為什麼不讓我早些遇上你。”
兩人的手緊握著,陳風忽然瞥見左側的桌臺上,有三個青年正目光爍爍地望著舒麗。
知曉舒麗的靚麗姿色讓這三人產生瞭邪念,遂站起身來,拉住舒麗的手,邊走邊說:“夜瞭,我送你回傢吧。”
舒麗顯然也看到瞭那三個青年垂涎的目光,臉色略有些驚慌,纖手緊緊抓著陳風,傍在他身旁往酒吧的出口離開。
“想走?讓這小妞陪我們三個一晚,就讓你們離開。”
陳風兩人才剛離開酒吧,後面那三個青年便已經快速地跑過來,把他和舒麗截住瞭。
陳風的心情本就不好,沒惹任何人,現在卻又被這三個傢夥堵在這裡,真是佛都有火瞭。
“他媽的!”陳風隨手把剛才藏在衣衫裡的酒瓶拿瞭出來,狠狠地朝著離他最近的青年的頭上砸去。
玻璃破碎的聲音,頓時響起,夾雜著那青年痛苦的嚎叫聲。陳風雙眼幾欲噴火,他實在不明白,這幾個王八蛋究竟哪來的蛋,居然敢來強搶身旁的舒麗。
在這法制社會,雖說黑社會經常幹這種事,但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既然這幾個傢夥不開眼,那陳風就給他們開開眼。
陳風揮動著手中充滿尖刺的瓶頭,沖著就要往這兩個驚慌失措的青年沖去。
躲在暗處的林虎嚇瞭一大跳,若讓這個狀若瘋狂的陳風沖上去,他那三個小弟今天怕是得就此躺下。當即連忙跑瞭過來,連聲喝道:“你們他媽的,居然敢在這欺負人,給我滾!”
趁著那兩人扶著那名頭破血流的同伴離開,林虎隨即連忙拉住想往上沖的陳風,說道:“這位兄弟,小心鬧出人命呀。”
當陳風回過頭來望著他時,林虎還裝作剛看到他的樣子:“咦,你不是楚豪的朋友……叫……叫陳風嗎?”
陳風扔下瞭手中隻剩一半的酒瓶,心道幸虧離開前有帶這玩意,不然怕是嚇不跑那幾人瞭。聽到林虎的話,又抬起頭來打量瞭他一會,疑惑道:“這位老哥真不好意思,一時間記不起在哪見過你瞭。”
林虎哈哈一笑,拍瞭拍陳風的肩膀:“你忘瞭,上次楚豪在路上撞見你和嫂子,還是我開的車送你回去的呢。”
這麼一說,陳風頓時想起來瞭,當下笑道:“原來是老哥你呀,真是謝謝你瞭。”
“哪裡哪裡。”當林虎把目光投向陳風身旁的舒麗時,一種驚艷的感覺油然而生。這等姿色,比之孫萍甚至還稍勝半籌。一般在大街上,是極難見到這等級數的美女的。
林虎猜測不出這美女與陳風的關系,不由試探道:“這位是……”
舒麗朝他點點頭,陳風回答道:“這是我朋友,正要送她回去。改日再請林哥喝一杯……”
林虎臉上堆起笑容,心裡則暗笑著,若陳風曉得他昨晚在孫萍的身體裡射瞭數次精,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口裡卻應道:“好啊,那我先走一步瞭。”
與孫萍一樣,陳風不太想回傢。而舒麗的丈夫由於出差的關系,更是讓陳風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心下揣摩著舒麗會否留他在她傢裡過夜。
“我住的地方到瞭,風哥上來喝杯茶解解酒吧。”
陳風大喜過望,隨著舒麗上瞭樓。
“你傢真大,超過瞭三百平方吧。”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陳風不住打量著四周,隨意地問道。
“大又能怎樣,還不是隻得兩個人住。你坐會,我去沖醒酒茶給你。”
陳風並沒有坐著,而是四處走動,並不斷地打量著四周。
來到一間沒有上鎖的大房間裡,陳風一眼望見身穿白色婚紗,臉上隻露著淡淡微笑的舒麗的結婚照。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呆呆地看瞭好一會,陳風隻得出瞭這個結論。
相信任何人看到這張照片,都會得出與陳風一樣的評價。照片上的舒麗是花顏月貌,而旁邊她的丈夫卻是一頭豬。陳風閉上瞭眼睛,把目光投向別處,他怕看久瞭,會控制不住一拳砸向照片中那男人去。
照片擺放在梳妝臺上,看樣子,這房間是舒麗的臥室瞭。擺放在房間右側,是一張很大的席夢思大床。床上兩個枕頭頓時讓陳風想起,舒麗每晚是否會被那肥豬壓在身下,肆意凌辱呢。
“這是我的臥室,好看嗎?”
