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潔身材略為細弱,蜂腰、翹臀、美腿,樣樣不缺,唯有胸前一對A杯的貧乳是心頭之憾,此時聽表姐一說,果然忍耐不住,一挺胸脯,打斷她道:「什麼叫要胸沒胸?這不是嗎?這不是嗎?」語出,才發覺中瞭表姐的詭計,間接承認瞭自己曾經引誘杜中明的事實。一面羞紅著臉去抓江伊飽滿的乳房,一面恨恨道:「你以為所有男人都喜歡你這樣的大奶牛麼?少臭美瞭!你這個一定是充氣的,看我今天不把它抓爆!」
江伊也不躲閃,反而嘻嘻笑著把自己豐盈的大胸送到黃潔手裡:「來吧來吧!讓你這個飛機場過過手癮,在傢自慰時候也好幻想自己長瞭一對這麼傲人的!」說完,又和羞憤的黃潔打鬧瞭片刻,轉頭問羅樂道:「奸夫,你站在男人的立場說說看,是喜歡大胸的,還是喜歡小胸的?」
自黃潔上車以來,羅樂幾乎一直處在緊張之中,又加黃潔坐在後座,根本沒有機會仔細看她的穿著樣貌。二女爭鬧、尺度不小,羅樂插不上話,於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觀看。見那黃潔發髻高挽,沒有一綹落發,顯得利落幹凈。巴掌大的一張小臉形若鵝蛋,一雙杏眼透著靈動活潑,開口笑時露出右邊的虎牙,聲如出谷黃鶯。與同樣坐在椅子上的江伊相比,她要矮下幾厘米,由此推之,平日裡應該是嬌小可愛的風格。此刻與江伊並肩同坐,笑鬧疊身,一如牡丹、一如杜鵑,雙花並蒂,各擅勝場。他正賞花賞的入神,忽然又聽到讓自己頭痛的「奸夫」二字闖進耳朵裡,剩下的問話卻沒聽清,於是愕然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江伊笑著白瞭他一眼,揶揄道:「什麼?什麼什麼?你這色心比身子還大的死奸夫是不是看上小潔瞭?想著一會怎麼禍害她,所以沒聽見我說什麼,是吧?」
羅樂心中適才確實起瞭些齷齪,沒想到被江伊一語道破,臉騰地一下子紅起來。江伊本是在開玩笑,見羅樂面上變色,知道自己誤打誤撞說中瞭他心內所想,於是又好一陣調笑。黃潔聽表姐向她吹噓瞭羅樂陰莖的尺寸,一直懷著見識的心思,這才有瞭今夜之約。在旁聽著江伊說話,眼睛在羅樂身上不停打量,搭在表姐腰際的手不自覺地緊瞭緊,仿佛已經摟住瞭圓桌另一邊的男人。
室內溫暖,三人心中又各懷春意,江伊的話一出口,空氣中的曖昧味道便漸漸濃瞭起來。江伊見羅樂不答,於是捏瞭捏黃潔的手,起身一左一右坐在瞭羅樂兩側。羅樂不明所以,轉頭去看江伊。江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媚眼如絲地問道:「光用眼睛看怕是不好回答,來,你用手試試,再告訴我答案。」見羅樂聞言不動、神色緊張,又抬下巴往黃潔那裡揚瞭揚,打趣道:「去摸摸啊!你看她等著你呢!」
黃潔聽江伊如此說,假啐瞭一口,罵瞭聲「討厭」,低著頭,扭捏地搓玩著自己的衣角。雙臂在身側用力地往中間擠,將僅是微凸的雙乳拼命聚攏起來。羅樂見瞭黃潔的樣子,知道她默認瞭江伊的說話,做好瞭迎接即將到來的猥褻的準備。有這麼個嬌滴滴的女子在面前做出任君采擷的表示,讓羅樂非常自得,男人的虛榮也十分滿足。可畢竟與黃潔是初見,幾次鼓起勇氣伸手去摸,又幾次在手起的瞬間打瞭退堂鼓。一面喘著粗氣,一面抓耳撓腮。黃潔見羅樂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不由覺得既好氣又好笑,在心中暗罵他呆傻。
江伊一會看看羅樂,一會看看黃潔,嬉笑著不停用羅樂的大手揉自己的胸,時不時地故意發出些讓人心動的嬌吟。等瞭許久,還是不見羅樂動作,剛想去幫他一把。有個服務員在門外敲瞭幾下門,端著菜單與茶水走瞭進來。
服務員是個清秀的小姑娘,進門的時候,羅樂的手還沒來得及從江伊的胸上抽走,可她卻視若未見,不知是因為職業操守,還是已經司空見慣。她將三份菜單一一放在桌上,又介紹瞭飯店新推出的菜品,便開始為三人鋪餐巾、斟茶水,眼皮都不多抬一下。羅樂松瞭口氣,拿起菜單想胡亂點幾道菜,好打發服務員出去,卻被菜單上的價格晃瞎瞭眼睛,猶豫著不敢開口。江伊似乎也有些被嚇到,隔著羅樂探頭去看黃潔,見她輕輕點頭,這才選瞭幾道看上去很精致的菜品,又點瞭兩瓶紅酒,讓服務員下單。
服務員走後,屋內舊氛復萌,但江伊卻再沒提胸大胸小的事,隻是找些日常的話來說。黃潔在一旁咯咯笑著穿插幾句笑話,和江伊聊的熱火朝天。羅樂見終於恢復正常,放下心來,在江伊的撩搭下也開始言笑不禁。不多時,酒菜上齊,再也無人打擾。
