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說:“做妓女其實賺的是小費,鐘點費本來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帳去掉瞭大頭,剩不下多少。而且我們在俱樂部裡的消費,包括媽瞇推銷的化妝品,平時吃飯夜宵什麼的,都是記帳的,然後又要在戶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還不上,除非生意特別好。美琪倒是因為一開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長瞭,要是她隻還五萬,恐怕兩年就可以瞭。”

  我說:“那你就得忍兩年時間瞭。”也對自己說,看來自己得在這至少呆上兩年瞭。

  她說:“我哪比得上你們年輕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這個的,想當初,哎……可現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說,以後這麼做下去,又不算鐘點費,到老我也出不去呀!”我想,我還不是做這個的呢,不也做瞭,就勸她想開點,既然沒別的辦法,不如好好做,先爭取自由要緊。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嘆息瞭一陣,我們都睡瞭。

  第二天照樣是中午左右起來,吃瞭飯又去陪人洗澡。不過今天來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卻不多,所以我隻做瞭兩個鐘,都是由領班帶著幾個姐妹一起去,讓客人自己挑選,最後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來真的,所以知道我還是青倌就不搭理瞭。

  中間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還帶著眼鏡,後來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讓她帶的,說是喜歡知識女性。鬼知道這些狗男人是怎麼想的。

  這一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就過去瞭,到星期天晚上,該下班的時候,美琪領我去瞭保健室。我見她在窗口外把一個小牌子遞瞭進去,一會兒裡面就換出一個牌子來。美琪亮給我看這就是體檢牌,上面刻著一個裸女像,背後是美琪的號碼。

  她說:“等你開苞接客瞭,公司就會發給你一個牌子,每個月一換,人像都是不一樣的,要是身體有問題就不給換瞭。客人有時要檢查我們的牌子,會告訴我們帶著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後,我看見她把那牌子掛到瞭一個皮帶樣子的東西上,就好奇地看瞭一眼,記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這樣的皮帶系在大腿上,上面別瞭呼機。

  美琪說:“這也是公司發的,牌子可以掛在這上,以前我們拿的小費也是塞在這裡面的,不象現在。”

  我問:“現在不讓系瞭,是嗎?”

  美琪苦笑一下,說:“倒不是公司禁止瞭,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客人興出來拿這皮帶當項圈,讓我們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樣玩我們,所以大多數小姐都不敢帶瞭。可他們還有歪主意,就是現在不準我們把小費拿在手裡,我們寧願象這樣塞在下面,也不願意脖子上帶個圈圈讓他們象狗那樣耍。”

  我聽瞭有些意外,不過也不是很驚訝,這些男人確實很會玩女人。

  下班瞭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還邀我去她那裡坐一會兒,我說不瞭,再回去晚瞭,單位同事又要說三道四,美琪說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過勸我還是把工作辭瞭的好,我說考慮一下。

  這個周三又去培訓,這次我們幾個排到瞭第二排,前面自然是這周新來的瞭,因為我被派為組長,就跪在第一列上,還有權利管理這排的其他女孩,不過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行使這權利。課目是言談舉止,教練教我們各種場合下如何表現,其實這些坐臺、接客的時候媽瞇、美琪和其他領班小姐都講過瞭,隻是現在是集中講,還有講義呢。學瞭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實習。我以為還是那幫男妓來陪練,不想意外地遇到瞭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著走瞭進來,見到我不免有些羞澀。

  今天的實習是自己配對做,我當然就選瞭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為有過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瞭,當然他也射在瞭我的嘴裡。休息的時候我問他怎麼會來這裡。他說他也報名參加俱樂部瞭,雖然是做客人的,但因為不是董事級的,按規定也要有一個考驗期,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這天下午我過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樣上班,漸漸地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訓,這次排到瞭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錄象給我們看,還教給我們怎麼讓客人更加滿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見識過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雞巴在手心裡拍打,原來這樣刺激可以讓射精以後的客人再次勃起呢!又一個意外是梅子出現在一個錄象鏡頭上,她好象在同時為三、四個客人服務,跪在地毯上,嘴巴輪流在兩個男人的雞巴上來回舔著,後面是兩個男人,分別輪流地操她,好象還有肛交。後來教練解釋說這是這個小姐不願接客,就由幾個男人對她進行開導和教育,現在放給我們看,顯然是殺雞給猴看的味道。

