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雁沒有接過浴巾,齊心遠隻好走瞭進去。一見齊心遠進來,光著身子的林冰雁立即側轉瞭身子,也不伸手拿浴巾,齊心遠張開浴巾將林冰雁一下子包瞭起來。
「把我抱到床上好嗎?」
林冰雁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齊心遠彎腰輕托,林冰雁的身子就輕而易舉的到瞭他的懷裡。那浴巾並沒有將林冰雁的身子全部包裹住,在她的胸前還開著口子,正好露出半片酥胸,雪白嬌嫩的乳壁與格子浴巾形成瞭鮮明對比,一眼就看得出來。
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胸膛普遍都會下垂,而林冰雁卻與眾不同。一是她自身的荷爾蒙分泌旺盛,而另一個原因卻隻有她跟齊心遠明白——長時間的精心按摩跟齊心遠的雨露滋潤,絕對是林冰雁容顏不老的秘訣。她不僅不老,反而比前些年更有韻味。
齊心遠慢慢把裹著浴巾的林冰雁放到床上,他的手很負責任的將浴巾的兩角往中間蓋瞭蓋,將她裸露在外的乳壁遮起來。
林冰雁從來沒有主動勾引他的意思,兩人一開始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順理成章,甚至兩人都沒有說過什麼調情話就在一起瞭,說起來真算是另類的偷情。
雖然說齊心遠與月影也是情人,但就是這層關系,也讓齊心遠覺得與林冰雁之間增添瞭些微妙色彩。
齊心遠因為開車,手上有瞭些手汗,他特意去浴室裡洗瞭洗手,又回到瞭床邊。
「還那麼講究!」
林冰雁愛憐的看著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手的齊心遠說道。
「手上黏乎乎的會不舒服的。」
「我都有些饑不擇食瞭,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真會去找別人瞭!」
齊心遠知道她是在說笑,憑林冰雁的個性,她也隻能利用齊心遠是她女婿的這層關系;否則,恐怕這一輩子她都不會找人按摩的,更何況是特別部位的按摩呢。
「呵呵,我也是一樣,再不來的話,我這手也有些癢瞭,恐怕我也得找別人去解癢瞭!」
「給別人按摩也有癮嗎?」
「那要看給誰按摩瞭。」
齊心遠的話讓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嫵媚的看瞭他一眼。
「裡面有一件大號的睡衣,是我前些日子替你買的,穿上吧!你看你這衣服緊緊的多難受!」
林冰雁在心裡已經把齊心遠當成瞭傢庭中的一員,在這個傢裡,凡是齊心遠用過的東西,她幾乎都保留著。當然,隻要她不動,也不會有別人,因為這個傢除瞭齊心遠外,別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會隨便讓人來訪,即使是一個人在傢,她也會靠著自己的想像與齊心遠獨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那……我就換上瞭。」
齊心遠走近衣架,一眼就瞥見瞭那件大號的睡衣,他想拿著睡衣到浴室裡去換。
「在這兒就行,傢裡沒有別人。」
林冰雁的聲音裡有幾分曖昧。
齊心遠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換過衣服。在一個女人面前光著身子,跟在她的面前換衣服是絕對不一樣的情形。齊心遠背轉瞭身子,把衣服脫瞭下來,他的動作跟作畫一樣優雅。
「你的體形真好!」
他還沒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後誇獎起來。其實齊心遠穿泳裝的體形更好看。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話,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位偉人曾經在裡面遊泳過的遊泳池暢遊一回,但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齊心遠穿上那件睡衣後,將腰上的帶子勒緊,更顯得瀟灑瞭許多。他是個很耐看的傢夥,尤其是脫瞭衣服之後,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衣服來包裝自己。
「挺合身的!」
林冰雁對自己對於齊心遠身材的判斷十分的滿意,「轉個身我看看!」
齊心遠在她床前轉瞭個身,林冰雁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得意的點瞭點頭。
「舒服嗎?」
她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
齊心遠用手揉瞭揉身上的睡衣,柔軟的質地貼著他的肌膚很順滑,像是觸在處子的肌膚上一樣。「很舒服!」
林冰雁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料子,做工也不錯。」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撫摸著,既像是撫摸著齊心遠,又像是撫摸那睡衣。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從她的胸上滑落下來,露出瞭她那豐挺的玉峰。要說豐挺,自是不能與她的女兒月影相比,但在這個年齡,已經相當奇跡瞭!有一次,連月影都懷疑母親在乳房上抹瞭什麼豐胸的東西呢!
