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滾出去?”
蘇賢淑抓起枕頭就朝林陽的頭上砸去。
林陽是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一邊在腦海中估計蘇賢淑的胸圍。
蘇賢淑一臉恨恨的樣子,但是她看到陳清然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很奇怪:“陳姐,你剛才怎麼不說死林陽,他,他……”
陳清然深吸瞭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看看又有什麼?林陽那麼帥,我還準備當他女朋友呢。”
陳清然為瞭讓林陽早日找到十二星宿侍女,所以故意這樣說道,因為她也看出來瞭,蘇賢淑根本不是林陽的表妹,她聽瞭林陽的分析知道蘇賢淑極有可能是十二星宿侍女中的一個,另外蘇賢淑對林陽也有好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色色的林陽,對蘇賢淑硬是不敢越雷池半步,最多隻是稱一稱口舌之快,她有心促成兩人,就故意這樣說道。
“什麼?陳姐你……”
蘇賢淑張著大嘴:“你不會是認真地吧?你可是我們的老師。再說瞭”蘇賢淑急忙撇清兩人的關系,不單單的是因為她覺得林陽和陳清然不合適,而是自己心中聽瞭陳清然的話後,又一股醋意。
“哪有什麼,身份又不代表一切,大不瞭我不當老師瞭。”
陳清然不以為然地說道,裝的煞有介事。
“再說瞭,自己的幸福自己需要追求,管別人說什麼,過瞭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瞭。”
陳清然接著說道。
“可是你們……”
蘇賢淑剛剛說瞭一個開頭就被陳清然打斷瞭。
“哪有那麼多可是?”
接著她盯著蘇賢淑的臉一動不動。
“陳姐,你看著我幹什麼?”
蘇賢淑被盯得急瞭,下意識的身子往後挪挪。
“我在想你為什麼總阻攔我和林陽呢?難道你也愛上林陽瞭。”
陳清然呵呵的笑著。
“陳姐,你胡說,我怎麼會看上林陽,就算我一輩子……”
蘇賢淑被陳清然說中心事,趕忙辯解,本想說我就算一輩子不嫁人也不嫁給他,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看看你,欲蓋彌彰,喜歡就是喜歡,還不好意思說,你要是喜歡姐姐吃點虧,我們兩個一起嫁給林陽算瞭。”
陳清然看著火候差不多,就追問道。
蘇賢淑被陳清然說中心中所想,羞得滿臉通紅,聽到她後邊的話語,更是驚的滿臉呀色,她本來就是世傢中人,對世俗中的一夫一妻制不太敏感,所以並不感到驚訝,但是被陳清然這樣一個世俗中人說出就有點駭人聽聞瞭,殊不知陳清然自從知道自己是星宿侍女後,前世的記憶恢復,心性已經大為改觀,怎會被這些世俗纏繞。
“陳姐,你說我們兩個都當林陽的女朋友?”
陳清然看到蘇賢淑的樣子撲哧一笑說道:“怎麼你不願意?”
在她以為蘇賢淑肯定內心也同意自己的建議。
誰料蘇賢淑搖瞭搖頭說道:“讓我在想想。”“你?”
陳清然沒有料到她會拒絕。
其實蘇賢淑真的願意,林陽的影像早已經印入她的腦海中,尤其是昨天晚上林陽在臺上作畫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此情此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可是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生於根深蒂固的世傢當中,有些時候人一出生命運就決定瞭,要為世傢的利益著想,所以很多時候都會犧牲個人利益。
四大傢族的關系並不是鐵板釘釘的友好,而是一種互相壓制的平衡,由於四大傢族也要吃穿,所以他們也在世間有很多公司,有利益就有紛爭,白傢和陜西的劉傢三代聯姻,這促使蘇傢和東方傢也開始聯姻對抗,所以蘇賢淑早早的就和東方傢的老四有瞭婚約。
其實自己這次從傢中出來也不完全是為瞭歷練,有一大部分原因是逃避那個該死的婚姻,她在湖陽市的消息就連自己傢的人都不知道。
湖陽市最高的商廈“紫羅灣”樓頂。
張彪咧著嘴哈哈的笑著,終於等自己笑完,然後一皺眉頭說道:“獨孤老二,你恐怕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快把《竹林七賢圖》交出來。不然可別怪我欺老瞭。”“張傢小兒,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竹林七賢圖》”
一個目光歹毒的老者說道。
“你不識抬舉,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就是你偷偷的潛入市博物館的,老子在後邊看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會追瞭你一夜。”
原來,這個老頭是著名的盜賊孤獨天風,湖陽市依據自己的文化旅遊優勢,主打得就是文化牌,五一期間更是搞得轟轟烈烈,準備辦一個文物展覽會,向五一期間前來湖陽市旅遊的人展示國際大都市的風貌,誰知剛剛把展覽館佈置好,孤獨天風就得到消息,這次價值千萬的《竹林七賢圖》也在展覽之列。
就在展覽館開放的前一天人們放松警惕的時候把《竹林七賢圖》盜瞭出來。
誰知正要離開展覽館,忽然後邊一個黑影閃過把警報擊響,一時他驚慌失措,以為被發現所以原先設計好的逃跑路線也不敢用,隻得落荒而逃,到這裡被張彪追上。
“原來昨天晚上的警報是你擊的?”
