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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雙嬌的對撞

  越清秋讀取著這人的記憶,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神情變幻不定,等到越清秋從祭祀的腦海之中搞清楚他口中的天女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越清秋的小臉變得雪白一片,隻見其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小手拍在那祭祀的身上,瞬間那祭祀委頓在地上,全身的骨骼在越清秋的一掌之下寸寸斷裂,由此可見越清秋的本體修為絲毫不差,如果誰將越清秋當作隻是精神力強大的人的話,隻怕會為此而吃大虧。

  對於越清秋竟然出手將那祭祀給打死,而且還是死的那麼淒慘,眾人不禁有些驚訝,要知道他們雖然見到過越清秋殺人,可是親自出手殺人則是第一次,而且臉色還變得那麼的難看。

  越清秋心中翻滾不已,原來她從那祭祀的記憶之中看到瞭這祭祀的來歷,這祭祀竟然是來自非洲的一個部落,他們自稱是亞特蘭蒂斯的後裔,他們一心想要再現亞特蘭蒂斯的輝煌,幾千年來不知道抓瞭多少的精神力超過常人的人獻祭給他們那所謂的守護神,但是在越清秋看來那所謂的守護神不過是一個以吞噬人類的血肉增加自身實力的惡魔罷瞭,當然如果僅僅是這些的話,以越清秋的精神強悍程度自然是不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但是她從那祭祀之中竟然看到他們這些部落還延續著食人的習俗,試想越清秋如何能夠受得瞭如此的刺激。

  李翰一臉擔憂的看著越清秋道:“清秋,你……”

  越清秋小臉蒼白,不過卻是搖瞭搖頭道:“處長,我沒事”李翰點瞭點頭,看瞭看那坐落在房間之中的大鼎深吸一口氣道:“如今這豫鼎已經是禍亂的根源,隻怕不將豫鼎轉移走的話,會引來源源不斷的麻煩。”

  一名屬下道:“可是處長,我們又能夠將豫鼎轉移到哪裡去呢?”

  李翰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道:“首都,九鼎之中有三隻就被封印在首都,受皇者之氣鎮壓幾乎很難被人找到九鼎的位置,所以我們隻要將豫鼎送入首都藏起來便不用擔心被人直接殺上來搶奪,隻怕到時候他們能不能夠找到還是個大問題呢。”

  越清秋緩緩的搖瞭搖頭道:“萬萬不可,你們也知道這是定中原的豫鼎,雖然說將它送入首都便可以免去許多的麻煩,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一旦豫鼎無法在中原鎮壓氣運,中原的那條黃禍隻怕就要肆虐瞭。”

  誰都知道越清秋口中的黃禍是什麼,如果說長江是一條蜿蜒盤旋臥在華夏大地的青龍的話,那麼黃河就是一條時不時就要興風作浪一番的黃龍夏朝定鼎天下前,黃河肆虐,後來九鼎出,九州定,黃河也被震懾,不復當年那般肆虐,就如同被套上瞭枷鎖的烈馬一樣變得溫順瞭許多,可是一旦讓其脫僵而去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李翰聽瞭越清秋的話不禁一陣的沉默,沉思一番,李翰也知道一旦真的將豫鼎轉移出中原,隻怕用不瞭多久中原就要多事瞭,他可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很快將自己的意思上報瞭中央,然後決定不管如何先將豫鼎轉移到人煙稀少的山區去,不然等到奪鼎之人前來的話,那可真的要在這現代化大都市裡上演一場龍爭虎鬥瞭,到時候若是驚擾瞭普通人的話,國傢可就要費心思的去向大眾解釋瞭。

  李翰手下的大力士王強可手托萬斤之物如同鴻毛一般,這豫鼎雖然不太重,可是也有上千斤之重,不過在王強手中就像是舉著一個很輕的東西一樣。

  托著豫鼎進入到直升飛機之上,李翰和越清秋親自在飛機上護送,而其他人則是乘坐另外一架飛機在後面跟著。

  直升飛機嗡嗡的向著市郊的山區飛去,一路之上竟然十分的順利而沒有任何人前來搗亂讓李翰感受到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感。

