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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能和我認真做一次嗎?

  一張俊俏的臉,眼睛很亮,低著頭,的乳房正對著我的眼睛,眉眼修飾的很整齊。

  女孩顯得很驚訝,但還是笑著說:“你難道不是李超?”在大街上遇見漂亮的女孩,我還是頹廢著說:“我是。”

  又說瞭聲謝謝,就有些搖晃地站瞭起來。

  那個女孩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說:“你看看我,你不認識我瞭嗎?”我沒有醉,被一個柔軟的小手握著,也沒有精神。

  我抬起頭仔細地看著,一下子就抱著女孩,有些哭音地說:“關麗,你是關麗。”

  關麗扶著我坐下,眼睛有些你濕潤。

  我說:“你長大瞭,變得漂亮瞭,我怎麼能認得出來?關麗說:“如果不是這個時候,我也看不見你,我遠遠地看著你,身影有些像,就跟瞭過來,果然是你。”

  我揉瞭揉眼睛,說:“你什麼時候到的北京。”

  關麗長嘆瞭一聲說:“五年瞭。”

  我說:“為什麼不見我?”關麗剛挨著我坐下,清潔工就用掃帚卷起瞭一陣塵土。

  關麗說:“別在大街上瞭,到我那去,好好聊聊。”

  清潔工小聲說:“真是不要臉,一個酒鬼的生意也要做。”

  關麗笑瞭笑就挽著我走瞭。

  王府飯店後面有一個豪華公寓,大廳就像酒店的大堂,竟然也有值班的小姐站在那裡。

  看著關麗就微笑著說:“這個人需要登記嗎?關麗搖搖頭說:“是我哥哥。”

  電梯一直到瞭盡頭,拐瞭幾個彎,關麗才打門,挽著我進瞭房間。

  我說:“你住的不錯嘛,一看就是上等人的生活。”

  關麗笑瞭笑,放下包,說:“喝茶還是喝酒?”我說:“我今天倒想喝酒瞭。”

  關麗就拿瞭一瓶洋酒和兩個杯子走到沙發旁,到瞭酒就說:“為瞭我們的相逢,幹杯。”

  我說:“應該說是為瞭我沒死在街頭幹杯。”

  說著就一飲而盡。

  我說:“一看你現在就混得不錯,那個時候就看你能幹。”

  關麗還是笑著說:“超哥,我們現在就喝酒,不說過去好嗎?”我何嘗不想忘記過去,就說:“好,就喝酒,喝得風花雪月也不提傷心往事。”

  關麗說:“往事不一定傷心,風花雪月不一定浪漫。”

  我說:“可是我的往事卻傷心至極。”

  關麗說:“那就忘瞭它,喝酒。”

  兩個人就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偶爾關麗拉一下我的手,我拍一下關麗的肩膀,半瓶酒就下瞭肚。

  關麗說:“超哥,你看我現在還美嗎?”我說:“更吸引人瞭,以前是個孩子,現在是個標準的美女。”

  關麗就笑瞭,笑得眼淚都出來瞭。

  我說:“你笑什麼,我說的話難道真的好笑?”關麗說:“不是好笑,我是笑你還是那樣,一點也沒變,還是花言巧語。”

  我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關麗說:“都三十多歲瞭,一晃就是五六年,五六年的時間可以讀完大學,也可以把學的東西都忘瞭。”

  我笑著說:“還可以國民總產值翻一番。”

  關麗說:“還可以把一個女孩變成女人。”

  我說:“把女孩變成女人不需要五年,隻需要一秒鐘。”

  關麗就笑瞭。

  關麗坐在我身旁,抓著我的手說:“這些年你想我瞭嗎?”我看著關麗笑著,我感覺笑得不自然,可是隻有笑才能回避尷尬。

  關麗說:“我知道你忘瞭我,可是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說:“我有什麼可想的。”

  關麗說:“你摸摸我的胸口,我現在一看見你還是激動。”

  我沒有摸,胸口的乳房掩在心上。

  我說:“還是和酒吧,喝酒就不激動瞭。”

  關麗說:“我已經有幾年沒有激動過瞭,沒有人讓我激動,沒有東西讓我激動,我的心好想已經死瞭。”

  我說:“可是我看見的是光彩照人的你。”

  關麗說:“我在你眼中真是光彩照人?”我說:“在男人的眼裡你肯定是光彩照人。”

  關麗就拉著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柔軟的乳房在急促的呼吸中抖動著。

  我說:“你這樣我會受不瞭的。”

  關麗說:“我也受不瞭。”

  說著就親瞭我,含著我的嘴唇不放。

  我有些木然,關麗說:“你是不是感覺我很yin蕩?”我說:“不是,我隻是感覺我們這樣做不合適。”

  關麗說:“那我就做個合適的給你看。”

  說著又親瞭上來,手就摸著我下面。

  關麗像條母狼,幾下子就把自己脫光,柔軟的身體就纏瞭上來,我的手不自覺就撫摸著。

  關麗說:“我還以為你不激動呢,摸幾下就硬瞭,歲月並沒有讓你軟弱。”

