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方慧嬌害羞,不好意思的用力,隻是輕輕的撫摸著;再後來,汪雪竟覺得有些不過癮瞭,閉上眼睛來,有些陶醉的道:「嬌,再用力點吧,我喜歡那樣。」
汪雪仰著臉任方慧嬌在她的酥胸上揉捏著,嘴唇竟然不由得翕動起來,似乎想說什麼。其實她並不是想說什麼,方慧嬌能猜得出來,她是想要自己吻她的嘴。一想到這裡,方慧嬌的心怦怦的跳瞭起來,哪有女孩親女孩的?那不是同性戀瞭嗎?可汪雪的手竟緊緊的握住瞭她的雙乳,拉著她的身子往前靠。
「嬌,親我一下好嗎?」
「可是……」
方慧嬌猶豫起來。
「我沒別的意思,單純就是喜歡你,就親我一下吧。」
汪雪摟著方慧嬌的身子哀求起來。此時兩人的胴體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瞭,她也不想傷瞭汪雪的心,反正都是齊心遠喜歡的女孩,方慧嬌有點豁出去的意思,眼睛一閉,俯下瞭頭,兩人的紅唇貼到瞭一起。方慧嬌還在遲疑的時候,汪雪的香舌就已經很靈巧的鉆進瞭她的嘴裡。
兩人的舌頭不停的打著轉,在兩人的嘴裡來回穿梭著,如兩條小蛇歡快的嬉戲著,那毫無遮攔的胴體在光滑中扭動著。
以前方慧嬌進公眾浴室的時候,都是背對著別人,雖然都是女性,她也不好意思讓人看她的身體,她比一般的女孩都要害羞。其實像她這樣矜持的女孩是不適合出來做模特兒的,更不用說裸體模特兒瞭,可到瞭齊心遠的面前,一切卻變得情不自禁瞭。她明明知道齊心遠是一團烈火,自己不過是一隻小小的飛蛾,一旦撲過去,自己就會融化在那烈火之中,但她真的無法克制自己,這是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過的感受。
以前那種懵懵懂懂的愛情第一次變得清晰起來,她不是不知道齊心遠是有傢室的人,但那種從心底裡迸發出來的情感,卻一直在牽著她向著齊心遠這團烈火靠近。從愛情與傢庭觀上來說,方慧嬌一直反對所謂二奶、三奶,她甚至心裡很瞧不起那些甘心做有錢人情婦的女人。在她看來,那是多麼的幼稚與無知,是沒有結果、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的愛情,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愛情,隻是一種交易而已。而現在,她不知道汪雪會不會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
方慧嬌突然一把推開瞭汪雪,汪雪被推瞭一個趔趄。她怔怔的看著剛才還如癡如醉的吻著她、吸著她的香舌的女孩。
「嬌,你怎麼瞭?」
熱水與激情讓兩個女孩的身上與臉上都紅瞭起來。
「沒什麼,我……我想出去。」
方慧嬌不敢再看汪雪的眼睛。
「為什麼?」
「我們這樣不好!」
方慧嬌掙紮著要走,汪雪上前一把抱住瞭她的腰。
「嬌,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們愛著同一個男人,他喜歡我們,我喜歡你,而且你也喜歡我,對嗎?誰也不會知道我們的關系的。」
「你一定會告訴他的。」
「你要是不同意,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我發誓!」
「你心裡一定瞧不起我!」
方慧嬌小聲嘟嚷著。
「我為什麼要瞧不起你呀?我真的是喜歡你。難道有瞭傢室的男人,我們就沒有權利愛他瞭嗎?反正我又不打算破壞他的傢庭,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你真是這樣想的嗎?」
