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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找虐受

  「好瞭,爸爸,我們走吧!」莉婭扶住父親招呼上瞭衛兵便要離去。

  「來人,抓住那兩個小子!」不用說,這一定是李泰來瞭。

  李泰的大隊人馬團團圍住瞭這裡,不一會兒李泰便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宋仕卿眼前。宋仕卿一見李泰頓時就樂瞭,好你個李泰啊,老子正想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來送死瞭啊!看我不弄死你!

  「李都尉您誤會瞭,這不是什麼綁架,請您放過他們!」莉婭挺身而出。

  宋仕卿有些不解瞭,怎麼這恨我恨得要死的小妞突然會為我求情瞭啊?該不會是她愛上我瞭吧?呵呵,我命真好啊!

  「莉婭小姐,這是我們大明官府的事,你們快點離開吧!」李泰抽出腰間佩刀,喝道:「給我拿下!」

  嚴嵩也他媽的真是倒黴,先前被十幾把槍指著,現在又被十幾把刀架著,看來這小子出門時沒看黃歷啊!

  「你們好大的狗膽啊!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腦袋全部看下來!」嚴嵩再也受不瞭這窩囊氣瞭,開口就是要人的腦袋。

  「你小子好大口氣啊!」李泰說著就拿刀柄狠狠的捅瞭嚴嵩一下。

  嚴嵩捂住肚子哀嚎瞭一聲便倒在瞭地上,若不是嚴嵩學過兩手功夫,恐怕現在都要吐血瞭,「混蛋!老子要敲碎你的狗頭!」嚴嵩咬著牙罵道。

  「哦?敲碎我的頭?老子先踢爛你的頭再說!」李泰說著就給瞭嚴嵩幾腳,踢得嚴嵩是七葷八素的。

  其實嚴嵩被打,心裡最高興的要數宋仕卿瞭。他這李泰肯定要死瞭,要麼凌遲處死要麼五馬分屍。

  「李泰!你大膽!他可是郡馬爺!」宋仕卿終於說話,如果再沉默下去那他這個大哥也不要做。

  「就他也是郡馬?老子還駙馬呢?!」李泰說著一拳打在瞭宋仕卿的肚子上。

  李泰力氣雖大,但宋仕卿有強勁的內力護體,抗打擊能力好著呢!不過這廝也是狡猾的人,既然嚴嵩都被打成那樣瞭,他這個大哥怎麼說也得共患難啊!

  宋仕卿捂住肚子癱倒在地,裝腔作勢道:「他真是郡馬!你不要為難他!」

  「好,我不為難他!不過你替他受瞭吧!」李泰說著就對宋仕卿拳打腳踢起來。

  「李都尉!不要再打瞭,他們還沒受官府審判,萬一出瞭人命那可就鬧大瞭!」莉婭制止道,看來這小妞真是喜歡上宋仕卿瞭。

  李泰聽她這麼一說不得不住手,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王府大將軍瞭,萬一真的出事瞭可沒人罩他,「來啊,帶走!交給知府大人處理。」李泰說著又往宋仕卿身上踹瞭一腳。

  府臺衙門的大牢裡陰冷幽暗,嚴嵩長這麼大什麼地方都住過,還偏偏就是這大牢沒住過,李泰的這份恩情他算是記住瞭。

  「大哥!你不是跑瞭嗎?怎麼也被抓進來瞭啊!」小乞丐隔著牢門喊道。

  「滾蛋!老子是來救你們的!」宋仕卿嚷道。

  「切,八成是沒逃掉吧!」小乞丐這話裡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看然他對宋仕卿一個人逃走的做法相當不滿。

  「說你見識短吧,你還不承認,這可是郡馬爺,李泰的好日子到頭瞭!」宋仕卿指著嚴嵩說道。

  嚴嵩一聽到李泰這名字火就不打一處來,「媽的,老子明天一定要擰瞭李泰這顆狗腦袋!」

  「好瞭好瞭,嚴老弟莫要再氣瞭,等出去瞭大哥再教你幾招,包你滿意!」宋仕卿向嚴嵩示好起來,眼下想弄死李泰可真要靠嚴郡馬瞭!