  下午實習的時候,梅子竟也來瞭,她是來現身說法的,自己講瞭雖然無意地簽瞭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後並不情願,結果受到俱樂部的懲罰,後來在教練的引導之下,終於學會瞭肛交服務,並服從公司的各項規定等等。她講完還跟教練做瞭性交表演,當中還向我看瞭幾眼,我卻見她的眼眶裡分明有淚水在流。還有一個是那個自稱是女刑警的,她也講瞭以前臥底辦案,誤進公司,最後也被培養成為一個名妓的經歷,她現在已經做到瞭領班呢。後來她也和教練做瞭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種。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這已經是第四次瞭,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們普遍以為我交瞭男朋友呢。到周六晚上,媽瞇給我派瞭一個中,卻是要到九樓麻將室。

  我知道電梯是不到九樓的,就問媽瞇怎麼走。

  媽瞇說:“你上到頂樓後穿過走廊坐那邊的電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為那邊不是公司特區,普通的客房而已。”又點瞭另一個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從來沒應過這樣的鐘。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瞭兩句就沒話瞭。下電梯的時候還有不少女孩一起,她們都穿著很短的連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統一的,隻是顏色不同。到麻將室的時候,竟有六個妓女和我們是同路,她們跟我們點點頭,退在後面,我們就敲門進房瞭。

  房間裡有四個男人在打麻將,其中一個帶著一個女人坐在旁邊,其中有一個居然是華哥,見到他我頓時楞在一邊。同來的那個小姐叫瞭一聲華哥,又和其他人點點頭,徑直走去跪坐在另一個男的旁邊,接著那六個妓女也進來一字排開,跟客人問瞭好。我還楞著的時候,華哥向我招招手,說:“瑩瑩,你還楞著幹什麼,快過來!”我才到他身邊跪坐下來。

  現在桌前四個男人隻有一個沒有姑娘陪瞭,華哥對他說:“這六個姑娘都是這裡最漂亮的瞭,你自己隨便挑吧。”

  那男人看瞭看,挑瞭一個長得嬌小的女孩,那女孩就過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卻還瞟著另一個比較胖的女孩。華哥見此情景,就笑瞭笑,說:“怎麼,還不夠?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動吧。”

  那男人紅瞭臉,懦懦地說不出話,華哥就說:“這樣吧,反正她們都來瞭,我們每人都再挑一個,怎麼樣?”

  這個提議得到所有男人的贊同,那個一開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點不自在,她看瞭看她的男人,他卻象沒看見似的,挑瞭一個高挑的妓女。其他兩個男的都選完瞭,華哥也從剩下的兩個女孩裡選瞭一個,又丟瞭一張50元的鈔票在地上,說是今天不用你瞭。那妓女高興地跪下撿起錢就走瞭。

  男人們好象在談什麼生意,我們就伺候著牌局,有的時候還替把手,那個妓女很小心的樣子,搶著活幹,我在那裡幾乎沒什麼可做。華哥的手氣好象很差,幾圈下來就輸光瞭籌碼,他說:“好瞭,我也輸光瞭。不如我們換個玩法,後來的四個小姐就做籌碼,誰點一炮他的小姐就脫件衣服,自摸三傢脫,贏傢閑傢沒事,隻脫不穿,怎麼樣?”