方慧嬌終於轉過瞭身子來。在這一點上,她與汪雪是完全相同的。
「我又不是傻子,即使他跟你或是跟我結瞭婚,他能放得下哪個女人嗎?再說,像他這麼風流倜儻的花心男人,會沒有別的女人嗎?」
「雪姐,我們是不是很賤?為什麼偏偏喜歡上一個有瞭傢室的男人呢?」
「嬌,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既然遇上瞭就要牢牢的抓住,不然,你會終生遺憾的!」
「這是你得到的教訓?」
「別人的教訓,我的經驗!」
汪雪的眼睛裡又現出瞭調皮,「別多想瞭,喜歡他就給他幸福和快樂,還猶豫什麼?等一下我也讓他彩繪,順便看一看他這大師的真本領。」
「你不會是想我們一起讓他畫吧?」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讓他兩枝筆一起畫,難為他一下。可不能讓他白擔瞭大師的稱號。」
「他……會答應嗎?」
方慧嬌覺得兩個女孩子光著身子站在那裡讓齊心遠作畫,實在有點淫蕩,反正她是不打算當著齊心遠的面提出來的,要提也得由汪雪提。
「你放心吧,他會同意的。我還不瞭解他嗎?」
「要是被人看見瞭呢?那多不好意思?」
「這間工作室從我來到現在,還沒遇到過別人隨便造訪的呢,你是第一個。一般都是電話預約。」
「對不起,雪姐,我沒有預約就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傻丫頭,我要是生氣,你還看不出來?」
當方慧嬌跟汪雪再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兩人出浴之後的樣子更加鮮活瞭,那還帶著濕氣的秀發顯得兩個女孩好不水靈,臉色紅潤、肌膚滑膩,更讓齊心遠覺得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眼神也更加曖昧瞭起來。
汪雪先站到瞭齊心遠的面前,擺弄著裙子笑問道:「好看嗎?」
齊心遠上下打量著兩個女孩:「都很好看。不過,要是脫光的話,就更好看瞭!」
「你這個壞蛋!」
汪雪立即嬌嗔著在齊心遠身上捶打起來,那一對玉乳也在齊心遠的肩背上蹭動著,一顫一顫的。可能是被熱水泡過,身子格外柔軟,那滋味讓齊心遠都覺得麻酥酥的。
「等一下我們可真的會脫,你不會不老實吧?」
「怎麼,你也要脫?」
「那當然,慧嬌要畫,我也要畫。我們要你同時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彩繪,而且得同時完成,行不行?」
汪雪柔柔的身子緊緊的貼著齊心遠,讓他的雄性再一次伸張瞭起來。
「什麼叫不老實?」
齊心遠明知故問。
「我怕你看見我們兩個裸體美女會控制不住自己,像個野獸似的撲到我們身上來!」
「你們要是變成兩頭小母豬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撲上去的;可是你們……這麼漂亮,就是公豬見瞭都會往上撲的,更何況還脫光瞭衣服呢?呵呵……」
「慧嬌,你聽,他還是在罵人!」
而方慧嬌隻是低著頭曖昧的笑著,道:「我去準備!」
說完,扭著輕盈的身子進瞭裡面。她不想當著汪雪或是齊心遠的面脫衣服,那樣會讓她有些尷尬,但她對於展示自己的身段卻是非常自信和自豪的,就像是女人喜歡別人看自己生出來的孩子,卻不願意別人看自己生孩子的情形。
「遠,要是同時給我們兩個人彩繪,一定會是不一樣的感覺吧?」
