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杉穿著睡衣就出來瞭，明顯看見很深的乳溝和突起。

　　我說：“你怎麼跑到下面洗澡，也不鎖門。”

　　小杉說：“下面的浴缸真大，我自己鎖什麼門？”我說：“那你在洗手間也可以唱唱歌，一點聲音都沒有。”

　　小杉說：“我唱瞭，聽見你開門就不唱瞭，你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就進來瞭，沒有任何步驟就撒尿，我怎麼說話？”我說：“不說這些瞭，工作怎麼樣？”小杉說：“這是休息時間，工作明天辦公室裡談。”

　　我說：“好好好，與吳總見面瞭嗎？”小杉說：“天天見面，可是他不理我。”

　　我說：“他工作忙。”

　　小杉說：“可是他老躲著我。”

　　我說：“躲你幹什麼，你有不是老虎。”

　　小杉說：“我說出來你可不能笑我。”

　　我說：“我笑你什麼？”小杉就把臂肘放在我的腿上，雙手托著下巴羞羞地說：“我喜歡吳琛。”

　　我假裝大聲說：“什麼？你喜歡吳琛？”小杉點點頭。

　　我說：“他可是有傢室的人。”

　　小杉說：“人傢就是喜歡，也沒說非要嫁給他。”

　　我說：“那你就喜歡吧，看你怎麼個喜歡法。”

　　小杉說：“我非常矛盾，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

　　我說：“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小杉說：“我才不呢，一臉的猥瑣，油腔滑調。”

　　我說：“那你這樣靠著我，還把胸前的外泄？”小杉低頭一看，乳房露著大半，櫻桃正好看得見，趕緊遮住，離開我坐在沙發上。

　　我拿瞭一聽飲料，小杉卻倒瞭一杯酒。

　　我說：“借酒消愁愁更愁。”

　　小杉說：“我才不愁呢，我就是想喝酒，你不知道我好喜歡張豐毅，吳琛就特像。”

　　我說：“你是喜歡張豐毅還是吳琛？”小杉說：“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已經……我說：“你已經什麼瞭？”小杉說：“不告訴你。”

　　吳琛來電話說馬上要見面，有重要的事情。

　　我說：“你自己在傢吧，我要見吳琛。”

　　小杉說：“他沒說要我也去？”我說：“他說不要你去。”

　　小杉哼瞭一聲就走瞭。

　　一見面吳琛就說：“你怎麼把小杉派到上海？”我說：“工作需要，商業調查就是她負責。”

　　吳琛說：“她來瞭就壞瞭事。”

　　我說：“怎麼瞭？”吳琛說：“上班還好，工作非常認真，也很有能力，不僅完成你的任務，還幫助我把國際貿易的流程與管理都整理清楚瞭。”

　　我說：“那還不謝謝我，還埋怨我。”

　　吳琛說：“可是下瞭班就老是約我，前幾次我就應付著，後來都不敢見面瞭。”

　　我說：“你瘋狂搞人傢的時候怎麼不說？”吳琛說：“後悔得腸子都青瞭。”

　　我說：“她纏你得厲害嗎？”吳琛說：“倒不是纏我，可是隻要一見面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發毛。”

　　我說：“你沒再和她做那事？”吳琛說：“我哪敢呀，總共約瞭五六次，每次我都是落荒而逃。”

　　我說：“不至於吧。”

　　吳琛說：“她總是聊愛情，說真摯的愛情沒有年齡與國界的限制，愛情不一定要靠性來維持，愛情是空氣，每個人都需要，她的愛情就是精神交往。”

　　我說：“好呀，就精神交往吧。”

　　吳琛說：“好什麼？”她說她對喜歡的人會勇往直前，不一定非要他的，她最想要的是精神，的結合是精神結合的升華。”

　　我說：“你不要喝酒瞭，你都有些多瞭。”

　　吳琛說：“我要給你說件事，你也要喝多。”

　　我說：“什麼事？”吳琛說：“王靜走瞭。”

　　我說：“他去哪裡瞭？”吳琛說：“芬蘭，一個美麗的國傢。”

　　我真的喝多瞭。

　　我回到傢，我的腦海裡全是王靜，她的笑容，她的舞。

　　酒意讓我放蕩，我在樓梯上邊走邊脫掉衣服，口中喃喃地叫著王靜的名字。

　　我笑著，笑得很苦，我有淚花在眼裡。

　　進瞭屋就躺在床上，在床上我就摸到一個的。

　　我說：“王靜，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我離不開你。”