  我說:“歲月讓我做瞭什麼呢?”關麗沒有說話,伏子就吃,我忽然就有瞭莫名的沖動,翻過她的身子就從後面進瞭去。

  我就像一匹馬,疾馳著,就看見小杉從身旁一閃而過,就看見豆豆從身旁一閃而過,又看見小叮咚從身旁一閃而過,還模模糊糊地看見劉方也一閃而過……關麗就大聲地呻吟著,像草原的狼吼,淒婉中有著愉悅。

  小杉就過來說:“我的身材多好,乳房喂瞭奶也不下垂,菲菲就是吃它長大的,我可不想讓她吃牛奶,吃母乳身體健康,你也來吃吧。”

  說著就把乳房放在嘴邊,我看見白色的乳汁流瞭出來。

  豆豆就一把把小杉拽開說:“我的乳房大,沒生孩子也奶水足,吃我的吧,你看都流出來瞭。”

  說著就把乳房蓋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呼吸就停滯瞭。

  我大喊一聲,掙紮著出來,小叮咚就笑著過來說:“你不是喜歡我吃你嗎?你說我吃你,你就高興,可是你怎麼放在她那裡?”說著就生生拽瞭出來,也不顧我疼痛,就用牙齒咬著。

  劉方就飄飄忽忽過來說:“你不是說和我在一起最舒服嗎?”就把乳房放在我的手裡,說:“你喜歡摸就摸吧。”

  小叮咚卻恨恨地說:“讓你摸,看我不要死你。”

  就感覺一陣劇痛,也感覺到一陣顫抖,我就癱軟在關麗的身上。

  關麗大口地喘著氣,媚眼迷離,嬌聲連連。

  關麗說:“你好兇猛,像頭野獸,快弄死人傢瞭。”

  我淒然地說:“我真是頭野獸嗎?”關麗把身子爬瞭上來,柔聲說:“你就是頭野獸我也要膩死你,你不是說想吃奶嗎?”就吧乳房放在我的嘴邊,溫柔地說:“吃吧,你看是不是比以前更大瞭。”

  我摸著柔軟的乳房,卻笑不出來,也說不出來。

  關麗幽幽地說:“你好像不是和我,我雖然死瞭很多次,可是感覺你隻是在我身體裡,你的靈魂已經在別人的身體裡。”

  我把乳房含在口裡,輕輕地舔瞭一下。

  關麗就又摸著我,像是在揉弄一塊翡玉,說:“我不怪你,就像第一次,你喝醉瞭,你感覺不到我的疼痛,可是我感覺到瞭你,你進入瞭我,我就溫暖起來,我看見血出來瞭,可是我沒有感覺到疼痛,我就感覺到你在撫摸著我的傷口。”

  我說:“那次我真的沒有感覺到,我真的醉瞭,看見血跡才想到。”

  關麗說:“你一定會想,我那麼小,怎麼會有傷口?我說:“每個人都有,隻不過地方不同而已。”

  關麗說:“你能全心地和我做一次嗎?”看著關麗的癡癡眼神,我說:“和你在一起,我就想你瞭。”

  關麗摸著我說:“我信你,因為你又硬瞭。”

  說著緩緩地坐瞭上去。

  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動瞭起來。

  關麗也輕輕地搖著,竟笑瞭起來。

  我說:“你笑什麼?”關麗說:“現在想起來真是好笑,你還記得我給你講的故事嗎?”我點點頭。

  關麗說:“其實我非常愛那個男孩,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卻把他搶走瞭,那個時候我才十八歲,看不得她舉著沾血的褲頭對我說她已經和他好瞭,還和他瞭。”

  我說:“十八歲很容易沖動,也不能怨她。”

  關麗說:“可是那個時候,我被失落充滿瞭頭腦,她也進入瞭演出隊,我天天和她在一起跳舞,天天看她笑,就像著她每天晚上和他,我甚至聽到瞭她的呻吟。”

  我說:“沒想到小小年紀妒忌心還很強烈。”

  關麗說:“女人都由妒忌心,不過表現形式不同罷瞭。”

  我說:“可是我不帥,也不是劉德華。”

  關麗說:“可是在那群女孩子裡,所有人都喜歡你,喜歡你的聰明才智,尤其是剛一上班就給大傢那麼多的獎金,雖然這些孩子有很多人並不缺錢,可是這畢竟是她們的價值體現。”

  我說:“我也就是做瞭順水人情。”

  關麗說:“我就對她說你愛我,可是她卻鄙視地笑瞭,我受不瞭她的笑,可是我又無法接近你,我就拼命地練功,她們都笑我傻,說在夜總會跳舞,誰還能又藝術欣賞的眼光,可是為瞭接近你,我就每天都在努力,我才成為領舞,後來馬靈姐才讓我獨立操練。”

  我說:“任何努力都不是白費的。”

  關麗說:“當我拿著你的沾血褲頭在她眼前晃動的時候,不知道我心裡多麼的高興,看見她灰溜溜的樣子,我現在還想笑。”

  我說:“也可能毀瞭你自己。”

