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如水,無風無月。
竹園內漆黑一片,隻有趁著屋內微弱燭光而映在地面的婆娑竹影,這詭異寧謐的氣氛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一個黑影劃過夜空,視曹府所有護院如無物般的躍入竹園,看此人輕功,身形過處無絲毫風聲,腳步踏處纖塵不起,實在是到瞭驚世駭俗的地步。
這黑影隻是在竹園的小徑上微微一晃,就到瞭竹軒窗下,屋內之人竟沒有絲毫覺察,而看那黑影白須白發,身著墨色長袍,竟是上官清!
上官清怎會深夜前行至此?
報仇?不會,若是要報仇怎會不去找曹墨,而來到曹鹿的住處。
私會?不會,他與曹鹿僅有兩面之緣,連相識也隻能勉強算上。
那為什麼他會深夜闖到這裡?
上官清輕輕伏在窗下,好像猶豫瞭,片刻之後,他仿佛下瞭決心一樣,舔瞭舔手指,將窗紙陰濕,扣瞭一小洞出來。透過這小小的孔洞,上官清看到曹鹿正身著一件素色的短衫,捧著一卷書湊著燭光安靜的看著。
上官清暗自松瞭口氣,像這樣喜好安靜的大小姐晚上一般都不要丫頭服侍的,也就是說這竹園晚上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那麼……
屋內曹鹿隨手放下瞭書卷,輕輕活動瞭下感到疲累的玉頸。
“天色也不早瞭,早點休息吧。”
曹鹿看瞭眼窗外的月色,喃喃道。不過這時,一陣風吹開瞭屋門。
曹鹿詫異的看瞭看屋門,輕蹙眉頭,她明明關好瞭門窗,怎麼會被風吹開,況且今夜微風全無,怎麼會……
無奈下,曹鹿隻能起身關上房門,可就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瞭曹鹿的身後,隻聽空氣中“嗤嗤”幾聲輕響,曹鹿便渾身一僵,直直的倒向瞭那黑影的懷中。
那黑影自然便是上官清。自他用掌風推開門到進入房內,以及點穴制住曹鹿不過短短幾瞬,當少女仰頭倒向他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伸手將她攬在懷中。那熟悉的女兒幽香頓時鉆入瞭他的鼻腔,而且前所未有的濃烈,上官清那因為從仙鶴樓疾奔到曹府而略顯疲軟的肉棒馬上怒聳瞭起來,看著曹鹿那秋水般澄澈的美目,上官清嘴巴動瞭動,卻不知改說些什麼。
“老先生……”
倒是曹鹿,她自倒在上官清懷中那一刻便認出瞭他,詫異的開口,可她馬上就感到瞭老人那怒聳的陽具隔著兩人的衣服頂在瞭自己身後,天生聰穎的曹鹿自然不可能和悠兒那小丫頭一樣懵懵懂懂,她馬上就察覺出瞭不對,“你要做什麼!”
隨著一聲輕喝,曹鹿星眉倒豎,一股英氣油然而發。
看著少女的橫眉豎眼,上官清口中輕咦,心中暗道:天生麗質就是天生麗質,就連怒氣喝問都別有一股風情。但他隨即想到自己將要對這無辜少女所做的事情,神色一黯,卻也橫下瞭心來。
“丫頭,別怪我……”
上官清嘴唇動瞭動,可最後隻說出這麼一句。眼見少女再要喝問,老人無奈的嘆瞭口氣,從懷中抽出一條貼身攜帶的手絹,勒在瞭少女口中。這下,曹鹿除瞭隻能“哼哼”出聲外,連大一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上官清看著不斷“哼哼”的曹鹿,輕聲說道:“不用費神瞭,丫頭,我的點穴手法天下間能解的不過五人,你……”
老人再次嘆瞭口氣,將曹鹿橫抱在手,輕輕放在床上,自己順勢坐在床尾,隨手把她的雙腳搬在膝蓋上,除掉少女的鞋襪,露出一雙珠圓玉潤,白嫩柔滑的小腳。老人輕喘著把曹鹿的小腳握捧在手心,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刮撓著曹鹿那玲瓏小腳的輪廓。
“丫頭,不要怪我,隻能怨你姓曹……”老人再次呢喃道,起身除下外衣,直至身上隻留一件褻褲,而後這位除去外衣、如熊一般壯碩的老人翻身騎坐在曹鹿的身上,伸出一隻手輕輕摩挲著少女嬌嫩的臉龐。
曹鹿驚恐的看著老人胯間那將褻褲高高頂起的陽具,努力的想掙紮出來,可無奈穴道被封,她渾身上下隻有眼珠能動,口中能言,但是她的嘴被老人用手絹勒住瞭,隻能拼命的眨眼轉動眼珠,但這能有用嗎?