陳風回過頭,接過舒麗遞過來的杯子,輕輕說道:“有種溫馨的感覺。”
月色迷漫,透過打開的窗戶傾泄而下,為舒麗增添一份迷離的動人感覺。陳風放下茶杯,旋風般地把她摟在懷裡。
陳風低下瞭頭,往舒麗的小嘴吻去。而舒麗則熱烈地回應他,雙方的手互相在對方的身上來回撫摸。
舒麗柔軟的嬌軀,在觸感上也惟有孫萍能與之相比,輕而易舉地挑起瞭陳風的性欲。
“別……我今天來那個。”舒麗一句話,頓時如同一盆冷水潑瞭下來。
陳風的手停在半空,隔著衣服撫著舒服的胸前。
陳風難掩失望之色,舒麗忽然撲哧一笑:“別這樣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雖不能和你親熱,但我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幫你。”
陳風愕然道:“怎麼幫?”
舒麗接下來的行動則說明瞭一切,她一雙白皙的手輕輕地解開陳風的褲帶,將其褪瞭下去。緊接著,在陳風興奮的心情中,一根暴漲的陰莖則呈現在舒麗眼前。
“舒麗……你……噢!”陳風忽然舒服地呻吟一聲。
原來舒麗將陳風的內褲褪下後,五根纖細的手指握住瞭他火熱的陰莖,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沒幾下後,陳風看到舒麗的小嘴往上邊湊瞭過去,一股溫軟潤滑的舒服感覺油然而生。
陳風不斷喘著粗氣,低頭看著半蹲在身下,為他口交的舒麗。
隻見舒麗的小嘴一張一合,一上一下地含著他的陰莖,不時還拿眼瞟他,那種平日裡根本無法從她身上看到的媚態,差點讓陳風把持不住。
舒麗的口交技巧非常嫻熟,不時還卷動著舌頭,為陳風增添難言的快感。看得出,這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練就的,舒麗定是為她丈夫口交過不少次,否則口交技巧不可能這麼熟練。
一想到如天使般的舒麗竟然為那頭肥豬口交,陳風的心裡醋勁翻飛,絲毫不亞於看到他的妻子與她公司經理做愛的情景。不由把下體身前挺動瞭一下。
舒麗感受到瞭他的動作,吞吐的動作更快瞭。不到三分鐘,陳風便控制不住欲望,精液直射而出。
舒麗一手扶著從嘴裡流出來的精液,嗔怪地看瞭他一眼,隨即到到浴室裡清洗瞭。
月夜迷漫,在舒麗房間的臥室上,陳風赤裸著身體正仰躺在床上,而全身除瞭內褲未脫之外,也同樣赤裸著嬌軀的舒麗,正坐在床上,上身前傾,一上一下吸吮著他的陰莖。用另一種方式,為陳風服務著。
陳風一夜未歸,讓孫萍格外失落。這是結婚以來,陳風第一次未跟她說明的徹夜未歸。失落之餘,孫萍也不知該怎麼處理,就這樣魂不守舍地去瞭公司。
一整天時間,她都在這種狀態中度過。直至傍晚,副經理來提醒她,今晚八點到指定的酒店裡陪客戶吃飯時,她才驚醒過來。
下班回到瞭傢,傢裡的一切依舊,種種跡象表明,丈夫根本就沒有回過傢,孫萍不禁有些擔心。
拿起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丈夫打個電話去時,孫萍發現手機上有一條未接彩信。打開一看,整個人頓時懵瞭。
這是一張照片,她的丈夫,竟然和一個看起來非常漂亮的女人,坐在一起喝酒。
