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上門,秀怡就迫不及待地褪掉瞭連衣裙,主動將男人推倒在床上壓瞭上去,一邊接吻一邊伸下手去摸男人的胯襠,誰知那傢夥經過這一路的折騰竟萎退瞭下去,不復有剛才的剛勁勇武瞭。
秀怡有些失落,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似笑非笑地揶揄男人:「你這命根子還真小傢子氣,一刻也等不得!」
鄭昆自己伸手摸瞭摸自己褲襠,尷尬地咧開嘴笑瞭起來:「來的匆匆,去也匆匆,這回你記著瞭,要趁熱打鐵的!」
「我又不著急!」秀怡紅著臉爭辯道,其實她內心裡正渴望得緊,便緊緊抱地抱著瞭男人在臂膀上咬瞭一口,痛得男人齜牙咧嘴地喊起痛來才解瞭氣,「它那德行我還不知道,用不瞭多大會兒就會起來的,到時候我還不幹瞭!」她嘟著嘴自信地說,緊挨在男人的身邊躺瞭下來。
「你說得有理!不過也得等會兒再看瞭……」鄭昆也很無奈,可能是喝瞭酒後酒勁上來瞭的緣故,也許說說話過一會兒就好瞭!他搜腸刮肚地想找些話來說,卻不由自主地想到瞭女人留在傢裡的那隻叫巴佈的狗,便問道:「吃飯的時候,你說你擔心你的狗,那……你丈夫呢?兩天不在傢過夜,沒有關系嗎?」他還是忍不住問瞭這個問題,剛才在餐廳裡人多不方便問,現在仗著酒勁他的膽子也壯瞭起來。
「你膽子真小,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過夜,」秀怡望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答道,像是在跟吸頂燈說話,鄭昆心裡一緊:難道她經常和別的男人在外過夜?正要問個究竟,她又接著話頭說瞭下去:「學校經常安排其他老師到別的學校去考察,有時候去得挺遠,一去就是好幾天,像參加畫展什麼的。」
聽她這樣說,鄭昆才松瞭一口氣,微笑著問道:「那麼……這回你用的……也是這樣的理由嗎?」
「沒有啦!老說同一個理由誰信?」秀怡搖瞭搖頭,「這一次,我說的是到朋友那兒去玩兩天,他也沒說什麼,他也知道我周末常常和這位朋友在一起度過!當然啦,是個女性朋友!」說到這裡,她「咯咯」地笑瞭起來。
「這也行得通?要是你丈夫……他萬一有急事,往你朋友那裡打電話怎麼辦呀?」鄭昆憂心忡忡地說。
「我又不是隻有一個好朋友,要是萬一打瞭電話,就說在別個好朋友那裡,事先通個氣就搞定瞭,」秀怡輕松地說,看看瞭皺著眉頭的男人,便拿話來寬慰他:「放心好瞭,我傢那位是個工作狂人,不會找我的啦!倒是你,小心回去唄罰跪搓衣板呢!」
「我……不會不會!」鄭昆擺瞭擺手,苦笑瞭一下說,「我傢那位也差不多,昨天我來的時候在學校給她打瞭個電話,跟她說學校派我到外地去開展研討會,她沒多問什麼,反正有急事的話,打電話也能找到我。」
自從女兒上瞭住宿初中以後,傢裡就隻夫婦兩個瞭,妻子也放下瞭傢庭主婦的身份到一傢物流公司做會計,幹得有滋有味的,常常比鄭昆回來得還晚些,兩人除瞭一成不變的交流之外再也沒其他的相處方式瞭,毫無激情可言的婚姻生活誰都會厭倦,可他從沒想過要和妻子離婚,總是一再他說服自己:人到中年,平平淡淡地廝守著也該知足瞭。
「唉!」秀怡嘆瞭口氣,似乎在同情自己也同情男人,「婚姻還真像個墳墓,這樣的夫妻是大多數嗎?你覺得我們這樣……相處很怪吧?」她說。
鄭昆想瞭想說:「這個……世上哪有完美的婚姻啊?!恐怕其他人也差不多的,隻是有的人忍耐得住,少數人無法妥協。」他說的「少數人」當然包括他自己和身邊的女人瞭,說到這種沉重的話題,醉意也慢慢地消失瞭。
秀怡一時沒瞭言語,出神地盯著天花板發呆,明亮的頂燈照在她秀美的臉頰上泛著晶瑩的光澤。鄭昆註視著這張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沉靜的臉,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位高高帥帥的男人來,身上穿一件醫生的白大褂,無論從經濟地位還是從外貌氣質上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無可挑剔,而他的女人正和一個失意的男人躺在床上,難道他太專註於工作,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妻子?
