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瞭。我睜開眼,打瞭個哈欠,回頭一看,床上隻有我一個人。想想也是,都快中午瞭,人傢也好早起床瞭。

  想到這裡,我起身來到衛生間裡洗漱,一抬頭洗衣籃裡放著愛琴昨晚穿的絲襪,我拿起來看瞭一下,上面有一些結瞭白色餎馇的物體。我仔細回想瞭一下昨晚的情景,沒有記得在愛琴的絲襪上射精呀?難道?我忍不住苦笑瞭一下,看來我人真是老瞭,一旦累瞭睡過去,身邊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瞭。

  我來到客廳裡,喊瞭一聲:“人呢?怎麼一大清早就沒人瞭?都去哪瞭呀?”

  隻聽妻子愛琴說道:“喊什麼呀。就你最懶才起床,人傢都早起來出去跑步瞭!飯做好瞭,過來幫我拿!”

  我嘿嘿一笑,一語雙關的說道:“你們可真是體力王呀,昨晚我都累不得不行瞭,你們還有精神再玩一場,早晨還能出去跑步!厲害!”

  愛琴端著早餐往客廳這邊走瞭過來,一聽我說的話,臉一紅說道:“老沒正經的,呵呵。小輝是年輕人麼,火力大多發泄一下也沒事麼。怎麼當老爸的還吃自己兒子的醋呀?嘿嘿。”剛說到這裡,大門一響,小輝和蕾蕾推門而入。

  “好香呀,媽媽,做的什麼好吃的呀?我和小姨媽打瞭一早晨的羽毛球累死瞭,肚子都餓扁扁瞭,呵呵。”小輝呼呼喘著粗氣說道。

  “就等你們瞭,快洗洗手過來吃飯吧。”我看瞭一眼他們說道。

  “好的,這就來。”蕾蕾也朝我微微一笑說道。

  我瞥瞭一眼蕾蕾,蕾蕾今天把頭發紮成瞭馬尾狀,面部幾乎未化妝,淡淡的塗瞭一層無色的唇彩,身穿一套休閑的短袖白色運動裝,腳蹬一雙白色運動鞋,一塵不染的白色短襪裡套著一層超薄的肉色絲襪,包裹著運動短褲下那苗條細長的美腿上。看慣瞭濃妝艷抹的蕾蕾,乍一看這副清新的裝扮,還真有幾分清純玉女的形象。

  愛琴看我眼神一直盯著蕾蕾看,撲哧一笑說道:“怎麼,不認識瞭?隻管盯著人傢看,快吃飯!”

  “哦,呵呵,蕾蕾這身打扮還真挺清純的吭。”我頭一轉,端起碗來,趕緊扒瞭兩口說道。

  “蕾蕾一直都是這樣,隻不過你平常都沒留意罷瞭!呵呵。”愛琴笑瞭笑說道。

  不一會,蕾蕾和小輝陸陸續續的從各自的房間出來,坐到瞭飯桌旁吃起飯來。

  也許各懷心思,飯間都沒打說話,各自吃著自己的飯。這時,突然傢裡的電話鈴聲響瞭起來,愛琴放下瞭手中的飯碗,接瞭起來。

  “嗯,是我。哦?是麼?好的,我馬上就過去。”說完,愛琴急匆匆的掛瞭電話。

  “怎麼瞭?什麼事搞得這麼緊張?”我問道。

  愛琴看瞭小輝和蕾蕾一眼說道:“你倆暫時幸運瞭,偉山沒熬過去,今早死瞭。我過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情況,你倆在傢等消息吧。瑞文,我去一下局裡看看,你們慢慢吃。”說完,愛琴把碗筷一收,回到房裡去瞭。

  小輝和蕾蕾相對一望,偷偷看瞭我一眼,各自吃著手裡飯,誰也沒說話。我也幾口把飯吃瞭出來,正要打算進房間和愛琴說幾句話,愛琴卻從房間裡走瞭出來。隻見愛琴頭戴圓形國徽帽,身穿警服警褲,穿一雙肉色的薄絲襪,渾身散發出英武的氣質。

  “我走瞭,有事電話聯系。”愛琴走到門口換瞭一雙黑色約有三分跟的高跟鞋,鞋面打得錚亮,仿佛鏡面一般。

  我幾步走瞭過去,說道:“嗯,早點回來。你要記得少說話,話多容易露餡,知道麼?一會我去媽傢一趟和她說說。”

  “嗯,好的,你也早點回來。”愛琴回眸一笑說道。

  看著愛琴一身警察制服的走出門去。我心裡忽然間又找回當年的那種感覺,英姿颯爽,成熟優雅,溫柔賢惠的愛琴又回來瞭。昨晚那個風騷到骨子裡的女人是今天的妻子愛琴麼?