  嚴嵩一聽宋仕卿要教他幾招,瞬間就拋開瞭所有不快:「小弟多謝大哥瞭!今日那洋妞才被大哥搞瞭那麼一會就癡迷上大哥瞭,大哥這禦女之術小弟真是望塵莫及啊!」說實話嚴嵩今日最大收獲就是領悟到瞭宋仕卿舔這一招,雖然有些重口,但確是威力卻是驚人的啊!

  宋仕卿暗笑嚴嵩天真,這讓女人著迷不僅僅是靠做愛這麼簡單的。「欲破其身,攻心為上!這得講究心計的啊!莉婭是葡萄牙貴族,什麼樣的男人沒見啊?老子上去就扒瞭她的衣服,那是為瞭突出我敢作敢為與眾不同的魄力;然後我挑逗她卻不操她,並且最後完璧無損的放過瞭她,這其實是為瞭表現出我正人君子的氣度,你說這麼優秀的男人她能不芳心暗許嗎?」宋仕卿這借題發揮的吹牛水平可真是不賴,聽得嚴嵩是一愣一楞的。

  「大哥這一句欲破其身攻心為上,真是精辟!」嚴嵩現在對他這個大哥真是崇拜得五體投地。

  據史書上記載,嚴嵩雖是個佞臣,但是卻寫得一手好字,不知那句「欲做愛,必先調其情」和這句「欲破其身,攻心為上」他有沒有寫下來,要是真的保留下來瞭,那可又給國傢添瞭兩件寶貝啊!

  廣州的知府叫李治長,和李泰是叔侄關系。李治長已年過半百但是膝下無子,一直都把李泰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李泰平時在這廣州府裡無法無天,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直充當著李泰背後堅實的後盾。

  「大膽!見到本官為何不跪?」李治長拍著驚堂木大喝道。

  嚴嵩面不改色依舊站著答道:「你這等小官受得起我一跪嗎?」

  「放肆!這大明朝是講法紀的,你就算是皇子,犯瞭法也得跪!」李治長大怒,媽的,老子堂堂四品官員在你口中竟成瞭小官,就算你真是郡馬爺,也不過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廢物,昔日的鎮南王見我還得客氣三分呢!

  「跪下!」李泰啪啪兩腳踢在嚴嵩小腿上,強迫他下跪。

  「李大人,你會後悔的!」一旁的宋仕卿冷笑道。

  「混賬!先打這廝八十殺威棍!」李治長丟出一根令箭喝道。

  衙役頓時就聚瞭上來,架著宋仕卿舉棍便打。

  「慢著!」嚴嵩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丟給李治長,「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瞭!」

  李治長接過玉牌看瞭一眼,連忙從座位上彈瞭起來,「安……安德郡主!」李治長嚇得說話都結巴瞭。

  「我就是安德郡主的相公!」嚴嵩知道自己的名頭人傢根本就不理會,索性報出老婆大人的名號,這年頭吃軟飯的小男人也是相當硬氣的。

  李治長屁顛屁顛的跑到嚴嵩面前,親手攙扶著他,「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郡馬爺別見怪啊!」

  當今太後沒有女兒,所以特別喜歡這些郡主,而安德最討太後歡心,太後一直把她視為女兒對待。李治長真很不得一頭撞死,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瞭安德郡主的男人,這下真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瞭。

  宋仕卿也沒想到這安德竟然有如此大的正能量,怪不得嚴嵩變瞭法的要討她的歡心。唉!當初和她上床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也問她要塊玉牌牌呢?人生最大的失誤啊!

  「本郡馬腿麻瞭,站不起來瞭,還是跪著和大人說話吧!」嚴嵩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啪」的一聲李治長跪倒在嚴嵩面前,不停的磕著頭:「郡馬爺,小的錯瞭,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李泰見叔父這般狼狽,連忙也下跪磕頭:「郡馬爺,小人真是瞎瞭狗眼啊!饒命饒命啊!」

  「哼」嚴嵩冷哼一聲,站起身來一腳踢在李泰的頭上,「你他媽的就是一條狗!」

  李泰嚇得連看都不敢看嚴嵩一眼,繼續磕著頭:「小人是狗,小人是狗,請郡馬爺饒小人一條狗命吧!」

  宋仕卿暗笑道:囂張啊!你倒是繼續囂張啊!嚴嵩可是大奸臣啊!你放心,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李大人,我覺得你這個手下的腿有些毛病啊!他為什麼這麼喜歡踢人呢?」嚴嵩陰陰的問道。

