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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師門情仇

  一夜之間,李治長放出的風就刮遍瞭整個廣州府,覃越意圖謀反的消息搞得廣州城裡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戶攜傢產連夜遷出瞭廣東。

  「堡主!王都司昨夜突襲梧州,剿滅瞭一批廣西的亂黨!」

  一名護衛匆匆的跑進大堂報告道。

  「太好瞭!王守仁果然名不虛傳!」

  宋仕卿激動的站瞭起來,「有沒有慕容姑娘的消息?」

  「據王都司傳來的消息稱,慕容姑娘和那些佛郎機人都在梧州城中!」

  「好!安排二十個弟兄跟我去梧州!」

  宋仕卿說著便要往外走。

  這時,梁詩詩突然扯住宋仕卿的手:「公子!你不能去梧州!」

  「為什麼不能去?瑾兒就在那裡呢!」

  宋仕卿不解的問道。

  「總之你不能去!因為……」

  梁詩詩一時語塞。

  「嗯?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那是軍事重鎮,很多匪寇太危險瞭!」

  「就這啊!」

  宋仕卿不以為然的笑笑,「王守仁已經派兵包圍瞭那裡,匪寇怕是早就望風而逃瞭吧!」

  「如果你要去,那我便跟著你去!我要保護你!」

  梁詩詩一臉堅決的說道。

  「好瞭好瞭!我怕你瞭,帶你去便是!」

  宋仕卿看著梁詩詩那認真的樣子,心裡覺得這妹子真是天真得可愛,我堂堂一個大男人要你一個姑娘傢的保護?笑話!天大的笑話!

  梧州與廣州雖然一個在西一個在東,但卻是兩個一衣帶水的城市,它們都是由珠江孕育而成的歷史名城。明成化年間,明憲宗在梧州設立瞭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總督府,轄廣西、廣東,成為瞭兩廣的軍事中心。

  宋仕卿等人順江而上,小乞丐興奮的要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而梁詩詩卻心事重重,時刻守在宋仕卿身邊生怕他離開自己半步。

  大船整整行瞭一日終於到瞭肇慶府境內,船傢告訴宋仕卿,到瞭肇慶就離梧州不遠瞭,隻消再過一日便可到達梧州!宋仕卿聽聞隻要在等一日就可以見到慕容瑾瞭,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安心放下瞭!

  「詩詩,你怎麼瞭,一路上都沒見你怎麼說話,是不是暈船啊!」

  宋仕卿說著便伸手探瞭探梁詩詩的額頭。

  「多謝公子的關心,我沒事!隻是有些累瞭。公子能不能陪我去船艙裡休息一會?」

  宋仕卿愈發的對梁詩詩好,就愈發的激起瞭梁詩詩誓死保護他的心。眼下,離廣西越來越近瞭,梁詩詩的心也越來越不安瞭。

  「嗯,好,我們去裡面休息!」

  宋仕卿扶住梁詩詩往船艙走去。

  江上的夜安靜得出奇,陣陣江風吹得月亮都躲進瞭厚厚的雲層中,不肯再露面。月黑風高殺人夜所描繪的場景大概就是如此吧!

  梁詩詩看著枕邊沉沉睡去的愛郎,情不自禁的吻上瞭一口,她多想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最好永遠都不要過去!然而夢都是美好的,而現實卻是殘酷的。越來越近的蕭聲不斷提醒著她,危險已經逐漸逼近瞭。

  梁詩詩點上瞭宋仕卿的睡穴,收起瞭臉上的溫柔,披上輕紗,取出玉簫,吹起瞭徐門絕學——鎮魂曲!

