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上官清負手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默默的想著心事:“老二,老三,想不到你們如今一個是大俠,一個是真人,全都名聲在外,那我如今便要你們身敗名裂。弒師大仇非報不可。”

  “離曹墨挑戰冷善還有半月之期,想來曹墨與妙檄這幾天也該回來瞭吧……”

  接下來的兩天上官清在沒有踏出仙鶴樓半步,就連換洗衣物都是托小二帶為購買,他仿佛把悠兒和曹鹿都忘在瞭腦後一樣。直到兩天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入連雲城,上官清才走出仙鶴樓,就像是看熱鬧一樣,跟著這對人馬亦步亦趨的走著,直到曹府。

  上官清冷眼旁觀,隻見一個氣質雍容、頭發斑白的老者從一頂裝飾奢華的大轎中走出。

  老者氣派的撣瞭撣身上黑色長衫的褶皺,一手負背,一手捋動長須,抬頭看著曹府那金子匾額,一股滄桑之感油然而生。

  細看之下,這老者面容方正,隆鼻大耳,將一對深邃睿智的雙目襯托的恰到好處。其肌膚雖然因常年奔波或是練武而深若古銅,但配上他那斑白的長須,以及常年練武的壯碩身軀還有中年發福後的渾圓肚腹,卻令眾人感到一股異常的威嚴。就是這樣一位令人一見便生好感的老者,卻讓上官清心中一聲冷笑。

  沒想到這樣一個毒蛇心腸的小人卻生得瞭一幅如此好的皮囊,不過曹墨的好日子快要到頭瞭,沒有什麼懲罰會比讓一個留戀虛名的小人身敗名裂更加嚴厲瞭。就在此時,當日上官清送悠兒回冷善身邊時負責接待的那位六旬老者再次疾走而出,他對著曹墨做瞭個揖,低聲說瞭些什麼。

  以上官清的修為當然聽得一清二楚,老者說的是“小姐馬上就出來迎接老爺”聽到這句,上官清嘴角露出瞭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好戲要上演瞭。

  不多時,曹鹿身形婀娜,輕移蓮步自曹府中走出。當少女拾級而下時,醉人的目光不經意的四處打量,當她看到隱在人群中的上官清時,她的步伐微見散亂,可馬上就更正瞭過來。當曹鹿走到曹墨身前時,一雙美目中滿是莫名的光彩,隻見她呆立瞭片刻,才輕笑作揖,喚瞭一聲“爹”老者呵呵笑著拍瞭拍女兒的香肩,慈祥之意溢於言表,隨後牽著女兒的手一邊說笑,一邊走入府內。

  “很好,”上官清臉上寒意更勝,“曹墨你越是疼女兒越好,之後……哼哼……”

  眼見曹墨與曹鹿已經攜手走入府內,上官清也轉身離開,隻留下瞭一聲冷笑——“第一重暗示。”

  曹府當夜大設宴席,幾乎整個連雲城的江湖中人都來捧場,不過主角曹老爺子卻隻是出面和眾人寒暄瞭幾句便帶曹鹿回瞭內院,理由好像是舟車勞頓,還要和女兒好好聚聚。

  曹鹿輕挽著父親的手臂走在內府的小徑上,不斷的輕聲談笑著,不知為何,一股曖昧的嬌紅始終掛在她的臉上。

  “鹿兒,為父可是許久沒有吃到你親手做的蓮子羹瞭。”曹墨突然開口道。

  “那有何難,若是父親想吃,鹿兒現在邊去做一碗,父親先回房稍憩,鹿兒去去便來。”曹鹿一聲嬌笑,風情萬種的一撫秀發,方才開口道。

  曹府的竹園內有一個曹鹿專用的小廚房,平時也隻有曹鹿才有權進入,可是現在,卻有另一個人也在這裡。

  上官清負手默默的站在灶臺前,見到曹鹿推門進入,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把一小包藥隨手扔在灶臺上,別有深意的看瞭一眼曹鹿,便縱身躍出窗外離開瞭。

