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漸漸適應瞭黑暗,她看到齊心遠已經趴到月影身上,並一起一落的用著力氣。原來蓋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腳下,兩個人赤身肉搏起來。
本來以為大姐叫自己上來有什麼重大事情吩咐,現在卻是要她站在這裡看熱鬧;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月影卻嚶嚶的呻吟瞭起來,接著她又聽到月影小聲說道:「等下讓楊怡收拾你!」
「楊怡,你聽到沒有?你大姐要你來收拾我呢!現在就動手吧。」
他一邊使著力氣,一邊向站在一旁的楊怡挑釁起來。楊怡已經看得熱血沸騰,又聽到齊心遠這番話,更是欲火熾燒。她覺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識的把外衣扯下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隻穿著薄睡衣的楊怡非常艷麗,如果不是關著燈,齊心遠看瞭一定會垂涎三尺。她慢慢的轉到瞭床頭,立在齊心遠能夠看到的地方。床上的墊子發出瞭陣陣呻吟,似乎不堪齊心遠那猛烈的進攻。
「哦……啊……」
月影似乎忘記瞭屋裡還有第三者。她自顧自的抒發著內心的快樂與興奮,兩條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來擺去,在黑暗中畫著美麗的弧線。
齊心遠不遺餘力的耕耘著,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來又落下去。
「啊……小楊,快救救大姐呀……」
月影搖頭擺腦的,一頭秀發不斷甩動起來。
「大姐,我……」
楊怡被那情形感染著,卻不敢貿然造次。月影畢竟是自己的老大,她與齊心遠偷情,老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卻是在老大的面前哪!楊怡不禁猶豫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不聽大姐的話瞭?哦……」
楊怡知道不能再裝下去,再裝的話就得挨罵瞭。她一不做二不休,脫瞭睡衣便爬到床上。
楊怡還未穩住身子,就被齊心遠捉住瞭兩隻玉兔把玩起來。
「大姐,你看他!」
楊怡嬌笑著向月影身邊靠過去。她的意圖很明顯,我上來可完全是為瞭大姐你,不然我可不敢來搶吃你嘴裡的肉。
「好妹妹,你可上來瞭,這死驢差點要瞭我的命!」
說著,月影把身子挪到一邊,騰出位置來給楊怡。
「大姐,你別走。」
話還沒說話,齊心遠就抱著楊怡從上到下拱瞭起來。
「來,讓大哥看看裡面是不是鬧水災瞭!」
楊怡雙腿扭動著,齊心遠隻舔瞭她幾下,她就叫瞭起來。
「你舔得人傢那兒好難受喲……」
楊怡也嬌呼瞭起來。
「是好爽吧?」
月影笑道。
齊心遠把一根手指插瞭進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縮,那根手指竟被夾得結結實實的。齊心遠用力往外一抽,楊怡頓時覺得一陣爽快。
「喔——」
楊怡挺著胯來找齊心遠那根手指,齊心遠卻又把嘴蓋瞭上去,用靈巧的舌尖在她那肉球上挑弄著。每挑一下,楊怡身子就禁不住一陣劇顫,那顫抖也讓齊心遠愈加興奮起來,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長瞭一截似的頂在瞭楊怡那隻蜷起來的腳上。楊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腳趾在齊心遠的胯下撩撥著。
「遠,快給我吧,我可沒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會兒就不行的!喔——」
她一邊叫喚著一邊扭屁股,那肉芽在齊心遠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過癮,裡面深處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來似的往上長著,逼得裡面的水都冒瞭出來,齊心遠連吸帶舔,磨得楊怡一陣歡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裡面吧,啊……受不瞭呀……」
楊怡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身子往上提,齊心遠人還沒有壓上去,那一根長物早被楊怡捉住塞進瞭那饑餓的欲望之洞。一陣長短結合、快慢錯落的運動之後,楊怡那身子收得越來越緊,幾次要勾起身來去親齊心遠的嘴,因為她好想讓齊心遠吸咂著她的香舌,那樣才會上下過癮。可齊心遠卻把上身趴到瞭月影的身上,捧著月影那兩隻巨乳吮吸起來,同時不忘用那強有力的金槍刺紮著身下的楊怡那漸漸痙攣著的欲望之窟。
「啊……嗯……不行瞭……」
楊怡實在受不瞭齊心遠那一陣狂轟亂炸,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兩手緊緊的抓著身邊月影的手臂,「大姐,救命呀……」
女人愈多,齊心遠的勁就愈猛,那一陣狂搠直讓楊怡叫苦不迭。