　　王靜水的很熟，背對著我。

　　我笑著說：“你不理我，我理你，我知道你生我氣，我沒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太忙，是我不好，你還不理我，還是不穿，誘惑我，裝睡，那我就進去瞭？”我掰開屁股就往裡送，一下就進去一半，一聲尖叫把我的酒意全都驚醒。

　　我打開床燈，小杉正愣愣地看著我。

　　異口同聲地說：“怎麼是你？”我說：“你怎麼進瞭我的房間？”小杉說：“房間全是一樣，都是沒住過人的。”

　　我說：“我一直住在這個房間。”

　　小杉說：“那怎麼衣櫃裡沒有你的衣服？”我說：“不是帶到武漢瞭嗎？”小杉說：“一件也沒留？”我說：“在樓下的衣櫃裡。”

　　小杉說：“你睡覺也不穿衣服？”我說：“你不也是嗎？”你要是穿衣服，能進去嗎？”小杉才意識到剛才一翻身正好坐在我身上，全進去瞭。

　　趕忙說：“你快出來。”

　　我說：“你在上面坐得那麼重，還那麼緊，我在怎麼出來？”小杉趕緊撐起身來慢慢地出來，可是一看正好按在我的胳膊上就一松手，又坐瞭下去，實實在在到瞭盡頭，小杉呻吟瞭一聲就再也起不來瞭。

　　我抱起小杉往外慢慢地抽，小杉卻好像有意向我靠著，我還抽出來，她又把我靠在床背上，又一次頂在盡頭。

　　我說：“你靠我幹嘛？”小杉說：“我渾身酥酥的，我哪裡知道。”

　　我說：“這回你不要再靠我，快起來吧。”

　　小杉說：“反正已經進去瞭，我們這樣說會話好嗎？”

　　小杉說：“你把我當成誰瞭？”我說：“王靜，我非常愛的一個女孩。”

　　小杉說：“她真幸福。”

　　我說：“可是她離開瞭我。”

　　小杉說：“你可以找她呀。”

　　我說：“已經在芬蘭。”

　　小杉說：“對不起。”

　　我說：“不怨你。”

　　小杉說：“我也把你當成瞭吳琛，在夢裡，吳琛正在和我說話，他說：“他終於愛我瞭，我就高興得哭瞭，他就親我，然後就進入瞭我的身體，我特別想讓他進來，可是他很緊張，我就配合他，他進來瞭，可是我卻疼得不得瞭，就叫瞭起來，沒想到是你。”

　　我說：“我還以為王靜與我調皮，不理我還配合，所以就很容易進去瞭，沒想到是你。”

　　小杉說：“也許是我今天看瞭你，就動瞭情，做起瞭春夢。”

　　我說：“都是我不好，我可怎麼面對吳琛？”小杉卻笑瞭，看著我說：“反正都是誤會，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愛你的王靜，我還是暗戀我的吳琛。”

　　我說：“我當然愛我的王靜。”

　　小杉說：“你愛就愛吧，別亂動。”

　　我說：“誰亂動瞭。”

　　小杉說：“你那東西一跳一跳的，弄得我渾身麻麻的。”

　　我說：“你不說你一松一緊地裹著我，還說我？”小杉說：“我那是生理反應，你都頂著我的底瞭，都伸進那口裡瞭，我能不反應嗎？”我說：“你要不是邊說話邊往裡偎，能進去那麼深嗎？”小杉說：“那我不動瞭，你說吧。”

　　我說：“王靜是個清純的女孩，她現在的一顰一笑都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卻傷瞭她的心。”

　　小杉說：“你又愛上別的女孩。”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小杉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說：“我還愛著她。”

　　小杉說：“哼，你們男人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我蔑視你。”

　　我呻吟瞭兩聲，哀求著說：“你能不能輕點，我的小姐，我都快被你折斷瞭，你不要忘瞭我還在你裡面。”

　　小杉說：“就使勁，疼死你。”

　　就使勁地上下撴著。

　　撴著撴著小杉說：“你怎麼又大瞭，漲得我很難受。”

　　我說：“我都難受死瞭。”

　　小杉說：“那就難受死你。”

　　小杉就動地更快瞭，自己也呻吟起來，斷斷續續地說：“你在裡面怎麼一動一動的直跳？”我說：“你都快弄死我瞭能不跳嗎？”小杉就更來勁兒瞭，呻吟聲也更大，我終於摟不住閘，全都射瞭進去，小杉就哆嗦起來，身體一軟就躺在我身上。