  而曹鹿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不過是自顧自的熬制起瞭蓮子羹,直到一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出鍋,她才順手抓起瞭那包藥,神色復雜的看著,目光不斷閃動,好像內心在掙紮著,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決定……

  待得盛出的那碗蓮子羹已經冷瞭,曹鹿才像是下定決心,隻見她隨手把那碗冷掉的蓮子羹推到一邊,又盛出瞭一碗,就著熱氣把那一包藥盡數倒進羹內,細細的攪拌均勻,直到外表再看不出一絲異樣才停止下來。拌好加瞭料的蓮子羹後,曹鹿還不放心的把碗捧起來看瞭又看,最後才確信沒有任何問題。然後曹鹿小心翼翼的抱起盛放蓮子羹的玉碗,懷著一種令她感到莫名奇妙的心情小跑著奔向瞭父親的臥房。

  “鹿兒,你這是怎麼瞭?”

  曹墨一邊除去礙事的外衣,一邊詫異的看著因為一路小跑而臉泛紅暈,微微氣喘的曹鹿。

  “沒……沒什麼……”曹鹿看著脫下外衣,隻著素衣的父親,臉更紅瞭,“爹,嘗下鹿兒做的蓮子羹吧。”

  曹鹿小心翼翼的把蓮子羹放在曹墨的手邊。

  曹墨慈愛的笑著,端起蓮子羹嘗瞭一口。

  “鹿兒,這蓮子羹……”曹墨突然開口,說的曹鹿心中咯噔一下,小臉頓時慘白,“……你做的甜而不膩,越來越道地瞭。”

  聽到父親是在誇獎自己,曹鹿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瞭下去,不自然的笑瞭笑。

  曹墨當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還在美美的吃著摻瞭上官清所留藥粉的蓮子羹,不消片刻,一整碗蓮子羹盡皆下肚。吃完,曹墨還笑著拍瞭拍他那渾圓的肚腹,對曹鹿說道:“鹿兒,你看你做的蓮子羹這麼好吃,經常吃的爹都變胖瞭。”

  曹鹿沒有接話,隻是眼神中略帶期待的瞟著父親的反應,可見父親隻是笑著拍瞭拍肚皮,頓時,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鹿兒,你這是怎麼瞭?”

  曹墨也發現瞭曹鹿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沒……沒有啊,”曹鹿聞言連忙恢復瞭正常的神色,“父親,趕瞭一天的路不如先沐浴凈身下吧。”

  “說的也對,爹也不能帶著一身的汗味和我的小鹿兒聊天吧。”

  曹墨說著竟真的在身上嗅瞭嗅,頑皮的笑著皺瞭皺眉,說罷起身捏瞭捏曹鹿小巧的鼻尖,轉身邊脫上衣,邊走向屏風後的浴盆。

  曹鹿好奇的偷看瞭一眼父親出去上衣而露出的身體,走到的外屋,輕輕合上瞭門,隻留下一條小縫。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瞭,曹鹿心中惴惴的在外屋走來走去,直到她聽見一股奇怪的粗喘聲從內屋傳來,心中好奇之下,她透過方才無意中留下的房門縫隙向內看去……

  屋內發生瞭什麼暫且不提,但是屋外此時卻站著一位一身白袍,衣袂飄飄的白須老者,手捻胡須,表情高深莫測的看著曹墨的臥榻。

  這老者自然便是上官清。

  透過門縫,曹鹿驚詫的發現父親根本沒有在沐浴,相反的,父親赤身裸體的站在浴盆邊,一隻手扶著浴盆邊緣,可另一隻手卻握住瞭胯間的大肉棒不斷套動,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片刻之後,汗水涔涔的老頭索性斜坐在床上,一隻手撫摸自己的子孫袋,另一隻手更加快速的套動自己的肉棒,口中的粗氣越喘越劇烈。

