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笑瞭笑道:“真不知道你是走瞭什麼運到,須菩提老祖竟然肯將玉葫蘆給你,這可是連我見瞭都要為之眼紅不已的寶貝啊。”
陸啟文方才也見到瞭玉葫蘆差點就將觀音菩薩給收入到葫蘆之中,要知道那還隻是自己沒有將玉葫蘆給祭練的情況下使用,若是將玉葫蘆祭練得心神合一的話,隻怕心念一動之間,盡管菩薩神通廣大也要應聲落入到玉葫蘆之中。
這麼厲害的一件寶貝竟然被自己當作瞭普通的東西,陸啟文不禁感嘆不已,見到菩薩如此的推崇自己手中的玉葫蘆,看上去似乎知道這玉葫蘆的來歷,於是陸啟文笑瞭笑道:“菩薩,不知道這玉葫蘆究竟有什麼來頭,竟然讓菩薩如此的稱贊,小子可沒有看出這寶貝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啊!”
觀音菩薩看出陸啟文的確是對那玉葫蘆一點都不瞭解,不禁嘆瞭口氣道:“你真是有福氣,這玉葫蘆乃是一件極為厲害的先天寶貝,據說乃是和太上老君手中的紫金葫蘆同根而生,不過這玉葫蘆比之紫金葫蘆更要厲害許多,可以說聖人之下鮮有人能夠躲得過這葫蘆的吸攝,不過落入到瞭須菩提老祖的手中,須菩提老祖一身神通廣大無比,很少使用法寶之類的東西洪荒年間也隻動用過一次,卻給我留下瞭極為深刻的印象,若不是如此的話我也不敢相信須菩提老祖會將那麼厲害的一件寶貝給瞭你。”
陸啟文不禁驚訝的張大瞭嘴巴顫聲道:“菩薩,您說這玉葫蘆聖人之下都能夠收得?”
觀音菩薩看到陸啟文那副模樣不禁笑道:“在須菩提老祖的手中的確是如此,可以說聖人之下沒有人能夠躲得過這葫蘆的吸攝,但是落入到你的手中嗎,我看也就能夠收一收大羅仙人一下的修行之人瞭。”
陸啟文聞言原本滿臉的喜色不禁露出沮喪的神色來嘟囔道:“什麼嗎,怎麼會這樣,難道寶貝也會認人不成?”
觀音菩薩看到陸啟文沮喪的模樣笑瞭笑道:“你還想如何啊,別看隻是從天仙到大羅仙人,那可是一道天塹,就是數十的天仙都不是一個大羅仙人的對手,可是有瞭玉葫蘆,你可以輕易地將大羅仙人給拿下,這樣的法寶難道還不夠逆天的嗎?”
陸啟文嘟囔道:“雖然如此,可是對於那些大羅金仙之上的準聖不是一樣沒有辦法嗎?”
觀音菩薩沒想到陸啟文竟然還想著用這寶貝去對付那些大神通者呢,聞言不禁笑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的修為實在是弱瞭一些,不能夠完全的發揮出玉葫蘆的威力,你也不要太過好高騖遠,我看你還是先將和玉葫蘆煉化瞭再說吧,不然到時候你連一個人都收不到。”
陸啟文聽瞭眼睛一亮道:“不錯,等我的修為再進一步,豈不是說聖人之下很少有人能夠將我怎麼樣瞭嗎。”
陸啟文自己也不想一想,其實隻要他自己願意,就是沒有玉葫蘆他也一樣的能夠做到聖人之下無人可以將他怎麼樣。
有逍遙洞天這樣的洞天福地存在,若是有準聖這樣的大神通者找陸啟文的麻煩的話,陸啟文就算不是對手,可是卻可以躲入到洞天福地之中,如此一來完全可以保全自身,再或者說陸啟文本身又有十二品蓮臺這樣的至寶,雖然說真正的十二品蓮臺被陸啟文封印瞭逍遙洞天的空間裂縫,但是陸啟文的那件小蓮臺的防禦能力也絕對強悍,完全可以做到讓陸啟文聖人之下不受傷害。
可是說到底這兩樣可以保全陸啟文的存在都隻能讓陸啟文處於防守的地位而沒有任何的反擊的能力。
以陸啟文的性情雖然不是那種喜好惹是生非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是怕事的人,若是遇到強大的對手,讓陸啟文躲入到逍遙洞天之中或者說是讓陸啟文使用小蓮臺護身卻不能夠反擊,絕對會讓陸啟文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如今突然之間讓陸啟文擁有瞭一件可以稱得上是逆天的寶貝,盡管現在還隻能夠發揮出寶貝的一部分的威力,但是想要將來自己有小蓮臺護身,手中又有玉葫蘆這樣變態的法寶,聖人之下除瞭有限的幾個大神通者之外,自己完全可以橫行無阻。
想到得意處陸啟文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那嘴角的笑意卻是將陸啟文此時的心思給泄露瞭出來。
觀音菩薩看到陸啟文的那副表情,以菩薩觀遍世間的法眼如何看不出陸啟文此時心中的想法。
輕輕一笑,觀音菩薩在陸啟文的耳邊輕聲道:“陸公子,想什麼事情呢?”
