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衍連忙點頭道:“好,好,這是蘅兒的造化,就如賢侄所言,我就將蘅兒交給賢侄瞭,就算是賢侄讓他給你做丫頭,我們也不會說什麼。”
陸啟文搖頭笑道:“叔叔這說什麼話,我可是拿蘅兒當妹妹看待的,我會將她推薦給我夫人的師門,那可是一個古老的宗門,保管將來蘅兒小妹妹會受益匪淺。”
方綺泣聲道:“大恩不言謝,我等夫婦真是無以為報……”
陸啟文搖瞭搖頭笑道:“方阿姨又和我客氣瞭,現在蘅兒妹妹已經沒事瞭,阿姨你也可以先進去幫她將衣服穿好。”
方綺聽瞭連忙點頭道:“嗯,我這就過去。”
薛鸞輕笑道:“啟文,你和嶽叔叔說話,我進去幫忙。”
陸啟文點瞭點頭,招呼一臉激動神色的嶽衍坐下道:“蘅兒妹妹的病已經好瞭,以後嶽叔叔和方阿姨也可以安心瞭。”
嶽衍長長的嘆瞭口氣道:“是啊,我們終於可以放心瞭,幸虧遇到瞭你,若不是遇到賢侄的話,說不定這可憐的丫頭早就沒瞭性命瞭。”
陸啟文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數,或許蘅兒妹妹命中就註定該由我這麼一個人來救她呢,我們修行之人講究一個緣分,遇到瞭就是有緣,所以嶽叔叔不用為此而感激我。”
嶽衍道:“話雖然如此說,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你救瞭蘅兒的性命。”
陸啟文聽到套間之中傳來動靜,原來這時嶽蘅被方綺給喚醒,小姑娘醒過來突然之間見到薛鸞站在那裡,而且她身上還赤裸著身子不禁羞赧的發出嬌呼聲。
方綺輕輕一笑,看著女兒那略帶青澀的胴體,又看瞭一眼站在邊上的薛鸞,微微的嘆瞭口氣,正所謂知女莫若母,雖然嶽蘅對於陸啟文的感情隻不過是朦朦朧朧的一種好感,但是方綺卻知道像陸啟文這麼優秀的男人絕對是女人所喜歡的對象,不過看陸啟文的身邊似乎已經聚集瞭好幾個絕色女子,隻怕自己女兒也就沒什麼希望瞭。
薛鸞感覺到方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異,細看去的時候方綺已經將目光收回,若是讓她知道方綺心中想些什麼的話,隻怕會埋怨自己夫君的魅力真是太大瞭。
嶽蘅羞羞答答的將衣服穿上,隻感到自己的身子暖洋洋的,那種渾身陰冷的感覺卻是一點都感受不到,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嶽蘅不禁歡呼道:“媽媽,我不冷瞭,我真的不冷瞭。”
看到自己女兒那副興奮的模樣,嶽衍點頭道:“是啊,我的蘅兒好瞭,以後就可以健健康康的成長,一直到老。”
嶽蘅趴在方綺的懷中輕輕的點瞭點頭,因為從小就有病的緣故,嶽蘅的心理就顯得比生理上要成熟許多,這麼些年,自己父母為瞭自己的病走南闖北,不知道為自己操瞭多少的心,流瞭多少的淚,多少個日日夜夜當她因為痛苦而從夢中醒來的時候都會看到自己父母相對而泣的情形,自那時起,嶽蘅就總是咬牙堅持,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很少露出痛苦的神色。
三女出瞭套間,嶽衍看到面色紅潤的嶽蘅的時候激動的道:“蘅兒,快來讓爸爸看看。”
嶽蘅走到嶽衍的面前,伸出紅潤的微熱的小手輕輕的將嶽衍眼中再次流出的眼淚擦去脆生生的道:“爸爸,蘅兒好瞭,以後爸爸就不用再為蘅兒而操心勞累瞭。”
看著嶽蘅懂事的模樣,陸啟文欣慰的點瞭點頭。
當嶽衍想要將陸啟文先前和他們商量的讓嶽蘅拜師的事情告訴嶽蘅的時候,陸啟文開口道:“嶽叔叔、方阿姨,方才我和你們說的事情先不急,就讓嶽蘅好好的在你們身邊陪伴一段時間,等什麼時候你們帶嶽蘅再來找我就是瞭。”
本來就有些擔心陸啟文會讓嶽蘅立刻拜師,現在聽陸啟文先讓他們一傢好好的團聚,嶽衍和方綺不禁感激的看瞭陸啟文一眼道:“我們會很快就送蘅兒過來的。”
嶽蘅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瞭看陸啟文又看瞭看嶽衍道:“陸哥哥,爸爸,你們說什麼呢,怎麼蘅兒都有些聽不懂啊?”