孤獨天風不確定的問道。
“正是”張彪得意地承認。
“你……你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有本事你自己去往展覽館中盜一副。”
孤獨天風知道張彪的功夫瞭得,就說道。
“哈哈哈,先來後到,他***你給我講先來後到,不義之財見者有份。我不想給你說廢話,快點把《竹林七賢圖》交出來,不然……”
張彪把鼻子一哼,臉上露出很色。
“姓張的,別以為你有個厲害老爹我就怕你,你們還不是把自己的女兒送到東方傢,攀上親戚,就你們這種貨色,老子還怕你不成。”
那老頭也急瞭,知道今天的事很難罷休。
估計湖陽市一會兒就要全市戒嚴瞭,自己再耽擱就出不去瞭。
“老頭子,論武技我也許不如你,可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突然停住瞭,身子向後猛的一退叫道:“老傢夥,你竟然偷襲。”
原來孤獨天風知道自己不敵,就趁張彪放松警惕的瞬間,身形移動,手中翻出一支短尖的匕首,直刺張彪的下盤。
張彪穩住身形後,也雙手反擊,身子在原地打轉,猶如旋轉的陀螺。
張彪沒有料到孤獨天風竟然帶著武器防身,一時吃瞭大虧,隻能處於守勢,令他後悔不已,被孤獨天風逼得方寸大亂,被動的招架。
孤獨天風兵器在手自然屢發神威,氣勢如虹。
不多時已經把張彪逼到樓頂的邊緣,不過他此時並沒有放松警惕,他知道張彪是一個異能者,正在等待機會呢出手,隻是因為自己一上來就把他逼的死死的,所以他才沒有機會出手。
張彪被逼得沒有退路,隻得左腳翻踢,右腳一個回旋,撞擊在墻壁之上,借著墻壁的反彈,凌空一腳踢向孤獨天風的頭顱。
孤獨天風隻得回防,身子從側面滑瞭過去。
一攻一守,場上的形勢改變,張彪在遠方站定說道:“老頭子,你受死吧。”
說完口中念道:“長風破浪”頓時手中出現一條長長的絲帶。
原來張彪的異能是能夠手吐天蠶絲帶。
孤獨天風顯然已經知道這條絲帶的利害,忙把匕首橫在胸前。
“呼”的一聲,長帶飄舞,張彪舞動著絲帶已經朝孤獨天風襲來,孤獨天風急忙用匕首回擋,可惜的是絲帶不是硬兵器,軟弱無骨,輕飄飄的,匕首那裡的得到力。
孤獨天風一時找不到解決的方法,隻得一退再退,把匕首在胸前舞得飛快,在自己三尺之內畫瞭一個又一個圓,不讓絲帶*近。
絲帶靈巧如蛇,仿佛自己會催動,忽東忽西,身分幾段分別襲向孤獨天風,眼看一段絲帶超自己的脖子襲來,孤獨天風趕忙把匕首往上切割,同時身子微微一蹲,堪堪躲過。
可惜的是他沒有註意到,此時一支絲帶已經纏到腳下,等絲帶已經纏到小腿上,孤獨天風才回醒過來,在地上打瞭一個滾,從張彪的下盤滑瞭出去。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張彪左手成抓,直至扣向孤獨天風的天靈蓋。
孤獨天風又是一驚,臨危不懼,把右手一揚,手中的匕首飛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