汪雪轉到瞭前面,坐到瞭齊心遠的腿上,兩條藕臂勾著齊心遠的脖子,讓那嬌挺的玉峰若即若離的勾引著齊心遠的下巴,而隱隱約約的乳頭從薄薄的衣衫裡顯出來,更加迷人。她身上那股女孩特有的體香,讓齊心遠欲火熾燒。
「雪,我會瘋掉的。」
齊心遠的手攬著汪雪那渾圓的屁股。
「我就是要你瘋!」
汪雪的聲音裡有些引人發狂的顫抖。她直著身子,挺起胸脯,將一隻玉峰送到齊心遠的嘴上,「餓不餓?」
「我快要餓瘋瞭!」
齊心遠的眼裡噴著欲火,邪惡的目光落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那一大片潤澤的肌膚格外吊人胃口。可齊心遠並不去含乳頭,卻讓汪雪用乳頭在他的臉上蹭著。
「我也要去準備瞭,方慧嬌大概等不及瞭。」
齊心遠正被撩撥得心裡癢癢的時候,汪雪卻突然從他的身上跳瞭下來,那突出的胸脯隨之一陣顫抖。她幾乎像是飄進瞭房裡,移動中還一直側著身子柔情的看著呆呆的齊心遠。
平靜下來的齊心遠,調好瞭油彩之後便走瞭進來,隻見兩位大美女早已候在那裡,果真如出水芙蓉一般,齊心遠不禁為之一振。兩人雖然是一高一矮,但身材比例卻都是無可挑剔的協調動人。方慧嬌是短發,更顯得玉頸頎長,身材苗條;汪雪則豐滿有餘,讓人起欲。兩個女孩都是用帶有挑逗意味的眼神看著他。
齊心遠真的準備瞭兩枝筆,他將調色盤放到瞭一邊,仔細欣賞起眼前這幅動人的畫面來。
「真是太美瞭!你們本身就是一幅傑作呀!」
「可是我們還想享受你的彩繪呢。」
汪雪說的是真心話,讓齊心遠這樣的大傢、而且又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在自己的玉體上作畫,那真的是一種徹頭徹尾的享受。
當然,對於齊心遠來說,那同樣也是享受,因為兩位女孩都是頂級的大美女,更何況將那蘸瞭油彩的、軟軟的畫筆直接觸到她們吹彈可破的如雪肌膚上,別說動手畫,光想像就夠淫蕩瞭。齊心遠決定下輩子還要當個畫傢,身為男人不當畫傢,真是可惜瞭。
不過真要是彩繪,齊心遠還必須在兩人的身上打草稿。他的目光先在汪雪身上打量起來,哪兒應該是什麼圖案、哪兒應該用什麼顏色、哪兒應該深一些、哪地方要淺一些,這一切都要盤算得恰如其分才行,可不能在女孩的身上塗瞭再抹,抹瞭再塗的,必須一次成功。他的目光從汪雪的臉上到瞭她的脖子下面,又從精致的鎖骨上滑到瞭兩座嬌挺的玉峰,因為那玉峰太挺拔,中間那道溝便顯得很深,她的豐滿使肌膚更性感,齊心遠禁不住伸出手來,在她的兩座玉峰上輕輕的捏瞭捏。
汪雪並不說話,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那讓人亢奮的體香時不時的刺激著他的獸欲,荷爾蒙迅速的滋生出來,在那裡煽風點火,鼓動著胯間那一條穢根猛力的反抗著褲子的束縛。
方慧嬌看見瞭齊心遠突然間的身體變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瞭出來,隨即用那細長纖柔的手指掩住瞭自己的嘴。其實她笑起來很好看,一對小虎牙很討人喜歡。齊心遠隻瞥瞭她一眼,目光又落到瞭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那片彎彎曲曲的毛規則的分佈著,掩蓋著下面的幽谷。
「隻是……要彩繪,這些東西就不便留著瞭。」
齊心遠的手指在那片彎彎曲曲的毛上撥弄著。
「那怎麼辦?」
方慧嬌問道。
「得剃掉才行,做彩繪的都這樣。」
「這好辦,我抽屜裡有刮胡刀。」
汪雪反應很快。
「你早就備好瞭呀?」
「那是準備送你的,還沒來得及呢,現在倒派上用場瞭。不過,等用完之後再送你也行,你不會拒收吧?」
