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姊妹情深

  我說:“我給出一個謎語,你肯定猜不著,其實很簡單,就是女人來瞭月經,打一字。”

  王靜笑著說:“那是什麼字?不是流氓的吧?”我說:“肯定不流氓,但是得有流氓的想法。”王靜說:“你告訴我吧,我不猜瞭。”

  我說:“這是傢庭作業,猜對瞭告訴我。”

  酒吧的燈光擾著人的眼睛,酒吧外面的寂靜讓人的心放下來。放下來就輕松瞭很多。我的世界就沒有瞭魔鬼。我又想起瞭籃球。那兩個籃球真的讓人迷失。

  新月的眉就是吸引人,在夜色下說著話:“送我回傢吧。”

  王靜就挽起瞭我的胳膊,我們的胳膊就被柔軟的乳房包裹起來。上海的大街兩旁幾乎全是梧桐樹,樹影後面是圍墻。圍墻後面,尤其是復興路的圍墻後面幾乎都是有錢或者高官的府邸。我們就在圍墻旁的樹下走著。路很近,從DDS酒吧到華山路隻有十分鐘的路程。

  我沒想到王靜竟然住在一個獨院裡,進瞭門,是一個小院,雖然不大,幾個葡萄樹架著,到像個花棚,進瞭屋,一個大廳,大理石地面倒像個舞廳。

  我說:“你自己住?”王靜笑著說:“我姐姐今天有約會。”我說:“怎麼不見老人?”

  王靜說:“旅遊去瞭,歐洲,被我姐姐慫恿的,喝杯咖啡吧。”

  我說:“太晚瞭吧,都十點多瞭。”

  王靜笑瞭一下,轉過身去就進瞭廚房,回首說:“女孩子還沒有說晚呢,你還是個男人呢。”我說:“男人就更應該有分寸,更不能一進女孩子屋裡就賴著不走。”

  王靜笑著說:“認識你這幾天,還看不出你很幽默,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不茍言笑的人,聽瞭你的油畫見解才知道還是個才子,沒想到還是個偽君子。”

  我說:“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隻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說到身份,不禁又喃喃地說:“我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嗎?”想到豆豆,我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會來到上海嗎?”

  王靜說:“又想到那個女孩瞭吧,沒想到你還很多情?”我說:“我也是人呀。”王靜笑著就上瞭樓,不一會兒就端著咖啡出來瞭。

  她也換瞭衣服,穿著的睡衣。咖啡很香,睡衣很,可以看見紅紅的乳暈。乳房小巧玲瓏,勾勒出的曲線恰好襯出一個溝痕,不深不淺,剛好迷人。咖啡的香味就繞在山谷裡。

  我傻傻地看著,王靜笑著說:“不要傻看我,喝咖啡,我的手藝還可以。”

  我笑著說:“你穿這麼,我能看別處嗎?”

  王靜笑著說:“你想看一會兒讓你看個夠。”

  我說:“我們剛認識一個星期,我可是沒有非分之想。”

  王靜說:“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你很順眼。”我說:“順眼就看吧,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怕別人看。”

  王靜說:“我有你的女朋友好看嗎?”

  我苦笑著說:“我現在已經沒有女朋友瞭。”王靜說瞭聲對不起就打開瞭音樂。

  音樂是那種舞臺上的,我不知道什麼名字,可是旋律卻是有些戚怨。

  一個媚惑的聲音就傳來:“我要你看個夠。”

  音樂就走著,我一聽就是最經典的那段,新月就舞瞭起來。

  音樂時急時緩,月兒就隨著起伏著,眉兒也起伏著,絲質的綢緞就起伏著。乳兒就蕩著,我的心晃著。

  新月已經完全進入音樂,準確地說應該是完全進入舞蹈,如醉如泣。在正常的燈光下,的腿臂畫著美妙的花朵。那是一朵盛開的秋菊,沒有華麗的外衣,沒有流著墨綠的枝葉,就是花朵在盛放著,一瓣一瓣次第開放,能聽見蕊瓣展開的手臂的聲音。沒有風,初秋的風還沒來得及光顧,菊花本來是遲些開的,今夜,就燦爛起來。

  我的視線已經完全被花開左右,沒有舞動的綢緞,綢緞的舞動是的舞動。兩個乳兒在舞動中無絲毫的欲,翩翩如蝶,蝶兒就舞動著彩色的翅膀,畫著秋天的沉甸甸的收獲。

  絲綢隨著舞動就飛舞起來,舞成的彩虹就飄在屋內,屋內就色彩斑斕起來。彩虹飄落在地,地面就斑斕起來。菊花就精靈成臘月的寒梅,枝頭紅艷一朵,沒有葉,隻有枝頭的紅艷。的精靈就舞動著,泣怨如鵑啼,眉兒緊蹙。