  我關上門,看到小輝和蕾蕾已經吃完瞭飯,蕾蕾把桌上的飯菜撤瞭下去,正在洗刷。小輝則在打掃屋裡的衛生。

  “小輝,我去你奶奶一趟,我下午就回來。你們別出去瞭,在傢等你媽電話,有空多看看書,學習學習。”我對小輝說道。

  “嗯,好的爸爸,我一會就去寫作業,放心吧。”小輝答道。

  我回到房裡,用手機給母親秀妍打瞭一個電話,告訴母親我一會過去,從電話中聽出母親秀妍挺高興的。掛瞭電話後,我便驅車來到母親傢。

  打開房門,客廳沒有人,我喊瞭一聲:“媽?”還是無人應答。

  我走到衛生間門口時,聽到衛生間裡有淋浴的聲音,於是輕輕地推開瞭浴室的門。隔著一層薄薄的塑料浴簾,從裡面的身形來看正是母親秀妍。我的心裡不禁像揣瞭一隻兔子般跳動不已,看瞭一小會,突然浴簾一拉,母親赤著身體從裡面走瞭出來。

  四眼相對,母親驚叫瞭一聲:“啊?誰?”定睛一看是我以後,臉一紅說道:“瑞文,怎麼是你呀?嚇瞭我一跳,有什麼好看的呀,人老珠黃瞭,快出去,媽媽要換衣服!”

  “哦,對不起,媽,剛才進屋發現沒人,聽到浴室有人,所以過來看一下。沒想到是您。”我臉也一紅,唯唯諾諾的說道。

  母親看到後,撲哧一笑說:“在咱傢,浴室裡當然是我在洗澡瞭?還會有別人呀?”說完,母親秀妍用浴巾已經將赤裸的玉體包裹瞭起來。

  我尷尬的一笑,立馬知趣的退瞭出來,關上瞭浴室的門,回到客廳坐瞭下來。

  不一會,母親穿瞭一身睡衣走瞭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道:“吃飯瞭麼?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吃過瞭,呵呵,媽,是有點事,和您說一下。”我說道。

  “哦?什麼事呀?”母親問道。

  “偉山死瞭,今早死在醫院裡。”我看著母親說道。

  “啊?死瞭?”母親瞪大瞭眼睛,本來剛要坐下,立馬站瞭起來,神情極為驚訝。

  “是的,死瞭。您不必這麼驚訝,隻不過死瞭一個社會渣滓而已。”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那案子結瞭嗎?”母親一臉痛苦的表情問道。

  “我讓愛琴去局裡打聽去瞭,應該問題不大,做點手腳就行瞭。”我說道。

  “哦…”母親沒有再說話,眼神有些發呆的坐在瞭沙發上,尋思著什麼。

  “媽,你沒事吧?偉山死有餘辜,您也別為他傷心,雖然你倆曾經那個過,可是…”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母親一起身,往房間裡走去。

  我等瞭一會,以為她需要靜一下,可是等瞭好一會,卻不見母親從房間裡出來,我心知可能有變,於是起身幾步走到母親的房間門口,敲瞭幾下門問道:”媽?您沒事吧?”

  隻聽母親在裡面說道:“瑞文,你進來吧。”

  我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讓大吃一驚。

  屋內的窗簾已被拉上,開著粉色暖色調的臺燈。再往床上看去,母親秀妍身穿一條白色的婚紗,蕾絲手套,白色絲襪,腳蹬一雙白色高跟鞋,面部也化瞭一層新娘妝,不仔細看的話,我以為走錯瞭房間,是不是進瞭一個年輕新娘子的婚房瞭。

  見我站在那裡發呆,母親秀妍說話瞭:“瑞文,你過來,到媽媽這來。”