  正所謂反常即為妖,有前面的幾撥人就可以看出豫鼎出世所引來的勢力絕對不是一傢兩傢這麼簡單,況且先出場的不過是一些小嘍囉而已,世界上一直和華夏為難的幾大勢力都沒有露面,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些勢力絕對不會放過破壞華夏氣運的機會的,而豫鼎便成瞭他們必奪之物。

  神聖教廷,甚至是暗黑世界,英國的十二圓桌騎士等等大勢力還都沒有露面,就像是一場世界大戰還沒有開打前一樣,先露面的都是一些炮灰而已。

  轟隆一聲巨響,隻見從下方的山間飛出一枚炮彈來,竟然是有人沖著直升飛機發射瞭一枚火箭彈。

  李翰臉上閃過一道冷色,空間異能發動,隻見那火箭彈竟然詭異的被定在空中,當直升飛機飛過的時候才轟然爆炸。

  一連幾枚均是被李翰輕而易舉的擋下,而下方的人似乎也沒有指望幾枚火箭彈就能夠將那飛機給轟下來,所以再發射瞭幾發火箭彈之後,對方也停止瞭這種無用功。

  不過一聲長嘯從下方傳來,隻見一道驚天刀芒從下方沖來,目標正是李翰與越清秋所乘坐的那架飛機。

  但是對方雖然有人能夠施展出刀芒,但是國安九處的人也有高手在,隻見一道人影從後面的那架飛機之中躍出,手中的長劍卷起萬千劍影,如同一輪皓月一般將那刀芒給擋住。

  李白一襲長衫,手中持著一把寶劍,臉上正氣浩然,真元鼓蕩在長衫之間,整個人輕飄飄的落下向著那發出刀芒的人沖瞭過去。

  咔嚓一道天雷落下正擊打在直升飛機之上,李翰見機得早連忙將空間異能打出,定住那天雷為飛機上的人爭取瞭一絲時間,王強托著豫鼎還有越清秋向著下方蔥鬱的大山跳瞭下去,而後面一架飛機上的人也跟著落下。

  王強一個踉蹌落在地上,越清秋衣帶飄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隻見兩名手中持著狙擊槍的男子七竅之中流出鮮血從蔥鬱的大樹上落瞭下來。

  李翰以及從飛機上跳下來的幾名屬下匯集到豫鼎的周圍,他們落下的位置恰恰是一處山谷,在這山谷之後除瞭有幾棵大樹外就沒有其他的怪石嶙峋,正好一眼望去就可以將周圍的景色全部的看在眼中,不虞有人會暗中偷襲。

  陸啟文正頭枕楊凝吟平坦的小腹,大腿搭在張淡月的玉腿之上,慢慢的在兩女的身上占著便宜,此時三人已經在那場激烈的歡愛過後洗過澡靠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溫馨時光。

  不過這樣的好時光陸啟文卻是沒有享受多久,就見納蘭幽若突然出現在病房之中。

  房間裡的三人都不是弱者,所以在納蘭幽若出現之後便察覺到瞭納蘭幽若的存在。

  陸啟文見到納蘭幽若不禁愣瞭一下,訝異的看瞭納蘭幽若一眼道:“納蘭幽若,我不是讓你去暗中保護那大鼎去瞭嗎,你怎麼在這個時候趕回來瞭啊?”

  納蘭幽若不禁撇嘴道:“公子你讓我去護鼎,可是卻被人當作奪鼎的人,差點都被人給害瞭呢,反正那護鼎的人那麼厲害,哪裡還用得著我去保護那鼎啊”

  陸啟文不禁驚訝的看瞭納蘭幽若一眼,就是楊凝吟和張淡月也被納蘭幽若的話給鎮住瞭,她們可是清楚納蘭幽若的厲害的,什麼人竟然能夠差點害瞭納蘭幽若,相信如果不是納蘭幽若吃瞭虧的話,她也不會趕回來,陸啟文三人不禁懷疑的道:“哦,對方是什麼人物,竟然這麼厲害,你倒是給我們說一說看”

  於是納蘭幽若就將事情的經過講瞭一遍,尤其是指出越清秋精神力強悍的驚人的事情。

  陸啟文聽瞭不禁玩味的笑道:“真是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奇女子”