羅樂被兩個美女夾在正中,左一聲嬌笑,右一陣香風,如入仙境,樂不可支,隻覺得帝王吃飯也不過如此。本不願喝酒,可二女每次勸飲,都會以小口作陪,因此雖然還在量內,卻也不知不覺地喝瞭許多。江伊飲酒,除瞭臉色緋紅之外,倒沒什麼變化,可黃潔明顯不勝酒力,漸漸開始話多。三人談談笑笑,從天氣說到妝容,從喜好說到擇偶,話題變得越來越私隱。江伊見彼此已然熟絡,氣氛又好,於是抬肘撞瞭撞羅樂道:「奸夫,咱們的真心話之夜這就開始吧!」
江伊雖然隱去瞭前面的「性愛」二字,但用的語氣卻比說出來還誘惑。羅樂雖然酒酣,但一想到江伊定的規則還是有些赧然,正不知該點頭還是該砌詞推諉的時候,一旁的黃潔大聲喊瞭兩聲「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拽住羅樂的衣袖道:「我告訴你,我老公就是個大混蛋!」
羅樂聽黃潔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不禁有些愕然。旁邊的江伊卻是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給自己斟瞭杯茶,悠然自得地托著腮,靜靜等著黃潔繼續。黃潔說完這句話,忽然笑顏如花道:「他在外面有好幾個相好的女人……不,也許是十幾個!剛結婚的時候還好,雖然沒有新婚時該有的如膠似漆,但好歹還每天都知道回傢。現在那個混蛋整月整月的不見人,今年我隻有過年時去京城見過他一次。」說到這裡,用手從上到下一摸自己的身體,繼續道:「記不太清瞭……他好像有兩年沒有碰過我瞭!不過我這塊好地倒是也沒荒廢!他不肯耕是他傻逼,想耕的人多的是!」
羅樂雖然覺出黃潔與江伊一樣,不是盞省油的燈,卻想不到看上去甜美嬌小的她已經結婚,並且有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丈夫。見她用帶著笑容講述悲哀的故事,語氣中透著平靜淡漠,知道她已傷透瞭心,不由大起憐香惜玉之情。看瞭看黃潔,氣憤道:「那你怎麼不和他離婚?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思?」
黃潔聽羅樂為自己抱不平,感激地看瞭他一眼,拉著他衣袖的手緊瞭緊,身子也往他這邊靠過來,自嘲地笑瞭幾聲道:「不可能離婚的!你知道我嫁的人是誰麼?你猜!」見羅樂木然搖頭,又是一笑:「申旭!他姓申的!申傢最小的兒子!」
羅樂聽她語氣,似乎自己應該理所應當知道一樣,可怎麼想也想不起唐城有什麼申姓名人。求助地看向江伊,見她伸出一隻手指,向上指瞭指,用口型做瞭個「官」字。皺眉細細思索,忽然驚愕道:「是他?」
黃潔見他恍然,淒楚一笑道:「猜到瞭?我公公在京城紅墻裡工作的,老古板,說什麼都不同意我們離婚。我的父母、弟弟,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工作中受我公公的庇佑,全是體制內讓人艷羨的好工作、好福利、好待遇。他不同意離婚,全世界就沒一個人支持我。連我媽都叫我忍耐、湊合。我離婚?怎麼離?呵呵……現在我老公那個混蛋在京城和相好的花天酒地,我還要在唐城伺候他因病回來修養的老媽。她完全用對保姆的態度對待我,稍微做的不合心意就罵起來。我每天在傢裡都戰戰兢兢的,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香,隻有在偷情做愛的時候才能放松下來,才能有那麼一點點歡愉。每次被男人壓在下面,狠狠的插入,我都會有一種報復的快感。越是雞吧大、越是折磨作踐我,就越能讓我快樂。」
羅樂一直生活在普通百姓的階層,怎麼也想不到能從黃潔口中聽到上層人士的傢事秘辛。傢長裡短見得多,但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意味就變得不同。他不知該作何反應,也不知該如何接話,隻是從內心裡對身邊這個牽著自己衣袖的嬌小女人起瞭深深的同情。黃潔的那句「報復的快感」更是讓他感同身受,也讓他發覺,雖同是遭遇配偶出軌,但自己要比黃潔幸福的太多。