  這提議得到瞭男人們的擁護,那先來的女的也笑著叫好,幾個妓女卻嬌滴滴地發賤說你們男人真壞。

  華哥的手氣還是不好,又是幾圈,他的“籌碼”就脫光瞭,裸著身體面對那兩個男人的目光。原來她們下等妓女穿的是貼身的短裙,裡面有乳罩、三角褲,下面是鞋襪成雙的,一共是七件。這時其他的妓女,都隻脫瞭鞋襪,罩裙,帶女人來的那個客人甚至還留著一隻襪子。那先來的女人叫什麼“丹丹”的,意猶未盡地指著我說,華哥還有一個女人呢,接著玩吧。和我同來的小姐陪的客人顯然是公司裡的,他勸大傢停瞭,卻沒有人聽,丹丹這時卻發現瞭那個裸體的女孩屁股上有一個印記,就讓大傢看。

  原來竟是一個印章,上面是“檢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樣地打在瞭一個漂亮姑娘的身上。

  華哥說那是這裡妓女們體檢合格的標記,她們每周都要檢查一次,加蓋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問我們是不是都有,要我們都脫瞭檢查,幾個男人都說有些過分,不如接著打下去,脫光一個看一個。華哥就對我笑笑說:“那就玩玩吧。”我隻好強笑著點點頭。

  華哥的手氣實在太差,不過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裙子、襯裙、內褲、絲襪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脫。當我脫到裙子的時候,加上我們的妓女,已經有三個全裸的瞭,隻有丹丹那邊的還有乳罩和內褲,選瞭兩個妓女的那個客人的第二個妓女也開始脫襪子瞭。這時我們的運氣竟奇跡般地來瞭,華哥一連和瞭幾把,還坐瞭莊,丹丹的妓女就脫光瞭,她們真的都有印章,就象豬肉上的一樣!

  丹丹就說好瞭,夠瞭,不必再玩瞭。和我同來的女孩卻說不行,其實她已經隻剩下內褲瞭。幾個男的也說不分出勝負太掃興,應該打到桌上隻有一個贏傢為止。丹丹就說應該再找一個妓女來,他的男人卻說不要再給他丟人瞭,說要打的也是她,現在動真格的還象退縮,就把丹丹也做瞭籌碼。

  結果實在出乎意料,和我同來的那個女孩的內褲居然保持到瞭最後,我也剩下瞭乳罩和三角褲,而丹丹居然輸瞭,她脫裙子的時候很委屈,幾乎掉下瞭眼淚,脫下來後就抱頭蹲在沙發上——原來她竟沒有穿內褲!我們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也是那種“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覺得她給他丟瞭面子,很生氣的樣子,自顧和他選的那個妓女聊著,不理她瞭。剝掉丹丹身上僅剩的乳罩後,隻剩下我們兩個女人沒光瞭,除瞭丹丹,她們確實都蓋著印章,看來是把她們當牲口對待瞭。

  幾個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顛倒,沒心思關心我們的衣服瞭,牌局就散瞭。幾個妓女簡單穿起瞭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間瞭,華哥給瞭陪他和另一個男人的妓女50元錢,就把他們打發走瞭,和我同來的那個女孩陪那男人過夜,我就陪華哥。

  跟華哥聊瞭會兒,給他舔瞭舔,華哥忽然拉起我的頭吻瞭我很長時間,然後說:“真想操你一回!”

  我顫抖瞭一下,喃喃地說:“那就來吧。”

  華哥說:“不行的,還有一周你才可以開苞!”

  我問:“真的這麼嚴格,不能破例嗎?”

  華哥抱著我說:“規矩就是規矩,破瞭例就破瞭運路!”

  我們又纏綿瞭一陣,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說:“不如讓梅子來吧。”

  華哥抬起頭看我,很驚詫的樣子,說:“你和梅子很要好嗎?”

  我點點頭,見華哥默許瞭,就給媽瞇打瞭電話要梅子。媽瞇怪我多事,不過梅子還是很快就來瞭。他們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讓華哥插,還讓我在後面扶華哥的腰。看得出來華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樣子,卻極力迎合,做的很投入。華哥的功夫很厲害,一直幹瞭有將近一個小時呢,完事梅子舔幹凈他的雞巴的時候,他又一次堅挺瞭,梅子說讓他再做,他搖搖頭,由我口交瞭一番就結束瞭。