方綺輕輕的將嶽蘅摟進懷中,親吻著嶽蘅的紅潤的面頰道:“好女兒,不要問瞭,到時候我和你爸爸都會告訴你的,反正是好事情。”
嶽蘅懂事的點瞭點頭。
薛鸞在邊上看瞭看時間笑道:“呀,時間也不早瞭,我們也下班瞭呢。”
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淡瞭,沒想到一下午的時間竟然過去的這麼快。
陸啟文道:“嶽叔叔、方阿姨,你看都這個時候瞭,剛好回傢,你們就去我傢吃一頓便飯吧。”
嶽衍連忙搖頭道:“不用瞭,哪裡還能麻煩你啊,我們這就帶蘅兒回傢去,出來一年多瞭,蘅兒的爺爺、奶奶都擔心壞瞭,我們要將蘅兒沒事的好消息快一些告訴他們,讓他們也高興一番。”
陸啟文幾人下瞭樓,薛鸞開著車親自將執意要走的嶽衍一傢三口送到機場,看著三人上瞭飛機,陸啟文才和薛鸞一起回別墅。
路上薛鸞一邊開車一邊道:“夫君,今天上午那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啊,竟然害的人傢中瞭毒,如果不是夫君你趕過來的話,真的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現在薛鸞想一想都感到一陣的後怕,不說那奇淫合歡散歹毒無比,那個時候自己中瞭毒,可以說隻要是一個那人接近自己就會撲上去,若不是陸啟文及時趕過來,薛駕都有些不敢去想象接下來會怎麼樣。
陸啟文聽瞭惡狠狠的道:“那些人都已經被我給殺瞭,他們的來歷我也都已經調查清楚。”
薛鸞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是什麼人?”
陸啟文聽得出薛鸞話語之中的冷意,知道薛鸞有些生氣瞭,輕輕一笑道:“除瞭西方的那些人還有什麼人會找我的麻煩啊,不過我已經幫你出瞭氣,將海市的所有的教廷的人員都給幹掉瞭。”
薛鸞撇瞭撇嘴道:“哼,真是便宜他們瞭。”
陸啟文呵呵一笑,心道女人果然是不能招惹的,對方賠瞭性命都難以讓薛鸞消火,可以想象如果他們落在瞭薛鸞的手上的話,真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呢。
驅車回到別墅之中,陸啟文與薛鸞下瞭車進入到客廳之中就見到陳寧如同一個稱職的丫鬟一般連忙迎瞭上來,給兩人將拖鞋放好,並且伺候著陸啟文將拖鞋換上,讓陸啟文感到十分的不習慣。
而薛鸞這時臉上帶著曖昧的神色看瞭陸啟文一眼,桌子之上已經擺好瞭準備好的飯菜,薛鸞輕輕的聞瞭聞不禁贊嘆道:“呀,這飯菜可真是香呢。”
陳寧臉上露出羞赧的神色道:“真的嗎,這是我做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公子和夫人的口味。”
薛秀笑道:“肯定合口味,夫君你站著做什麼呢,還不快點坐下啊。”
陸啟文坐下來示意陳寧道:“陳寧,你也別站著,大傢都是一傢人,不用這麼客氣的。”
陳寧固執的搖頭道:“我隻是公子的丫頭而已,根本就沒有資格和公子你平起平坐的。”
看陳寧那副固執的模樣,陸啟文治好無奈的搖瞭搖頭道:“你啊,怎麼說你呢,現在都是什麼時代瞭,根本就沒有什麼丫鬟、主人的說法瞭,你幹嘛要這麼固執呢。”
陳寧道:“公子說的是,可是許多傢族能夠傳承千年百年而長盛不衰正是因為其傢族有著一套規矩,我相信不少的傢族傢中一樣如同從前一樣有著丫鬟侍女。”
薛鸞在邊上輕笑道:“是啊,夫君,陳寧說的不錯,你又不是沒有見到,我們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世傢而已,同樣規矩多的嚇人。”
陸啟文擺瞭擺手道:“算瞭,算瞭,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大傢吃飯,吃飯……”
就在陸啟文拍瞭拍肚子坐在沙發之上回味著陳寧所做出來的飯菜的味道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身上裹著浴巾,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之中走出來的薛彎看瞭陸啟文一眼將電話接通道:“喂,請問找誰?”