黃潔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緩慢地往羅樂的身上靠。說完時,已經依偎瞭在他的懷裡。羅樂心有憐惜,自然而然地將她摟住,輕撫她的頭背安慰。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不該開口,於是求助地看向江伊。
江伊一直安靜地聆聽,見羅樂把目光轉向自己,聳瞭聳肩,道:「我替你向她打過包票的,你可不要坑我!」
羅樂一怔,問道:「什麼包票?」
江伊還未開口,羅樂懷中的黃潔已經替她答道:「我傢裡的事,除你之外,從來沒對任何外人說起過。姐對我說,你是個可靠的好男人,值得女人信任。」說到此處,仰起臉看著羅樂,嘻嘻一笑道:「她還對我說,你是個身懷巨物的男人,值得女人獻身。」
羅樂以為江伊隻是拿自己當個消遣,沒有想到她會在黃潔面前給自己這麼高的評價,不由對她的印象有瞭些改觀。待聽到後來,發覺她還是三句話不離下身這些事,不由面上一紅、搖頭苦笑。江伊觀羅樂表情,猜到他心中所想,挽住他手臂柔聲道:「聽見瞭麼,我對你這奸夫可是上瞭心的,你得對人傢好點才行!小潔是個好孩子,可命卻不好。那老太婆在工人醫院高幹病房住著時,相中瞭她,讓自己兒子去追。那混蛋對小潔沒興趣,卻又不敢不聽在傢霸道慣瞭的老太婆的話,於是就開著車每天在醫院門口堵小潔。小潔那時候剛從護校畢業,參加工作沒有多長時間,社會閱歷也少,見那混蛋傢世好,又架不住死纏爛打,結果一下子跳進瞭火坑。小潔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瞭,她除瞭能在這事裡找點快樂,真的什麼幸福都沒瞭。我相信我老公交朋友的眼光,又親身試瞭你的尺寸,這才想把你介紹給她,也好讓她在痛苦裡多些慰藉。你可別做不是人的事!哦,不對,應該是,你可要多做些禽獸的事!」
江伊說完,吃吃地笑起來。黃潔像鴕鳥一樣把頭紮在羅樂懷裡,雖然見不到表情,但從她微微抖動的身軀也可猜知亦在歡笑。羅樂左擁右抱,本是極樂,心中還起瞭股救美的豪氣,但聽江伊說起陳傑,想到她的身份,情緒一下子低落下去,臉上掛瞭些許愁容。江伊見微知著,幽幽一嘆道:「唉!本來是想著用問題來套你的真心話的,可小潔這麼一鬧,倒讓我也想好好說說心裡的事瞭。」抬手將羅樂的臉扳向自己這邊,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在你心裡,我是不是一個天生放蕩、背夫偷漢、不知廉恥、主動勾引你的賤貨?」
江伊每一個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詞都切中瞭羅樂心中想,可他卻不好意思就這麼點頭承認,但如果說不是,怕是連江伊都不會相信。兩難之下,默不作聲。江伊見他不答,於是連聲催促。羅樂無奈之下,隻得點瞭點頭,想瞭想又覺得不太好,開口補道:「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江伊聞言撲哧一笑,使勁拍瞭他一把,連珠問道:「是就是!什麼叫沒那麼嚴重?賤貨還要分等級麼?那你說說我在你心裡是幾級?」見他尷尬笑著不答,又拍瞭他一把,繼續道:「我對你說過,就是喜歡大雞吧,你還記得麼?男人可以喜歡女人年輕貌美、胸大臀翹,為什麼女人就不能喜歡男人外表帥氣,男根粗大?你和陳傑從小一起長大,肯定知道他的尺寸,和你自己的比較,你覺得相差多少?我不像丹丹,隻有你一個男人。在陳傑之前,我談過一回戀愛,還……雖然他們都不如你,卻也不是什麼小貨色。我下面這張嘴刁得很,習慣瞭粗壯的,再對著細小的真的提不起興趣。我是個幸運的女人,因為我嫁的老公對我百般關懷、無微不至;我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因為我嫁的老公傢夥細小,更因為,他有你這麼個朋友!」
羅樂詫異道:「因為我?」
江伊輕輕拍瞭拍羅樂臉頰,認真地說道:「對啊!因為你!我老公每天都把你掛在嘴邊,恨不得讓我知道你的一切。每看到一樣東西,都要說樂哥和我曾經如何如何;每經歷一件事情,都會說樂哥和我曾經怎樣怎樣。樂哥喜歡什麼,樂哥討厭什麼,樂哥後腰偏左長瞭顆痣,樂哥的屁股上有一道疤,樂哥的雞吧硬起來之後差不多和一百塊人民幣攤平瞭那麼粗、那麼長!當我知道和自己老公關系最好的男人擁有著一條我日思夜想的大雞吧的時候,你能想象我的感受麼?」
