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並不是嚴淑嫻的休假日,她卻請瞭假待在傢裡。打從泉洲回來,她就跟失瞭魂似的,上班時頻頻出錯,連續幾次下來,惹得主任對著她大發瞭一頓脾氣,嚴淑嫻幹脆請假回傢躺著。看在她丈夫齊心鴻在漁江市裡還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銀行也沒怎麼刁難她,便準瞭她一個星期的假。
此時是上午八點一刻,嚴淑嫻從床上起來,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敞開著,雲鬢不整,目光憂鬱,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扔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沙漠裡,非常無助而又極度空虛。她來到窗臺前,茫然的望著外面的景物,她的心裡越來越難受,漸漸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委屈的淚水順著她嬌嫩的臉頰慢慢滾瞭下來,憂鬱的目光慢慢從遠處拉瞭回來,此時,窗臺上的一盆小蘭花映入她眼簾,嚴淑嫻突然瘋瞭似的打開窗子,將那盆蘭花朝外扔瞭出去。當那盆蘭花轟然落地,摔得粉碎的一剎那,一輛銀色的寶馬突然一個緊急剎車,免於天上飛來的橫禍。
「找死啊!」
車主立即打開車門探出頭來,怒不可遏的朝樓上吼叫。
罵聲甫出口,卻看清瞭樓上的麗人,「淑嫻!」
齊心遠連忙下瞭車,躥上樓,他的腦子裡立即閃過嚴淑嫻正在傢裡跟丈夫打架的畫面,因此扔下那花盆。
「怎麼瞭?」
齊心遠一進門就焦急的問道,同時向裡面張望著。他想,一定是前幾天帶嚴淑嫻去泉洲,惹得人傢老公生氣瞭。
沒想到,嚴淑嫻突然見到瞭親人似的撲進瞭齊心遠的懷裡:「我好想你……」
對於齊心遠來說,開始不過是覺得這女人很性感,是值得獵取的目標而已,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如此依戀起來。
齊心遠慢慢低下頭,將嘴唇壓在她那兩片充滿渴望的紅唇上。
滾燙的身體,灼熱的唇,兩人輕輕的吸吻著、吮咂著,舌頭輕輕的撩撥著對方,更柔軟的溫熱貼到瞭齊心遠的胸前,漸漸的,兩人越來越激烈,拚命的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呼吸粗重。
齊心遠兩手伸進瞭嚴淑嫻的睡衣裡,在那豐滿細滑的肌膚上盡情的揉捏著、撫摸著。
「嗯……」
嚴淑嫻不禁陶醉的呻吟起來,她細長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沖動的握住瞭兩人胴體間那已經雄起的粗大。齊心遠的手攀瞭上來,脫下瞭她那寬大的睡衣,先是露出瞭她那兩根精致的鎖骨,繼而是那雪白的乳根,當乳房露出來的時候,齊心遠俯下身子,在她那豐滿而潔白的乳壁上吻瞭起來。他使勁吸咂著她的乳房,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
那是一種令人又疼又陶醉的感覺。
當齊心遠抬起頭,那雪白的乳壁已經被他吸出瞭一塊紅斑來。
北京。
李若凝還沒等兒子回京,就把女兒、媳婦叫回來準備酒宴瞭;她似乎比齊心語跟蕭蓉蓉更興奮。
為瞭讓三個丫頭在路上順便觀賞風景,齊心遠決定帶她們搭火車。下午五點多,他們才到達北京。
