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們就要進來,如果陳清然腳沒有扭傷或許還有一搏,可是……
林陽忽的靈機一顯,抓起剛才割斷的繩子,使勁地扔到後邊的窗戶前面,然後背起陳清然迅速的躲到包裝箱後邊。
隻見幾個人簇擁著一個青年快步走瞭過來,林陽瞪大眼睛,倒不是因為他們當中其他人都蒙著臉,而是這個人他認識——居然是那天晚上奪《春宮圖》的那個男子。
看見地上零散的繩索,那個青年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至極,幾乎扭曲成麻花。
“媽的,你們幹得好事。”
他大罵著抓起旁邊的一個男子就往包裝箱上扔。
“轟”的一聲上邊的包裝箱在瞭下來,立刻塵土亂飛。
那青年又上前走瞭兩步,抓起他的頭發,狠狠的抽瞭幾個耳光,然後一腳又把他蹬飛出去一丈多遠。
“大哥,我們……”
幾個漢子頓時嚇戰戰兢兢的,幾乎立刻就要趴下。
“還不快給我搜,他們還沒有跑遠。”
那青年終於從怒火中清醒,沖著剩下的幾個人大吼。
果然,幾個人看到繩子在窗戶跟前,不及多想都紛紛跳出窗子搜去。
林陽暗自慶幸,希望那個被打得人趕緊走好讓他們逃脫,回頭看陳清然卻發現她張著嘴,一臉怒氣,差點就要喊出聲。
林陽猛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出聲。
但是沒想到陳清然的反應非常劇烈,差點就掙脫瞭林陽的束縛,手還不住地往外指。
林陽也順著眼光看去,隻見那個穿花格襯衫的男子罵罵咧咧的撕開臉上的面巾,捂著肚子一扭三晃得走出倉庫,也朝後邊追去。
“怎麼是他?”
陳清然終於說出聲,情緒似乎很激動。
“陳姐,他們找不到人,馬上還會回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林陽已經看出來剛才穿花格衣服的人和陳清然有關系,但是這個時候不是想問題的時候,說不定那幫人馬上就返回來。
“嗯”陳清然臉上也恢復神色,點點頭站直身子。
林陽扶著陳清然走出倉庫,才發現這是一傢廢棄的工廠,院子裡滿是荒草,垃圾遍地都是,一輛卡車和轎車停在院子裡。
“你會開車嗎?”
林陽問道。
“會”陳清然答道。
事不宜遲,林陽迅速的打開車門把陳清然放進去,然後自己也鉆瞭進去。
“快”林陽急聲催促。
車子一回頭,急速沖出廠房,林陽這才真正松瞭一口氣。
陳清然的車技不錯,左拐右插,不一會兒就擺脫瞭後邊卡車的追蹤,車子也漸漸的平穩起來,但是陳清然卻沒有一種劫後的快樂,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憂傷。
林陽知道她在為剛才的事,就說道:“陳姐,你怎麼瞭?”
陳清然嘆瞭一口氣說到:“我在為伍林感到悲哀。就是剛才被打的那個男生,我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
林陽一時不知如何接下來,腦子也亂糟糟的,此時有點擔心蘇賢淑不知道蘇賢淑怎麼樣瞭,那群人不用說是沖著《春宮圖》來得,那天晚上聽兩個人說的樣子好像春宮圖裡邊有很大的秘密,可是自己到現在為止研究瞭許多遍也沒有發現其中的秘密。
“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林陽正想著呢,陳清然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
林陽本來想解釋一下,可是害怕陳清然空擔憂,就也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終於到傢瞭,林陽想請陳清然也進去坐坐,就說到:“陳姐,一起上去坐坐吧。”“哦,不瞭,我也要回去。”
陳清然看著林陽往屋內走,突然覺得不舍,就急口說道:“等等。”
林陽聞言轉過身子,誰知陳清然擺瞭擺手說到:“再見。”
林陽一進屋就發現蘇賢淑正焦急地在屋中走來走去,一見林陽進來趕忙迎上去說道:“逆們沒有事吧?”
林陽看她焦急的樣子,就故作輕松的說道:“像我這樣神勇無敵的人怎麼會有事?”“你這人怎麼這樣,快給我講講他們把我引走後發生的事?”
