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房東大姐下

  大姐迫不及待地抽掉我的皮帶,我踢掉長褲,一邊用手扯掉她的。兩人激吻地撞到墻上,我壓著她,手探進她的屁股,修長的手指摸到她凸起興奮的小核。

  我要她為我動情,但她還不夠濕,我的手指深進蕊芯裡掏弄花壁,弄得她腿軟,雙腿直發抖。

  “快……”大姐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她已經想要我瞭。

  “不行,你還不夠濕。”

  “再一下下就好。”我親吻她,手指快速地在她體內抽送。

  “不……”她身體弓瞭起來已,快要站不住瞭。

  “扶著我。”我讓她靠在我身上。

  “別那麼快。”我手指動得那麼快,她會承受不住的。

  大姐抓住我的手,希望我別再弄瞭,但我卻不聽她的話,執意要弄得蜜津四處流竄,直到滿手都是她的味道,我才甘願。

  “把腳環在我的腰上。”

  大姐聽話地跳瞭上去,我的才褪瞭一半,另一半還掛在腳邊,但已被激情沖昏頭的我立刻掏出火熱的,在她的蕊芯外滑動著。

  她的熱液順著我的蟲兒滑下來,火紅的傢夥變得更硬更濕,我踮起腳尖,往上一刺,一手扶住她的腰,要她懸空掛在我身上。

  我在大姐耳畔吐氣,蟲兒繼續蹭著她的蕊芯。“快點坐到我身上。”

  “阿根從來沒有這樣過,李超,你真會玩。”

  看到我悶聲低吼,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大姐不敢再遲疑,順著我的身體往下一坐……

  大姐撐起身子,但我卻抓著她硬將她往下按。

  我的毛發刷過她顫抖的花核,好癢……

  她一下子跌到我的蟲兒上,兩個人沒對準,我一下滑開,往上突刺,刺到她的小肉核,又引來她一陣輕顫。

  “你對準一點啦!”我都還沒正式來,她已經快沒力瞭!她氣得捶我胸膛,我連忙扶正,再來一次。

  “在哪裡?”這種站姿讓我根本看不到她的洞,我扶著蟲兒在蕊芯外輕刺地試探著。

  “左邊一點……唉呀!太左邊瞭啦!右邊一點……”

  我順著她的指示左右移動,我都還沒進去,就已沾滿她的蜜津。“到底在哪裡?”

  “上面一點……對,就是那裡!”我找到瞭!

  我猛力一刺,忍不住發出的滿足聲。我深深埋進她的身體裡,被她緊緊圈住,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她怎麼會那麼緊、那麼美?

  天啊──大姐舒服地呻吟著,我快點進來行不行?別這麼慢,我這樣根本是存心戲弄她嘛!“李超,真美,你比阿根大多瞭,快一點!”

  她想要我快一點、粗暴一點。來吧!占有她吧!她的內心激喊著,而我彷佛能夠察覺她的心意似地開始奮力往前挺進,深深地、用力地抽送起來,一下比一下更猛……

  哎喲!我幹嘛讓她一直去撞墻啦?“你小力一點,別撞得那麼用力,鄰居就睡在隔壁。”

  “是。”我盡量忍耐,放慢沖刺的速度。

  “哦!不行瞭……”我不斷撞到她,引來她身體一陣顫抖,她緊緊抓著我的背,感覺自己快要到瞭……

  “啊──”不要再撞那裡瞭,她會受不瞭啦!

  大姐身體一陣哆嗦,體內噴出一股熱液,順著兩人的地方滑下,不隻弄濕瞭我火熱的蟲兒,還流得我都是。

  我拚命往上頂,一波高過一波、一下猛過一下,直到她的身體持續地劇烈抽搐,蕊芯緊緊收縮,將我夾得緊緊的,我才忍不住噴出大量的熱液,射進她溫暖的花田裡。

  “天啊!你射到裡頭瞭!”大姐這才想到我沒戴套子耶!“要是我懷孕瞭怎麼辦?快點出來啦!”