她擔心瞭一整晚,他竟然跑去和別的女人幽會。為什麼?雖然孫萍知道出軌在先的她,早已是沒有資格可以去管丈夫任何事,但此刻看到這張照片,她還是受到瞭極大打擊。
這條彩信是什麼人發來的,孫萍已經沒有餘力去追看瞭。
她急促地喘瞭幾口氣,內疚、自責的情緒隨即轉化成對丈夫的憤怒。孫萍連晚飯也沒吃,洗浴過後,換上瞭一身靚麗的衣裳,更灑上瞭些許淡淡的香水,便先打車到公司裡。
*** *** *** ***
“吃個飯而已,用得著到四星級的酒店去麼?”坐在副駕上,陳風一臉無奈地對著正在駕車的舒麗說道。
“難道你不樂意?我可是好不容易逮到我老公出差的時間,才跟你一塊出來的。”舒麗顯得有些委屈。
陳風慌忙道:“不不不,怎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
舒麗顯得猜到他在想什麼,輕柔說道:“你一天一夜沒回去,怕孫萍姐擔心嗎?待會吃完,你便先回傢去吧。”
陳風知道,舒麗說是這麼說,其實內心裡卻是希望他可以陪她的。不由苦笑道:“我是怕回去後,萍兒還拿我懷疑她的事情說事。她要是跟我坦白該多好,回去我不知該怎麼面對她。”
舒麗顯然也不曉得該出什麼主意,不一會兒,這輛價值不菲的保時捷便來到瞭兩人的目的地,距離城中心最近的一傢四星級酒店。
舒麗在二層的東廂裡訂瞭一桌,裡頭寬敞而清雅。各個包廂門是以磨砂玻璃材質所造,從外面望進去,裡面的情景一片模糊。
由於他們隻得兩人,因此所訂的位置是東廂最偏的位置,因此這個包廂裡頭除瞭他們一桌外,就隻有另外一桌瞭未有人來瞭。
“這傢酒店的生意很好,若不提早預訂,根本就沒位置瞭。”
人既已來,菜很快就要上來瞭。但陳風顯然意不在此,和孫萍一鬧,錯非有舒麗陪他,陳風怕是什麼心情都沒有。此刻有這美女在側,情況當然不同。
在菜肴緩緩上來之時,陳風忽然聽到包廂外傳來瞭幾個男人的笑聲,應該是包廂裡那一大桌的人來瞭。
和舒麗一樣,當陳風的目光望向包廂處時,和一對目光相碰,卻呆住瞭。
“萍兒!怎麼可能?”
“孫萍姐?”
兩人面面面相覷,均不曉得會巧合至這等地步,在這個地方碰見最意想不到的人。
孫萍上身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長袖,腰下是淡藍色的斜裙,肉色透明的絲襪讓她一雙本就修長的腿,顯得更加性感迷人。小腳下一雙水晶材質的高跟鞋,更是陳風從未見過的。
當孫萍望見正坐在包廂裡的丈夫和另一個漂亮的女人時,一對眼睛也是充滿瞭不可置信。但隨即陳風從她的眼睛裡看出瞭怒意。
孫萍忽然換上瞭迷人的笑臉,親熱地挽上瞭身旁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啤酒肚中年男人的手臂,讓後者大為興奮。殷勤地為她拉好椅子,請她入坐。
陳風看著他們在座一共四個男人,兩個女人,興高彩烈地開始談笑,不知應不應該過去。而舒麗雖沒有陳風那麼緊張,但緊急的眉頭也說明她並沒有那麼輕松。
菜肴才上桌,陳風兩人卻吃得索然無味。反觀孫萍那一邊,似是故意氣陳風似的,孫萍和身旁那名啤酒肚中年男人談得花枝亂顫。後者在整個飯局當中,甚至三次輕輕摟拍瞭孫萍的肩膀幾下。
“今晚怕是不能過去你傢瞭,你先回去吧,好嗎?”