  「郡馬爺,我會好好管教他的,以後他絕對不會再踢人瞭!求您放過他吧!」李治長似乎聽出嚴嵩想幹什麼瞭,更加用力的磕起頭來,把額頭都磕破瞭。

  「我怎麼能知道他會不會改呢?」嚴嵩甩瞭甩衣袖,繼續說道:「不如你當著我的面下令把他的腿打殘吧!」

  「啊!」李治長大驚,「求郡馬爺從輕發落啊!」

  「那你就準備給他收屍吧!」嚴嵩說著抽出衙役的佩刀,往李泰走去。

  宋仕卿看著嚴嵩,心中也是一震,靠,這奸臣就是奸臣,手段真他媽的毒辣,不過這李泰也不是什麼好貨,借奸臣之手收拾掉這一禍害,對百姓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郡馬爺!」李治長叫道:「別殺他,我這就下令!」

  「好!我看著你們執行!」嚴嵩丟掉手中的刀,往案臺後面一坐,「好瞭,李大人下令吧!」

  「是!」李治長有氣無力的答道,看來這護犢之情終究是保不住侄子的兩條腿瞭。

  看著李泰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宋仕卿頓時覺得嚴嵩真的很可怕,這樣對付壞人還說得過去,但是這要是對付起好人可是得遭天譴的啊!不行,嚴嵩不能有權!我得去找安德,就讓嚴嵩做個有位無權的郡馬爺吧!

  清甯宮,太後床帳內。

  「哦……不要停……啊……用力啊……哦……」當今太後張嫣正躺在一個男人身下發出淫蕩的叫聲,而身旁的另一個精壯男子則吸允著她的乳頭。這二男侍奉一女的場面,是這清甯宮最常見的一道風景。

  「來……你的也給我……」張嫣太後抓住那名男子的雞巴,用鮮嫩欲滴的嬌唇親吻起來。

  那男子忍不住輕哼瞭一聲,臉上的表情甚是復雜,欲仙欲死的感覺和心驚肉跳的害怕交織在一起,看似享受的背後卻藏著無盡的折磨。

  附在太後身上的那名男子,打樁機般的不停運動著,太後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即使是累死也不能停。

  張嫣玉腿一夾,將男子的雞巴緊緊的吸入穴內,男子被這一夾便再也守不住精關瞭,源源不斷的陽精如決堤之潮般的湧出。張嫣當下運起采陽補陰功,將陽精一滴不剩的納入自己體內。

  男子這一泄,失盡瞭自己的精華。烏黑的頭發頓時花白瞭,精壯的肌肉也萎縮瞭,而那條引以為豪的玩意竟縮成春蠶般大小。

  另一名男子見同伴成瞭這般模樣,雞巴都嚇軟瞭,感情這端莊美麗的太後娘娘是個妖精啊!

  張嫣見狀很習以為常的撩撥瞭一下,也不知這是不是妖法,那根軟塌塌的雞巴很快便重新硬起來瞭。張嫣繼續將那玩意含入嘴裡,用力一吸,將那男子的陽精盡數吸入口中。

  事畢,張嫣披上鳳袍來到梳妝臺前,看著銅鏡裡宛若二十幾許的面容,會心一笑,「帶楊夫人上來。」

  接著兩名錦衣衛便押著一名美婦進瞭大殿,那美婦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嫵媚而不失成熟,但美眸中的那一絲歷經滄桑的眼神,似乎又讓人覺得她的真實年齡並非看上去那般年輕。

  張嫣玉手一拂示意旁人退下,然後緩緩說道:「婉師姐可想通瞭?」張嫣口中的婉師姐便是大同府總兵楊信的夫人,楊穎的母親——蘇婉。

  蘇婉抬起頭淡淡的說道:「你生性薄涼,連枕邊人都可以下手,如此薄情寡義談何青春永駐?」

  張嫣抓起犀角梳子打理著三千青絲,不慍不惱道:「看來師姐還是不想教咯?好,來人!」

  「在,太後娘娘!」那兩名錦衣衛推門而入。

  「送楊夫人回指揮司,讓你們大人好好伺候她。」張嫣冷冷的說道。

  「是!」錦衣衛應聲答道。

  張嫣看著銅鏡裡的那張禍國殃民的面孔,心中突然響起瞭一個聲音:不管你這張臉多美,我都不會愛上你這個蛇蠍心腸般的女人!「啪」的一聲,犀角梳子在張嫣手中折成兩半,「哼,既然你不愛我,我便要天下的男人都愛我!來人!再給哀傢找兩個面首來!」