於音被安置在楊怡房間隔壁,並沒有立即入睡,她聽到瞭樓上似乎有女人求救的聲音。
齊心遠躺在兩個赤裸的女人中間,卻開始盤算著如何去慰問一下媛媛。好些日子沒來,媛媛一定在怨怪他瞭。……
媛媛睡覺從來不鎖門的,因為這棟別墅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美女保全值勤。
媛媛卻沒想到父親會在半夜來看自己。
齊心遠進房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亮起的燈光嚇到媛媛。但媛媛還是從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
媛媛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慵懶的輕喚瞭一聲,卻沒有坐起來。
「爸吵醒你瞭?」
「沒關系,我剛好夢到爸爸。」
齊心遠默默走到床邊,在女兒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頭。
「想不想爸爸?」
「想。」
媛媛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瞭齊心遠。那讓她覺得有違倫理的情感,在中毒之前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瞭,隻是在痊愈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烈瞭。
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床上,對於那段時間不得已發生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至少媛媛現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女兒。
媛媛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瞭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在剛才心裡那股復雜情感的驅使下,媛媛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自己溫軟的懷裡,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心遠的臉包瞭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
媛媛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他的腰上,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卷去。
「爸,我想睡瞭。」
其實媛媛是擔心齊心遠熬夜熬壞瞭身子,她如果不說,齊心遠肯定不會睡的。
「好,爸陪著媛媛睡。」
齊心遠正瞭正身子,雙手從媛媛身上收回來,並將睡衣整理瞭一下,仰面躺著。
齊心遠在女兒媛媛房間一直睡到瞭天亮。
漁江,華夏國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轄市,占地及水域八千多平方公裡,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繁華的市中心,高高的電視塔下面,有一座舉世聞名的摩天辦公大樓,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華的建築之一,與紐約的帝國大廈齊譽。
此時,一位容貌清麗、風姿卓絕的女人站在四十八層辦公室窗前,淺灰色的套裝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渾圓的翹臀透著一股三十歲女人特有的風韻。她正俯瞰著樓下鱗次櫛比的建築,胸中翻騰著一個宏偉的計劃。
一名穿著制服套裝的年輕女孩,拿著一個文件夾向這女人走來。
「苑總,下午有三位客戶要約您見面,您看如何安排?」
這女人慢慢的回過身來,姣好的面容讓人見而忘俗,嬌挺的玉峰使一絲不茍的襯衫稍微有些起伏,雪白的頸項不飾半點金銀卻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預約,下午我要去見市長。」
女人目光堅決,不拖泥帶水,十分的幹練。那年輕女子應瞭一聲是,轉身回座。
下午三點二十分,驕陽似火。苑秋棠一身俐落的套裝,清秀的面龐不施脂粉也透著嫵媚,淺灰色的料子把她雪白的肌膚襯托得不失莊重典雅,嬌挺的胸脯並不張揚,卻蘊含著女性特有的魅力。作為市長的第一預約人,苑秋棠準時走進瞭市長辦公室。
苑秋棠這次與市長會面,主要是想瞭解一下關於漁江城道路建設的事情。