蘇賢淑一把把林陽拉到沙發上,急切地問道。
“也沒有什麼……”
林陽給她講瞭發生的事,當然把自己說的英勇無敵,臨危不懼,扭轉乾坤與無形中。
蘇賢淑一聽他沒有事,自己在那裡猛吹,就想伸手對林陽的頭,略施懲罰,好歹林陽具有極強的環境適應性,一看到蘇賢淑伸出手,就極其配合的縮著腦袋不再言語。
接著林陽給她講瞭那夥人中的領頭青年,說出他們的目的,林陽也把上次自己得到《春宮圖》的經過給蘇賢淑說瞭一遍,蘇賢淑靜靜地聽著,本來林陽以為蘇賢淑就算不大叫也會感到好奇,可是蘇賢淑臉上好像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令林陽覺得很奇怪,當然他也沒有多想。
過瞭一會兒陳清然打過來電話說已經到傢,讓他們不要擔心,還說那輛車已經打電話讓警察把它拖走瞭。
看到蘇賢淑有點累,本來還想說些事情的林陽也隻好早早休息。
躺在床上,林陽想起下午發生的事,尤其是自己想到繩子斷的時候,繩子就莫名其妙的斷瞭。
林陽抓起一條繩子,然後想象著繩子被割斷,果然“嘭”的一聲,手中的繩子斷成兩半。
這個發現讓林陽興奮不已,趕忙大叫道:“蘇賢淑,你快過來看,我也擁有異能。”“叫,你瞎叫什麼?”
蘇賢淑剛剛準備上床睡覺,就聽到林陽在屋裡大嚷。
“你看”林陽不理會蘇賢淑的言語,用兩手拉起繩子,集中精神,隻見繩子隨著他的動作,一下子變成瞭兩節。
“去你的,這是什麼異能,你自己把繩子拉斷的。”
蘇賢淑對此嗤之以鼻。
“不,”林陽一時口拙不知該如何表達,就抓起蘇賢淑的手,把繩子塞在她的手中說道:“這次放在你手中,我試試。”
蘇賢淑看他認真的表情,就依言拉開繩子,也不及多想,隻覺得手中一震,繩子又斷成兩截。
“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賢淑也滿臉驚喜地問道。
“天機不可泄漏。”
林陽看著蘇賢淑的臉色一時興奮,就賣關子道。
“你說不說?”
蘇賢淑厲聲威脅。
“我說,我說。”
林陽大嘆為什麼好好的一個女人,怎麼總是有暴力傾向。
“還是今天下午我們被繩子綁住後,我一直在想要是有一把刀把繩子割斷該多好呀。誰知接著繩子就斷瞭,當時也沒有多想,回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就又嘗試瞭一次,誰知道我真的有這種能力。對瞭,你說說我這屬於異能中的什麼能?”
林陽說道。
蘇賢淑想瞭想,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能力。對瞭你隻能切割繩子嗎?”“我不知道,”林陽剛才興奮忘記多試幾種東西瞭。
“那你試試這塊佈?”
蘇賢淑隨手從桌子上扯下一塊佈。
“喂,這可是我上次到馬道街買的汴繡呀,”林陽心痛的用手接過來,“三十多元一塊呢,你讓我切割還不如讓我切割人民幣呢。”
說完,林陽拿起一塊紙說道,“就用這紙再試一次吧。”
果然,那張紙應聲而被切割成兩半。
蘇賢淑想破腦袋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然,就說道:“好瞭,別得意瞭,對瞭,那副春……那副圖你保存好瞭嗎?”
林陽正處於大腦興奮狀態,也沒有聽清楚蘇賢淑的問話,就隨聲附和好瞭,蘇賢淑又想張嘴說些什麼,但好像又忍住瞭轉移話題說道:“早點睡吧,明天還有課呢。”“嗯”林陽應答瞭一聲,等蘇賢淑走後,腦海中還在想著下午發生的事,尤其是陳清然給他帶來的陣陣刺激,讓他怎麼也睡不著,似乎心中無限的渴望。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來的那麼猛烈,林陽的心中一陣狂燥,好像有什麼在撕扯著自己的身體。
幾乎忍不住瞭,林陽心中想找點東西泄瀉火,想起《春宮圖》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林陽連忙把《春宮圖》從鋪蓋下拿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