一個清脆動聽的女聲傳來道:“是薛鸞夫人嗎,我是地藏青華,公子他在嗎?”
薛鸞聽到是地藏青華不禁愣瞭一下,這時陸啟文也向著薛鸞道:“薛駕,是誰的電話啊?”
薛鸞向著陸啟文道:“是地藏青華的電話,你接不接啊?”
陸啟文想瞭想道:“這丫頭這麼些天也沒見她有什麼動靜,今天打電話來做什麼啊,莫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成,你將電話給我吧。”
薛鸞扭動著嬌軀,那露在外面的修長的玉腿還有那走動之間若隱若現的股間的風光便暴露在陸啟文的眼中。
嬌軀坐在陸啟文的身邊將電話遞到陸啟文的手中道:“喏,給你。”
陸啟文輕輕一笑,一邊接過電話,一邊將薛鸞的嬌軀按進懷中,大手順勢就順著那裹著動人的嬌軀的浴巾滑入到那浴巾的下方,將一座飽滿的玉峰掌控在手中,輕輕的揉捏著。
薛鸞渾身無力的靠在陸啟文的身上,感受著陸啟文的火熱的大手揉捏自己的玉峰的時候帶給自己的那種震撼的戰栗的快感。
陸啟文一邊把玩著懷中佳人綿軟柔膩的椒乳一邊道:“地藏青華,我是陸啟文,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隻聽地藏青華道:“公子,您有時間出來一趟嗎?”
雖然說薛鸞享受著陸啟文大手的揉捏,可是那一雙小耳朵可是偷偷的聽著陸啟文和地藏青華的談話的,聽到地藏青華竟然在這個時候邀請陸啟文出去,薛鸞不禁嬌哼一聲,好不容易楊凝吟幾女閉關,傢中隻剩下自己一人,自己可以獨自的霸占陸啟文,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樣的機會,這下可好,地藏青華竟然要將陸啟文給約出去,鬼知道地藏青華打的是什麼主意呢。
所以,薛鸞的小手滑進陸啟文的褲子之中,一把將陸啟文的下身給抓住,輕輕的套弄著嫵媚的笑道:“夫君,我不許你出去。”
陸啟文感受到薛鸞的小動作,下身不受控制的慢慢的抬起頭來,而那邊的地藏青華似乎也聽到瞭薛鸞的話幽幽的道:“既然公子晚上沒有時間,那明天白天的時候有時間嗎?”
陸啟文向著正努力的挑逗起他的下身的薛鸞看瞭一眼,薛鸞見到陸啟文如此的照顧自己的情緒不禁心中一陣的歡喜,白瞭陸啟文一眼道:“人傢不讓你出去不知道會被地藏青華多麼的痛恨呢,若是白天再不讓你出去的話,隻怕她就要提著劍找我拼命瞭,人傢明天白天好要上班呢,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陸啟文呵呵一笑,揉捏著薛鸞的玉峰的大手輕輕的彈瞭彈薛鸞敏感的紅櫻桃,頓時薛鸞的口中發出一聲嫵媚的銷瑰呻吟聲。薛彎似乎向著電話那邊的地藏青華示威一般,那一聲銷魂的呻吟端的是蕩氣回腸,電話那邊的地藏青華可以挺得清清楚楚,而陸啟文的下身更是被薛鸞那一聲的嬌吟給剌激的猛地充血脹大,薛鸞更是故意驚呼道:“呀,夫君,你的寶貝又變大瞭呢。”
陸啟文被薛鸞給逗的火起,沒有等地藏青華說說,陸啟文就一把將電話給掛瞭,大吼一聲將薛鸞身上的浴巾給扒瞭個幹幹凈凈,兩具肉體在客廳之中開始大肆雲雨,那銷魂的呻吟聲在整個別墅之中回蕩,使得樓上的陳寧與納蘭幽若俏臉通紅,躺在床上不時的摩擦著雙腿,股間已然是濕熱一片。
而被陸啟文給掛瞭電話的地藏青華正在一間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之中,狠狠的將電話砸碎,臉上露出羞怒的神色。
想自己身為堂堂的公主,又有超脫的身份,可以說就是當今的天皇也要對她客客氣氣的,但是卻被一個女人給如此的無視瞭,如何不讓地藏青華感到生氣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