「開始吧。」
齊心遠上瞭床,等著林冰雁躺下。
林冰雁把枕頭拿到一邊,為瞭按摩方便,她是不能墊著枕頭的,因為那樣胸膛就無法盡可能的挺起來,不便於齊心遠施展。
林冰雁自己拉瞭下浴巾,蓋住剛剛還裸露著的酥胸,慢慢躺下來,兩座玉峰依然挺立,很有魅力,隻是浴巾有些厚度,無法讓乳尖顯露出來。但此情此景,已經夠齊心遠欣賞的瞭。
他分開腿,騎在林冰雁的細腰兩側,兩手按在瞭林冰雁的雙峰下面,隔著那浴巾輕輕搓瞭起來。隨著他兩手的搓動,林冰雁在浴巾下面的兩座肉峰也慢慢的蠕動著,頻率剛好是一秒鐘一次,視覺上的刺激很大。林冰雁微閉著雙目,滿面潮紅,兩腮像是抹瞭胭脂一般。
「你的臉越來越好看瞭,跟少女沒兩樣!」
齊心遠一邊在雙峰之下揉搓著,一邊看著她的粉面誇道。這一誇讓林冰雁更加興奮,兩排長長的睫毛忽閃,高興的道:「還不是你的手厲害,沒按摩之前可沒有這樣!」
「現在身上熱瞭吧?」
「熱瞭,不用再蓋著這個瞭!」
林冰雁將身上的浴巾扯到瞭一邊,露出瞭雪白的身子來。
「先打針還是先按摩呀?」
林冰雁的眼睛裡閃著熱烈的火焰,她的胸膛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林冰雁從床上坐起來,也不顧那浴巾滑瞭下來。
其實林冰雁所說的按摩與打針,是無形中運用瞭養生修真中的一套心法,她也是偶爾從一本閑書上看到的。起初並不相信,隻是想用來豐乳,因為女人到瞭這個年紀便想青春永駐瞭,所有可能的法子女人都會偷偷試一試,甚至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她們都清楚,如果沒有光彩照人的青春,即使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沒有什麼生活品質可言瞭。
以往齊心遠給林冰雁作的這套按摩,都是齊心遠按照她從那書裡看來的方法再加以參悟。所謂「打針」,當然就是「註射」,不過,可不是醫療上所講的「註射」,而是將男人身體裡的精華在適當的時候註射到女體裡,以男人的精華來滋養女人的容顏。如果恰逢女人的排卵期,那精液之中活動能力最強的精子就會與卵子結合而成為新的生命,因此必須避開女人排卵期。這樣,女人的陰精與男人的精華就會同時轉化成女人的營養,最明顯的是表現在女人的肌膚上,它會讓女人的肌膚更加細膩潤澤富有彈性。
林冰雁似乎早已嘗到瞭甜頭,所以常常盼著齊心遠來看她。現在她問齊心遠是先按摩還是先打針,是因為齊心遠曾經試驗著顛倒過程序。
「我覺得都一樣。」
齊心遠說道。
「要不就同時進行也行。」
林冰雁滿臉潮紅的說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齊心遠與自己的關系的不正常,因為她一開始的時候就在內心裡說服瞭自己——這不過是一種醫療行為而已,而不是感情上的出軌或是亂來。
「那……咱們就試試吧,也許這樣效果會更好。」
林冰雁扯掉浴巾之後的胴體更加誘人,富有彈性的肌膚潤澤光滑,如無瑕的玉。齊心遠從她的身上找到瞭月影身體上某些特征的根源,林冰雁的特殊部位也是那麼的光滑,不見半根蓬草。如果不是對月影那麼瞭解的話,齊心遠會以為林冰雁真的是老瞭才那樣的,但事實是,她非但不老,她的肌膚之嬌嫩,貝齒之細密潔白,眼神之靈動,都如三十歲不到的年輕少婦一般。她雖然沒有女兒月影那般高挑,但那身材也絕對是一流的勻稱好看,非常動人。
與她的細腰相比,那髖骨就顯得有些寬瞭些,美人髖骨都是寬寬的,她也不例外。每次「打針」,林冰雁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岔開雙腿,因為她覺得那隻有淫蕩的、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那樣,而她,高幹傢庭裡的一員,自己又是名副其實的高級幹部,她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富有涵養。雖然內心裡是那麼留戀齊心遠經常出入她的門檻,但她卻從來沒有挽留過他一回,她向來隻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齊心遠:「我喜歡你!」
齊心遠慢慢俯下身子,撩開自己的睡袍。他已經做好瞭一切準備,隻需要趴下去,將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並進行部分的交叉,然後再像蟲子一樣慢慢蠕動自己的身體,最後在兩人狂熱之時將精華射進她的體內。
齊心遠的判斷非常準確,需要進入的出入口已經很符合要求瞭,大量的分泌物從巖洞的縫隙裡不斷的滲出,潤滑瞭具有坡度的兩岸,有些分量的東西不小心落上去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的滑進萬丈深淵。
齊心遠很準確的按住她乳房下面的穴位,那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並不是隨便一陣揉搓就能收到效果。當齊心遠的手指一齊用力的時候,林冰雁覺得比剛才舒服多瞭,她感覺到乳房下面往身體各處都連著許多脈絡似的,而這脈絡所傳遞的不是麻,也不是疼,而是一種帶著微微麻醉的爽快。
「啊——這麼舒服——」