陸啟文身子一震一下子清醒瞭過來,抬頭看瞭觀音菩薩一眼,正好看到觀音菩薩那雙仿佛能夠看穿人心的雙眸,陸啟文連忙低下頭去,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觀音菩薩道:“若是公子無事的話,貧僧便隨公子走上一遭幫公子使那瀑佈倒流。”
陸啟文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臉上尷尬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點瞭點頭道:“如此便有勞菩薩瞭。”
兩人出瞭紫竹林,架起祥雲便向著龍虎山飛瞭過去。
當陸啟文趕回到龍虎山下的上空的時候,陸啟文沖著觀音菩薩道:“菩薩隨我下去如何?”
觀音菩薩搖瞭搖頭道 “貧僧實在是不便現身,不如就讓貧僧在這高空之上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陸啟文頗為不解地看瞭觀音菩薩一眼,似乎不知道菩薩究竟如何助自己一臂之力。
看出瞭陸啟文的心思,觀音菩薩沖著陸啟文招瞭招手示意陸啟文走到她的身邊。
陸啟文進到菩薩的身前,隻見觀音菩薩稍微的前傾瞭一些身子在陸啟文的耳邊一陣的低語。
陸啟文隻感到從菩薩口中噴出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溫熱與清香差點讓陸啟文迷失在那清香還有動聽的聲音之中。
陸啟文被菩薩呼出的熱氣還有那撲面而來的體香給沖擊的一陣的迷糊,但是盡管如此陸啟文卻謹守心神將菩薩的話給牢牢的記在心中。
當菩薩在陸啟文的耳邊將話說完的時候,陸啟文有些失落地看著觀音菩薩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深吸一口還沾染著菩薩的體香的空氣,陸啟文看瞭看下方的酒店,尋瞭一處偏僻的地方落瞭雲頭。
走進酒店之中,陸啟文徑自乘坐電梯上樓而去。
酒店的客房之中,張淡月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濕漉漉的秀發包裹在雪白的頭巾之中,那玲瓏的身段在那薄薄的睡衣下若隱若現。
陸啟文走瞭一夜的時間,天色大亮,張淡月趁著小陸異還沒有醒過來的功夫洗瞭一個熱水澡,剛從浴室之中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準備看一下小陸異有沒有醒過來。
可是突然之間張淡月見到面前的沙發之上出現一道人影,張淡月沒有看清楚突然出現的是什麼人,不過卻下意識的向著陸啟文踢瞭過去。
這突然之間出現的人並不是其他人,不正是陸啟文無聲無息的進入到客房之中的陸啟文。
陸啟文也沒有想到一進入到客房之中先是看到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衣的張淡月擦洗著頭發,陸啟文正想開口和張淡月說話,可是卻見張淡月突然之間抬腿向著自己踢瞭過來。
一陣勁風撲面而來,陸啟文連忙進行閃避,張淡月的修為可是比起陸啟文來還要強上一些,陸啟文可不敢站在那裡讓張淡月踢在自己的身上。
陸啟文一把將手伸出向著張淡月那露出來的一截雪白修長的玉腿抓瞭過去。
同時陸啟文開口沖著張淡月道:“淡月,是我,你夫君啊。”
其實當那腳踢出去的時候,張淡月就已經發現出現在房間之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啟文。當發現是陸啟文的時候,張淡月就連忙將力道給收攏回來,可是這個時候那腳已經踢出,就算是半路收回也已經來不及瞭,所幸的是張淡月將力道收回瞭太多。
陸啟文一把將張淡月的小腿給抓住,感受著張淡月那如同凝脂一般的小腿肌膚的滑膩,陸啟文的手被那腿上的力道給震得有些發麻。
陸啟文將張淡月的小腿給抓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突然之間手上微微地用力一掀,張淡月沒有防備之下,身子一陣的搖晃,口中發出一聲嬌呼,身子向著沙發之上倒瞭過去。
不過張淡月的反應也不慢,在身子向沙發之上倒去的時候伸手環住陸啟文的脖頸。
陸啟文嘴角露出壞笑,身子卻是隨著張淡月倒下去的身子壓瞭上去。
張淡月沒有想到陸啟文竟然如此的使壞,臉上露出苦笑,倒在沙發之上,呼吸有些急促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與自己面對面的陸啟文。
從陸啟文看著自己的眼神之中,張淡月看到瞭陸啟文內心深處的欲望,玲瓏的脂體與陸啟文的身體緊密地貼在瞭一起,陸啟文清楚的感受到瞭張淡月的嬌軀的山巒起伏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