  華哥說我們都算包夜,給瞭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費,讓我們自己在房間過夜,自己走瞭。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瞭許多,她很感激我給瞭她一次和華哥相聚的機會,說華哥對她多麼多麼好,這麼賣力氣跟她做。我卻覺得華哥並不怎麼在乎她,嘴上卻沒說出來。

  周三去培訓,學瞭規章制度什麼的,其實以前已經接觸很多瞭,隻是現在要把條文都背出來。

  鳳凰涅磐周末再去上班的時候,公司通知我已經被錄取為正式職員瞭,這本來是意料之中的事瞭,不過接著就開始確定瞭我的身價並且安排我開苞,實在讓人緊張。

  按規定,開苞要由客人根據身價投暗標競爭的,不過我因為被華哥號下瞭,所以客人投的標都要延後兌現,我現在的價碼加到瞭600元,已經屬高檔的瞭,隻是分帳還是三七。

  因為我的例假剛好壓在周末,所以公司還專門制訂瞭計劃讓我吃藥把日子調開。開苞的儀式要在月經幹凈後過幾天進行,而我下一個例假還有兩周呢,所以這以前我還是以青倌實習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進來的2455號卻真趕上例假,所以她下周一就安排開苞瞭,也是俱樂部的一個老板號下的,據說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個象是腰帶那樣的東西,以前美琪告訴過我那是我們在俱樂部內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東西,可以用它系一點備用的東西,象呼機、避孕套,客人要檢查的體檢牌子等等,也可以裝客人給的小費,但我很少見到有人用。不過我實在討厭把錢塞在陰道裡,又難受又臟的,所以我考慮瞭一下就把皮帶系在瞭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臺和應鐘。客人似乎很欣賞我的做法,有的以為是公司又有瞭新規定,等知道是我自願的而且我還是個新人時,都紛紛誇獎起來,所以點我的客人很多。

  到瞭第二天周日,也有其他小姐學著做的,生意也好起來,其實她們都擔心以前發生過客人把這皮帶套在應鐘的小姐脖子上,讓她學狗爬什麼的,所以大傢都不敢瞭,現在至少這兩天並沒有這樣的事情。其實我倒一點都不怕,我這麼到這裡來,反正也沒有臉瞭,每天也是象畜生那樣赤身裸體地陪客人取樂,也不在乎讓人當狗耍一回,總比回回把包著避孕套有時甚至沒包的錢塞進陰道要好。

  這兩次點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號瞭,本來我的身價可以再漲,但因為是在實習期,不算鐘點費的,所以其實是白幹瞭。不過小費確實得瞭不少,因為除瞭在單位上班,就是休息日到俱樂部上班,我平時也沒有什麼大的花消,算起來做瞭六次十二天下來,我已經大約賺瞭一萬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塊,是我在單位月工資二十倍呢!

  他們的藥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瞭三天,那個周一來瞭。按規定,例假過後就要開苞瞭,這天我就去瞭俱樂部,事先跟單位請瞭十天的假,說是要準備考試。老板正要出去開會,有

  見瞭媽瞇,她讓我脫光衣服去1818號房,我知道那是用來隔離被開苞的小姐的房間。說是這周停止接客瞭,接著有兩個女的來給我檢查,當然是檢查下面瞭,不過不是很仔細,象是例行公事似的,還給那裡拍瞭照,我隻好由她們隨便。最後她們遞給我一瓶避孕藥,說是從今天開始我必須天天服用瞭,吃完瞭到時俱樂部就會再發給,就離開瞭。

  後來是雅姐來瞭,她說因為我以前做過野雞的,所以也沒有必要再講什麼,就把華哥的性習慣跟我講瞭講,其他的就讓我自己看錄象帶。原來華哥比較喜歡口交和背後插入的。又有人來給我量身,說是訂做婚紗,還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的。

  我說婚紗當然要白色的,就白色不行,換一個吧。我說,為什麼我就喜歡白色。

  他說,白的規定給處女用的。我楞瞭一下,腦子一片空白,他再催問的時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說你看著辦吧,他就選瞭紫色的,我試瞭以下倒也不錯。