從市長處回到傢中,苑秋棠的心再次在孤獨的海洋上漂流瞭起來。現在苑秋棠心裡唯一想的人,便是那個身心相許的齊心遠瞭。要不是天天被忙碌的工作分散瞭註意力,這相思之苦還熬得下去嗎?現在是求他幫忙的時候瞭,齊心遠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這次他也一定能幫她過瞭這一關。苑秋棠很興奮的撥通瞭齊心遠的電話。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來,剛剛吃過晚飯,她就有些坐立不安。
「媽,我到底有沒有爸爸?」
十六歲的女兒苑冬梅,眼睛盯著電視,心卻不知飛到哪裡去瞭。這個女孩子模樣身材都非常像她的母親,連姓都是隨著母親。
雖然她年齡不大,但小胸脯卻已經初具規模瞭。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每次涉及到類似的問題,苑秋棠都會趕緊避開,顧左右而言他,但這一次女兒顯然有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架式。苑秋棠削瞭顆蘋果遞給女兒。
「我不管,我要爸爸!齊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冬梅一雙大眼睛盯著媽媽的眼睛不放。
「齊叔叔就是齊叔叔,怎麼會是爸爸?胡扯!」
冬梅不接那蘋果,苑秋棠隻好又放回瞭盤子裡,「想齊叔叔?那我叫他明天就來!」
「你怎麼知道他明天就一定會來?」
冬梅還是不太相信媽媽的話。
「剛才還不要人傢,現在又盼著人傢來?」
苑秋棠戲謔道。
接到苑秋棠的電話後,齊心遠第二天上午九點便到瞭漁江。
苑秋棠卻正與昨天推掉的幾位客戶談生意,一時脫不瞭身,要他自己搭車先到傢裡,冬梅在傢,說是肚子痛,順便照顧一下她。
當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苑冬梅像是吃瞭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跳下來,從門孔裡一看,果然是齊心遠,她興奮得忘記瞭自己是在傢裡裝病。
看到冬梅那嬌挺的胸脯,齊心遠身子一陣陣燥熱起來。冬梅小時候,齊心遠還曾抱著她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過幾次澡,可現在即使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學生制服,齊心遠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躥上來要做壞事,而趴在他懷裡的苑冬梅卻絲毫沒有察覺。
「冬梅長大瞭!」
齊心遠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胸脯長大瞭。
「我都十六瞭,當然大瞭!我早就不是小孩子瞭。」
苑冬梅抬起頭來,嬌挺的胸脯也離開瞭齊心遠的身子,但他卻能用眼睛來享受,制服上衣領口處裸露著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齊心遠渾身燥熱起來。
從小冬梅認為自己就是齊心遠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位齊叔叔。所以每當齊心遠與她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苑冬梅也不會往別處想。而齊心遠也在心裡早就把冬梅當成瞭自己的女兒。
「齊叔叔不能娶我,但是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現在都流行這個,又不是什麼違反人倫的事情。反正你們也說瞭,我跟齊叔叔之間沒有血緣關系。」
飯後,苑冬梅突然跟苑秋棠提出瞭一個讓她棘手的問題。
「你……」
苑秋棠不知說什麼才好。
「愛是我的自由!」
苑冬梅扔下這句話,就回自己的房間瞭。
「都是你寵壞的,越來越不像話瞭!」
苑秋棠瞪瞭齊心遠一眼。
「我倒覺得我們挺投緣的。讓她認我做幹爹,你不會反對吧?」
「不!我就是要做他的女人!」
苑冬梅在自己房裡大聲嚷瞭起來。
齊心遠笑瞭笑,苑秋棠卻沉著臉。
「看來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瞭!」
齊心遠得意的去洗漱之後,就進瞭苑秋棠的房間。不一會兒苑秋棠也跟瞭進來,她還沒怎麼準備,就被齊心遠摟進瞭懷裡。隻輕輕一按,她就倒瞭下去,一切是那麼順理成章。
齊心遠舔著她的玉頸,撩撥得苑秋棠身子火熱火熱的,像是醞釀瞭很久的火山就要爆發似的。齊心遠一隻手在她那玉腿間摩挲著,另一隻大手則揉捏著那嬌挺的玉峰。雖然齊心遠見瞭女人不外乎這幾種姿勢,可每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的一根手指撥弄開瞭苑秋棠那緊貼在一起的肉縫,豐滿的肉壁濕潤而爽滑,當齊心遠的舌尖舔弄著她乳尖上那顆紅櫻桃時,苑秋棠再次呻吟瞭起來。
「哦——」
來自深處的呻吟越來越強烈,巨大的能量讓那雪白的胴體在床上扭動起來,兩條玉腿不停的絞著,那片濃密的陰毛惹人性起,齊心遠五指穿瞭進去,采住那濃密的細毛抓瞭起來。
「啊——哦——」
苑秋棠一邊呻吟一邊將手構到齊心遠的股間,抓住那雄起的一根。她一邊撫弄一邊往上提,終於將那粗大送進瞭自己的嘴裡。
而齊心遠隻是蜻蜓點水似的來撩撥她,更讓她欲火難禁!