出瞭車站,齊心遠跟思思老遠就看見來接他們的齊心語瞭。
「我替你介紹一下這兩個小傢夥。」
齊心遠覺得,初次見面,齊心語這當姑姑的未免也太冷淡瞭些,一點也不像當初認思思的時候那般熱倩,他怕媛媛跟冬梅兩個丫頭會傷心。
「不用介紹瞭,我一看就知道,這個叫媛媛,那個叫冬梅。」
「你怎麼認識我們?」
冬梅覺得很奇怪,沒有見過面,她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雖然你們都不在姑姑身邊,可哪一個不在姑姑心裡?」
齊心語頭也不回的說道。這話倒讓齊心遠跟孩子們的心裡一陣溫暖,冬梅跟媛媛差點感動得掉下淚來。
回到傢裡,又是一陣熱鬧。
都一一認過之後,夢琪便成瞭孩子王瞭,把她們全都叫到瞭自己的書房裡去。
玩瞭不到半個小時,思思來到齊心語面前很委屈的訴苦道:「姑姑,夢琪小姑非要我們今天晚上陪她玩,還得在奶奶傢住下來,還說,誰不聽話就要傢法伺候!小姑姑到底有什麼傢法呀?我怎麼不知道?」
齊心語噗哧一聲笑瞭出來,沒想到夢琪這麼快就使出這招來瞭,看樣子一定是有人要造她的反。
「姑姑,你笑什麼?」
思思不解。
齊心語終於止住瞭笑聲:「沒什麼,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有我在,看她敢動什麼傢法!」
李若凝正忙著做最後一道菜,齊心遠也走出父親的房間,進到瞭廚房。父親近乎半身不遂,不輕易讓他下來。
齊心遠進廚房幫媽媽端菜的時候,從後面捏瞭一下李若凝的乳房。
「小兔崽子,你捏死媽瞭!」
李若凝在齊心遠的屁股上疼愛的擰瞭一把。
孩子們一圍到餐桌上,便風卷殘雲般的吃瞭起來,大有不吃個盤底朝天不罷休之勢。可平日就極少餓肚子,沒多久就都吃不下瞭。齊心語嚇唬道:「這些菜可是奶奶專門為你們幾個小傢夥做的,要是吃不完就走人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奶奶的一片心意瞭。要知道,浪費糧食是最可恥的行為。」
聽著齊心語的勸導,蕭蓉蓉在一邊忍俊不禁笑瞭起來。
「別在那裡給我嚇唬孩子,吃多少算多少。」
李若凝嬌嗔的瞪瞭齊心語一眼。
當天晚上,齊心遠和蕭蓉蓉一起來到瞭齊心語的傢裡。
齊心遠洗澡的時候,蕭蓉蓉問齊心語道:「姐,小時候心遠一定沒少摸你吧?」
「蓉蓉,姐跟他在一起,你不會吃醋吧?」
齊心語終於從玩笑轉到瞭正題上。
「你們是姐弟,在一起理所當然,我吃哪門子醋呀?」
蕭蓉蓉羞得滿臉通紅。
「那,要是我跟他上床呢?」
齊心語的眼睛逼視著蕭蓉蓉問道。
蕭蓉蓉被齊心語的目光逼視得不敢抬頭,臉也熱起來瞭。
當齊心遠洗完澡,裹著浴巾進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瞭。齊心語躺在裡面,蕭蓉蓉躺在中間,特地把床沿留給齊心遠。兩個女人都穿著睡衣,但很明顯兩人裡面都是裸著的,圓滾滾的乳房輪廓優美,連那暗紅的櫻桃都顯瞭出來。
「有沒有穿內褲?」
蕭蓉蓉把手伸到瞭齊心遠的浴巾底下摸瞭一下,「壞蛋,也不怕姐笑話。」
她摸到瞭齊心遠光溜溜的下身,輕捏瞭一把說道。
「我剛洗完澡,穿什麼內褲?穿瞭也得脫下來,幹嘛費工夫。」
齊心遠說著,把一條腿放到瞭蕭蓉蓉的兩條長腿之間。
「下去把燈關瞭。」
蕭蓉蓉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又扯瞭浴巾裹在腰上,胡亂一纏,便下瞭床關瞭燈,屋裡頓時一片黑暗……