  我這才慢慢地將蟲兒由大姐體內抽出。

  “怎麼辦?怎麼辦?”我射到裡面瞭,她要是懷孕瞭那還得瞭?大姐急得跳腳。

  “別急,讓我來。”我的兩根手指伸到她的蕊芯裡,掏弄著她的深處。

  “你在幹嘛?”她氣喘籲籲地問。我該不會又要瞭吧?不行啦!她受不瞭再一次。

  “安靜一點,我把它們弄出來。”我制止瞭大姐的蠢動,手指將剛剛射進的種子掏弄出來。“你有事後避孕藥嗎?”

  “沒有。”她搖頭。哦……我別再掏弄瞭,她雙腿發軟,幾乎要站不住瞭。

  大姐一陣腿軟,差點癱瞭下去,幸好我眼明手快,及時將她扶住,把她抱到床上去。

  “把腿張開。”

  “你要做什麼?”大姐虛軟無力地問。

  我抽瞭幾張面紙開始擦她的內側,那裡全是我們愛的痕跡,我得把她弄幹凈。

  “你有消腫的藥嗎?”被我狠狠愛過之後,她的花瓣早已脆弱不堪,變得又紅又腫,我這才知道自己愛得太用力瞭。我輕撫她的花瓣,“你怎麼還和少女似的,這麼脆弱,疼不疼?”

  “阿根從來沒有這麼猛過,哪裡像你,一點都不心疼人傢。”

  大姐慌亂地爬下床,抓起衣服穿上。我看著她的背影,重重地吐瞭一口氣。

  我幹嘛嘆氣?她轉過頭看我。

  “我得走瞭。”

  完事瞭,奶子和屁股全是粘液,隨便的抹瞭幾下,就回去瞭。

  躺在床上也不見得是件舒服的事。

  《浮生六記》靜不下人的心,電視已經是購物時間,豐乳廣告就撲面過來,白花花的一片,幾個不知羞恥的明星的現身說法讓人惡心。從沒有到一個月後的膨大,隻有傻子才相信,這世界傻子很多。

  傻子躺在床上,都不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

  大姐的籃球誘惑得失去瞭自己,大姐也失去瞭自己。

  為什麼?傻子不知道。

  屋內的男女味道還很濃,屋內隻剩下男人還有寂寞。隔壁卻傳來“打架”的聲音。

  “你今天怎麼這麼騷。”阿根的聲音帶著喘息。“你不是喜歡嗎?”大姐已經進入狀態。

  “剛進去就流瞭很多水,還粘膩膩的。”

  “你不喜歡就不要幹瞭。”

  “我喜歡,我喜歡。”“呱唧呱唧”的聲音就傳瞭過來。

  我關上瞭窗戶,聲音淺瞭很多,我迷迷糊糊就入瞭夢鄉。

  一進入夢中,豆豆就竄來,柔柔地說:“你今天太累瞭,隔壁的大姐是不是很漂亮?”

  我回答不上來,我的語言功能好像已經喪失。

  豆豆說:“她的乳房有籃球那麼大,摸起來是不是很爽。”

  我的嘴張瞭張,卻發不出聲音來。

  豆豆說:“她的腰有我的細嗎?皮膚是不是比我的白?”

  我根本就沒看清楚。我想說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豆豆說:“你是男人,有憋不住的時候,我也是女人,也有憋不住的時候。”聲音柔的像細雨。”

  豆豆接著說:“我也找個男人,我也讓他吃吃我,好嗎?”

  武漢的聲音比蘇杭的吳音更柔,柔得我已經大汗淋漓。豆豆說:“你看,我的身體男人會喜歡嗎?”豆豆脫光瞭,曲線就迷起人來。

  我想坐起來,可是不知道她用瞭什麼招數,一動也不能動。

  豆豆說:“你還能幹嗎?軟軟的,我就是讓你幹我的,你不能幹瞭,我去找別人,好嗎?”

  溫柔有的時候比利劍還利。

  豆豆說:“上海的男人就很好,體貼細致,還做一手好菜,人傢還是處女,要找一個溫柔的,你說是不?阿根行嗎?我有隔壁大姐吸引人嗎?阿根能看上我嗎?”