「嗯……嗯……」
她一邊吸著那粗大,一邊央求齊心遠行動。齊心遠終於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瞭起來,不過十幾分鐘,苑秋棠就再也受不瞭瞭,她感覺那蜜汁開始從自己的深處一陣陣的往外竄,一股快感刺激著她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啊!哦!遠!不行瞭……快呀……」
聲音與肉體以相同頻率抖動著,齊心遠連忙調回身子,讓那巨龍再次紮入深淵,狂烈的搗瞭起來。
第二天下午。
苑秋棠對那位胖胖的菲律賓女傭交代瞭幾句,便拎起她的手提包去瞭公司。
齊心遠看瞭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瞭,於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瞭兩下。
「誰呀?」
苑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
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門沒鎖。」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瞭起來。她身穿百褶睡衣,豐滿的玉峰在睡裙的褶皺裡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衣的領口處露出來,身上蓋瞭一床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發,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親我一下!」
苑冬梅噘起瞭微帶性感的小嘴。
齊心遠的唇印在冬梅那明凈的額頭上。當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經意壓在他的身上。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湧動。
隔著薄薄的睡衣,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住久一點好嗎?求求你!」
晚上,齊心遠與苑秋棠如約來到瞭漁江飯店,曾德華市長也提前到達。
酒過三巡之後,齊心遠從一個包裹裡拿出瞭兩件物品,擺在曾市長的面前。
「這是什麼?」
曾市長小心翼翼的拿瞭起來,那是一對玉人,看起來很古樸,好像年代久遠的樣子。「玉人?」
「曾市長也聽說過?」
「不是說隻出土瞭一件嗎?怎麼後來又有新發現瞭?」
「這是我一位朋友的手藝,今天特地拿來送您的。」
「這不算是賄賂吧?」
曾市長的臉上綻開瞭笑容,這東西他的確喜歡。
有瞭曾市長的宴請,齊心遠與苑秋棠便有瞭回訪的理由。那天晚上,齊心遠特意帶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曾市長的府上。曾市長求之不得,畢竟是國寶級大師,平時向他求幾個字都不容易,現在竟然親自送上門來。齊心遠親自出馬,讓曾市長受寵若驚,而且沒有半點受賄之嫌。曾市長也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瞭。
不過,曾市長還是疑心那對玉人。
於是齊心遠笑道:「假到真處假亦真,真到假時真亦假。隻要曾市長看著順眼不就行瞭,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
齊心遠意味深遠的說道,讓曾市長更加肯定瞭那是真貨,但齊心遠的說法讓他釋然。
曾德華的女兒——曾方媛,是個二十二歲的大二學生,長得清俊秀麗,身材極好。雖然是在傢裡,因為來瞭客人,她特意打扮瞭一下,在連身裙外面罩瞭一件鏤空的小背心。俊秀的玉峰將上衣高高的撐瞭起來,又被那鏤空背心遮瞭半壁江山去,更顯得端莊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在外面聽見父親跟齊心遠談話談得差不多瞭的時候,曾方媛走瞭進來。
「齊老師,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曾方媛落落大方的看著齊心遠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顯出盛放的花朵的美麗。
「呵呵,什麼事那麼嚴重?」
齊心遠笑道。
「可不許為難齊老師!」
父親曾德華輕斥道。
「又不是向齊老師索要什麼,老爸當官當得神經兮兮的,我不過是想請齊老師替我畫幅肖像。可以嗎齊老師?」
「這丫頭,凈跟著湊熱鬧。」
曾德華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是齊心遠信手拈來的事情。
一小會兒,曾方媛便拿來瞭顏料、紙、筆,看來她平時也是喜歡塗鴉,東西都是現成的。
當著曾德華的面,齊心遠寥寥數筆便將一幅美人圖勾勒瞭出來。
「爸,你看,真傳神哎!」
年輕女孩子都愛大驚小怪。曾方媛興奮的拿著那幅肖像讓曾德華看。
「齊老師是什麼人物?你這丫頭今天撿瞭個大便宜瞭!」
「那當然!齊老師,我們學校裡也有一位畫傢,他說他是齊派國畫的傳人,你既然姓齊,肯定也是齊派的傳人?」
齊心遠笑而不答,反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姓齊,也是心字輩的,肯定是您的同門師兄!」
出瞭曾傢,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白天的熱氣漸漸散去,空氣中不時有一陣陣涼爽拂過齊心遠的臉,撩起他的衣角。齊心遠開著車子朝大橋慢慢駛去。他轉瞭個彎,拐到瞭橋頭的江堤上,迎風舞動的柳條如少女剛剛洗浴過的秀發,惹人愛憐,這更讓他想起剛剛在市長傢裡,曾方媛那一頭飄逸的秀發。
齊心遠將車停在離堤壩幾十米的地方,人還未下車,就聽見有人叫他。
他回頭一看,一名穿著短T恤、牛仔短褲的女孩朝齊心遠走過來,從那窈窕的身材跟一頭飄逸的長發,齊心遠就認出瞭正是曾傢大小姐方媛。
「方媛?」
齊心遠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
「傢裡悶得慌,出來走走。怎麼,你還不回賓館嗎?」
曾方媛笑著走到瞭齊心遠面前。
「呵呵,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要是閉起眼睛,豈不是浪費這大好光陰瞭嗎?」
「你不會是在等人吧?」
「如果說是等人的話,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瞭!」
「齊老師真會開玩笑,你剛從我傢裡出來,又沒有約我,怎麼會是在等我呢?」
曾方媛嫵媚的扭瞭一下身子,使她那兩條裸露在短褲外的優美長腿更顯眼瞭。
齊心遠主動與曾方媛肩並肩沿著江堤向前走去。對面走過來的一對對情侶不時向他們投來艷羨的目光,那目光告訴他們兩個——無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覺間,曾方媛的手勾住瞭齊心遠的胳膊,一對男女在這樣的夜晚,走在越來越幽靜的江堤上,這是非常自然的動作。齊心遠的手也很自然的攬住瞭她的細腰,他感覺,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條還要細軟。江風並不急,所以齊心遠隨時都能聞到曾方媛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女特有的體香,真是沁人心脾。
齊心遠才剛從曾傢出來,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竟能換瞭衣服跟出來,可見她是有預謀的。
這就叫心想事成!