舒麗理解地點點頭,沒有多說些什麼,便從包廂的另一出口離開瞭。陳風喝瞭一小杯酒,壯瞭一下膽後,便打算過去。可一雙眼不經意一望時,卻愣住瞭。
那坐在孫萍身旁的中年男人,臉上雖是跟坐在對面的另外幾人在談笑,可一雙肥大的左手,卻放在孫萍穿著絲襪的大腿上撫摸著。後者卻沒有排斥,任由他輕薄。
陳風的臉色非常難看,由於孫萍和那男人是背對著陳風的,因此陳風非常清楚地看到那中年男人的動作。而餐桌上又是鋪著一張很寬厚的桌佈,那男人的手中桌面下活動,確實除陳風外無人能見。
令他氣憤的,是為何那男人明明在輕薄孫萍,她為什麼不反抗。那男人時而談笑,而將手放下去之時,總是順著他嬌妻的大腿摸去。
嬌妻那雙包裹在絲襪裡的嫩滑大腿,此刻竟被另一個男人在自己的眼前撫摸著,陳風如何不氣。他氣得即將發作,就要站起身來時,卻發現瞭一件令他無法接受的事。
他竟然看到,妻子趁著那桌上的人不註意的時刻,一隻小手在那中年男人的胯下握瞭一下,隨即迅快離開。
到瞭這個時刻,陳風反而冷靜瞭。他知道,孫萍絕對是故意的,要氣他。陳風隨即暗下瞭一個決定,拋開瞭一切顧忌,端起酒杯小口瞭喝瞭起來。
包廂內,兩桌一直處於這種古怪的氣氛下。直至十點左右,陳風看到那一桌上另外幾個男人長身而起,接著那中年男人便送著這三個男人一個女人走出包廂外。正打算過去時,孫萍卻徑直走過來瞭。
“萍兒……”
孫萍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把手機放到陳風的桌子上,隨即腳邁水晶般剔透的高跟鞋,噔噔噔地回到瞭坐桌去。
“這張照片……”陳風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瞭。
回過頭時,那邊已經走進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已經輕挽上瞭孫萍的手臂,後者略一掙紮,沒有掙脫後便任由得他去。
兩人消失在包廂門口,陳風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
剛出包廂門口,便看到左手邊的孫萍和那老男人下瞭樓,陳風怕孫萍有所閃失,連忙跟瞭下去。
到瞭酒店外,陳風看到孫萍坐上瞭一輛銀白色的車子,便開走瞭。連忙叫瞭一輛車,跟瞭上去。
一路上,由於陳風指名要跟著那輛車,讓他遭受不少白眼以及警戒的眼光。無奈下陳風換瞭好幾輛的士,還差點跟丟。最終車子在一傢高級賓館外停下。
這回輪到陳風氣憤瞭,若是要氣他,孫萍此舉已經是到瞭他的臨界點瞭。如果再接下去,怕是真的會被那男人占大便宜瞭。
陳風此刻距離孫萍不過十來米,他裝作要進去開房的樣子跟在兩人後面。陳風可以肯定,前面的孫萍絕對知道他就在後面,可是為什麼她卻還不肯停下來。
“陳子峰先生,不好意思。賓館的電梯剛才出故障瞭,您定的三樓304號房,還請麻煩您走樓梯。”
陳風看到那男人擺瞭擺手,說:“沒關系。”隨即孫萍隨著他走瞭上去。臨走前,竟還回過頭來看瞭陳風一眼。
陳風氣得臉都歪瞭,當兩人從賓館的拐道外消失時,正要走上去把孫萍拖回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來到瞭他的跟前。
“咦,阿風,你怎麼來這?”
“楚豪?你怎麼會在這裡?”
“呃,說來話長,簡單點說是這傢賓館半個月前被我老爸買下瞭,我爸讓我每隔三天到這一次。這不,我正要回傢呢。”
楚豪幾句話,頓時讓陳風改變瞭主意。沒有時間去詳問楚豪怎會到這,陳風緊張地開口瞭。
“你要三樓304號房的鑰匙,這個沒問題,不過你要這幹嘛?”
陳風回答道:“時間無多,你先把鑰匙給我。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的。”
聞言,楚豪便來到賓館的櫃臺前,拿到瞭304號房的鑰匙,丟給瞭陳風。留下幾句話後,便匆匆走瞭。陳風想知道,孫萍在知道他在這的情況下,會不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隨即摸上瞭賓館三層,搜尋著304號房。
不愧是高級賓館,整個三層隻有五間房,換作一些低檔的賓館,這一層起碼得多上兩三倍的房間數。廊道上沒有半個人,當陳風來到瞭304號房外時,不由把耳朵湊到房門上。
“沒聲音?”陳風松瞭一口氣,隨即輕輕地把鑰匙扣進去,在沒有任何聲響的情況下,悄悄開瞭門。
忽然間,一陣熟悉的呻吟聲從房間內響起,陳風頓時如遭雷擊。
沒有錯,那是孫萍獨有的呻吟聲,隻有在床上做愛時才會發出的聲響。陳風氣得臉色鐵青,孫萍竟在明知他來的情況下,還和這男人做愛。
陳風輕輕地將門鎖上,以防聲音外泄。他環目一掃,立時從一隻櫃桌上抄起瞭一個陶瓷做的小花瓶,往發出聲響的房間走去。
