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小叮咚還在這裡,像個管傢婆一樣不停地問。
小叮咚說:“你怎麼樣,為什麼沒娶老婆?”
我笑著說:“沒有合適的,也不知道現在的女人為什麼看不上我?”
小叮咚笑著說:“是不是等我呢?”我說:“就是等不到你,才空著。”
小叮咚說:“現在你的謀生手段不是靠寫酸詩瞭?我就是被你的酸詩騙瞭。”我笑著說:“你算是被我騙瞭還是被我給幹服瞭?”
小叮咚一撇嘴說:“我相信有比你好幾倍的,那個老外就比你強。”我笑著說:“我也相信,你沒遇見。”
小叮咚悠悠地說:“不可能遇見瞭,青春不在,就如你不可能與見陳楠。”
在學校,陳楠一直與我保持距離,每次見面臉上總掛著笑意,可是看見那笑容,我覺得很冷,就如秋天,暖的想睡覺,可是醒來就是冬日。
我沒有機會靠近,雖然身體沒有距離,伸手就可以拉著白藕,尤其是畢業的車輪滾動著所有人的心,在分手的瞬間,我看見小叮咚,小叮咚沒看見我。我看見陳楠,陳楠沒看見我。
我看見淚花,就含在眼裡,沒有滴落。
沒有電話號碼,沒有通信地址,隻有感覺上的方位。我悄悄的我的聯系方式放到曾經的辦公室。
想到那個時候,我竟莫名惆悵起來。我說:“我遇見過陳楠,幾年前,她來北京進修。”小叮咚說:“你還是遇見過她,她做什麼?”我說:“電視臺的記者。”
小叮咚說:“她應該做主持人,她很漂亮,我知道你喜歡她。”我苦笑著說:“她不喜歡我。”小叮咚詫異地說:“你怎麼知道,她曾竟在夢裡叫你的名字,她們寢室人都知道。”
我說:“我傷害過她。”小叮咚笑著說:“你是上過她吧。”
明知道小叮咚是玩笑,可是我卻忍不住吼瞭一聲:“不要胡說!”
小叮咚卻笑瞭,摸著我的臉,一本正經地說:“生氣瞭,我知道我與她競爭有些劣勢,但是我更知道珍惜。”我說:“珍惜什麼?”小叮咚說:“一切,一切機會,一切享受。”
“陳楠也珍惜,她來過北京,我們見面瞭。”
小叮咚笑著說:“說說看,是不是又有艷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