  「娘娘真是好興致啊!這才晌午又想尋開心瞭啊!」大內總管劉瑾走瞭進來。

  張嫣看都不看劉瑾一眼,心中有氣但又不能發作,沉沉說道:「劉總管似乎也太不懂禮數瞭吧!」

  「娘娘,若不是此事重大奴才絕不敢來攪娘娘的興致!」劉瑾彎腰拜道。

  「哼,這天下間竟還有能令劉總管上心的事?」張嫣冷聲道。

  「想必皇上失蹤的事情現已朝野皆知瞭吧?」劉瑾眉毛一挑,陰陽怪氣的問道。

  張嫣心中一驚,看來這劉瑾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事是你劉總管辦的,難不成還有比你更清楚的嗎?」張嫣故作鎮定道。

  張嫣這樣的回答似乎早在劉瑾的意料之中,劉瑾揚瞭揚嘴角道:「娘娘,這朝中可不打算把矛頭指向我這個奴才啊!」

  張嫣暗罵道:這挨千刀的閹狗是果真是要過河拆橋瞭,我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都捏在他手裡,這下該如何是好?

  「劉總管這次又想要什麼?」張嫣已經走投無路,不得不想劉瑾妥協。

  「娘娘這樣說甚是折煞奴才瞭!」劉瑾裝作一副惶恐的樣子,「娘娘天姿國色理應享樂為主,可是這東西兩廠的作為越來越無法天瞭,所以奴才想成立一個內廠,為娘娘分擔一些憂愁!」

  這閹狗好大的膽子!竟然想成立一個內廠架空我!張嫣努力的壓制住心中的憤怒。良久,張嫣才緩緩說道:「就依劉總管的意思吧!」

  「多謝娘娘,奴才告退瞭!」既然已達到目的,劉瑾便心滿意足的退去瞭。

  劉瑾走後,張嫣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憤恨的摔碎梳妝臺上的飾物。張嫣可不是個軟弱的主,眼下劉瑾的失控絕不能讓她就此罷休,要知道後宮的女人最厲害的便是心計。

  「哼,劉瑾,你太小看我瞭。」張嫣恨恨的說道。

  「太後,安德來看您瞭!」話語間,安德郡主款款而來,「臣女安德拜見太後!」

  張嫣一聽是安德來瞭,頓時收起瞭怒氣,笑道:「好你個安德,這麼久都不來看哀傢!」

  「呀!」安德驚呼道:「太後您這是愈發年輕瞭,都可以當臣女的姐姐瞭!」

  張嫣笑而不語,眼下她這二十幾許的容貌做安德的姐姐一點都不為過。「安德,哀傢最近老聽你提起嚴嵩,你們怎麼突然就如膠似漆瞭呢?」張嫣話鋒一指轉向瞭安德。

  安德俏臉一紅,嬌笑道:「那廝最近特別疼愛臣女。」安德說的疼愛自然指的是床上的疼愛。

  張嫣也是過來人,這少女情懷怎麼不理解,「哀傢已經重用瞭他瞭,希望他能不負重托。」

  「臣女謝過太後!」安德謝道,「臣女今日進宮是有一事相求。」

  「說吧!哀傢什麼都答應你!」張嫣對安德真如對待親生女兒一般。

  「嚴嵩昨日飛鴿傳書回來,說在廣州遇見故友,那人與臣女也有幾分交情,所以臣女也想去拜會一下。」安德所說的故友自然是宋仕卿,安德自從與那冤傢一夜貪歡後便日日思念,眼下既得知瞭那廝的下落又怎會不去尋他!

  張嫣何等聰明的女人,這安德什麼心思她是猜的一清二楚。張嫣微微一笑,附在安德耳邊說瞭幾句。

  安德聽罷,一張俏臉顯得興奮得可愛,「多謝太後,臣女這就去找那冤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