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自動上門的劉方

  十年之後,我也不需要賣字掙錢,沒有瞭小叮咚,也沒有瞭陳楠,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北京的繁華很容易讓人忘記時間。

  北京的喧鬧很容易讓人忘記朋友。

  北京的色彩很容易讓人忘記女人。

  女人太多瞭,花枝招展的女人太多瞭,美麗的女人太多瞭。

  四面八方的色彩全都貼在首都的臉上。

  最近的日子,我一直沉浸於過去的回憶,陳楠似乎又回到我的世界,我一直回味著醫院裡的點點滴滴,它似乎是我殘存的記憶裡讓我觸摸自己靈魂的鑰匙。可是可是我無法忘記小惠。這個和我一夜風情的女孩,她讓我找回瞭過去的記憶,至少打開瞭我的記憶閘門。

  女人不會忘記男人就是男人給她帶來高超的愉悅。男人呢?我無法忘記那個在我生活中最興奮的,最水乳交融的原始本能。我知道那是個瞬間,可能永遠的瞬間。

  可是我期望回味。

  其實小慧的真實的名字叫劉方。我相信那是寫錯的,應該是芬芳的芳,因為她的花香還在我的世界裡飄蕩。蕩得我在夜晚走神,遊到太空。

  我再一次見到劉方是在幾個月後,應該準確地說是聽到她的聲音。

  劉方說:“我現在還不想見你,我借你的錢放在你樓下的保安哪裡瞭,我很好。”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我趕忙說:“我要見你。”

  劉方說:“我想見你時就會找你的,我在正經的工作,再見。”

  電話裡的忙音“嘀嘀”的響著,我的心就隨著跳動著,我忽然發現,我有些喜歡上這個女孩,不知道為什麼,難道真是愉悅的可以把人埋在裡面?

  憑什麼要震顫我的心弦,雖然是的。我看不見點綴草莓的白色嫩乳酪,我的食欲就犧牲瞭。

  我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雖然我知道這還不叫情,可是愛卻點燃瞭的火焰。我喜歡蝮蛇冰涼的感覺與束綁,我喜歡溫暖的陽光。

  那陽光不見瞭,也不見瞭。

  轉眼已是秋天,北京的香山紅瞭。

  我喝著茶,自己炮制的功夫茶,有點澀,入口的甘甜回味更加濃烈。秋茶與明前茶就如春天與秋天,就如嫩草的青澀與金黃的收獲。

  在品嘗澀意的時候,我也有瞭甘甜的感覺。

  劉方來瞭電話,聲音是怯怯的,一聲“超哥”我沒有聽出她的聲音,時間太久遠瞭,時間可以讓歡愉消失。

  我就問:“你是?”怯怯的聲音就說:“我是劉方。”我忍不住大聲說:“劉方?”劉方說:“是的,我是小惠。”

  我一下子就站瞭起來,我不敢相信真是在我的夜晚裡的小惠,瘋狂讓我失去自己的小惠。

  我急忙問道:“你在哪裡?”劉方說:“就在你的辦公室旁邊,你在辦公室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忙著說:“我在。”劉方說:“我上去方便嗎?”我連聲說方便。

  我的茶杯一直端在唇邊。眼前的一身白色連衣裙剛好包裹軀體,透著逼人的誘惑,紅唇清抹,洶湧的波濤已經沖出瞭裙口,清純得如滴水荷花,誘惑得如夏日牡丹。

  我穩住情緒,笑著說:“才幾天不見面,怎麼生分瞭?”劉方說:“謝謝。”我說:“謝什麼,借的錢也還瞭,我還欠著你的呢。”

  劉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幽幽地說:“我回瞭一次傢。”我給劉方倒瞭杯茶,笑著說:“傢裡都很好?”劉方說:“是的,非常好,是不是你看瞭我的身份證?”