  一葉扁舟順江而下,舟上立著一個白衣女子,皎潔而美麗,就像天上的那一輪冷月。

  白衣女子的蕭聲戛然而止,收起玉簫,嬌笑道:「想不到我苦練的三年的攝魂曲,竟然被師妹的鎮魂曲給壓制瞭,師妹果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魅惑奇才!」

  梁詩詩也收起玉簫,答道:「月姬師姐過獎瞭,師姐你又何嘗不是百年一遇的妖毒之體呢?」

  「哈哈哈!」

  月姬詭笑一聲,「妖毒之體又何嘗能與魅惑之體相提並論呢?師妹你一眸一笑便有數不盡的男人與你歡愛,而我的美色隻能讓男人垂涎卻讓不得他們碰我。」

  「師姐,這便是命罷瞭!」

  梁詩詩淡淡的說道。

  「哼,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命卻要和我開這種玩笑!」

  月姬怒道。

  「師姐,你當真恨我?當初我並沒有勾引大師兄,是他自己……」

  「住口!」

  月姬的一對妖瞳閃起陣陣寒光,「我說過,你若辜負瞭大師兄,我便會殺瞭你愛的人,你愛一個我便殺一個!」

  「師姐!」

  梁詩詩喊道,「師兄並沒有你想的那般好,不值得你為他這般做啊!」

  「你閃開,乖乖給我回到大師兄身邊去,不然休怪我無情!」

  月姬玉手聚氣,吸起一簇江水。

  「師姐,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你先殺瞭我吧!」

  梁詩詩雙臂一揚,絲帶隨風而舞。

  「好,大師兄不舍得殺你,我來殺!」

  月姬運起內力將手中的江水化為粒粒水珠,然後用力一推,江水就有如雨點一般的灑向梁詩詩。

  梁詩詩舞起絲帶,柔軟光滑的絲帶在她的手中卻有如軟刃一般,將粒粒水珠盡數擊退。

  「師妹的月影霓裳練的真是如火純青瞭!不過用來對付你師姐還嫩瞭點!」

  月姬雙手聚氣,掌心憑空冒出兩團妖火,妖火就像兩隻幽靈一般一直圍在月姬身邊旋轉。

  「師妹,你也知道巫妖之火的厲害,閃開吧!」

  月姬勸道。

  「師姐,我為瞭他可以付出一切!」

  梁詩詩說罷,縱身一躍,跳入冰冷的江中。

  「月影霓裳!」

  梁詩詩從江中凌空而起,全身都被江水打濕,將帶水的衣袖、絲帶舞動得淋漓盡致。

  「哼!」

  月姬冷哼一聲,兩團妖火猶如火蛇一般逼向梁詩詩。與此同時,梁詩詩射出絲帶,宛如一條瑩白的水蛇。

  火蛇與水蛇糾纏到瞭一起,很快,這一場水與火的較量就分出勝負,水蛇化作一攤灰燼,而火蛇不屈不饒繼續向水蛇的主人逼去。

  「來生再見!」

  梁詩詩閉起雙眼不再閃躲。

  「轟」的一聲爆響,江水被震起一道高達一丈的水幕,阻止瞭火蛇的逼近。

  「師兄!你……」

  月姬失聲喊道,因為水幕後面的那個人正是她朝思慕想的沈潞。

  「月姬,何苦手足相殘呢!」

  待水幕退去,沈潞淡淡的說道。

  「哼!」

  月姬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看著月姬那一葉遠去的扁舟,梁詩詩心裡很不是滋味,情同手足的姐妹竟然真的刀兵相見瞭!

  「我對你情至意盡,你還是好好對待師姐吧!」

  梁詩詩頭也不回的說道。

  「可是我愛的是你!」

  沈潞答道。

  「你愛的是權勢是江山,而不是我,我恨吶!假若當初沒有聽信你的花言巧語,我和師姐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梁詩詩嘆道。

  「好,既然你無情,那我也不再糾纏你!」

  沈潞走到梁詩詩面前,「不過我要宋仕卿的千機玄圖!」

  「哼,憑什麼給你?」

  梁詩詩冷眉斥道。

  「我得瞭圖便離開你們,至於你師姐,我也會讓她不再來找你!」

  沈潞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扁舟停泊在岸邊,舟上的白衣女子仰望著天空,看著那輪雲霧中的皎月。

