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晨戲

  豆豆說:“快點,別弄那麼長時間,錢紅還在呢?”我就快速的動著,屁股就“啪啪”響瞭起來。不一會兒我就聽見洗手間的粗重的呼吸聲,豆豆的呻吟也逐漸的大瞭起來。豆豆說:“輕點兒,人傢受不瞭瞭。”我說:“受不瞭就叫。”豆豆沒有叫就哆嗦起來,我也泄瞭。

  我說:“洗個澡吧。”豆豆說:“不洗也不行瞭,你弄瞭我一屁股。”我遮擋好自己對著洗手間喊瞭一聲:“錢紅出來吧,我們該洗澡瞭。”錢紅滿臉紅紅的走瞭出來,笑著說:“真不要臉,這會兒功夫都不閑著。”

  我說:“情之所至,你也有這時候。”豆豆說:“你先洗吧。”我說:“一起洗,還省時間。”豆豆羞羞地被我擁進瞭洗手間。

  脫瞭衣服,我就抱著豆豆進瞭浴盆。”豆豆說:“你怎麼又直瞭?”我說:“還不是你太瞭。”我就盯著屁股,雙手摸著乳房,任憑水灑在身上。

  豆豆說:“別再蹭瞭,一會兒又要幹瞭。”我說:“它要往裡進,我也沒辦法。”豆豆說:“你不使勁它能進來?”我說:“我不使勁兒。”我摸著乳房,打著浴液的泡沫,豆豆擦著渾身的泡沫,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蹭得我忍不住尋找目標。

  豆豆說:“進來瞭,別再弄傢瞭。”我說:“自己進去的。”豆豆說:“那你動什麼,你別動瞭,就在裡面呆一會兒就出去。”我說:“可是我忍不住。”我就動瞭起來,不一會兒豆豆就撅著屁股主動配合起來。”豆豆再也忍不住叫聲,先是哼唱著,後來就唱瞭高音。

  洗完澡,豆豆的臉紅的像蘋果,看著錢紅的一臉壞笑,豆豆說:“錢紅你還笑我?”錢紅說:“不要臉的騷狐貍,還怕人傢笑。”豆豆就撲到錢紅的身上把錢紅壓倒在床上。

  錢紅說:“李超管一管你老婆。”我笑著點瞭一支煙。

  豆豆說:“我看你騷不騷?”就奔錢紅腋窩的癢癢肉搔去。錢紅就笑瞭起來,豆豆又趁機摸向錢紅的乳房,揉著揉著,錢紅不笑瞭就呻吟起來。

  豆豆說:“騷瞭吧。”錢紅說:“小狐貍精,看我怎麼整你。”說著就把豆豆壓在身下,在豆豆的乳房上胡亂揉捏起來,豆豆拚命地反抗,就也抓向瞭錢紅的乳房,一不小心錢紅的乳房就露瞭出來,豆豆就抓住奶頭捏著。錢紅一下子就失去瞭力量,趴在豆豆的身上,兩個嘴唇恰好碰在一起。

  我看見錢紅偷偷地伸出舌尖舔瞭一下就翻來,豆豆說:“不行瞭吧。”錢紅說:“我是看在李超的面子上饒瞭你。”豆豆說:“什麼時候李超的面子在你那裡值錢瞭,你們是不是搞上瞭。”

  錢紅說:“瞎說八道,我不會搞你的男人的。”豆豆說:“你要能搞到手他也就不值得我愛瞭。”

  金色就是黃色,黃屬土,在天為濕,情志主憂,黃色是六月的顏色。

  花兒在六月被熾熱的太陽曬得黃瞭,即使嬌艷的玫瑰,也隱隱泛著金色的餘韻。

  六月,把人們的情感蒸發的淋淋盡致,連隱藏在毛孔裡的曖昧都發出來,在陽光下曬幹。

  在人的眼睛裡,沒有瞭羞意,優雅如紳士的舉動都是多餘的,人們就在陽光下吶喊,就在月光下呻吟。

  沒有胃口,就吃黃瓜蘸醬,就把西瓜整塊的添進肚子裡。”瓜果們還沒有機會在媾和後留下種子,就被吞噬瞭。

  更多的笑逐顏開,更多的饕餮之夜。

  一個哈佛的在讀碩士有時也有完不成的事情,吳琛與王博康的事情談得很順利,豆豆又被叫回去整理最後的文件。

  我說:“錢紅你也回傢休息一下吧。”豆豆說:“你自己陪著李超我還真有點不放心。”錢紅說:“你越是不放心我就越陪。”豆豆說:“李超,錢紅交給你瞭,不要讓我失望。”我說:“應該是說我交給錢紅瞭,錢紅會讓你失望嗎?”錢紅說:“我會讓靜菡失望的。”豆豆說:“不貧瞭,我走瞭,晚上一起吃飯。”

  錢紅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臉上還是紅紅的。”我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感覺心裡缺什麼的瞭。”錢紅說:“為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靜菡?”錢紅說:“是的,我們是好朋友,無話不談。”我說:“你會因為我是靜菡的男朋友就對我那樣嗎?”

  錢紅說:“那是為什麼?”我說:“你對靜菡的友情可能是愛。”錢紅說:“什麼愛?”我說:“你為什麼對靜菡交往的任一個男人都感到敵意,不是你愛上瞭那個男人,而是你不想讓那個男人愛上靜菡。”

  錢紅癡癡望著我說:“是那樣嗎?”

  我說:“當你的嘴碰著靜菡的嘴時,是不是有無限的沖動要吻她?”錢紅的臉一紅說:“你看見瞭。”

  我說:“我不僅看見瞭,還看見你把乳房故意往靜菡的口中塞。”錢紅的臉像紅佈,有些拘謹地說:“我難道真有同性戀的傾向?”

  我說:“你可能是與靜菡在一起時間太長瞭,任何人相處久瞭都會有感情,也可能上升到不能自已的地步,你隻是有些傾向,不由自主地就把靜菡的朋友假想成情敵,可是你還沒有真正地不如同性戀,所以你不僅交瞭男朋友,還有。”

  錢紅的眼裡有些迷離,他靠近我輕聲說:“每次與他做那事,雖然他花樣很多,我也很刺激,可是我沒有沖動的感覺,倒是拉著靜菡的手我就非常滿足,我吃你的時候就像吃冰棒,我裸露著胸膛自己認為和你裸露胸膛沒有區別,隻是我的乳房比你大。”

  我說:“所以你才有勇氣那樣做,否則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可能。”錢紅說:“我真的有那種傾向?”

  我說:“你可以慢慢調整,很快就能調整過來。”錢紅紅著臉說:“我可以再試試嗎?”我說:“怎麼試?”

  錢紅小聲說:“你摸我看我有沒有反應。”我說:“不好吧,我的定力可是有限的。”

  錢紅說:“即使你控制不住我不會怨你的。”錢紅就拉著我的手摸向乳房,我就輕輕地在乳頭上繞著。”

  我說:“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