  豆豆溫柔的下瞭床,打開窗戶,接著說:“你聽,隔壁還在做呢?聲音很大,阿根真是又溫柔又有男人味,大姐已經說不行瞭,要死瞭,可是阿根還沒有滿足,我去幫幫忙好嗎?”

  不要!我終於能說出瞭聲音。“你說話瞭,為什麼不要呀?大姐那兒沒人舔,你就幫忙,阿根幫我一下也好呀。”

  我說:“你是我的。”我脫口而出。

  豆豆說:“大姐也是阿根的呀,互相幫助嘛。”我又失聲瞭,我想說你是我的,我不讓別人碰你,我以後再也不碰別人瞭。

  可是豆豆聽不見。

  豆豆說:“你們男人自古就是允許自己三妻四妾,女人讓別人幫一下都不行,你這會兒已經不行瞭,我去一下,如果哪天我老瞭,我允許你找一個年輕的,好嗎?”溫柔的聲音就遠去瞭。

  不行啊!我猛地坐瞭起來,渾身是汗,隔壁的呻吟早已經結束,我的夢醒瞭,冷汗淋漓。

  溫柔殺死人,害死人。

  早晨到瞭班上,等著豆豆的電話。上海的太陽本就一直蒙著臉,有著細雨,濕乎乎的風雖柔卻膩得粘身。窗外的花傘田田如荷葉,有朱老的筆韻,隻是五彩瞭多。

  小秘書說:“我姐要離婚,膩瞭我一夜,煩死人瞭。”

  小秘書的眉毛今天畫的格外仔細,彎彎的如新月。

  財務大姐說:“為什麼要離婚,他們不是好好的嗎,上個月還去歐洲旅遊。”財務大姐沒有抬頭。

  小秘書說:“就是去瞭歐洲才要離婚。”新月挑瞭一下眉毛。

  財務大街淡淡地說:“那還是不要去瞭。”

  小秘書說:“大姐,你不知道,在威尼斯他們遊完瞭毀於火中又重生的鳳凰歌劇院,徐志摩筆下憂傷的嘆息橋,偉大的文藝復興和拜占庭式建築,世界上最美的廣場之一—聖馬可廣場,還有美得令人窒息的回廊我姐早已經陶醉於大師安東尼奧尼電影中去瞭,還有威尼斯畫畫展,我姐流連忘返,在提香的畫室,我姐在《睡著的維納斯》前就走不動瞭。”

  財務大姐說:“提香是誰?”大姐抬瞭頭,有些投入。

  “提香是誰?”新月問我。”

  我說:“提香是意大利文藝復興盛期威尼斯畫派的代表性畫傢,是喬凡尼•貝裡尼的學生,並受喬爾喬奈的影響,提香以長壽著稱,至少活到瞭九十歲上下,青年時代在人文主義思想的主導下,繼承和發展瞭威尼斯派的繪畫藝術,把油畫的色彩、造型和筆觸的運用推進到新的階段,畫中所含的情感而深刻,作為喬爾喬涅的助手幫助畫瞭“睡著的維納斯”後面的風景,在宗教畫“納稅銀”和“聖母升天”中反映瞭新興資產階級的道德觀念。”

  看著小秘書和財務大姐的吃驚眼神,我有些得意,就繼續說:“《愛神節》、《酒神與阿麗亞德尼公主》等洋溢著歡欣的情調和旺盛的生命力,中年畫風細致,穩健有力,色彩明亮;晚年則筆勢豪放,色調單純而富於變化,在油畫技法上對後期歐洲油畫的發展,有較大影響。”我重復著豆豆給我的演講,這個武漢大學的高材生給我上課時就在眼前。”

  小秘書就在眼前放瞭光彩,笑著說:“我姐要是聽瞭這些,說不定會愛上你,你不知道,就在《睡著的維納斯》面前,我姐眼睛放光,用她的話說,我知道這個世界是誰的瞭,是女人的,與眼前的這個男人度過瞭三年時光就沒有一點解放的意思,看到這幅畫,才知道女人的力量,於是回來就提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