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晚宴行酒令上

  看著沒完沒瞭的聊天,我說:“中午瞭,該吃飯瞭。”周冰說:“我請客,想吃什麼?”王丹說:“李超吃瞭你腳丫子,高興瞭。”

  周冰說:“算是補償李先生瞭。”王丹說:“去我傢吧,菜都買好瞭,自己做有情趣,不過這回不用你請客,可是你就是大廚。”周冰說:“還是宰我吧。”王丹說:“你的廚藝我是知道的,想推也推不掉。”

  王丹的傢就是沒離婚的傢,三室一廳,房間很大。屋子裡還有二人世界的痕跡,結婚照還掛在墻上。我看著照片,王丹的前夫真是個帥哥,戴著眼鏡更是斯文得很。

  王丹一下子就陷在柔軟的沙發裡,白白的屁股露出來。“我不管瞭,菜在冰箱裡,我就吃現成的瞭。”王丹說著就做瞭睡眠狀。

  周冰瞄瞭一眼王丹說:“我隻管燒菜,洗菜的任務可要你老公完成。”王丹沒有吱聲,像是睡著瞭。

  我說:“我可以幫你,可是戰你也要告訴我怎麼做。”

  進瞭廚房,周冰看瞭一下菜說:“簡單些,賣瞭這麼多菜,要累死人呀,就四個菜,考夫做個涼的,白斬雞也是,蝦仁我來洗,菜心白灼。”我說:“能不能來個湯。”周冰說:“王丹可真是會疼人,還買瞭甲魚,就做個甲魚湯吧。”

  我坐在板凳上擇菜,周冰洗蝦仁,薄薄的紗裙裡的屁股一翹就露出瞭半個來。隨著手的晃動,屁股就搖動著,得不得瞭。紗裙順從地貼著,整個臀部曲線勾勒得清清楚楚,臀部的溝痕完整得就像皇帝的新裝。

  我硬的難受,就站瞭起來說:“一個女人在眼前搖晃屁股的後果就是讓男人難受。”周冰嬉笑著說:“我可是沒有誘惑你,我在做飯。”我貼著周冰說:“我的菜擇完瞭,我幫你洗。”說著就抓住瞭兩隻手,後面緊緊地貼在臀部的溝痕裡。

  周冰說:“你這是調戲我瞭。”我說:“這叫做互相幫助。”周冰從我的臂彎下溜瞭出去,笑著說:“好好洗吧,洗好瞭叫我。”

  菜很快就好瞭,王丹開瞭一瓶紅酒。”王丹說:“周冰的手藝還不錯吧。”我說:“好極瞭,想不到美女也能做菜。”

  周冰說:“是大學一年級時專門學的。”我說:“為什麼,害怕嫁不出去?”王丹說:“那時候有天真的愛情夢想,還有那首歌,給心愛的人做頓早餐的,我們就一起夢想著為自己心愛的人做早餐,就一起到專業的傢庭廚藝培訓公司學。”

  周冰說:“那時候雖然沒有浪漫的事,可是浪漫的夢想真的很美。”大傢一起幹瞭杯酒,就開始品嘗周冰的手藝。”

  王丹說:“李超,喝點甲魚湯。”周冰說:“很補的。”我說:“不需要補,我還年輕。”酒喝得正酣,兩個女人的臉悄悄地紅瞭起來。”

  王丹說:“咱們行個酒令吧。”周冰說:“李超開始。”我就說:“就做打油詩,誰說不出來就罰酒,一定要和酒有關,思考不能超過10秒鐘。”

  周冰說:“那我先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王丹說:“勸君更飲一杯酒,下瞭酒桌不認人。”

  我說:“兩個巧嘴飲瓊漿,眼前白白四條腿。”

  王丹和周冰齊聲說:“你真討厭。”我說:“知道為什麼在茶幾上吃飯,又讓你們坐沙發瞭吧,就是我能看見兩朵花是怎樣開放的。”

  周冰收攏瞭一下腿說:“王丹你看,是不是全是鬼主意。”王丹說:“接著說。”周冰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個色鬼眼前跪。”

  王丹說:“好,我說雖然手裡沒有花,酒杯裡面飄彩霞。”周冰說:“為什麼酒杯裡飄彩霞?”王丹說:“色迷迷的眼鏡有時也往酒杯裡看,酒杯就出色瞭。”

  周冰說:“好,李超你瞭。”我說:“兩片白花花,手不聽使喚往裡抓。”周冰說:“真流氓,不過沒有和酒掛上鉤,喝酒。”我就喝瞭一杯。

  我說:“來點刺激的。”王丹說:“不要再舔腳趾頭瞭,太惡心。”我說:“有種飲酒方式叫做渡飲。”

  周冰說:“什麼叫渡飲。”

  我說:“就是一個人先喝一杯酒然後對著嘴放到另外一個人的嘴裡。”周冰說:“你又占便宜。”我說:“咱們順序來,你輸瞭你對王丹渡飲,王丹輸瞭與我渡飲,我輸瞭對你渡飲。”周冰說:“你要故意輸呢?”