「我當然會收的,哈哈,更有紀念意義瞭。」
齊心遠笑道。
汪雪與齊心遠擦肩而過,仿佛把齊心遠當成瞭一根木樁,嬌挺的乳峰蹭過瞭他的胳膊。一會兒,她真的拿來瞭一把刮胡刀。
「我沒用過這東西,還是你來吧。」
汪雪把那刮胡刀塞到瞭齊心遠的手裡。
「那你們誰先來?」
齊心遠手裡掂著那把精致的刮胡刀,看著兩個脫得赤條條的女孩問道,那情形簡直像待宰的羔羊似的,讓方慧嬌有些害怕的把身子往後縮瞭縮。
「還是我先來吧,畢竟是我先提出來的。我來當第一個實驗品。」
「什麼第一個實驗品,我手裡可不知剃過多少女孩呢,人傢可沒有像你這樣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我是第一次嘛。」
「別怕,很舒服的。」
齊心遠鼓勵著說。
「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別劃破瞭皮喲!」
汪雪還是有些擔心。
「我倒是忘瞭,得在上面塗一些刮胡泡,你們等一下。」
齊心遠放下手裡的刮胡刀走到外面,拿來一壺熱水、兩條毛巾和刮胡泡。
「這麼復雜呀?」
汪雪看著這繁瑣的準備,更加膽怯瞭。
「躺好,先用熱毛巾敷一下吧。」
汪雪乖乖的躺在瞭墊子上,兩腿害羞的並在一起,畢竟還有方慧嬌站在一邊,要不然,她會很淫蕩的劈開兩腿,把能讓齊心遠性起的元素都釋放出來。
齊心遠用沾瞭刮胡泡的毛刷在汪雪那彎彎曲曲的毛上塗抹,將毛巾用熱水浸熱瞭疊好,放在嘴上吹瞭吹,敷在那片黑色叢林上。
「哦——」
毛巾的熱度讓汪雪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就感覺到舒服瞭。
「慧嬌,很舒服喔。」
汪雪很幸福的仰起臉來告訴方慧嬌;方慧嬌披著披肩坐在汪雪身邊。但是從那披肩的縫裡,齊心遠依然能看到方慧嬌的私處,這種遮遮掩掩的樣子更增加瞭一些神秘感。
一會兒後,齊心遠拿起瞭刮胡刀,掀掉瞭蓋在汪雪那片叢林上的毛巾,那裡依然冒著熱氣,齊心遠趁熱在那上面塗瞭些刮胡泡,黑色的叢林成瞭雪白一片。
齊心遠的刮胡刀還沒有落下去,汪雪又緊張瞭起來。
「遠,你可要小心呀,我真的好害怕,你看,我的手心都出汗瞭!」
汪雪向齊心遠伸出嫩嫩的小手,手心果真出瞭香汗。
「膽小鬼,我舍得傷到你嗎?」
「可我怕你手藝不精。那些找你彩繪的女孩也是你親自剃毛的嗎?」
汪雪好奇的問道,其實方慧嬌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有時候是我剃,有時候她們相互剃。我還沒有見過她們有誰受傷的。」
「你要是剃多瞭的話,想必手藝還不錯,剃少瞭當然讓人擔心瞭!」
「那我給你找個熟手?」
「我才不要找別人呢。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你瞭!別人休想動我一根毫毛!」
「再嘮叨的話,這裡就涼瞭,剃的時候會痛的。」
「那你就快點吧,我怕痛!」
汪雪閉起瞭眼睛不敢看;方慧嬌倒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齊心遠手上的刮胡刀。