齊心遠一上床就壓到瞭蕭蓉蓉的身上,撩起瞭她的睡衣。蕭蓉蓉撒嬌的扭著身子,半推半就的讓齊心遠進入瞭她。因為齊心語還躺在一邊,而且還醒著,這更讓蕭蓉蓉覺得自己好淫蕩。齊心遠還沒起落瞭幾個回合,她竟小聲的呻吟瞭起來。她兩腿向兩邊劈開,一條腿還壓到瞭齊心語的腿上。齊心語不但不躲避,反而把腿伸向齊心遠,在齊心遠的小腿上蹭瞭起來。到瞭激情處,蕭蓉蓉竟裝著跟齊心遠打鬧翻身上來,騎在齊心遠的肚子上。齊心遠用身子顛起她,那硬硬的棒子便在她下身狂亂的攪動著,讓蕭蓉蓉又淫蕩的笑瞭起來。
「你們比一比,看誰能在我肚子上坐得穩?」
齊心遠想出瞭一個更有趣的點子來。
齊心語還真的坐瞭上來,那粗大堅硬的棒子戳在她的睡衣外,讓齊心遠著急起來。齊心遠扯瞭幾把,無奈那睡衣被壓在瞭齊心語的身子底下,哪抽得出來。
最後還是齊心語主動抬起瞭屁股,將睡衣撩到瞭臀上,齊心遠才得逞。齊心語把睡衣放下來,一切又被掩蓋在睡衣之下瞭。齊心遠像顛蕭蓉蓉那樣,也顛起瞭齊心語,顛得她兩隻乳房像兔子似的蹦瞭起來。
「啊——顛死姐瞭!」
不僅齊心遠在動,齊心語坐在齊心遠的肚子上也在動著,那滋味實在爽極瞭。
齊心遠直接把手伸進姐姐的胸口,握住瞭她那兩隻亂蹦著的兔子,又是揉又是搓的。
「啊……心遠……輕點……」
齊心語禁不住求饒起來,齊心遠兩手捏得她又癢又疼,下面被那粗大插得癢極瞭,卻不好意思叫出來,畢竟蕭蓉蓉還在一邊。
其實那兩樣東西套在一起出出進進弄出來的聲響,蕭蓉蓉早就聽到瞭,隻是她沒有戳穿罷瞭。那花蕊都快被齊心遠戳破瞭,玉液一陣陣的往外噴著,弄濕瞭齊心遠那黑色的叢林。她的肉穴一陣陣的緊縮著,更讓齊心遠瘋狂起來。
「啊……姐不行瞭……」
齊心語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姐弟兩人的嘴在黑暗裡吻在瞭一起,為瞭不發出吸咂的聲響,齊心語硬是用她那性感的雙唇貼在齊心遠的嘴上,不讓它有一點縫隙,隻是拚命的吮吸著他的舌頭。此時齊心遠已經放開瞭她的雙乳,雙手握在姐姐的臀瓣上,還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瞭……受不瞭……」
「你再往前坐一點嘛。」
齊心遠輕輕拍著姐姐的屁股說。此時,那根還紮在齊心語的身子裡,再往前一點,那意思再明確不過瞭。
「你不要顛太快喲,我會怕……」
齊心語慢慢的抽起瞭身子,可怎麼也弄不到齊心遠要的那地方去。
「蓉蓉,過來幫姐一把。」
齊心遠吩咐道。
「不用,沒關系……」
齊心語艱難的用手扶著那柱子頂到瞭菊門裡,輕輕轉動著雪臀,那堅挺終於慢慢的順進瞭緊縮的洞中。
「哦——」
一陣疼痛引起的快感讓齊心語不禁輕吟瞭起來,加上齊心遠兩手在她雪乳上的揉捏,更讓她銷魂。她輕起輕落,漸漸的將整根火腿吞瞭進去,一股灼熱直通肺腑。
「不準扶著她。」
蕭蓉蓉此時正是欲火熾燒,再也看不下去瞭,她見齊心遠兩手握在大姑的乳房上,卻讓她在一邊晾著,心裡不平,從床上爬起來,便騎到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隻得放瞭姐姐的雙乳,捧住瞭蕭蓉蓉的翹臀,把頭鉆進瞭她的睡衣底下,唇舌在蕭蓉蓉的谷口上舔瞭起來。齊心遠連咬帶舔又吮吸,兩手也不住的在她那臀瓣上揉搓著,一會兒蕭蓉蓉便玉液淋漓瞭。
「啊……爽死瞭……哦……」