　　小杉緩緩地抬起頭，面帶羞澀地說：“我們瞭。”

　　我說：“不是，是你懲罰我。”

　　小杉說：“開始是，後來我也舒服瞭。”

　　我說：“那是你生理反應，不算數。”

　　小杉說：“可是我真得很舒服，都飛上天瞭。”

　　我說：“不算數的，我們是來玩笑。”

　　小杉說：“那你怎麼還在裡面動。”

　　我說：“你抬抬屁股，讓我出來。”

　　小杉說：“出來之前先約法三章。”

　　我說：“又約法三章？”小杉說：“還有誰給你約法三章？”我說：“沒有，順口說的。”

　　小杉說：“你不要在裡面動瞭，我要說瞭。”

　　我說：“也不是我想動，你就像嘴似的裹著它，能不動嗎？”小杉說：“第一，我們就當這是開玩笑，一笑而過，忘瞭它；第二，以後不能在發生類似事件；第三，以後你不能那這事在工作上進行報復。”

　　我說：“好的，我答應。”

　　小杉說：“拉勾。”

　　小杉抬起屁股，我就直直地立著。

　　小杉說：“快出去吧，我要睡覺瞭。”

　　我說：“這是我的屋子。”

　　小杉說：“以後就是我的瞭。”

　　我不願意跟她爭，就進瞭隔壁倒頭就睡。

　　早晨是小杉把我叫醒的，她早已經穿戴整齊。

　　我揉揉眼睛看瞭一下表說：“現在才七點，離上班還有兩個小時。”

　　小杉說：“你要刷牙洗臉，還要吃早餐。”

　　我說：“你出去，我好穿衣服。”

　　小杉說：“你看你現在的模樣就不用怕我瞭。”

　　我一看才知道我。”

　　我紅著臉說：“你也不害羞，就這樣看著我。”

　　小杉說：“一點都不老實，我已經看瞭半天瞭。”

　　我說：“我要穿衣服。”

　　就站瞭起來，小杉笑著就跑瞭。

　　下瞭樓，小杉就在門口開著車門等著我。

　　我說：“你上海也有車？”小杉說：“吳琛配的。”

　　我說：“吳琛還是對你好，我就沒有車。”

　　小杉說：“你沒有車可是有司機。”

　　到瞭公司與吳琛簡短的匯報瞭工作就開始對小杉的工作進行溝通。

　　小杉的工作很細致，也很有功底，交換瞭意見就確定G商業信息公司與卓麟公司進行詳細的溝通，這次我全權交給瞭小杉。我就打電話給王丹，王丹顯得很疲憊，就約瞭晚上見面。

　　到瞭王丹的傢，王丹已經做好瞭飯等著我。王丹一見著我就抱住瞭我哭瞭。

　　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王丹說：“王靜隻留下這個給你。是一封信，打開一看是一張明信片，上面畫瞭幾個風鈴，還有一句話：離開你是因為更愛你。”

　　我說：“太快瞭，我都來不及反映。”

　　王丹說：“靜靜早就有瞭芬蘭的護照，在芬蘭又有私產，很快簽證就下來瞭。”

　　我說：“為什麼不告訴我。”

　　王丹說：“靜靜不讓，她說就安靜的離開。”

　　我說：“她沒來電話？”王丹說：“到瞭的時候來過，不讓你給她打電話。”

　　我抱著王丹眼淚就流下來。

　　飯吃的很沉悶，王丹故意的逗我笑，可是我笑不起來。吃完飯，王丹收拾完就陪我坐著。過瞭好半天我才緩過勁來。

　　我笑著說：“王靜會回來的。”

　　王丹說：“她很愛你。”

　　我說：“我知道。”

　　王丹說：“謝謝你的禮物。”

　　我說：“隻要你喜歡。”

　　王丹說：“你有心思看我穿嗎？”我說：“你還沒穿？”王丹說：“就等著你回來看我穿。”

　　我說：“當然有心思，王靜在我走的時候特意說讓我一定要你高興，不能欺負你，這時想起來，她早已經決定要走瞭。”

　　王丹說：“可是我們都沒註意到。”

　　我說：“你穿我給你的會高興嗎？”王丹說：“當然高興。”

　　我說：“那還不趕緊穿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