  音樂如水,緩慢的水流突然就湍急,激起的水珠就如淚兒,顆顆如泣,散落下來,聲聲如怨。花瓣每舞動一下,花蕊就釋放孕育的沖動,花瓣的舞動把彩虹舞起來,就把音樂舞起來。彩虹如帶子般形成瞭樂譜,音樂如水流舞成彩虹。

  泣怨漸漸地消失瞭,秋日的陽光就撒進屋內,陽光如針,刺痛瞭泣怨,陽光似火,就把寒冬的臘梅燃燒成牡丹。牡丹就如懷春的少女,羞羞的扭著腰肢,跳躍的乳兒閃著春意。春天來瞭,風就來瞭。笑聲就來瞭,牡丹臉含笑意就盛開著,瞬間怒放成雕刻。

  雕刻是有生命的,乳兒微顫含春,枝葉順展修長,花瓣完全展開,花心徹底釋放出生命的激昂,花蕊微顫,嫩紅的瓣肉盡情的呼吸著,沒有一絲羞意,牡丹就這樣盛開在我的眼前。

  “精彩。”我的雙手隻顧鼓掌,完全沒顧一個的新月。掌聲驚動瞭牡丹,牡丹的就合上瞭風景,俏俏地撲到我的懷裡。

  王靜說:“我終於做到瞭。”

  新月的臉上單純像孩子,在我懷裡像是尋找媽媽的溫暖。

  我撫摸著光滑的脊背,撫到柔軟的臀部,竟然再也舍不得離開。

  我說:“你做到瞭什麼?”我的語言還沉浸在剛才的舞中。

  王靜說:“花的三季,這是我的舞蹈生涯的自創之作,可是沒有舞臺。”新月就如孩子臉在我的胸膛蹭著。

  我說:“為什麼是三季而不是四季。”王靜說:“春、秋、冬是花的季節,夏天的花卻開得最艷。”我沒有理解。

  王靜接著說:“可是夏天的花最沒個性,是俗媚的。”聽瞭王靜對花的理解,就笑著說:“你的舞蹈是心靈制作,你的舞臺就是你的心。”

  王靜說:“你這句話對於我來說就是答案,謝謝你。”說著,嘴就上來親,狠命地完全沒有瞭孩子的單純,倒像孩子饑餓時奶頭,兩個椒乳就輕輕地扣著我的胸膛。

  吻完瞭,我的也就起來瞭,頂著柔軟的屁股,屁股就挪動瞭一下。

  王靜說:“你現在才有?”

  我說:“你剛才的舞蹈太美瞭,我就進去瞭,我看見花在盛開,我看見花蕊在抖動。”王靜大大的眼睛一直望著我,說:“所以你就沒有原始的,而是心靈的交互。”

  我說:“是的,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個專業的舞蹈演員。”

  王靜說:“那我就成功瞭,如果我跳舞的時候,你就有瞭想法,我的舞動就是yin蕩的,可是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解地問:為什麼?”你跳得很好,即使專業的演員也不一定有你的功夫。”王靜淡淡地說:“我沒有舞臺。”

  我一下子就笑瞭,調侃地說:“沒有人提供一個跳的舞臺,除瞭違法的脫衣舞。”王靜卻很認真地說:“所以我隻有在夢中跳舞,我在夢中的舞蹈可能更加形像,可是在夢中我都沒有感覺。”

  我說:“為什麼?”王靜說:“需要交流,尤其需要異性的交流,那是在的漩渦裡掙紮,隻有掙紮才能表現出花的開放、演變。”說著又露出小女孩的嬌羞,又說:“我在夢中的交流對像是劉德華,可是他離我太遠。”

  我笑著說:“你可以選擇別人,我一個粗人,真不知道是不是玷污瞭藝術。”

  王靜說:“可是你知道我現在已經離開舞臺,赤身在別的男人面前我辦不到,你是不是認為我很隨便?”

  我說:“沒有,就是感覺太突然,看到你的舞蹈真是我的榮幸。”

  王靜喃喃地說:“我喜歡你。”我避開話題就說:“你沒有戀愛過?”王靜笑著說:“有,我在以前的男朋友面前試圖過,可是每次都失敗瞭。”

  我說:“原因是什麼,難道你不愛他?”

