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苦笑道:“還好你小子平日裡還記得補身子,換瞭其他人,就是我那丹藥再神奇也會被掏空瞭身子”
許巍的胳膊搭在陸啟文的肩膀之上笑道:“誰讓我們是兄弟呢,還別說,你給我開的那個補身體的方子還真靈驗,每次服藥的時候我都感覺身體暖活活的。第二天做那事情又是生龍活虎的。”
陸啟文將玉瓶拿出拋給許巍道:“四五十粒,看著給吧,最近手頭緊”
許巍笑道:“前幾天不是剛拿瞭五萬嗎,你不會是在外面玩什麼金屋藏嬌吧,花費那麼高
”陸啟文心道還真給這胖子給猜到瞭,自己是藏瞭一個,可惜卻不是像阿嬌那樣的美女。不過陸啟文可不敢露出異樣,他可是怕許巍的大嘴巴,要是被他給知道的話,不出一天,他那些同學能全部知道,於是笑著搖瞭搖頭道:“可別拿我和你這牲口相比”
許巍笑呵呵的拉著陸啟文向歌廳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呵呵,男人在世不就是為瞭一個權一個錢嗎,可是歸根到底還不他媽的為瞭女人嗎,這叫做男人的本性,獸性,懂不?”
陸啟文不禁笑瞭起來,沒想到許巍竟然整出這麼一段話來,不過他的話也不能說沒有道理,至少代表瞭幾乎全部男人的心理。
見到陸啟文沒有像以前那樣反駁自己,許巍伸手在一名舞廳小姐的豐腴的翹臀之上摸瞭一把,笑道:“沒話說瞭吧,所以按照我說的,你小子就別苦守著瞭,要不兄弟今天就幫你找一位”
陸啟文看許巍還真有那個意思,連忙道:“別,我可不好你們這一口,就算是要找我也不會來這地方”
許巍對陸啟文瞭解極深,所以也不為陸啟文的話而生氣,拖著陸啟文穿過喧鬧的人群走進一間包廂之中。
沖面而來的是濃濃的煙味,陸啟文偶爾也會吸煙,可是卻沒在這麼烏煙瘴氣的地方帶過,有些受不住,不禁咳嗽起來。
看到陸啟文那不堪的模樣,許巍不禁哈哈大笑,拉著陸啟文向房間裡的幾人道:“兄弟們,我來給大傢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男人的福星,陸啟文,陸大少”
噼裡啪啦的掌聲響起來,陸啟文適應之後,笑著向眾人拱瞭拱手,坐在許巍的身邊。
房間之中除瞭許巍之外還有四名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二世祖那個類型的,沒人身邊都摟著一名妖艷的女子,打著重重的眼影,抹著厚厚的口紅,隻看的陸啟文搖頭不已。
似乎察覺到陸啟文的神情,坐在對面的一名染著頭發的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向陸啟文道:“怎麼,陸大哥,你叫一位陪著嗎?”
陸啟文笑著道:“你們自便,我來不瞭”其他三個男子不禁大笑起來,不過在邊上起哄不已,非要給陸啟文找來一位。
許巍看到陸啟文尷尬的模樣,站起身來道:“好瞭,別鬧瞭,這些一般的貨色,啟文可不會放在眼裡,我這就去將這裡的水清靈小姐請過來”聽瞭許巍的話,眾人都起哄起來,讓許巍快些去請,陸啟文阻攔不住便坐在那裡,看得出這水清靈在這裡有著不一般的地位。
輕輕的喝著茶水,陸啟文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對房間之中幾個大少放肆的舉動置若未聞。
過瞭一會,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極重一個卻是軟綿綿的,明顯是一男一女,陸啟文向著門口望去。
房門打開,許巍走瞭進來,隨後進來一名女子,當陸啟文看清楚那女子之後不禁愣瞭一下,不是這女子太過普通或者打扮妖艷,而是這女子清秀的有些出乎陸啟文的想象,怎麼說呢,就算是這女子站在包廂之中都不會讓人認為她是這裡的小姐,靈動精致的面容,淡雅脫俗的氣質,像是從深宅大院之中走出的大傢閨秀一般。
看到陸啟文驚訝的模樣,許巍哈哈大笑道:“啟文,驚訝瞭吧,這可是我們的水清靈大小姐,號稱長寧路第一美女,更是這裡的臺柱子。”
水清靈毫不做作的坐在陸啟文的身邊,淡淡的一笑,向著陸啟文伸出白嫩酥滑的小手,如黃鶯出谷的聲音道:“水清靈”
陸啟文愣瞭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將水清靈的手握住,眼中一片清明,淡淡的道:“陸啟文”
陸啟文將手主動收回,引得水清靈向陸啟文詫異的看瞭一眼,嘴角掛著動人的笑意。
邊上的幾人有些發呆,雖然水清靈好說話,可是卻是出瞭名的難以接近,別說別人想碰她,就是連手都很少有人能碰一下,私下裡人們都猜測水清靈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是同性戀患者,更有人說水清靈至今還是處子之身,當然這一點很少有人會相信,畢竟呆在這種污濁之地,就是一朵青蓮也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
水清靈是處子之身,這是陸啟文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出的,所以陸啟文才會如此好說話的與水清靈相處,不是陸啟文看不起這些在紅塵濁浪中打滾的女子,實在是對她們的作為不認同,沒有反對,更談不上贊同,正所謂到不同不相為謀,這就是陸啟文的處世之道。
他可以冷漠的看著一青年被一群人亂刀砍死,但是也可以豁出性命的從車輪之下救下一名搖搖走路的孩童,前者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後者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社會的事情,不該死,所以他會救。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救當救之人,交可交之友,達官貴人陸啟文可以不屑一顧,市井乞丐,陸啟文一樣可以言談甚歡。
一個字,自己喜歡就好。
包間之中無形之間像是形成瞭兩個世界一般,陸啟文與水清靈有說有笑,而許巍幾人則抱著懷中的可人兒,演繹荒唐人生,兩種生活方式,不一樣的人生。
嘭的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立刻將包廂中的人給驚動。
許巍將手從懷中癱軟不堪的女子的裙下抽出,腦袋從女子打開露出的兩團白膩的肉團之間抬起,沖著大開的房門吼道:“誰他媽的那麼大膽,敢打擾本少爺”
在許巍說話的時候,一個人模狗樣的男子走瞭進來,一雙眼睛在看到坐在陸啟文身邊的水清靈的時候,眼中立刻爆起一團光芒,滿是肉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