蕭蓉蓉浪叫起來,身子往後仰著,激動中的齊心語也不顧一切的把弟妹摟在懷裡,抓著她的雙乳使勁的搓起來,同時她感覺到菊門中那柱子越來越熱,一挑一挑的頂著她的時候,她也加快瞭節奏,長拉快抽,讓齊心遠在兩個女人的重壓之下,身子一陣悸動,巖漿驟然射出,打進瞭齊心語的深處,那汨汨的熱浪讓齊心語差一點暈瞭過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一輛計程車在陸明的古董店門前停瞭下來,一隻秀氣的高跟涼鞋從車上伸出來,接著是穿著透明絲襪的一條玉腿。這是一個身材嬌小纖秀的女人,她就是陸明的老婆謝含玉。
她在店前停瞭下來,抬頭看瞭看門口上方「陸明古董店」五個燙金大字,才信步走瞭進去。
「小姐,想看什麼?」
汪雪很熱情的跟謝含玉打招呼。
「我……我來找人的。」
謝含玉笑瞭笑說道,櫃臺外面那幾個男人過分熱情的目光讓謝含玉臉上有些發燒。
「請問你找誰?」
汪雪斷定這名漂亮的女人不會是來找她的。
「我找……陸明。」
「你們有約嗎?」
汪雪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業務往來。
「他是什麼人呀?還得預約?」
謝含玉不禁笑瞭起來,「他在嗎?」
謝含玉的表情讓汪雪察覺,這個女人跟陸明很熟,不像是一般的客戶。
「他在裡面,我去叫他。」
一會兒,陸明雙手臟兮兮的出來瞭,鼻子上還有灰,他正在仿制著一樣東西,手都沒時間洗。
「你來幹什麼?」
陸明一見是自己的老婆,臉便沉瞭下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過來隨便看看。」
「這裡有什麼好看的?」
陸明臉上幾乎沒有笑容,一臉的嚴肅。
汪雪盯著兩人的臉,似乎看出瞭兩人的關系來,試探著問道:「是嫂子吧?」
謝含玉淺淺的一笑,算是證實瞭汪雪的猜測。
「還不快請人進來?」
汪雪先去打開瞭鐵門,自作主張的把謝含玉請瞭進來。
「這店不是齊心遠跟你一起開的嗎?他怎麼不在?」
謝含玉四下打量著,與剛開張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隻是貨架上多瞭些古董而已,齊心遠投進去的五十萬似乎看不出什麼成果。
「他是個甩手掌櫃,工作全塞給我們兩個瞭。」
汪雪一邊替謝含玉倒水,一邊發著牢騷。
「我叫汪雪,是幫陸大哥打工的。」
「汪總,齊心遠的代表。」
陸明補充道。
「齊心遠多久來一趟?」
謝含玉問道。
「好幾天沒來瞭。他算是股東,不出力,隻出錢。」
「這算什麼?他既然有一份,怎麼可以不到店裡來呢?」
謝含玉好像在替汪雪跟陸明打抱不平。
「你要是沒事,那我就去忙瞭?」
陸明仿佛覺得謝含玉在這裡耽誤他太多時間瞭,竟委婉的下起瞭逐客令。
「你忙你的,我跟汪總聊聊,一下就走。」
謝含玉瞥瞭陸明一眼道。陸明站起身,就回到裡面繼續忙他的事情去瞭。
不一會兒,齊心遠卻來瞭。
陸明正在聚精會神的處理他的仿制品。
「你來瞭!」
見到齊心遠,他好像也很興奮,就像是一條小狗隔瞭幾天又見到瞭主人,「還有一件事,前兩天有一個漁江口音的中年男人來過,拿瞭三樣小東西給我看,你說怪不怪,正是你從這裡拿出去的那三件。他是請我斷真偽的。」
「那人長什麼樣子?」
「方面大耳的,一副官派。我照實告訴他瞭。」
陸明十分肯定的說道。
齊心遠一聽就知道,一定是曾德華瞭。
「你做得不錯,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順便請你老婆。」
「我就不去瞭,到外面吃太浪費時間。你們去吧。」
「你簡直快成古董瞭,小心別人把你當古董買瞭去,那我可發瞭!」
齊心遠呵呵的笑著,走出瞭陸明的工作室。