  王靜說:“愛,非常的愛,可是每次還沒等跳完,他就像野獸一樣撲瞭上來,我有種被的感覺,也是對藝術的玷污,所以沒等他完事,我就宣佈分手。”

  我笑著說:“你今年如果我我沒記錯的的情況下,是24歲,夠理性與決斷的。”王靜也笑著說:“我對藝術也是感性的,但是對玷污藝術的行為我絕對不寬容,也包括你,如果你剛才那樣瞭,我明天可能就辭職瞭。”

  我說:“沒必要,我們是平級,我無權對你辭退。”

  王靜說:“可是我無法面對你,但我沒看錯人。”我說:“祝賀你成功,我的任務完成,你也獎勵瞭我,我該走瞭。”

  王靜說:“我獎勵瞭你?”隻是一杯咖啡。”我說:“使人沉醉的舞蹈與香吻。”看著王靜,我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我又想到瞭豆豆,我真是不理解女人,我好像一直是個工具。

  王靜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就笑著說:“感覺被欺騙瞭?”我強忍住憤怒,說:“我隻不過是你的一個道具,何必認真,我完成瞭任務,就該走瞭。”王靜好像很傷心,就掉下淚來。

  我說:“何必傷心,難道我不是一個道具嗎?”王靜說:“我真的很喜歡你,才要你看的。”我說:“我們沒有很深的交往。”

  王靜說:“如果有很深的交往,我還能放開跳舞嗎?”我禁不住點點頭,說:“是不能,太熟悉瞭,可是……王靜一下子就捂住我的嘴,低聲說:“你能留下來嗎?”

  看著這雙熾熱的眼睛,我的心裡就動瞭,可是豆豆又浮在眼前,就說:“我怕玷污你的舞。”王靜趕緊說:“你不會,你對藝術的理解不僅升華瞭我的思想而且吸引我。”我連忙搖搖頭,說:“我不是舞蹈專傢,可是看出來你的舞蹈是心靈制作,你的舞臺就是你的心,我隻是個觀眾,看見的雖然是裸露瞭身體,卻也看見瞭坦露瞭心聲,心的境界,新的世界,這就是花開的世界。”

  王靜聽著我的話,就摟著我的脖子,喃喃地說:“我喜歡你的論調,也開始喜歡你。”我說:“不要這樣,我是個男人,可能也是野獸。”

  王靜說:“我喜歡你這個野獸,你已經答應我瞭。”

  我沒有再次拒絕,眼看著王靜帶淚的笑臉就迷茫瞭。

  這是個“陰謀”,陰謀已經包圍瞭我的,激情已經打濕瞭我的。很明顯看出藏在裡面的形狀。“和我一起舞吧。”

  新月就展開翅膀,輕輕地剝去我的衣衫,我沒有舞蹈的功底,隨著月兒輕舞著。彎月用尖尖的指尖挑去我的最後遮羞佈,我的隨著舞蹈搖擺著。迎春花就開放瞭,五裂花冠次第開放。嫩黃的乳瓣展開希望的羽翼,跳躍著,我看見五色的線譜上下隨和。白藕的翅膀靈巧地勾撥著琴弦,我的琴弦就隨著纖手應和著。

  迷人的花蕊不時地撩撥著我的,我的就緊隨著花蕊舞動,貼近,輕離,在靠近,如蜜蜂采蜜,點點蜜汁澆灌著,蜜蜂就把吸管輕輕地插進蜜汁的深處盡情地品嘗。一聲呻吟就成花歌,如舞,就遠近高低地輕吟著。蜜蜂在花蕊裡盡情地,嘗遍瞭每處蜜汁,也驚動瞭清晨的露珠,露珠就從花蕊輕輕落下,如維也納的音樂廳,高昂的歌劇就唱瞭起來,今夜無人入睡。

  今夜無人入睡,皇宮震蕩,今夜無人入睡,滿城悲傷……

  回頭望——,最美的姑娘就在我身旁,無人入睡,無人入睡……

  即使是你,噢,公主,我們仰望繁星,它們的閃爍充滿愛和希望

  ……然而,我的秘密

  在心內隱藏,無人知曉我的心傷,隻有在你唇邊我才會講出,那時星光閃亮,你的吻使寂靜溶化,你的快樂將掩蓋我所有的哀傷。

  早晨醒來的時候,就看見瞭王丹。

  王靜的姐姐約會看樣子並不美好,一早晨就回來瞭。我和王靜就在廳裡相擁地睡著,我們的身體還連在一起,我們是的,隻有陽光披在身上。

  音樂還在輕輕地演奏著。王靜的姐姐吃驚地看著,臉紅得像蘋果,起伏。我想蘋果看瞭我們很長時間,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她正緊緊盯著我們的融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