隻見齊心遠的刮胡刀刃很自如的落到瞭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有幾根陰毛跑到瞭三角地帶的外面。刀刃在她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輕輕劃過,發出微微「擦擦」的聲響,所到之處一片潔白,隻隱隱約約顯露著細潤肌膚下的毛根。齊心遠刮得很小心、很輕,他左手指按在恥骨處,繃緊瞭她的皮膚,右手裡的刀片便自如而輕捷的劃過。慢慢的,隻剩下瞭下面一小片,最難處理的地方是那兩唇的邊緣地帶,他不得不分開汪雪的玉腿,不然刮胡刀是刮不到那處的。他很小心的按住皮肉,讓刀片很輕的掠過塗瞭刮胡泡的地方,這地方費瞭齊心遠兩倍的時間。一直蹲在一旁的方慧嬌的心也懸瞭起來,直到齊心遠放下瞭手裡的刮胡刀,她才松瞭一口氣。
「我感覺那刀子活像是刮在我身上呢。」
方慧嬌紅著臉說道。
「好瞭。」
齊心遠用手指在剃過的地方撫摸瞭一遍,覺得很滑膩。
「痛不痛,雪姐?」
這是方慧嬌最擔心的事情。
「不痛!真的不痛,不過,我緊張得要命,老擔心那刀子一偏會讓我破相!」
「你真會用詞!」
方慧嬌嬌羞的道。
齊心遠的手指一直在汪雪那兒撫摸著,好像是在檢查還有沒有疏漏。
「其實手的感覺有時候是很遲鈍的,最敏感的是臉。」
「那你用臉試試。」
方慧嬌也笑著說道。
齊心遠果真俯下身子,將臉貼在那用刮胡刀刮過的地方來回蹭著,即使用臉來檢查,也不覺得紮人。他忽然伸出舌頭在那幽谷裡舔瞭起來,當舌頭在那道溝壑上劃過的時候,汪雪的身子突然一陣酥麻,他的舌尖在那肉球上輕輕的一挑,汪雪的嬌軀不禁輕輕一顫。
「壞蛋!」
雖然很舒服,但在方慧嬌的面前,他這樣調戲自己,還是讓汪雪有些不好意思。方慧嬌看在眼裡,她的芳心不禁也跟著一動,臉刷地紅瞭。她害羞的把臉扭到瞭一邊,裝作沒看見。
「來,嬌,該你瞭。」
方慧嬌嬌羞的又轉回身子,卻不好意思解下那塊披肩。齊心遠也沒在意,就讓她披著。方慧嬌跟汪雪一樣躺瞭下去,但比汪雪更害羞,她有意識的夾緊瞭雙腿。
「這樣裡面就敷不到瞭,你不怕痛呀?」
齊心遠手裡拿著冒著熱氣的毛巾,一手還拿著沾瞭刮胡泡的刷子。方慧嬌很難為情的微微將兩腿向兩邊分開,那嬌嫩的唇瓣很艷麗的顯露著,方慧嬌用披肩蓋住瞭自己的眼睛,當熱毛巾蓋到她那片叢林上的時候,方慧嬌立即感覺到一陣又熱又爽的滋味。
她沒有像汪雪那樣誇張的呻吟,但她也還是隱隱約約的讓齊心遠聽到瞭。熱呼呼的毛巾敷在那嬌嫩的地方,自然讓方慧嬌這個初識人事不久的女孩很難平靜下來。那熱量似乎從敏感的地方向全身傳遞著,像一個地道的遊說者向她的全身傳播著淫穢的思想,她的腦海裡不自覺的出現許多淫穢的畫面,讓她不得不想入非非。
更要命的是,很快齊心遠就拿開瞭那條毛巾,又在那裡塗起瞭刮胡泡,這是一道不必可少的程序,繼續軟化著那些彎彎曲曲的毛發,以免在剃毛時弄痛瞭她。沾滿瞭刮胡泡的毛刷在她那嬌嫩而敏感的肉上輕輕的掃動著,而且越來越往那讓她害羞的地方靠近,她的全身都繃瞭起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但她不能不想,而且越是害羞,就越會去想。那柔軟的小刷子力度恰當的來回掃著,讓她的身子也跟著不由得癢瞭起來。
如果像汪雪的程序一樣的話,這時候這刮胡泡應該塗得差不多瞭,可齊心遠卻沒有停下來,那又細又柔的毛刷在她分開的兩腿間很撩人的不停掃動,齊心遠能感覺到,此時方慧嬌的身子有瞭一些變化,柔軟的毛刷沾瞭熱呼呼的刮胡泡之後很是滑膩,掃在那裡非常舒服。
不經意間,方慧嬌私處那條小縫裡,便冒出瞭一粒尖尖的小紅豆豆,那是受瞭毛刷的刺激而鉆出來的。它是那麼的鮮亮、那麼動人,齊心遠小心的用毛刷抿去瞭附近的刮胡泡,讓小紅豆豆更顯眼。這時候,齊心遠的毛刷針對那一點紅掃著,方慧嬌的身子暗暗輕抖瞭起來。