  「你來瞭!」

  月姬冷冷的問道。

  「嗯,這些年你還好嗎?」

  月姬的身後傳來沈潞的聲音。

  「我不好!你走的這三年對我來說仿佛是三十年、三百年!」

  「對不起!」

  「好一句' 對不起' 啊!我們相愛十年,最後你卻帶著小師妹走瞭,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月姬狠狠的喝道。

  「我帶她走,不過是為瞭千機玄圖,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沈潞拉住月姬的玉手深情說道。

  「真的嗎?」

  月姬轉過身來,眼中盡是嬌媚。

  「嗯,拿瞭圖,我們便遠走高飛!」

  「我信你!」

  月姬說著便將櫻唇湊到瞭沈潞的嘴邊。

  「好瞭,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沈潞將頭一扭,推開瞭懷裡的月姬。

  「怎麼?三年不見你就不敢碰我瞭?你也怕死瞭嗎?」

  月姬眼中的嬌媚剎那間變成瞭陰毒的恨意。

  沈潞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月姬,想碰而又不敢碰。

  「師兄,月兒在你眼中難道也如蛇蠍一般?」

  月姬將身子一傾,嬌滴滴的撲在沈潞的懷裡。

  女人的體香最能撩動男人的情欲,何況這還是一個絕世美女。沈潞終於按捺不住瞭,一雙大手無情的蹂躪起月姬的酥胸。

  月姬淺淺一笑,粉頸微抬,將自己那條嫩滑的香舌送入瞭沈潞的口中,輕柔的吸允著。

  沈潞的一隻大手順著月姬白皙的肌膚,從乳尖緩緩的滑到瞭那寸芳草萋萋的蜜園禁地,然後分開那兩片緊夾的嫩肉,用手指探進蜜穴裡挖弄起來。

  月姬脫掉瞭自己的衣衫,纖細白嫩的胴體緊緊的和沈潞糾纏到瞭一起,豐挺的酥胸不斷的往沈潞的胸膛上蹭去。

  沈潞將月姬的玉腿分開,拿著那根微微勃起的雞巴輕輕的遊走在大腿兩側,沈潞一邊品嘗著香舌的美味,一邊感受著雪肌玉膚的細膩質感。

  月姬溫柔的撫摸著沈潞的身體,然後順勢將那條半硬的雞巴握入手中,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纖纖玉手帶來的那種美妙觸感一會便弄得沈潞的胯下之物高高聳起,殺氣蓬勃。

  「師兄,你想要瞭嗎?」

  月姬離開沈潞的嘴唇,輕聲問道。

  沈潞早已墜身於欲火的熔爐裡難以自拔瞭,但腦海裡卻突然閃過一道電流,眼前的這位可是天下最毒的女人,萬不能貪圖一時享樂而斷送自己的性命啊!

  「師妹……我……」

  沈潞支吾瞭半天也沒有把話說完,但是身體卻在微微逃脫,看來在欲望和理智的交鋒中他支持瞭理智。

  月姬心細如塵,這微乎其微的一點變化自然也逃不出她的法眼。師兄變瞭!

  他剛才和我說的遠走高飛,難道是編出來騙我的?月姬心涼瞭一截。

  「師兄!」

  月姬千嬌百媚的喚瞭沈潞一聲,然後緩緩的將他引靠在樹邊,那一雙纖細的玉手依舊緊緊的握住那根滾燙的肉棒。

  或許師兄隻是怕我罷瞭,若能雲雨一番應該可以消除他的顧忌吧?月姬竟然泛起瞭小女人的心思。

  「師兄,月兒好想要!」

  月姬顧不得廉恥,嬌羞的喃道。

  沈潞頓時木然,欲望之火「呼」的一下又躥瞭上來,身體也不再逃避瞭。

  月姬趁勝追擊,她撩起長裙露出雪白的玉臀,然後不斷的下壓、抬起,用蜜穴上的兩片嫩肉刮著沈潞的大腿和腰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沈潞猛的一個轉身將月姬按在樹上,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瞭月姬的小穴中。