羅樂聽說陳傑經常提起自己,知道他對自己真情實意,心中愧疚更甚,可聽到最後一句,所有的情緒都轉做驚詫:「不會吧!他連這種事也對你說?」
江伊點點頭,道:「我騙你幹什麼?就是我傢停水,去你傢吃火鍋那天晚上說的!說完他就睡瞭,全不顧我還摸著他的雞吧想做愛呢!我心裡這個恨啊……」
羅樂恍然大悟,打斷她道:「所以你就偷偷地溜進我的房間檢查我的……尺寸?」
江伊聞言愕然,繼而一笑,在他臉上啵地親瞭一口,道:「好你個奸夫!那晚你醒著呢?你太壞瞭!哦,我知道瞭!後來你是故意換瞭睡覺的姿勢,方便我幫你拉上拉鏈的吧?你好狡猾!快說,是不是從那時開始,你就想著怎麼操我瞭?」
羅樂想起那晚江伊摸到自己陰莖時說的那句話,於是從心底相信瞭眼前這個並不能相信的女人。想想自己已經和她有瞭肌膚之親,也沒什麼好隱瞞,點點頭道:「你身材那麼好,人又漂亮,正常男人哪個不想?可……可你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老婆!」
江伊又在羅樂的臉頰上親瞭一口,喜滋滋地問道:「所以不能動?我和你想的正好相反!因為你是我老公最好的朋友,我才會想讓你用大雞吧滿足我,給我在老公那裡得不到的快樂。婚後,除瞭我老公之外,我隻和你一個男人做過愛,以後也隻和你做。」見羅樂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又解釋道:「陳傑對我的好,甚至比我父母還要濃烈。好吃的東西都留給我吃,隻要我說想要,無論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買來給我……我不能失去他!如果我找瞭一個陌生的大雞吧男人,他不會有任何顧忌,可能會索求無度,可能會破壞我的傢庭,更可能會用將我們的關系告訴陳傑來威脅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找你就不同瞭!我能看出你非常愛丹丹,如同我老公愛我一樣。你絕對不願意失去她,如同我不願意失去我老公。而你和我一樣怕失去陳傑,因此會如履薄冰,跟我一同保守秘密。丹丹和我聊天時,我發現她根本就不懂得做愛,更不知道做愛的樂趣。她給不瞭你太多快樂,你難道不覺得鬱悶麼?你和我在一起各取所需,簡直是天作之合!」說到這裡,撲哧一笑,再次親吻瞭羅樂的臉頰:「說實話,你的技術也是粗糙的要死,根本不懂怎麼才能取悅女人。我先教你做愛的技巧,然後再把你喜歡的項目回頭去教丹丹,你們兩個琴瑟和諧。我得到瞭你給我的滿足,可以全身心地去回報我老公對我的愛。咱們兩個傢庭相親相愛,永遠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羅樂被江伊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覺得她說的好像哪裡不對,卻偏又全都合情合理。想反駁,不知該從那裡下手;想點頭應是,心裡又覺得不安穩。紮在他懷裡的黃潔聽到羅樂逐漸加快瞭的心跳,抬起頭在他另一邊臉頰上親瞭一口,柔聲道:「你在想什麼就說出來唄!今晚咱們三個人做一次沒有秘密的伴侶,出瞭這個門口,就把對方說的話全都忘掉。」
江伊在黃潔的腦門上輕輕拍瞭一下,臉對著她,言語卻多是在嗔怪羅樂:「就你好心!他這個人啊,老實慣瞭,平日裡一板一眼依足瞭傳統和習慣,這會聽瞭我的話,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我呢!咱倆現在臭不要臉地送貨上門,這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早就一邊一個按在桌子上開幹瞭!哪還會像他一樣擺著副臭臉?不過要不是他這麼古板老土,我也不會這麼信任他,放心把他介紹給你!」說到這裡,轉眼看向羅樂,繼續道:「男女之間,還不就是摸摸揉揉插插操操這點事?隻要心在傢裡,和別人玩玩兒有什麼大不瞭?兩塊肉互相摩擦罷瞭,公交車裡擠得和紙人一樣的時候,還不是摩來擦去,怎麼沒有人生出要死要活那麼大的反應來?你不喜歡做愛嗎?你不喜歡花樣繁多、特別舒服的做愛嗎?我教給丹丹的技術,你感受之後覺得怎麼樣?那可是我經過多少男人才練出來的!你要知道,女人是需要豐富的性經歷才能揮灑自己的流光溢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