汪雪這時已經從墊子上起身,她看到瞭齊心遠的小動作,也清楚齊心遠的壞主意,他分明是在撩撥這個女孩的性欲。汪雪朝齊心遠做瞭一個鬼臉,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捏瞭一把。隨著齊心遠手上毛刷的來回掃動,汪雪看見方慧嬌的小腹情不自禁的起伏起來。
「哦……遠,該開始瞭吧?」
方慧嬌捂著自己的眼睛,被齊心遠那小毛刷掃得受不瞭,那條窄窄的小肉縫裡滲出來的蜜液已經與那泛起來的泡沫混合在一起,連汪雪都忍不住伸出那纖細的手指,在那地方輕輕的點瞭一下。齊心遠在她手背上輕輕拍瞭一下,汪雪趕緊把手抽瞭回來,卻把那根手指又放到瞭齊心遠的嘴裡。而捂著眼睛的方慧嬌卻看不到這些。汪雪隻是偷笑,不敢出聲,怕方慧嬌羞惱。
「給我掃的時間那麼短!」
汪雪嬌嗔道。因為那小軟毛刷刷上去的滋味的確不錯,讓人的心裡好癢,好舒服。
「一會兒再說吧。」
齊心遠終於拿起瞭那把刮胡刀來。他十分小心的在方慧嬌那裡剃瞭起來,動作相當熟練,沒幾下,那裡就是潔白一片瞭!他又用熱毛巾替方慧嬌清理得幹幹凈凈的,好像那裡根本就沒長過一根毛似的,十分的光滑。
汪雪這回竟學著齊心遠把臉貼瞭上去,感覺一下那光滑的程度,一點也不覺得紮人。
「你真厲害呀!這就行瞭?你該不會是剃毛出身的吧?」
「你才是剃毛出身的呢!我可是正宗的畫傢,不是剃頭匠。」
齊心遠笑著說道。
「我還想享受一下那小刷子!」
汪雪眼巴巴的看著齊心遠央求道。
「好吧。」
對於美女的要求,齊心遠是有求必應的,更何況自己也樂於為之。方慧嬌一時還不好意思拿開蓋在臉上的披肩,汪雪就躺在瞭她的身邊。齊心遠重新沾瞭刮胡泡,在汪雪剛剛剃過毛的地方塗抹起來,重點不在於塗多少刮胡泡,而是將那毛刷的毛尖集中掃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塗瞭一陣子之後,又在方慧嬌剛剛剃過的地方塗瞭起來。毛刷在兩個女孩那漸漸冒出來的小肉豆豆上來回掃著,汪雪最先受不住的叫瞭起來。
「啊……哦……真爽呀……多弄一下呀……」
聽著汪雪的淫叫,方慧嬌也控制不住瞭,她的身子慢慢的在墊子上面扭動著,光滑的私處張開瞭一道小口子,嬌嫩的蛤肉自然而然的碰到瞭那把要命的小毛刷。
「嗯……哦……」
方慧嬌也叫瞭,聲音雖然小,但十分淫蕩。
隨著她們的浪叫,兩人的嬌軀不停的扭動,那嬌挺的玉峰悠悠的顫動起來,顫動的頻率似乎比兩人身子扭動的頻率要快得多,玉丘之根雪白晶瑩、細膩潤澤,讓人留連忘返。齊心遠的手在那裡輕輕掃動著,眼睛卻不時盯著兩個女孩的雪乳,面對著這色形香俱佳的兩副胴體,齊心遠的原始欲望便控制不住地從深處迸發出來,像饑餓的魔鬼一樣蠢蠢欲動。
而兩個女孩似乎也在經受著肉欲的折磨,很想沖破精神的牢籠,放縱自己的欲望,隻是誰也不肯先開口提出來而已。尤其是方慧嬌,她個性比較靦腆,不會輕易將內心的思想表達出來,但她的內心情感卻十分豐富,她的欲望甚至比活潑開朗的汪雪更加強烈。她哼哼的聲音不大,但身子傳達出的訊息,卻讓齊心遠感覺到她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齊心遠決定要進攻瞭,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他拿起濕毛巾,將兩個女孩的身子擦得幹幹凈凈,連底下滲出來的水都擦去瞭。隻是他沒有要她們起來,方慧嬌不知道彩繪是必須站著還是躺著,隻任由齊心遠擺佈;而汪雪卻以為齊心遠要開始在她身上彩繪瞭,不想結束這道很讓她享受的程序。
「遠,再弄一下嘛!好癢呀!」
汪雪那迷離的眼神在乞求著這個色魔。
「好,保證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