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渾水摸魚

  順著復興西路的梧桐樹影,我悄悄地走著,我不想驚動任何人,我隻想靜靜地走。豆豆興高采烈地回武漢,王靜高高興興地送站,我灰溜溜地獨自遊曳。王靜幾天都像以前那樣面對我,沒有任何異樣。豆豆回到武漢也沒有電話,自己隻有工作。

  KERONA銷路剛剛打開,水貨的沖擊又來攪市場,一片焦頭爛額。坐在小區旁的石凳上,我有點發呆。”一支煙接著一支煙,不知道為什麼抽。

  “小潔,上次給你說的好瞭沒有?”一個嗲的掉牙的聲音慢慢靠近,是三嬸的聲音。

  我不希望他來破壞我的寂靜,聲音靠瞭一會兒便停下來。“三嬸,什麼事情?”是大姐,隔壁的大姐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高小潔。

  三嬸說:“就是酒,你們傢阿根都喝上洋啤酒瞭,讓你三叔也嘗一下。”三嬸的聲音有點醋。”

  大姐說:“小李子就給瞭一驗箱,早就喝光瞭,改天再向他要點兒。”大姐的酒的卻是我給的。”

  三嬸說:“別要點兒,多要些,三嬸的也要上。”三嬸的得寸進尺真是深得上海人的真傳。

  大姐說:“嘖嘖嘖,搞搞清爽,又不是我們傢的。”大姐有點得意。”三嬸說:“還不是你們傢的,那天是誰的叫聲傳遍瞭整個樓。”三嬸有點聲音放低,但有故意把音調拔瞭起來。

  大姐說:“什麼聲音?”大姐有些急。”三嬸說:“我正好去你們傢找你有點事,誰知你正在小李子屋內唱歌呢。”三嬸的神情我看不見,但我肯定一定是得意的。

  大姐說:“唱什麼歌?”大姐有些急。

  三嬸笑著說:“歌詞裡還有我呢?”大姐聲音已經有些顫抖,說:“有你,有什麼你?”三嬸就學著:“人傢從來沒有嘗過,剛才三嬸說用舌頭可過癮瞭,可是我傢那個港督嫌我臟,這不是有我嗎?”大姐趕緊說:“三嬸,不要說瞭,我的好三嬸,我要瞭都給你。”

  靜瞭一會兒,我的心驚瞭一會兒。

  大姐說:“三嬸,求你不要給阿根說。”大姐的聲音溫柔地顫抖著。

  三嬸說:“不會的,我知道男人不行的滋味兒。”三嬸的聲音忽然的溫柔起來。

  大姐說:“三嬸,難道你也沒有……”兩個人一定抱在一起,或是四處望風,卻不知道我就離她們不足幾米。

  三嬸說:“王猛叫王猛,幾下子啊就完瞭,不過那幾下還真舒服,可後面就沒有瞭。”三嬸的語氣很低沉。

  大姐說:“所以他就用舌頭,你不是說用舌頭很舒服嗎?”大姐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豪。

  三嬸說:“可是他就舔過一次,隻有幾下,唉……”

  我不想聽什麼隱私,悄悄離開瞭。

  躺在床上,想著豆豆。豆豆走的時候非常輕松,像是旅遊。名勝古跡遊完瞭,也就回府瞭。

  沒有開燈,借著月光我努力的想像著豆豆,漸漸地閉上瞭眼睛。

  豆豆竟真的進入瞭我的夢鄉。兩個渾圓的乳房揉著我的臉,手順著衣服摸瞭下去。可是我感覺不到溫柔,我的雖然膨脹但是刺痛。

  兩個奶子的重量足以壓倒我的一切,我馬上就驚醒瞭,說:“是大姐?你怎麼進來的。”大姐得意地說:“我有鑰匙,快點幹我。”

  大姐在床上撅著屁股,我毫不猶豫就挺瞭進去。

  大姐的呻吟就像唱歌,過瞭一會說:“你吃我吧,我也吃你。”我就吃瞭起來。大姐的歌曲唱得越來越有韻律。不一會兒大姐就說:“不行瞭,我要尿尿。”哆嗦瞭一陣子竟真的尿尿去瞭。

  “嘩嘩”的尿尿聲很響,窸窸窣窣聲音過後,一個大屁股又撅到我的嘴上,我就吃瞭起來。也許剛剛洗過,竟然有香味,細細品過,竟是真的,便有深一下淺一下吃瞭起來。大姐竟然沒有唱歌,一時興起,便搬過身子,狠狠地進去。競像進入陌路,雖然寬松,但很生澀,柴門雖然敞開,可是欲就還羞。

  順著去捏弄巨乳,竟然不是籃球。我趕忙問:“你是誰?”對方沒有回答,可是也許刺激過大,呻吟聲就出來瞭。

  我笑著說:“你舒服瞭,讓我看看你是誰?你不說我就開燈瞭。”女人終於開口瞭,說:“不要。”我加大瞭力度。

  “噗呲”“噗呲”聲音很是悅耳。我說:“你哆嗦什麼?”那個女人說:“我不行瞭。”我也不行瞭。我倒在瞭床上。

  歇瞭會兒,我就笑著說:“你不想讓我看看你?”女人說:“我怕你笑我。”說著就羞羞地躲到我懷裡。

  我說:“我都幹你瞭,還笑你。”女人還是說:“我穿上衣服,你再看。”我說:“不行。”我就一把抱住她,就在光滑的軀體上揉弄著。

  揉著就又進去瞭,這次很溫柔,側臥著,柔和地動著,有時還在裡面一動不動。

  我說:“我不想知道你是誰瞭,我就想要你,要你就行瞭。”我幾乎沒有動作,動作都是她完成的。“我第一次這樣舒服。”柔柔地呻吟在耳邊像是貓。

  “那我就天天幹你,讓你天天舒服。”我揉著胸前的乳房,像是和面。不一會兒,又開始哆嗦起來。”

  我說:“你真敏感。”女人羞羞地說:“主要是你好,這次全都進去瞭,千萬別懷瞭孕。”我說:“那趕緊洗一洗。”女人卻說:“我想抱你一會兒。”

  一抱就抱到瞭天亮。睡到我懷裡的

  是個嬌小女人,甜甜的就如小女孩。峨眉淡掃,沒有妝飾,紅唇淡淡。我忍不住親瞭上去,甜甜的,就有親瞭一口。女人睜開眼睛,羞得滿臉通紅。抱著一個柔弱的身軀,皮膚滑得流手,摸著屁股,就又進去瞭。女人溫柔的承受著,像貓的呻吟又起來瞭。

  我說:“你是誰,能告訴我嗎?”女人就說:“天都大亮瞭,你看不出來?”我說:“我沒看出來?”女人低聲說:“我是三嬸。”說完就把頭埋在被子裡。

  我笑著說:“女人脫光衣服就變瞭樣,三嬸你以前穿著衣服真是浪費瞭。”三嬸說:“浪費什麼?”我就笑著說:“一副好身軀。”三嬸幽幽地說:“可是我的男人就知道摸計算機,一摸我就不行瞭。”我笑著說:“那就讓我摸。”

  我就摸起來,三嬸又哆嗦一陣子,走瞭。我躺在床上,就如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