映入陳風眼簾的,確實是他不願見到的場景。
地面上,散落著那男人的衣服和孫萍的衣裙,一對水晶高跟鞋同樣散在床底下,此刻的孫萍赤裸著身體俯臥在房間的大床上,肉色的褲襪口隻褪到瞭大腿根處,那男人正背對著陳風,全身光脫脫地騎在孫萍的高聳的屁股上,一前一後地聳動。
由於孫萍趴在床上,而那男人又背對著陳風,因此兩人完全不知道陳風已經站在門口處。
陳風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孫萍一雙紅嫩的足心懸在床沿下,包裹在絲襪內的腳趾隨著那男人每一次騎動,都會不由自主地蜷曲起來。
嬌喘聲和呻吟聲不斷從孫萍的口中發出,讓這一切倍添淫亂的迷離之景。
在陳風呆滯的眼神中,那男人忽然把兩隻手伸到身後,把孫萍一雙絲襪美腿向上彎起,不斷抽動的同時,兩隻手則在孫萍的小腿處來回撫弄著。
粗大黝黑的陰莖則不斷前後挺動,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孫萍的屁股處。
“啊……啊!孫小姐真是太美瞭!”那男人的手離開瞭孫萍的小腿,撫著她柔嫩的屁股狂幹瞭起來。
“啊……嗯……快……再快……”
陳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最心愛的嬌妻,竟然喚那肥醜的男人再幹快一些。他已經來到瞭兩人身後兩米處,手握的花瓶即將朝那男人砸下時,卻又不由自主地停住瞭。
孫萍忽而把手往後伸去,拉住瞭那男人的手,摸往她正壓在床下的雙乳。
陳風看到孫萍的下身,已經分泌出瞭大量的白色陰液,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情景。在陰液的幫助下,那男人抽動的速度更加地快速。
或許是嫌孫萍俯臥著難以摸到她的雙乳,那男人一把將孫萍攔腰抱起,讓她雙手支床,俏臀挺高,自己則把胯下黑粗的陰莖扶瞭扶,隨後順著孫萍臀部的縫隙滑瞭進去,陳風聽到孫萍在那男人插入的一刻又呻吟瞭一聲,那男人則握著孫萍的屁股再次狂插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由此可知兩人做愛的激烈程度。
看著自己的嬌妻赤身裸體地被那男人操著,嬌挺的屁股一下一下地頂著那男人的大肚腩,原本隻屬他一人的性感身體,現卻再次被另一個男人占有瞭。
“嗯……啊……啊……”孫萍的呻吟聲忽然變得很大聲,處於兩人身後的陳風清楚地聽到瞭那男人開始喘氣起來。
陳風看瞭看手中的花瓶,心想這麼用力一砸,若是出人命便麻煩瞭。他聽到孫萍一直稱呼這男人為陳老板,想必不是個簡單人物,這麼砸死他,他的一生也就完瞭。
懷著滿腔怒火,陳風輕聲地退出瞭房間。他環目四掃,最終找到一張沉木做的小凳子,造型非常古仆,入手沉重,非常適合用來砸暈人。
當再次來到房間口時,陳風再也沉不住氣瞭。
床上的兩人此刻已經換過一個姿勢,那男人則俯在孫萍的身上,後者此刻正仰躺著,兩條修長滑嫩的雙腿高高揚起,緊緊地盤在那男人的背上。
從陳風的視線范圍內,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那男人與妻子交合的部位。男人隨著每一次插入,兩顆蛋則隨著陰莖的進入而擠到瞭孫萍的屁股上,配合著孫萍流出的白色液體,分外令人感到刺激。
陳風看到那男人忽然俯下身去,隨即孫萍呻吟起來:“唔……嗯……嗯……唔……唔……”的呻吟聲,應該是那男人正和自己最心愛的嬌妻親吻著。
“啪啪啪”的聲響不斷,那男人忽然架快瞭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而孫萍一雙長腿則盤得那男人更緊瞭,幾乎是恨不得把那男人融進自己的身體去。
隨即那男人發出瞭一聲聲興奮的低沉聲音,撞擊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快,最後終於停止瞭抽動。屁股卻一夾一夾地,全身不住地抖動,而孫萍一雙包裹著肉絲的腳丫子竟還覆到那男人的屁股處,為兩人的交合作更深入的幫助。
男人硬生生地在陳風面前,於他的嬌妻體內射精,讓陳風徹底爆發。
“彭”的一聲,將孫萍駭瞭一大跳。忽然身上的男人壓來,回過頭來時駭然發現,自己的丈夫臉色鐵青地站在床沿邊上,他的手中握著一張凳子。
被陳風用盡全力砸在肩膀處,陳老板已經昏瞭過去,一時間,孫萍完全不知所措。
自著自己的丈夫臉色鐵青,孫萍內疚之餘,卻又感到瞭快意。她已經將一切豁出去瞭,既然她出軌,丈夫也亦然,那就趁著現在,把一切都挑明瞭說吧。
出乎孫萍的意料,丈夫隻是嘆瞭一口氣,開口說道:“回傢吧,一切待回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