  「哦……師兄……好舒服……哦……啊啊……」

  月姬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浪叫連連。

  沈潞聳動起腰腹,使勁的在月姬的小穴裡抽插著,「月兒,你的小穴還是和以前一樣緊!」

  「啊……啊啊……師兄你好棒……哦……弄得月兒就要不行瞭……」

  月姬說罷,抬起下身,兩片嫩肉緊緊的夾住沈潞的肉棒。

  「額!好緊!」

  沈潞低吼一聲,更加猛烈的抽送起肉棒。

  「啊……啊……好深吶……嗯嗯……月兒好舒服……啊……用力……」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伴隨著肉棒的次次深入讓月姬不由自主的浪叫起來。

  沈潞將月姬抱瞭起來,雙手托著那具雪白的胴體,上下擺動起來,那重巒疊嶂的快感讓兩人飄飄欲仙。

  月姬的雙腿緊緊的纏著沈潞,小穴內的蜜汁也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淋濕瞭下體,「哦……師兄……好深吶……月兒的小穴要被你幹壞瞭……啊……啊」聽著月姬如此放蕩不堪的話語,沈潞腦海中的肉欲翻騰的更加激烈瞭,「師妹,你的小穴真緊啊!師兄就要堅持不住瞭!」

  「師兄……你再忍一忍……給月兒高潮……月兒想要……」

  月姬夾緊陰道,配合著沈潞的抽送。

  月姬是玄陰體質,比較特殊,所以男人的陽物進瞭她的身體便會受到陰氣的影響,陰氣雖然能增強做愛時的快感,但是卻能大大縮短男人的持久能力,像沈潞這般能抽插四五十下的人已經算是鳳毛麟角瞭!

  沈潞運起真氣護住精關,又勉強的抽插瞭十幾下,但終於還是敗下陣去,一股股熱精射進瞭月姬的子宮深處。

  「啊……啊……好燙啊……師兄……你燙的月兒好爽……啊……」

  既然沈潞已經不行瞭,月姬也不再強求,隻得盡情的享受這最後的一點快感。

  沈潞射完精,頓時感到全身乏力,抱著月姬倒在瞭草地上。

  「師兄!」

  月姬枕在沈潞的懷裡,溫柔的喊瞭一聲。

  此時的沈潞已經從性欲的海洋裡遊上瞭岸,月姬這一聲溫柔的叫喚使他猛的打瞭一個激靈,連忙從月姬的肉穴中抽出瞭軟塌塌的雞巴,運起內力試探自己是否中毒瞭。

  月姬頓時便拉下瞭臉,似笑非笑的問道:「師兄是怕我用毒害你麼?」

  沈潞無言以對,沉默瞭一會,最後好不容易憋出瞭一句話來:「覃越已經反瞭,你去幫他奪下梧州!」

  「幫他?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廢材連稱王都沒本事,居然還幫他稱帝?」

  月姬沒好氣的說道。

  「他愛怎麼鬧,我們便怎麼依他,鬧得動靜越大對我們便越有利!」

  沈潞陰森一笑,「這天下終究還是要變回景泰的天下!」

  月姬頓時啞然,良久才問道:「你是景泰皇帝的後人?」

  沈潞默然不語。

  「小師妹說的果然不錯,你愛的是江山,而不是我們!」

  月姬長嘆一聲,「罷瞭,我答應你!」

  「好,有師妹出馬梧州城定是手到擒來!師妹可是要用毒?」

  沈潞頓時來瞭精神。

  「毒水寒,三日繞,未見兵,屠盡城!」

  「用毒固然好,不過那慕容瑾可不能有事,不然你我都不好向師傅交代!」

  「這個我自有辦法!」

  月姬說完穿好衣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