  曹鹿看著父親手淫時的樣子心中怦怦直跳,一股莫名的情欲在她的心中越來越膨脹,最終,再難忍受的曹鹿插起院落外門,推開父親的房門走瞭進去。

  正手淫瀕臨高潮的曹墨突然聽見推門聲顯然大窘,他顧不得自己的大肉棒上已經遍佈粘稠的淫液,隨手就抓起一條浴巾蓋在瞭自己的下體上,而當他看到進門的是女兒的時候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原本就因為手淫而潮紅的臉龐變得大紅一片,顯然老頭將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瞭女兒的眼前而讓他無比困窘。

  被莫名情愫激發情欲的曹鹿根本顧不上別的,隻見她迫不及待的走到老頭面前,輕輕跪瞭下去,順手拿開瞭老頭剛才用來遮羞的浴巾,頓時,一股強烈的老頭味道迎面撲來。曹鹿微微喘息著看著老頭那近在眼前的大肉棒,方才還堅挺的大肉棒因為這一會的分神已經半疲軟瞭下來,安靜的躺在老頭那依然茂盛,但卻已經如他的胡子一般斑白的陰毛中。說到陰毛,不得不說曹墨這老爺子的陰毛的確旺盛,從遍佈兩腿間一直延伸到下腹上,甚至於與胸口那旺盛的胸毛都連接在瞭一起。斑白的陰毛配上老頭那古銅色的皮膚在曹鹿的眼中說不出來的好看,隻是看瞭一小會,曹鹿就忍不住伸手握住瞭老頭那肥厚的陰囊,手感竟是出奇的好,雖然外面有些粗糙紮手,但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讓曹鹿感到出奇的滿足。

  而曹鹿的另一隻手則捏起瞭父親的大肉棒,開始時,曹鹿還顧忌著父親的大肉棒上沾滿瞭黏糊糊的淫液,可是不消片刻,曹鹿就貪婪的把父親的大肉棒含進瞭口中,好像是連那些淫液都變得美味瞭起來一樣,其實就在老頭的大肉棒入口的瞬間,曹鹿就感到一股異常濃烈的異味充塞口腔,可是這異味不但沒有讓她感到惡心,反而令她更加興奮瞭起來。

  曹鹿不斷吞吐著老頭的肉棒,丁香小舌不斷卷曲著舔舐老頭肉棒上那些淫液,那濃鬱的異味和老頭胯間的汗味不斷刺激著曹鹿的味覺與嗅覺,不到一會,老頭的肉棒就被曹鹿吸允的幹幹凈凈。看到老頭如今水光鋥亮的大肉棒,曹鹿索性把註意集中在瞭老頭的龜頭上,隻見她把櫻桃小口緊緊的包裹在那碩大的龜頭上,時而吸允,時而輕咬,極盡挑逗之能事,而她的兩隻玉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揉捏著老頭肥厚的陰囊,另一隻手則用力擼動著老頭的肉棒,感受著老頭包皮在嘴中套動的感覺。

  曹墨不斷的喘著粗氣,兩隻手用力抓握著身下的床單,從他下體傳來的那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不斷沖擊著他的腦海,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竟然……竟然跪在自己身下,把頭埋在自己胯間吸允著自己的陽具,光是這樣想想也幾乎讓老頭精關失守,一泄如註。可曹墨這老頭卻咬著牙忍瞭下來,盡管忍得滿臉通紅,可他還是力挺精關不失,或許在他內心還保留著什麼吧……

  曹鹿當然不知道父親打的什麼主意,她現在全部的註意都放在老頭的那根大肉棒上,那挺拔的陽具在她不斷的舔舐下變得油光水滑,仿佛老頭的大肉棒變成瞭天下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而父親那沉甸甸的子孫袋也被曹鹿捧在手心中輕輕揉捏,那隱隱的潮濕感和軟癱癱的份量竟然帶給瞭曹鹿一種異樣的踏實感。

  屋內上演的活春宮上官清當然看不到,不過光是聽聲音他也能猜出個大概,他心中冷笑一聲,暗道:曹墨呀曹墨,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事情的真相也到瞭揭開的時候瞭,當年上官清祭拜師傅的時候就發現提前點燃的香爐上留有蛛娘的記號,心中對蛛娘懷有歉疚的上官清自恃對蛛娘的用毒解毒手法都熟悉異常,便心甘情願的中毒,以期能減輕心中愧疚,可他卻沒有想到曹墨聯合蛛娘針對他研制出瞭一種新的毒藥,這才老貓燒須。