  此時的我仿佛聽話的傀儡般,走到瞭母親的床邊。母親秀妍伸出帶著蕾絲手套的玉手一把拉住我坐到床邊,在我耳邊口吐香氣的說:“瑞文,媽媽今天漂亮麼?媽媽早就答應過你,不再為偉山傷心瞭,也答應過你給你一個幹凈的母親,可是媽媽身子已經破瞭,隻好將這身體洗幹凈瞭,穿著這一生都從未穿過的白色婚紗,希望你能接受媽媽這片心意。”說完,母親秀妍親吻著我的耳垂。

  一種異樣的簌簌觸電般的感覺爬滿瞭我的全身,我無法抗拒這種感覺,閉上瞭眼睛。母親仍在繼續著她的動作,緩緩地褪去瞭我身上的衣服,剛要我的內褲褪掉的時候,我突然間一個激靈,本能的用手捂住瞭下身。

  母親看瞭我一眼說道:“瑞文,怎麼瞭?是不是嫌棄媽媽瞭?覺得媽媽老瞭?”說完,癡癡的看著我,淚水在眼圈裡打著轉。

  “不,不是的,媽媽,我,我還有些不適應,您別這樣說,您一點都不老。今天,您真的很美。”我輕聲安慰著母親說道。

  說完後,我仔細的看瞭看母親秀妍。雖然化瞭妝,但是仍然掩飾不瞭歲月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也非常清晰地爬瞭上來,雖然戴著白色的頭紗,但是兩鬢卻偶然會看到一兩根白發調皮的鉆瞭出來。母親雖然上瞭年紀,盡量的保養自己的身體,但是歲月不饒人,衰老的跡象慢慢地向母親走近。

  母親聽到我的話,面部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瑞文,你要是不嫌棄媽媽,就讓媽媽為你做點什麼吧。”說完,還是將我的內褲褪瞭下來。

  我的陰莖上出現瞭一種蕾絲摩擦套弄的感覺,我閉上瞭眼睛躺在瞭床上享受著。一會又一種濕濕滑滑,又帶有體溫的感覺包裹住瞭我的陰莖,龜頭上逐漸被一種忽軟忽硬,還略帶有尖兒狀的物體舔來舔去,這種感覺雖然也曾經有過,但是卻是從母親口中而來,感覺另有一番滋味。

  此時陰莖已經勃勃而起,感覺母親那小小的口中已經塞不下,但是母親仍在努力的喊著它,上下的做著口交運動,因為龜頭太大插到瞭母親的喉嚨裡,母親也會時不時的出現幾聲幹嘔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憐惜的看著努力取悅我的母親秀妍。我輕輕地將母親頭上的頭紗摘瞭下去,雙手將正在親吻著我龜頭的母親拉瞭起來,將她身上白色的婚紗慢慢的脫瞭下來。母親裡面沒有穿內衣,一雙白色透明的蕾絲薄絲襪通過幾根蕾絲吊帶系在腿上,10寸高的白色尖頭高跟鞋我沒有給母親脫掉,我覺得那樣更有母親更有熟女新娘的味道。

  我將母親放倒在床上,低下頭捧起母親的小腳親吻瞭起來,嗅著那淡淡皮革的味道,我的舌尖順著母親的那白色絲襪的腳尖一路親吻到蕾絲花邊處停瞭下來,因為我找到瞭幾十年前我出生的地方,那是我的故鄉,可是幾十年來我卻第一次來看望她。母親的私處看得出曾經把陰毛剃的很幹凈,現在略微有一點小草長瞭出來,草叢中一道深褐色的細縫展現在我的眼前,肉縫上兩道恰似蛤蜊肉舌般的陰唇吸引著我的目光,我忍不住趴上前去,順著那道縫吸吮瞭起來,那肉蛤般的鮮美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味蕾,我的舌尖順著細縫探索著,品嘗著。

  “呃,好舒服,瑞文,呃…啊…”母親忍不住呻吟瞭起來。

  “媽媽,舒服麼?讓兒子也好好的孝順一下您。”我吸吮著母親的陰唇說道。

  “啊…好兒子,好舒服,媽媽那兒好癢,嗯…嗯…”母親雙手抱住瞭我的頭說道。

  “媽,這個地方可是兒子我的故鄉哦,我出生後第一次見到故鄉原來是這麼美!”我舔著母親的陰蒂說道。

  “啊…啊…好兒子,你舔的好正哦,媽媽好爽,回來呀,快回來吧,媽媽歡迎常來傢看看,啊…啊…”母親舒服的渾身發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