  陸啟文是一臉的好奇,但是楊凝吟和張淡月的臉色就不太好瞭,隻聽楊凝吟道:“大事不好,如果是按照納蘭幽若所說的那樣的話,隻怕那大鼎有失落的危險啊”

  陸啟文笑道:“怎麼可能,你們也知道納蘭幽若的厲害的,對方既然有那麼一個厲害的女子坐鎮,還有什麼樣的人物能夠是那女子的對手啊”

  張淡月苦笑道:“夫君此言差矣,雖然說那女子精神力厲害無比,但是如果遇到專門克制精神系異能的人的話,這女子的實力那可就十成發揮不出一成瞭。”

  陸啟文道:“說的簡單,我怎麼就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抵擋對方的精神攻擊啊”

  楊凝吟道:“夫君如果用十二品蓮臺護住元神的話,就算是那女子精神力再強大也絲毫不能影響到夫君,那時夫君想要對付一個普通女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相同的是如果敵人手中有夫君那樣的寶物的話,這位姑娘隻怕就要兇多吉少瞭,而且按照納蘭幽若說的那樣,護鼎的人除瞭那女子劍走偏鋒算得上一個厲害的人物之外其他的都是一般般,隻怕大鼎真的危險瞭”

  陸啟文道:“那你們說該怎麼辦啊”

  楊凝吟一邊從床上起來一邊道:“還能怎麼樣,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修行界究竟有那些宗門派出瞭護鼎之人,但是我們既然知道瞭就不能坐視不管。”

  不止楊凝吟起身,就是張淡月也要換衣服起來,陸啟文見瞭不僅是伸手將張淡月給按倒在床上道:“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去,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養身子,天塌下來有你男人給你撐著,還有你凝吟,你也哪裡都不能去,給我呆在這裡,都已經是快要做娘的人瞭,怎麼還不知道輕重緩急。”

  楊凝吟被陸啟文說瞭一番不禁白瞭陸啟文一眼道:“行瞭,你明白人總行瞭吧,可是如果我不跟著你去的話,到時候隻怕你連誰是護鼎人,誰是奪鼎的人都分不清楚,搞不好就會像納蘭幽若這樣被自己人給逼退。”

  還真的如楊凝吟所說的那樣,陸啟文一想,自己對修行界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瞭解的,到時候自己能夠分得清誰是敵人誰是幫手那才怪瞭呢。

  想瞭想,陸啟文看著楊凝吟道:“你可以跟著我一起去,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到時候你不能出手,而且必須要由納蘭幽若保護著你”

  楊凝吟笑著在陸啟文的臉上親吻瞭一下道:“謝謝夫君,你的小妻子領命”

  看著楊凝吟換好衣服,陸啟文也在張淡月的服侍下換上一身衣服,然後在張淡月的臉上吻瞭一下,叮囑張淡月一番,陸啟文擁著楊凝吟向著病房外走去。

  當走到病房口的時候,張淡月的聲音傳來道:“夫君,就算是為瞭孩子,你也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讓我們母子為你擔憂”

  陸啟文的身子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陸啟文故作輕松的道:“放心吧,等我回來你們姐妹陪我一起玩雙飛”

  雖然話語有調戲之嫌,但是張淡月則是溫順的應瞭一聲道:“嗯,等夫君回來,淡月什麼都順著你,你要淡月怎樣,那就怎麼樣”

  陸啟文被張淡月那柔柔的話語給刺激的差點欲火升騰,大手在楊凝吟的軟滑的雪臀之上摸瞭一把咬牙道:“娘的,等我將那些心懷叵測的傢夥給趕跑,馬上就回來”生怕自己會忍不住留下來,陸啟文帶上楊凝吟和納蘭幽若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瞭醫院。

  神念如同潮水一般的散開,陸啟文很快就感受到在市郊的山中傳來一陣陣的波動。

  陸啟文道:“市中已經沒有那些人的蹤跡,現在他們都集中在市郊,我們立刻趕過去”

  李白的手臂流著鮮血,一身的青衫已經被劃破瞭許多的破洞,就連那束起的發髻也被打散,而和李白交手的是一名四十許的男子,這男子一身大和服飾,一臉兇狠的神色,臉上一道劍痕,那血肉翻卷著,鮮血順著傷口流的滿臉都是,手中持著一把武士刀,眼中閃爍著如同野獸一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