  曹墨當年利用上官清心中在意的人下毒害他,那麼今日上官清就要用同樣的方法報仇雪恨。

  上官清對曹鹿所做的第一重暗示,就是她終生無法克制對父親曹墨的情欲。而上官清交給曹鹿好讓她拌入羹中的藥粉則是用瞭蛛娘當年為瞭增加兩人的閨房之樂而特意配出的春藥配方。

  這下,同樣是利用瞭至親之人,同樣是用瞭蛛娘的制毒手法,這樣的報仇才有樂趣……

  既然計劃已經成功,那麼上官清就再沒有留下去的必要瞭,隻見他轉身身形一晃,便半點風聲不帶的縱身離開瞭曹府。

  此時的屋內場面同樣極為旖旎。

  曹鹿已經不再滿足於隻能為父親口交,而曹墨也在蛛娘那獨門秘制的春藥刺激下理智全無,現在的父女兩人隻能算是一對純粹的男女,沉醉在欲望的深淵無法自拔。

  曹鹿嬌喘著爬上父親壯碩的身軀,扶著父親那渾圓的肚腹,將那根飽脹的大肉棒對準自己的桃園口慢慢騎坐瞭下去,卻沒想到老頭卻捉住她的細腰向下猛地一按,碩大的陽具一下便大半沒入,一股奇怪的飽脹感頓時從曹鹿的下體傳遍全身。這次不同於被上官清強暴,在情欲的支配下曹鹿很容易就達到瞭靈欲一致的境界。

  曹鹿順著那大肉棍的沖力放松下體,慢慢的坐瞭下去,直到把父親的陽具全都吞入瞭下體。感受著那熱乎乎的飽脹感,曹鹿媚眼如絲,輕輕舔瞭舔嘴唇,雙手捧住父親那蒼老的臉龐,低頭吻瞭下去。

  這時的曹墨也不再顧及其他,老頭一面回應著女兒的親吻,一面捧著女兒那滑嫩較小的美臀,時而舉起,時而按下,硬挺的陽具不斷被那桃園口吞吐著,在陰具與陽具的分開閉合中索取著那快樂的源頭。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過瞭多久沒人知道,不過曹墨卻突然抱起女兒將她橫放在床,整個人挺著圓碩的肚皮壓瞭上去,陽具不由分說的再次挺入瞭女兒的下體,斑白胡須下的嘴唇貪婪的吮吸著女兒的嬌唇。

  兩人激烈的接吻著,嘴唇相交,舌頭相纏,不斷索取著對方舌尖上分泌出的甜美津液。下體激烈交合,已經徹底淪為情欲管制的兩人已經不需要無所謂的床底技巧,或是其他姿勢配合,隻要這樣保持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快速出入就好瞭,這樣才是最直接的發泄。

  老頭的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帶著像是能把女兒身體穿透的力量下下齊根沒入,直搗入花蕊,進入女兒那敏感之極,嬌嫩之極的子宮中。曹墨努力的沖撞著女兒那粉紅色的下體,感受著那裡緊裹的溫潤。粗大的肉棒上的菱角越來越猛烈的摩擦著曹鹿嬌柔的密地,一波波的快感淹沒瞭已經失神的少女。

  曹鹿再也無法忍受那狂湧而來的快感,雙腿用力的夾緊父親雄壯的腰間,下體快速的收縮瞭幾下,隨著一聲嬌呼,一股猛烈的陰精如山洪暴發一般湧瞭出來。

  被女兒突如其來的高潮一沖,原本就箭在弦上的曹墨也再難忍受,下體一聳,精關大開,滾熱的陽精疾沖而出,混合著女兒體內噴湧的陰精,在龜頭與子宮間不斷流轉著,液體的流動為高潮過後的兩人帶來瞭極為奇異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