「那你……他還和你睡一張床嗎?我的意思是,你們還過夫妻生活嗎?」不知為何,鄭昆像說「你丈夫」,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口,似乎在他的潛意識裡不願承認這個男人是秀怡的丈夫,可是,自己更沒資格做她的丈夫瞭。
秀怡沉默瞭一小會兒,朝著天花板說瞭句:「不瞭……我不想和他做!就算是他勉強插進來,我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樂!時間一長他覺著無趣,現在都分開睡,好幾年沒碰我一下瞭呢!」
「我真佩服他,這都忍得住!」鄭昆覺得這種夫妻關系真不可思議,他和妻子關系也很淡漠,可是做愛這件事情卻是當做公事例行瞭的,畢竟人非草木啊!
「那他不怕你在外面偷吃?就沒有表現出一丁兒懷疑來?」他問道,其實他隻想知道秀怡的丈夫對他和秀怡的事是不是有所耳聞。
「你是怕他知道擔心我嗎?」秀怡反問道,見男人點瞭點頭,便深深地嘆瞭一口氣淡淡地說:「其實啊!知道瞭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無所謂瞭,雖然他沒盤問過我,但是憑著女人的直覺,我感覺他是知道的,隻是不想問而已!」
她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不相幹的事,臉上呈現出一絲不願妥協倔強的稟性來。
「噢……」鄭昆稍稍放瞭點心,他理解秀怡的丈夫,男人對伴侶的不忠不聞不問,一般隻有兩種情況:要麼因為很愛她,害怕知道後無法面對事實的真相;
要麼婚姻的熱情已經到瞭頂點,即使意識到妻子可能有外遇,也懶得去搞清楚瞭。
同樣的道理,婚姻會到達頂點後走下坡路,所有男人之間的感情也是一樣,就像他和秀怡從偶遇到相識、相知,再到肉體的結合,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有一天也會到達某個頂點!能否跨過頂點,不知道還需要面對多大的風險呢?
如果是一個星期見一次面,倒也不存在多大的問題,可是鄭昆心裡可不會不滿足這樣的狀況,他想每天都見到秀怡,每時每刻粘在一起,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切切實實感受到秀怡的存在。從秀怡的熱情的反應來看,她大概也是這樣的心理——這可正中鄭昆的下懷,同時他也明白:兩人頻繁見面滿足瞭肉體的欲望,同時又要顧及搖搖欲墜的傢庭的完整,對誰來說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單從維持夫妻生活這一點來說,鄭昆隻要不主動去招惹妻子也不會有多大問題,可是秀怡作為女人就不一樣瞭,男人發起狂來她可無力阻擋,想到這裡,他伸出手去撫摸著女人的肩頭愛憐地說:「秀怡,真是難為你瞭!」
秀怡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扭轉頭來怔怔地望著他,柔聲說道:「我……我大概不行瞭!」
鄭昆愣瞭一下,便知道女人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驚訝地問道:「你胡說什麼吶……什麼不行瞭?」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秀怡反問道,眸子裡像漫起瞭一層薄薄的霧氣,「我不知道怎麼說,就是忍不住想要你瞭……」她幽幽地說道,緩緩地閉上瞭雙眸。
原來她在一直強忍住心中升騰的欲火!鄭昆心裡一喜,伸手將她摟在瞭懷裡。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糾纏在一起熱烈地接吻,四隻手七上八下地撫摸,緊密得都要嵌入對方的身體中去瞭似的——肉體與肉體一旦開始交流,所有困擾著他們的問題便不復存在,兩人在如火如荼的激情中,忘記瞭凡世的紛擾,全心全意地沐浴在瞭欲望的海波裡。
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鼻孔裡「呼呼」地喘個不停,鄭昆覺察瞭這明顯的變化,便松開瞭摟抱著女人的手問道:「感覺怎麼樣?」
這是個不必要的問題,秀怡也沒打算回答他,似乎故意要讓他失望似的一聲不吭,把頭輕輕地抵在男人的胸前。
「感覺到底好不好呀?」鄭昆追問道,女人越是回避,男人就越想要聽到答案,這怕是男人的通病吧?
