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豆豆的第一次中

  我的唇舌炙燙無比,一徑焚燒著她的感官知覺,令她的體內湧上陣陣激昂情潮,初次體驗情愛滋味的她腦中理智全失,但本能讓她回應著我掠奪的炙舌,酥麻的感覺讓她的頭顱無法自抑地微微後仰。

  她的如此滑嫩香腴,貼緊我的嬌軟身子玲瓏有致,令人銷魂。

  我體內的升高到無法忍受的地步,而由她身上隱約傳來的自然體香更是誘惑著我,令我迷醉不已。

  我大掌緩緩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揉搓,熱唇不安分地往下挪移,在她從領口露出的上不住吻著

  胸前傳來微微的涼意讓豆豆迷茫的神志有絲恢復,然後我在她身軀上大膽滑動撫觸,所帶給她的感覺迅速震回她的理智,她驚慌地掙紮起來,試圖閃避我讓人心驚膽戰的動作。

  感覺她的抗拒,我俊美的臉會龐由她胸前抬起,一雙閃著強烈火焰的眼直勾勾地凝進她驚慌濕潤的眸裡。

  豆豆“吱嚶”一聲,把我推開,“撲哧”笑瞭。

  豆豆說:“看星星就不能在屋裡,你騙我到屋裡不是圖謀不軌吧。”我說:“我的星星已經就在屋裡,何必到室外。”

  豆豆說:“不要嚴肅瞭,這就是你的智慧詭計?”

  我說:“想瞭一天,也沒智慧,隻能勇敢的碰運氣。”

  豆豆笑著說:“要不是那幫人太壞,我才不來呢?”我一聽立刻就問:“他們欺負你?”豆豆笑著說:“倒也不是,就是老玩一些流氓遊戲,一點也不高雅。”

  我說:“你喜歡高雅?”豆豆說:“不是喜歡,總能有些欣賞。”

  我說:“我還是看不出高雅與俗人的區別。”豆豆說:“你的人表像上還過得去,可是一說話就真俗不可耐。”

  我說:“可是真實。”

  豆豆說:“我爸媽就不喜歡你這樣的。”我說:“喜歡什麼樣的?”豆豆說:“文靜,一看就有文化。”

  我笑著說:“壞人都那樣。”

  豆豆說:“你討厭,我爸媽可不喜歡貧嘴。”

  我說:“他們一定是老師。”豆豆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聽你說的。”

  豆豆說:“武漢大學的老師,看不出吧,他的女兒竟然給一個俗不可耐的傢夥嘬那玩意。”最後的聲音就像蚊子。

  豆豆一臉壞笑,得意地望著我。我說:“有勇氣作,為什麼說出來聲音那樣小。”

  豆豆說:“我怎麼沒勇氣,沒勇氣能來你這兒。”我說:“你的父母一定很生氣。”豆豆說:“他們才不生氣呢。我從小就很乖。”

  看著她得意的樣子,就說:“現在學壞瞭,還不是普通的壞。”豆豆眉梢一挑,說:“我壞?我在學校是優等生,工商管理各門功課都是優,現在這樣都是你們給逼的。”

  我上前又拉著豆豆的手,看著她沒有躲避,就說:“我沒有逼你。”

  豆豆說:“你們這些男人就愛拿女人說事,恨不得所有女人都是蕩婦,不是蕩婦也要培養成蕩婦。”

  我笑著說:“我沒有培養你,我隻希望你是我的蕩婦。”

  豆豆“切”瞭一聲,淡淡地說:“最初,我是老板的秘書,他年齡比我大很多,可以做我的父親,偶爾撒一下嬌怎麼瞭?”

  我說:“不怎麼,人們會認為你是老板的小秘。”

  豆豆說:“小秘,你也這樣認為?你要知道,他是我爸的同學,他們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哥們兒,我還是他幹女兒,他還要我給他做兒媳婦,怎麼能是小蜜?可是,這些他都不讓說,他說公司要幹凈,不能裙帶,他看我受瞭委屈也不管,就知道把我調到營銷公司,讓我離開他,男人真虛偽。”

  我說:“那不很好嗎?”

  豆豆說:“好什麼?他們都認為我是老板的小秘,尤其是每年的活動,他們都搞一些遊戲,每次都把我給卷到裡面,出我的醜。”

  我說:“什麼醜?”

  豆豆說:“男人的腿間綁一根香蕉,讓我吃,我的口技熟練吧,練得。”

  我說:“遊戲,不要當真。”豆豆說:“當好人瞭,我要真的,別人不敢,正好遇見你,你運氣瞭。”

  我說:“我要一直運氣。”

  豆豆說:“給你說瞭,倒也痛快,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不是很興奮。”

  我說:“你自己說的,我隻是欣賞玫瑰花是怎樣在夜裡開放的。”豆豆說:“對不起,我是不是很變態?”