  我把茶遞給她笑著說:“偶然,就在你睡覺的時候,真是對不起,可是我真想知道你的名字。”劉方說:“我們傢也發生瞭奇怪的事情,一個北京來的青年,帶瞭一個工程隊,我們村裡還從來沒有這樣的陣勢,隻用10天時間,就蓋好瞭新房,全是磚瓦結構的,還有閣樓,我媽高興極瞭。”

  我說:“這不是很好嗎?”劉方說:“那個人說是我給的錢蓋的,還留下瞭一筆錢,我妹妹上瞭學,我爸高興的臉上開瞭花,我媽高興得找不著北,逢人就誇我是個好女兒。”

  我笑著說:“多好呀。”劉方說:“可是我半年隻存下瞭一萬塊錢,一萬塊錢隻夠蓋個廚房,連廚房的用品都買不瞭,可是那傢具就不止一萬塊錢,和城裡的一樣,洗衣機、電冰箱、微波爐,還有沙發和衣櫃,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回到傢就擺在眼前,看著媽媽的笑臉,我都不敢說出來這不是我做的,就是我做雞也掙不瞭真麼多錢。”

  我笑著說:“媽媽就沒有懷疑?”劉方說:“那個人處理的很好,他說我為公司做瞭一個大單,僅提成就有十幾萬,還說我忙,沒有時間回傢,可是我卻回傢瞭。”

  我說:“別想瞭,喝茶吧,我剛剛沏好的。”劉方說:“你不知道,村裡人很精明,如果隻是蓋處小房子,他們一定認為我是做雞,他們當著爸爸媽媽的面就算帳,才一年的時間,即使一天掙一千塊也不夠,就都認為我是真的在大公司上班。”

  我說:“現在很多人學雷鋒,你一定遇上雷鋒瞭。”劉方笑著說:“我在北京隻認識你說的花格子和你,你還想賴嗎?”我說:“我不想抵賴,可是……劉方悠悠地說:“為我值得嗎?”我說:“值得,太值得瞭。”

  荷花終於變成牡丹,滴著淚珠,串成線,就掛在我的臉上。

  我的耳邊細語溫溫,劉方摟著我的脖子,滿臉親著。我說:“你現在做什麼?”劉方說:“我在一傢公司做銷售。每個月800元,有提成。”我說:“那你的一萬元是怎麼存的,不吃飯瞭?”劉方笑著說:“就是你的,我有瞭生活費就夠瞭。”

  我親瞭一下她的臉頰,笑著說:“你長大瞭。”劉方嚴肅地說:“我不夢想著成為你的新娘,可是我夢想著你的生活,我要努力,不是出賣自己。”

  我笑著說:“我真得很高興,我躊躇半年,想瞭30天,可那是,的就是你的,今天我終於明白,你還有打動我的地方。”

  劉方的心情也緩和過來,笑著說:“什麼地方?”

  我說:“就是你的大奶子。”劉方卻還是嚴肅的表情說:“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說:“我想在給我最愉悅的人的世界有點位置,雖然我知道那還不叫愛。”劉方猶豫瞭半天,小聲說:“我以後全是你的瞭,包括你喜歡的奶子。”

  我情不自禁就摸著她的乳房,笑著說:“我見著你的時候就想幹你,可是做那件事情,完全是鬼使神差,沒有預謀。”劉方說:“我知道,有預謀就會有痕跡的,傢裡人都說我能幹。”我說:“是的,你能幹,你把我幹死瞭。”劉方一下子就把我撲在沙發上,笑著說:“那我就。”

  “先別猴急,洗個澡好嗎?”

  我才沒有心思洗澡,坐在沙發上等著,等劉方走出來的時候,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瞭。

  幾乎地她走的不是很優雅。勉強遮住關鍵部位,上面兩條吊帶堪堪掩住凸起的櫻桃,高聳的乳肉卻暴露無餘,雪白的乳峰,深深的乳溝,下面T字型也是一條細細的佈條緊緊勒著她的私密處,修長渾圓的,豐腴肉感的美臀。

  我再也不管不顧地一把攬過她的纖腰,狂熱地親吻著她的的櫻唇,口舌相交,糾纏,香甜津液,濕吻動情。剛開始撫摩揉搓她的乳房和美臀,她喘息著抓住他的手,眉目含春,嬌笑著道:“讓我來好嗎?”

  一個白花花的就騎在我身上。

  我的眼睛微閉著,我在水中蕩漾,睡蓮不僅在夜晚盛開,即使在日盛的時候,也艷得睜不開眼睛,水有漣漪,花微顫,蜻蜓不敢駐足。

  荷花的淚珠就滴落下來。我知道,睡蓮午時得綻放有些激動,便輕挑瞭一下花心,讓盛放的花蕊更加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