「隻是覺得挺難受……」秀怡閉著眼回答道。鄭昆愣瞭一下,以為她突然改瞭主意,卻又聽見那嘴唇裡發出柔柔弱弱的聲音來:「穴裡好癢……養的我難受!我討厭自己,中瞭你的圈套,你是個壞人!」
鄭昆聽瞭,伸手到女人的陰戶上一摸,果然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瞭,「濕得好快!照你這麼說,是我把你變得這麼騷的瞭?可是……我怎麼就覺得,落入圈套的是我呢?」他涎著臉說。
「我可管不著,反正你責任要大些!」秀怡無賴地說,拉著男人的內褲就往下褪,一條昂首挺胸的肉棒彈羅出來,在眼前「突突」地跳動不已,不覺眼神兒變得迷離渙散開瞭,聲音也變瞭個調調,嬌滴滴地握著粗大的肉棒說:「這麼好的東西,哪個女人嘗過一次滋味會不上癮?」
這話說得鄭昆心裡美滋滋的,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挺動著臀部往肉穴裡戳,一邊粗聲喘息著說:「我做夢……也沒想到能得到這麼好的女人,你的肉穴真好吃!」龜頭不斷地戳在肥滿的緊閉的穴口上,原來像緊張的肉團像的蓓蕾一樣漸漸地松弛、柔軟起來,最終綻開瞭芳香的花瓣準備好迎接男人的肉棒瞭。
「日我,你覺得特別舒服吧……」秀怡盯著男人調謔似的低聲說道,聲音黏黏糊糊地讓鄭昆興奮不易,便沖著點瞭點頭,正是你這個女人喚醒自己身體裡沉睡的快感,和妻子之間從沒有過如此快樂的感受,「這樣……你才記得我,一輩子也忘不瞭的瞭!」秀怡伸手到下面扶瞭扶肉棒,讓濕淋淋的龜頭對準瞭穴口。
大半個龜頭已經陷入溫軟的肉片中間,鄭昆提瞭一口氣,低吼一聲奮力往前一突,肉棒如木楔子一樣堅實地嵌入瞭女人的身體。
「啊……」秀怡大大滴長著嘴巴,大半天才合攏來,那粗長的肉棒似乎從她的胯間直貫頭頂,實實在在地充滿瞭她的肉體,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激烈地動蕩起來,便緊緊地抱瞭男人的顫聲央求道:「我好害怕,救救我,千萬別松手……」
鄭昆龜頭上奇癢難耐,眨眼間已經在火熱的肉穴裡進出瞭五六個來回,突然間聽到女人說「好害怕」,又想起日落時女人說過同樣的話來——可是現在正是快樂無比的時候,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又叮問道:「這時候你害怕什麼?」
「我們這樣,是不是會下地獄的?」秀怡喘息著說,一臉的認真,胸口上兩個白花花的奶子隨著呼吸起伏不定。
「下地獄又何妨?再說……哪來的地獄?」鄭昆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地獄,連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他再一次感受到瞭男女之間存在的差異,便寬慰女人說:「『管得眼前事,哪知身後身?』沒事的,用不著害怕!還有我呢!」
秀怡咬著嘴皮點瞭點頭,扶著男人的腰胯一下下地往上拱動,她其實是個拘謹保守的女人,現在正從道德的牢籠裡掙脫出來,懂得瞭什麼是真正的快感,並深深沉迷在淫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瞭。