  我說:“有一點,但隻要對我變態我就喜歡。”豆豆說:“好,我對你變態。”

  說著,就一雙粉拳就打下來,沒有組合方法,全憑隨心所欲,打著打著就摟著我的脖子,小聲說:“我還沒有和男人那個,你想不想?”我笑著說:“當然想,如果不想我不就成瞭太監。”

  豆豆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見著你就好像認識你瞭,再後來就不知道為什麼對你做瞭那些事,回到臥鋪上,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笑著說:“是不是一見鐘情?”豆豆笑著說:“別自作多情,我一看見你就覺得你真醜,一點也不是我心中的樣子?”

  我親瞭一下臉蛋兒,笑著說:“那為什麼對我那樣?”

  豆豆說:“我不知道,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到你這裡來?”

  聽著豆豆的話,我的心一下子就沉瞭下來,她不知道,我知道,這個女孩一直生活在別人的議論之中,即使有男人追也都被小蜜這個詞給擋住瞭,一個青春旺盛的女孩,在一個陌生人的環境裡會有放縱,這是很容易理解的,也就是說她不愛我,就更談不上一見鐘情,和我在一起說得好是玩,其實更多的是發泄,發泄在自己的世界裡想要的笑,想要的哭,和想要的感情。

  我隻是一個符號,可以是李超,也可以是王超。想到這裡,我的心一下子就失落瞭,燃著的火頓時熄滅瞭。

  一開始我就是被動的,今天仍然是被動的,看著豆豆的笑臉,我不知道我的愛能不能再次燃燒起來。

  豆豆好像發現瞭我的變化,就說:“對不起,我是不是傷害瞭你?”

  我苦笑著說:“你是女孩,我是男人,要是傷害也是我傷害你。”豆豆說:“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我也知道你的情感,我隻想讓你看到一個真實的我。”

  看著豆豆有些哀傷的表情,我禁不住就又攬著瞭她的腰,笑著說:“不管你怎麼想,我喜歡你,隻要我喜歡你就足夠瞭。”豆豆聽瞭我的話,就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哭瞭。

  我摟著她,特別想逗她開心,一眼就看見瞭康乃馨,就把豆豆扶在床上坐著,拿瞭花在她眼前晃動。我說:“這雖然是我在路邊撿的花,可是我的心是真的,而且它一定是送給母親的,也許明天之後我們就再也不見面瞭,可是我不希望今晚你是哭泣的,我想要你高興。”

  豆豆接過花就“噗哧”笑瞭,眼裡還帶著淚花,就說:“還是第一個男人這樣對我深情表白,我忽然開始真的喜歡你瞭。”

  我聽瞭這句話,就摟著豆豆說:“什麼時候喜歡我都不晚,我太高興瞭。”

  抱著豆豆的身體,我的身體也發生瞭變化,豆豆一下就感覺到瞭,就笑著說:“真是就像小品裡說的,給你點陽光就燦爛。”

  我說:“不是燦爛,是太燦爛,我有些找不著北。”

  豆豆羞羞地說:“還想要我嗎?”

  我說:“想,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

  豆豆就笑著說:“為什麼我們不能像火車上一樣,毫無拘束?”

  我說:“那我就毫無拘束瞭。”說著就親,從脖子親到嘴唇,一挨上就再也不分開。

  我忍不住就摸著豆豆的屁股,豆豆也把手伸下去,張開嘴,笑著說:“讓我看看你有多想。”就蹲子把我的褲子拖下來。

  我抱著豆豆就倒在床上。躺在床上,我就感覺火熱的手包圍著我,我的口舌又有瞭用武之地,就拼命地著,舌尖被咬得火辣辣。

  豆豆的熱情突然止住瞭,她坐在我身上,我能完整的欣賞著半露的乳房。豆豆說:“我在想,我怎麼瞭,難道我真是蕩婦?”我笑著說:“你不是,你隻是被委屈的,要是蕩婦也是我自己的。”

  豆豆悠悠地說:“我真想離開天一。”我也笑著說:“我也特想開個公司,特想自己開公司。”豆豆說:“你一定能行,你想幹什麼?我來幫你。”

  我說:“你也不瞭解我,怎麼知道我行,再說我沒錢,沒有項目,沒經驗,什麼都沒有。”

  豆豆說:“我已經瞭解你瞭,女人瞭解男人不需要時間,隻需要感覺,沒有錢可以借,沒有項目可以想,再說你還有我。”說道後面,竟羞得低下瞭頭。

  一聽到我還有豆豆,我一下子就坐瞭起來,緊緊地抱著她,眼淚就下來瞭。在北京幾年瞭,還是一個人,孤單的時候一個人,快樂的時候也是,這時候聽到還有一個女孩為自己分享快樂與痛苦,我太激動瞭。

  豆豆看著我說:“男人不應該流淚,可是我還是喜歡你的真實,我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訴說這些事情,也是第一次放縱自己,可是你沒有趁機占我便宜,沒有打擊我,隻要你開公司,我免費給你打工。”

  我說:“說定啦,如果你不做我老婆也一定要幫助我。”

  豆豆就伸出手指頭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