向前望去,沒有半個人影,隻有那迎風擺動的柳條如珠簾般遮擋著好奇者的視線。一股沖動襲來,齊心遠的手指從曾方媛的腰間慢慢攀升,觸到瞭那柔軟的乳丘。齊心遠明顯聽到瞭女孩有點兒緊張的呼吸。
齊心遠突然用力將曾方媛摟進瞭懷裡,灼熱的唇俯瞭下來,曾方媛也踮起瞭腳尖,一切像是早就預謀好般自然,水到渠成。
「嗯……嗯……」
巨手像龍卷風一樣在兩座山峰上肆虐起來,山摧樹傾……香甜的津液成瞭兩條香舌的潤滑劑,整個身體的劇烈震顫都源於這兩條小龍的興奮。
當齊心遠的手企圖從那短衫上滑進短褲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很警覺的掙瞭出來。
「你真壞!」
曾方媛歡快的在江堤上奔跑瞭起來。
「啊——」
前面的曾方媛突然尖叫瞭一聲,立即蹲瞭下去,齊心遠知道事情不妙,趕緊追瞭上去。
曾方媛抱著自己連襪子都沒穿的腳,痛得咧開瞭嘴。
「啊喲——」
微弱的燈光下,齊心遠看見一股暗紅的液體從小腿處流下來,那顯然是血!
「誰叫你赤著腳跑?」
齊心遠急瞭,從自己衣服上嗤的一聲撕下瞭一塊佈條。
「你……」
見齊心遠撕壞自己的襯衫,曾方媛一下子也急瞭。
齊心遠卻沒好氣的說道:「難道要我撕你的衣服?」
曾方媛不再說話。
「抱著我脖子!」
齊心遠直接命令道。
齊心遠直接打開曾方媛的車子車門,把她塞進瞭車子的副駕駛座上。
「你的車怎麼辦?丟瞭我賠不起!」
「丟瞭我找你爸要,這可是他的地盤。」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瞭起來。
齊心遠趁一輛救護車開出來,升降桿還沒落下去的空檔,直接將車開進瞭醫院的大門。
「誰準你開進來的?」
兩名警衛追瞭上來。齊心遠不說話,拉開車門把曾方媛從車上抱瞭下來,這一次,曾方媛不再拘謹,不等齊心遠發火,就先兩手環住瞭他的脖子。
一名警衛拉瞭拉另一名警衛的衣角,朝車牌努瞭努嘴,那「漁A0002」的車牌號嚇瞭兩人一大跳,兩人舌頭吐得老長,趕緊悄悄退瞭回去。
包紮完之後,齊心遠沒有聽到後面小護士的議論,抱著美人下瞭樓。
齊心遠依然讓她坐到副駕駛座。當車子慢慢的開到門口的時候。兩名警衛特地筆直的站在那裡,早早的升起瞭拉桿。齊心遠朝兩名警衛笑瞭笑,他們一齊立正還敬瞭個禮。
到瞭跨江大橋,車子還在。
「我就說沒事吧?小偷是不會去偷這樣的車子的,他們會以為我們正裡面偷情呢。」
「誰跟你偷情瞭!」
曾方媛不由得臉上燒瞭起來,像一抹晚霞一樣美麗。
曾方媛自己開著車回傢,可是小腿還是一陣陣的刺痛。她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罵起齊心遠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說不要你送還真就不送瞭!最好今晚你一夜睡不著!
「你這是怎麼瞭,遠?」
苑秋棠看見齊心遠衣衫襤褸的進來,嚇瞭一跳,還以為他跟人打架瞭,「被搶劫瞭還是怎麼瞭?」
「幸好車子沒被搶去,總算幫你保住瞭!」
齊心遠借題發揮起來。
「有沒有受傷?」
「還好,四肢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