上官清一邊撫摸著少女,一邊看著她那求饒的目光,因為反復用舌頭頂著口中的手絹而陰濕的一片,心中突然悸動瞭起來,不知為何,每次見到曹鹿這少女那獨特的氣質都會激發起他的欲望,這次更是不例外。此刻,上官清索性俯下身子,張口吻住瞭曹鹿那因為被手絹勒住而無法閉合的嬌唇,濕熱的舌頭一會卷噬少女的嬌唇,一會頂動少女口中的手絹,雖然中間隔著一層,但這無疑是在與少女舌吻一般。老人一邊貪婪的親吻著,一邊隨手解開瞭曹鹿的短衫,露出短衫下那用精致絲綢縫制的肚兜,上官清輕車熟路的在肚兜兩邊插入雙手,就這樣直接握住瞭曹鹿那挺立的酥胸,手法高明的揉捏挑逗起來。
許久之後,上官清依依不舍的突出曹鹿的嬌唇,雙目直視少女的雙眼,令他驚奇的是經過他一系列的挑逗,曹鹿的眼神不但沒有像普通女子一樣因為情欲而迷離,反而清澈如初,兼且充滿瞭憤恨和不甘。上官清不禁心中暗自贊嘆,若不是她是曹墨的女兒,自己那一手破雲摘星劍法傳給曹鹿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上官清腦中所想絲毫沒有減慢他手上的動作,隻見他輕輕扶起曹鹿的上身,將解開的短衫向後褪去,在少女那露出的凝若羊脂的玉肩上緩緩撫摸著,片刻之後,老人雙手連動,迅速將曹鹿的衣衫盡褪,一具完美無瑕的身體盡數顯現在瞭老人的眼前。
對著曹鹿那周身無一絲贅肉的身體凝視許久,上官清終於伸出一根手指,順著少女那可愛的肚臍一點點的向下移動,一絲赤火四陽功凝練的陽氣順著指尖突入少女的身體,不斷的替老人刺激著少女下體各處的敏感部位,不同於用手或用嘴的交合,這種刺激是發自身體內部,遠比那些粗糙的技巧強上百倍。
直到老人的手指滑到那秘境源頭,曹鹿的下體已經微微流出瞭透明的液體,上官清見狀當即脫下褻褲,提起他那巨大的陽具,龜頭頂在瞭那已經陰濕的小洞上,輕輕一頂……
夜色微涼,清冷如水。竹園內竹影婆娑,偶有微風拂過,不知何時凝結在竹葉上的露水便沙沙落下,不知道是否竹有靈性,是在為它們那無辜的主人而泣淚而下。
屋內蠟燭早已燃盡,月亮那冰冷的光華透過屋窗灑落,襯得屋內一片清冷。
床幃之後,一具蒼老但壯碩的身軀伏在一具年輕姣美的肉體上不斷聳動著,一根粗長的肉棒不斷的出入少女的下體,斑斑落紅灑落在兩人身下的床褥之上。
曹鹿被上官清緊緊的摟在懷裡,兩人都赤身裸體,身無片縷,貼在一起由下體緊密連接。老人在少女耳邊喘著粗氣,火熱的氣息不斷刺激著的少女的脖頸,粗重的呻吟不斷傳入少女耳中。可無論老人如何情欲高漲,曹鹿的眼神始終是清澈的……
上官清不斷在曹鹿的下體沖刺著,他不斷的問自己他究竟做瞭多久瞭,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他已經記不清的,可身下的少女不但沒有高潮,就連情欲也沒有勾起多少。自他奪得曹鹿處子之身的那一刻,她的身子就是僵硬的,沒錯,雖然曹鹿的身體動不瞭,可她的肌肉卻始終的繃緊的,這讓上官清的每次抽動都無比費力。
長時間的交合讓兩人的身體都佈滿汗水,上官清更是感到下體酥麻,這分明就是射精的前兆。即使曹鹿的下體繃緊,讓他抽插很是費力,可這也讓他產生瞭無比緊窄的快感,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老人用赤火四陽功全力壓制的結果瞭。
上官清抬起頭,隻是曹鹿的雙眼,少女眼中的那冰冷的憤恨如兩把利劍直直的刺向瞭他,讓上官清心中一凜。
“丫頭,要恨你便恨我吧,”上官清更加用力的抽動著陽具,“我不怕你的恨,也不畏懼你的恨,因為我心中的恨同樣強烈,”
上官清感到他的陽具開始不斷的震顫起來,這分明是射精的前兆,“我一個人懼怕這龐大的恨意,我怕瞭,我懼瞭,所以,就請你與我一同分擔我的恨意吧……”老人顫聲說著,語氣斷斷續續的,粗喘呻吟中飽含一種令人心悸的淒涼。
“嗯——”曹鹿發出瞭一聲被口中手絹堵住的慘嚎,聲音不大。
上官清也發出瞭一聲滿足的呻吟,他用力的抱住曹鹿,下體緊緊的頂入少女的子宮,胯間一松之下,一股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直直的灌滿的少女的下體……
一個是年過八旬的老人,一個是雙十年華的少女,兩人軟癱的床榻之上緊緊相擁。
上官清疲憊的撫摸著曹鹿的秀發,原本以他的修為根本不會如此疲累,可他方才的交合心中一直天人交戰,既要狠下心來,又對少女那冰冷的目光感到愧疚不已,雖然最後反應為這痛苦與快樂的兩種極端感受而讓他攀上瞭無比的高潮,可如今呢?
是啊,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