  關麗親著我的胸膛,溫柔地抱著我,我能感覺到兩個屁股的共鳴和輕微的顫抖。

  我說:“你來瞭,可是這次卻不是我的功勞。”

  關麗羞羞地說:“是你的,我講話的時候,就感覺你,你一動,我就有感覺。”

  關麗在我身上好半天,才悠悠地說:“不是你毀瞭我,是我自己。”

  我說:“你現在不是很好嗎?豪華公寓,名牌服裝,還有……還有更加漂亮的你自己。”

  關麗說:“你看見的房子,和房子裡的一切都不是我的,甚至我自己都不是我的。”

  我說:“我不明白瞭。”

  關麗說:“不說我瞭,說說你,你現在做什麼?”我說:“做瞭一傢互聯網公司。”

  關麗說:“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還以為你流落街頭瞭呢。”

  我說:“如果我流落街頭,你還會和我喝酒嗎?”關麗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會的,如果你流落街頭,我就是做雞也要讓你吃飽穿好。”

  聽著這話,我忍不住就緊緊抱著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關麗喃喃地說:“我現在和做雞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說:“你現在不是很好嗎?”關麗說:“都是浮華,都是使我走到今天。”

  我說:“我能聽聽嗎?”關麗說:“沒有傷口的痛苦有時候是說不出來的。”

  我說:“不想說就永遠藏在心裡,每個人心裡都由保險櫃,可是保險櫃能藏住鉆石,卻藏不住傷痛。”

  關麗說:“你知道超級美眉嗎?”我說:“是不是那個超級女聲?”關麗說:“差不多,隻不過是另一個電視臺的。”

  關麗嘆口氣說:“你走瞭,其實我也走瞭,我是跟著一個男人走的,那個男人是臺灣人,他說我舞跳得很好,就約我一起唱歌,我知道他想泡我,可是我一點也不喜歡他,幾次約會之後,他說我歌唱的也好,為什麼不參加超級美眉,那個時候,超級女聲已經火遍大江南北,聽瞭他的慫恿,我就憧憬著自己站在舞臺上,下面全是流淚滿面的粉絲。”

  我說:“每一個少女都有夢想,這也是超級女聲火的原因。”

  關麗說:“報瞭名,就一關關地過,我們就自然地住在一起,他花瞭很多錢發短信,有幾十萬,他想讓我奪得冠軍,我也沒有辜負他,決賽的時候,我進瞭十二強。”

  我說:“那已經是出類拔萃瞭。”

  關麗說:“可是我最後就是十二名,我沒有獲得冠軍。”

  我說:“超級女聲裡面最出名的也不是冠軍。”

  關麗說:“我沒有那個運氣,開始還有電視臺請我演出,他就做我的經紀人,後來就門前冷落鞍馬希瞭。”

  我說:“那你也是成功瞭,不是每個人都能站在決賽的舞臺上。”

  關麗說:“出場費加起來還不到花在短信上的錢十分之一,看著他為我付出那麼多,我就暗自下決心好好對他,愛他,可是沒想到他在臺灣有老婆,還有孩子,我還發現他在大陸的生意很多,非常有錢,玩超級美眉隻不過是一時好奇而已,可是我已經離不開他瞭。”

  我說:“為什麼?”關麗說:“一個人吃慣瞭魚翅,還能吃得下糠窩窩嗎?”關麗的眼裡噙著淚花,但是沒有流下來。

  接著又說:“開始,他天天和我在一起,像對火熱的,後來就一個月來幾次,到今天隻是偶爾過來一下,不過他倒是按時給我錢,我就天天在酒吧和商場晃悠,如果不是今天和幾個姐妹喝酒晚瞭,怎麼能看見你?”我說:“那你豈不是……”我沒有說出“二奶”這個字眼,我覺得“二奶”這個字眼可能會刺痛她。

  關麗卻爽快地說:“準確地說我就是“二奶”。”

  關麗的眼裡終於含不住淚水,淚水落在我的胸膛上就像刀刺在上面。

  我說:“找份工作吧,生活總會有陽光的。”

  關麗幽幽地說:“我何嘗不想,可是……”我說:“我的公司還需要人,我給你介紹一下。”

  關麗說:“能讓我開寶馬嗎?能讓我住豪宅嗎?能讓我隨心所欲地花錢嗎?”我說:“不能,隻能讓你和平常人一樣,有歡笑,也有憂愁,可能還有愛。”

  關麗說:“可是用寶馬、豪宅換取這些,你願意嗎?”

  我不知道,我也無法回答。

  關麗說:“一個冠軍夢,一個少女的冠軍夢,登上花枝銷魂的夢,就是現在的命。”

  我說:“可是你要勇敢的面對自己,為什麼就沉迷瞭?”關麗沒有回答,卻說:“失意的時候我也曾經想找你聊聊天,可是又無顏面對你,幾次給馬靈姐打電話,都沒說出口要你的電話。”

  我說:“咫尺天涯,人生就是如此。”

  臨走的時候,馬靈說:“我們還能見面嗎?”我說:“能,你隨時找我。”

  走到樓外,馬靈沒有送我,也沒有說再見,也沒有留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