「陸總不想去,我們就不耽誤他的寶貴時間瞭,就我們三個去吃吧。弟妹千萬不要客氣呀。」
「我才不會跟你客氣,就憑你當甩手掌櫃這點,也得好好敲你一頓!」
謝含玉看齊心遠那眼神,讓汪雪不禁生出瞭醋意,立即瞪起齊心遠來。
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顯得格外的清靜。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都自覺的向齊心遠這邊靠瞭靠。
齊心遠的手有時候會很自然的移到桌下;當右手放下來的時候,是在摸謝含玉的左腿,若是左手放下來,則是摸汪雪的右腿。
「含玉妹妹的皮膚真好!」
齊心遠的手一邊在謝含玉那素花裙子底下捏著,一邊看著她的臉以及胸口那一大片誘人的潔白說道。他的手指總是向著更遠更深處遊走著,不時會侵犯一下那一小片禁地,讓謝含玉心慌意亂起來。
「別……別這麼誇我……汪妹妹的皮膚不是更好嗎?」
謝含玉被齊心遠騷擾得心神不寧,眼神也跟著遊離起來,臉上一陣陣的熱。
「嫂子,冷氣夠涼嗎?」
汪雪關心的問道。
「別叫我嫂子瞭,叫我姐姐就好。」
「含玉這條項鏈上的鉆石墜子不錯!」
齊心遠的手伸到瞭謝含玉的胸口上,兩根手指很笨拙的捏瞭幾捏那鉆石墜子,也沒捏起來,倒是捏到瞭謝含玉那細潤的玉肌,「連這昂貴的鉆石墜子都知道留戀女人的溫柔鄉瞭,你說男人能走得開嗎?」
齊心遠色色的盯著那乳溝深處說道。
「那你也躺進去嘛!」
汪雪在一邊打趣著,身子又靠近瞭些,被男人撩撥起來的女人往往很希望,應該說迫切希望男人的愛撫,如果這時候男人的手突然停瞭下來,對女人是個不小的打擊。
在汪雪面前,齊心遠如此輕薄的把手在謝含玉胸口處掃來抹去的,讓她很受不瞭,且不說她是個害羞的人,動不動就臉紅。
當齊心遠的手從她那幽深而讓人留戀的乳溝處移開的時候,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的乳房上捏瞭一把。汪雪裝作沒看見,隻低著頭喝飲料,而謝含玉卻嚇得面紅耳赤,心如鹿撞。
齊心遠見到謝含玉之後,立即又讓她那嬌艷的芳容給勾走瞭魂,所以,他打算下午借著送謝含玉回傢的機會,再與她雲雨一番。可是,飯還沒吃完,得知思思回來的消息的楚靜茹,便打電話來逼著他帶思思過去。
從飯館裡出來後,齊心遠對謝含玉說道:「我送你一程吧。」
不料謝含玉卻拒絕瞭。
「我還是坐汪雪的車吧,傢裡隻有我一個人,你要有什麼不良企圖,我怎麼辦?」
謝含玉開玩笑的大聲說道,她故意讓離他們不遠的汪雪也聽見。
齊心遠看瞭看表,已經是上班時間,又不用急著送思思去楚靜茹那裡,他覺得應該利用這段時間幹點正事。當汪雪的車子啟動之後,他調頭去瞭什剎海美協辦總部。
辦公室裡,於音正在伏案辦公,齊心遠伸出手把住瞭於音那豐滿的翹臀,將於音的身子攬到瞭自己面前,她身上的幽香沁滿瞭齊心遠的鼻孔,讓他非常振奮。她那平滑的小腹在裙子底下讓人產生聯想,想到她丁字褲下面那一片芳草萋萋的景象。
當於音坐下來的時候,那套裝領口便聳瞭起來,讓一小片春光從乳溝間泄瞭出來。
齊心遠讓於音一邊辦公,他一邊在她的身上摸瞭起來。
「啊……遠哥……我去換一下裡面的……都被你給……弄臟瞭……」
於音輕搖著身子,想從齊心遠的腿上下來。
「不急,還沒有臟透,是今天剛換的吧?」
「是……」
「那,麻煩你幫我看看,我的是不是也該換瞭?」
齊心遠一隻手摟著於音的腰,另一隻手從套裝下擺處伸到瞭衣服裡面,直奔兩座秀峰而來。於音一邊輕扭著身子,一隻手摸瞭下去,「哧」的一聲,拉開瞭齊心遠的褲鏈。