  開苞的儀式就定在周二,這幾天就是準備瞭許多錄象帶讓我看。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也不說什麼話,就是給我檢查,做些記錄就離開。

  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我化妝,洗過澡,不由分說就在我的腋毛、陰毛上撣上瞭香水,光著身子就開始做頭發、畫臉。最後才給穿上內褲,那內褲是黑色的,細細的幾根帶子而已,不過看得出是外國名牌呢。我就象是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肉色的長絲襪,又在內褲上系瞭吊襪帶,穿上一雙高跟鞋。這個時候我的上身還是光著的,他們又拿過和內褲一套的一個奶罩,也是一條細細的佈帶,有松緊的,隻罩住瞭兩個乳頭而已。最後就是那件婚紗,不過穿上以後才知道那根本不算是婚紗,上面沒領沒袖,隻到齊胸,剛蓋過乳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將將蓋過吊襪帶的夾子。我照瞭照鏡子,簡直不認識自己瞭,隻覺得非常妖艷,我的腿本來就又直又長,配瞭高跟鞋和超短裙,簡直象一隻仙鶴。看來人的相貌本無所謂的,隻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麼成什麼就會是什麼。

  手臂上戴好瞭黑色的長手套,提上一隻黑色的腕包,我就隨著他們做電梯下樓。樓下的大廳已經站滿瞭人,咋一看象是一個古希臘的人口市場,因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著,我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同類,陪著各自的客人,據說今天來的客人大多數都是公司內外有頭有臉的人物,畢竟是華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請柬也難。出來的時候看見雅姐、媽瞇她們,當然沒光著,旁邊還有男妓陪著呢。

  美琪卻是裸體的,她過來引我到華哥面前,然後就退走瞭,據說就是前兩天她已經升做領班瞭。

  華哥把我介紹給幾個客人,他們都是俱樂部的老板,或者是中瞭我的暗標。

  我有點緊張,隨聲招呼著,過瞭一會兒,就有一個司儀模樣的人宣佈儀式開始,我就照規矩跪下。

  他高聲問我:“你的號碼?”

  我低頭答道:“2453號。”

  他又問:“你是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我答:“是。”

  他又轉問華哥,是否願意為2453號開苞。華哥點頭後,司儀就宣佈禮成。

  華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的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我照規矩給他磕瞭頭,說:“多謝主人關照。”華哥才扶我起來,我們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會跳交誼舞,不過前一段伴舞的時候長進瞭不少,培訓班裡也教伴舞,華哥帶得也好,所以我們跳得舒服極瞭,樂曲結束的時候,客人都為我們鼓掌。華哥說,大傢一起來吧,就有客人下來和我們一起跳。和華哥一連跳瞭四個曲子,華哥才停下來招呼客人,這時就有客人上來邀我跳舞,我看看華哥,華哥點頭,我才陪他們下場。這時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們彬彬有禮,幾乎沒有敏感部位的接觸,所以玩得很開心,不知不覺已經陪瞭將近二十位客人。中間華哥很少下來跳,我隻見他和雅姐、媽瞇幾個跳,並沒有邀裸體的小姐。

  接著是宴會,我給客人們敬瞭酒,就和華哥去18樓的洞房瞭。

  下電梯的時候,有小姐行跪拜禮迎接,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瞭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瞭房間,準備退下的時候我也從小包裡取瞭一個紅包遞給她。她有點驚異地看看我,楞瞭一下,隨即跪著接瞭,又說謝謝。華哥也好奇地看瞭看我,笑瞭笑告訴那女孩可以走瞭。

  我知道房間裡還有一個小姐做陪的,不想卻是梅子,她見我們進來,就跪在一邊道喜,又和我點瞭點頭。我說:“梅子,想不到是你。”見她的表情,似乎很高興,又有點落寞的樣子,我就說:“有你在太好瞭,我們一起伺候華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著幫華哥寬衣解帶,服侍華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裡等。

  他們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梅子的眼眶裡似乎有淚珠在閃,華哥赤裸著身體往沙發上一坐