鄭昆雙手拄在兩邊,熱切地挺動臀部迎合著女人,不大一會兒就發出瞭「踢踢踏踏」的聲音,淫水不停地從肉穴深處泛濫出來,順著女人的胯股流到瞭身下的床墊上,留下瞭一團濕漉漉的印跡。
「嗯嗯……啊啊……」秀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肥嫩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擠弄開,快感都在大腿中間聚集,欲仙欲死的絕妙的感覺又開始到來瞭,「就是這感覺……舒服得就要……要死瞭!這樣……癢啊……!」她沒頭沒腦地叫喚著,早沒瞭平素裡矜持的模樣。
對鄭昆來說,女人的失態恰好表明瞭深藏在心底的欲望開始蘇醒,眼睜睜地看著女人一點點地在身下崩潰,再也沒有比這更刺激、更讓他有成就感的事情瞭。
他緊咬著牙,暗暗地加快瞭速度奔突起來,肉穴裡細細碎碎的聲響立時化作瞭「噼噼啪啪」浪響聲,聽來如此的淫靡不堪。
「嗚啊……嗚啊……」秀怡放開瞭喉嚨,渾身像炭火一樣開始灼熱起來,汗水滲出瞭皮膚的表面,讓她不由自主地戰栗著,可她還不滿足地要求男人:「快一點……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來!」
鄭昆連忙抖擻起精神來,將肉棒像馬達一樣插得又快又深,碩大的龜頭頻頻地撞擊著肉穴深處,直插的肉穴裡一陣「噼噼噗噗」的狂響。也不知過瞭進出瞭多少回,汗珠子開始悄悄地從的額頭上、面頰上、胸脯上「簌簌」地滾落下來。
「我要到瞭!要到瞭!……」秀怡終於感受到身體深處激烈的動蕩,雙手將男人的屁股抓得緊緊的,繃直瞭上半身向後極力地伸長脖頸,胸脯上兩個鼓脹得發亮的乳房高高地聳立著,口中牙齒咬得「咯咯」發響。
鄭昆也臨近瞭崩潰的邊緣,粗聲粗氣地低吼瞭一聲:「那就讓我們一塊兒下地獄吧!」又是一頓狂抽猛送。
才不過五六十下的工夫,女人突然發出一聲揪心的尖叫:「啊呀——」,同時將雙腿纏繞上來綁住瞭他的大腿,肉臀一陣抽搐,在肉穴裡抖落出一股濃熱的液體來,迎頭澆灌在瞭男人的龜頭上。
鄭昆長長地悶哼一聲:「嗚啊——」猶如火車駛進站臺時發出的絕望的嘯叫聲,撲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胸脯上,臀部痙攣瞭四五秒的時間,一股強勁的力道從體內「噗噗簌簌」地迸湧而出,悉數射在瞭女人翻騰的肉穴裡。
一股酥麻的熱浪在秀怡小腹下彌漫開來,擴散到瞭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一時間在男人的身下軟軟地癱瘓瞭,隻有肉穴還在有節律地蠕動著,不過速度慢慢地減緩下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疏散著殘存在胸腔裡的快感。
除瞭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漸漸地微弱,房間裡再也沒瞭其他聲響。鄭昆像頭死豬一樣趴伏在女人的身上,疲軟的再也無法動彈瞭。在鄭昆的內心裡,雖然覺得婚外的結合是不合道德有悖倫常的,但卻不認為足以構成下地獄的罪惡——兩人相愛的人相互享受對方的肉體又有什麼過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