  王丹說:“不公平,你可以一下子吃掉我們倆。”我說:“要不就你們倆對我自己,兩個碩士對一個小學生不會害怕吧。”周冰說:“如果我們輸瞭,我們倆就與你渡飲,如果你輸瞭,你爬著讓我們在屋裡騎一圈。”王丹連聲說好,還鼓起掌來。

  這兩個具有很厚中文底子碩士不可小覷,可是我提出的遊戲沒有辦法拒絕,雖然有空調,我的汗真的就下來瞭,我還是害怕趴在地上的感覺。

  王丹說:“出瞭那麼多的汗,脫掉上衣吧。”

  我說:“不好吧,本來穿短褲就不禮貌。”

  周冰說:“脫吧,脫光我都不怕。”脫掉上衣,涼爽瞭很多。”我說:“那我就先來瞭,脫衣服不是,隻為喝酒涼爽。”

  周冰說:“我來,脫衫為哪般,飲酒色膽來。”

  我說:“女人兩紅唇,紅酒夾棒槌。”

  周冰說:“真流氓。”

  王丹說:“男人色迷迷,酒是色媒人。”

  我說:“女人也流氓,兩個花大姐,撲在紅樽上。”周冰說:“沒有酒,受罰吧。”我說:“紅樽就是酒杯。”

  王丹說:“不算,必須有酒字。”我還想辯解,兩個女人就把我按倒在地毯上。

  周冰說:“是男人就願賭服輸。”

  我隻好跪爬在地毯上,王丹就騎瞭上來,冰涼的屁股穩穩坐在我的後背上,我就轉瞭一圈,王丹笑著就下來,我翻身抱住瞭王丹,親瞭一口,摸瞭一下乳房。周冰的兩片屁股又坐瞭上來,我立刻就加快瞭速度,周冰就緊緊地抱住我,兩個乳房挨上瞭後背。

  完事後,周冰說:“不公平,王丹騎的時候多平穩,我一騎就成瞭烈馬。”王丹溫柔靠近我,親瞭一口說:“對女孩要溫柔一下嘛。”我說:“接著來,兩個花大姐,一對酒糟花。”周冰說:“惱羞成怒,一個小色鬼,跪下跪下跪下。”我哈哈笑瞭起來,對這兩個女人說:“光解氣還不行,要有酒字。”

  我到瞭兩杯酒,端在兩人面前。王丹喝瞭一口就往我嘴裡送來,舌頭也伸瞭進來,我抱著王丹,隻顧攪動著舌頭,酒流瞭一身。王丹的酒喝得有點多,膽子就大瞭起來,伸手就摸我,兩個乳房緊緊挨著我,我們就滾在沙發上。

  周冰說:“還有人呢,就開始表演。”我松開瞭王丹說:“對瞭還忘瞭一個。”周冰雖然有點羞意,還是把就送入我的口中,剛想松開嘴,我便抱住瞭,舌尖就往裡送,開始緊閉的漸漸松開,兩個舌頭便纏繞在一起。我摸著周冰屁股,狠命地揉著,揉著揉著就揉到溝裡,撥開那條窄窄的帶子就往裡伸。

  王丹搖晃著抱住我倆說:“吻得過癮嗎?”我松開周冰抱住瞭王丹又吻瞭上去。

  三個人端坐好後,都尷尬地笑著。

  王丹說:“周冰,我男人的滋味怎麼樣。”周冰說:“腳趾頭舔得很好,就是有點色。”王丹說:“怎麼色瞭?”

  周冰說:“剛才他就趁機摸我。”

  王丹說:“誰叫你迷人來。”我說:“兩位美女,腳趾頭舔瞭,馬也騎瞭,酒也喝瞭,我們是不是休息一下,我都快被你倆折磨死瞭。”

  王丹說:“睡覺好,我都地搖天晃的。”

  周冰說:“那我就回去瞭。”

  王丹說:“不行,要睡就一起睡,有我在,李超不會欺負你。”

  我說:“不一定,我的定力可有限。”周冰說:“我還是走吧。”王丹拉住瞭周冰說:“好妹妹,姐姐難得高興,就一起睡一會兒,大白天的,晚上我們要去迪斯科呢。”我說:“沒和男人睡過覺吧,害怕瞭吧。”周冰嬉笑著說:“好呀,我看看與男人睡覺到底是什麼滋味。”

  兩個女人換瞭睡衣,就像兩朵醉海棠。我說:“美女,我睡在什麼地方。”周冰把我拖出房門說:“隨便挑選一個。”王丹說:“抱著我睡。”又把我拽進去。

  周冰說:“那我 出去睡。”王丹拽住周冰說:“2米的床,一起睡吧,說會兒話就睡著瞭,好嗎?”周冰說:“李超你不能碰我吆。”

  我說:“害怕就出去睡嘛。”周冰一下子就躺在床上,嬉笑著對我說:“誰怕誰呀。”

  我摟著王丹躺在床上,背對著周冰。我聽見周冰粗重的喘氣聲。王丹說:“人生有好多無奈。”周冰說:“你還無奈,男人摟著你,還要女人陪著看。”

  我說:“任何人都有無奈,有錢的搞不上張子英,有權的弄不上李明明,普通人隻能洗洗睡瞭。”周冰打瞭我一下屁股,笑著說:“你的歪理真的很多,不知有多少女孩被你騙死。”我說:“我就想你們的餐前酒,飲一口剛剛好,在適當的時候再加上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