「音……先幫我舔一舔好嗎?那樣會讓我很爽的。」
「壞,我就知道你要人傢舔。」
於音貼著齊心遠的胸膛滑瞭下去,兩隻乳房也在齊心遠身上磨著,雙手輕輕的捋著那從褲鏈處拉出來的碩大,捧到瞭嘴邊,伸出丁香小舌很認真的舔著。
於音一邊舔著,一邊還抬起頭來看一眼齊心遠的表情,那白皙的手抄到瞭丸子下面捏弄著,讓齊心遠十二萬分的爽快的叫瞭起來,「啊……」
於音很懂得挑逗的技巧,她解開瞭上衣,除掉瞭胸罩,袒露著兩隻碩大的乳房,用乳溝夾起瞭齊心遠的棒子來,那棒子已經讓她舔得滑滑的,現在又夾在雙乳中間,更讓齊心遠覺得滑膩無比,爽感直從骨頭縫透出來。
「啊,如果能用乳房讓我射出來才夠爽!」
「要是早幫你弄出來,你還會顧到我嗎?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於音嫵媚的睨瞭齊心遠一眼,繼續用乳房夾齊心遠的棒子。
於音早把裙子卷到瞭腰間,所以齊心遠隻要稍一低頭,就會看見她那小丁字褲底部濕濕的一小片瞭。
「音妹,一定很癢瞭吧?要不要讓哥給你磨一磨?」
齊心遠捏著於音那紅潤的臉蛋說道。於音很順從的站瞭起來,劈開雙腿騎到瞭齊心遠身上,她扶著那雄起的野性,在自己的蜜口上輕輕的轉瞭起來,裡面滲出來的蜜汁濕潤瞭他的槍頭,她身子慢慢蹲瞭下來,粗大緩緩的塞入下身,沿著那爽滑的通道,「滋」的鉆瞭進去。
「哦——」
完全充滿的感覺,讓於音的臉上寫滿瞭醉意,她仰起瞭鵝頸,盡情的品味著那愉快的滋味。齊心遠兩手握著那雪白柔軟的兩團一陣揉捏,讓她全身都酥軟起來。齊心遠淫邪的目光在於音那豐滿的胴體上來回地掃著,從她的臉上看到下面那美麗的倒三角,粗大隨著於音身體的起伏在那神秘的洞中出出進進。
連續套弄瞭十多分鐘,於音香汗涔涔,微微嬌喘,花塢深處的桃花島漸漸頂瞭出來,與他那粗大的圓頂相吻在一起,於音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連噴瞭數回,軟綿綿的趴在齊心遠身上。
「啊——你頂死我瞭!」
於音說著,卻還是忍不住再讓那不堪一擊的花蕊再去親吻齊心遠的粗大,「還這麼硬呀!」
「還給你留著美容液呢。」
齊心遠親吻著她的臉頰說道。於音的身子慢慢滑瞭下來,將臉埋在瞭齊心遠的兩腿之間,再次吮吸起來。直到齊心遠渾身激烈的抖動,將那一串串子彈射進瞭她的小嘴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瞭出來。
齊心遠閉著眼睛,很舒服的吐瞭一口氣出來。從火山口噴出來的巖漿全被打掃得幹幹凈凈。於音剛剛從桌子底下站起來,就聽見桌上齊心遠的手機嘟的響瞭一聲,那是簡訊的提示;於音順手把手機抓瞭起來。
「這是誰發的?罵你的。」
於音把手機舉到瞭齊心遠面前。
上面兩個字:混蛋「這是誰呀?這麼大膽,敢罵你?」
於音心想:『齊心遠也不至於無緣無故的得罪瞭人。』看著齊心遠臉上的笑容,於音知道這一定是女人發過來的,看來他是辜負人傢瞭!因此,於音此刻的心情格外好,覺得自己比那個女人幸福多瞭。
「是個妹妹吧?」
「呵,確切的說,是一位弟妹!」
齊心遠一時間竟想不出用什麼話來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去看看那些新蓋好的房子,不用太高級的,三房一廳就可以瞭。」
「不會是送我的吧?」
於音知道這事與自己無關,她不過是個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