  我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讓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給你看吧。”

  華哥一楞,隨即說好吧,就讓梅子陪他在沙發上坐,妹子答應著就過去跪坐好。培訓班裡教過跳脫衣舞的,我就在華哥面前跳起來,他們津津有味地看著。

  我脫下乳罩的時候,見到華哥已經把梅子抱到瞭自己的大腿上,梅子開始一下一下地坐著,他們已經幹上瞭。這場面實在讓我心跳,感覺下面也是泛濫成災,腦子熱得厲害,隻是機械地慢慢扭著身體、回憶著脫衣舞的程序,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動。其實身上好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經發脹、發癢瞭,根本不用記那些程序,到時候手就自然地撫瞭上去。脫到一絲不掛的時候,他們已經改變瞭姿態。梅子扶著沙發背蹶在那裡,華哥從後面抽插著,對面的墻上是一面大鏡子,他們面對著鏡子,一邊欣賞我的舞姿,一邊欣賞他們自己的發揮。

  這時我覺得下面不行瞭,就去衛生間淋浴。出來的時候,他們顯然已經結束瞭,華哥靠沙發上,梅子正含著他的雞巴。我出來的時候,梅子抬起頭,尷尬地對我笑笑說:“對不起,瑩瑩,我把華哥又給弄臟瞭。”就問華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華哥故意問,洗哪裡呀,窘得梅子滿臉通紅。我就說不用瞭吧,你現在不是都給舔幹凈瞭嗎。梅子紅著臉說:“連你也消遣我!”

  華哥說:“你應該謝謝瑩瑩給你這個機會才對。一會兒好好伺候瑩瑩吧!”

  梅子說:“是。”

  我就對華哥說:“挺晚的瞭,梅子也夠辛苦的瞭,就讓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華哥看看我,說:“那也好。”就對梅子說:“你的好朋友處處為你著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謝謝你這個師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華哥道瞭別,華哥派給她一個紅包,她跪謝接瞭,又跪著跟我道別。我連忙扶她起來,又拿瞭一個紅包給她,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臂,含著眼淚說:“真的謝謝你!”就出門走瞭。

  再次面對華哥的時候,看見他的雞巴上還是沾的濕濕的,就去給他吹。華哥撫著我的頭發對我說:“其實這兩天我也沒點其他小姐的鐘,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卻由讓梅子這丫頭占瞭先。”

  我說:“梅子對華哥您很癡情的。”

  華哥說:“是嗎?那你呢。”

  我心裡一動,抬眼看瞭看他,嘴裡還含著他的寶貝。因為以前有過跟華哥口交的經驗,所以可以感覺到他的雞巴現在不太堅挺,不過勃起的尺寸還是不亞從前的。又舔瞭一會兒,才覺得他漸入佳境。隻聽華哥說:“現在就想操你。”

  聽瞭這話我心裡忽然一熱,下面也有反映,立刻脫開嘴裡的陰莖,起來爬上瞭床,仰身躺下,按著標準的行話輕聲說:“那就請上馬吧。”

  華哥微微一笑,果然挺槍上馬。他撲上我的身體的時候,我羞得閉上瞭眼睛,雙腿卻自然地分開,迎接他的插入。他的雞巴似乎還是不夠硬實,插到我的小穴口上就滯住瞭,我就略微彎瞭彎腿,給他一個合適的角度,他果然插瞭進來。也就是到一半的時候,他的動作還是緩緩的,我卻覺得有點痛,下意識地夾瞭一下大腿,他就停在瞭半路。

  這樣的姿勢使我的疼痛更加劇烈,我忍不住叫瞭一聲睜開眼睛,卻聽華哥也是“咦”的一聲,我見他有些驚愕地看看我,接著用手摸瞭摸我的下面,陰唇周圍已經全濕瞭。他似乎放心瞭,按著我的雙肩,我覺得他下腹一挺就刺瞭進來,我哼瞭一聲,疼得眼淚都流瞭出來。不過下面就有瞭充實感,那是我好久都沒有體味到的快感,這快感立即消退瞭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