林冰雁的臉上現著微醉的紅暈,齊心遠推著她的乳房慢慢的轉動著,她禁不住扭瞭起來,雖然那動作很輕微,但對於她這樣矜持的女人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劇烈的動作瞭。
她的心裡好想把兩腿打開,容納齊心遠那用來註射的針頭,但一直難以消除的羞澀始終讓她無法做到這一點。這時候,她總會說一些與此無關的話來沖淡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她會失態的。她一直想在齊心遠的面前做出服從醫生的乖患者的模樣來。
齊心遠似乎早就讀懂瞭這個女人的心思,他放開瞭按在她乳房穴位上的手指,手指貼著她的身體兩側,沿著一條主要神經絡按摩下來,然後兩手抄到瞭她的臀下。林冰雁的臀圓潤而豐滿,她很配合他,順著他的手勁往上輕輕的抬瞭起來,於是那敞口便與他的針頭接觸到瞭一起。
像所有在註射之前的患者一樣,林冰雁不自覺的緊張瞭起來。慢慢的,她感覺到瞭似乎醫生用藥棉給患者註射位置消毒一樣,那軟中帶硬的東西在那一帶旋轉起來,這是針頭刺入體內的前兆,她的心都懸瞭起來,他旋轉的時間愈是長,她的等待的緊張就會越來越厲害。
就在她忽然放松下來的時候,那針頭卻突然紮瞭進來,一下子刺到瞭深處,直到再也不能深入為止。
「啊——」
針頭刺入她體內的同時,林冰雁隨即呻吟瞭一聲,眉頭微微蹙瞭起來,她的胴體也微微弓起,那是那巨大的針頭刺入身體裡的反應。而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找準瞭她乳房下面的穴道,輕輕按著,慢慢的按照一秒鐘一圈的速度揉動著,血液因為脈絡打通而流暢起來,與此同時,齊心遠的身體在林冰雁的玉體上很有節奏的蠕動著,那節奏與手指揉動的節奏正好合拍,這是養顏功裡的要求,不可操之過急。
一般在這時候,男女都會因為情緒激動而隻顧求歡,要是那樣的話,這養顏功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瞭。兩人都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都很有分寸的把持著自己,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有半點雜念。
齊心遠的針頭很堅挺的在林冰雁的玉體裡刺進抽出,兩手同時保持著節奏在乳穴上按摩著。林冰雁很佩服齊心遠,她覺得他絕對是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而多情,絕不帶一點猥褻的成分,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離奇,因為從兩人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吻過她一回。
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色,但她自信自己絕對算得上美女,而且還是上等的美女,他竟然在幫她按摩的過程裡不讓她感覺到他是個色男,她的心裡更加迷戀起他來瞭。這個疑問一直困繞著她,但她卻從來沒有問過。
齊心遠的手指從她乳房下的穴道,慢慢向她乳房的四周旋轉起來,最後他的大手抓著那豐滿的兩隻乳房,揉面似的揉瞭起來。動作的加快能讓林冰雁感覺出齊心遠情緒上的變化,其實她自己也已經進入瞭難以控制的境界瞭。但越是這種時候,她卻越是緊閉著嘴。於是,她那應該美妙動聽的呻吟便成瞭鼻子裡竄出來的哼哼瞭。
她的身體終於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但她從不揚起腿,隻是將兩條玉腿曲起來,不能自已的抖動著,直到齊心遠將所要註射的東西註射完畢,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幸福而陶醉的看著他,這時候,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勾人,但她卻依然不說話,甚至一個字都不說。
一切結束之後,她也沒有看過他的下身,隻是趕緊用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怕被人看瞭一般的羞澀。然後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淋浴,但她絕對不會讓那精華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
「中午在這兒吃飯嗎?」
這是林冰雁從床上下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不瞭,我還有事。」
林冰雁轉到他的前面來,將身子輕輕的貼在他的身上,隻有在兩人輕輕接觸的時候,才能用那肉體分得出哪是山哪是水來。她豐挺的乳房會貼著他的胸膛,慢慢的轉動。
「什麼時候能再來?」
她仰起潮紅的臉來看著他,如癡情的少女一般,兩條雪白的藕臂從齊心遠的肋下穿過去,將他的身子環過來,然後再用她那滾燙的臉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摩挲著。
「我要是天天都來的話,怕你就要攆我走瞭,呵呵……」
有時候齊心遠很久都沒來,但她卻從來不埋怨他,她覺得要愛一個男人,特別是像齊心遠這樣有事業的男人,就不能束縛他。即使他不在的時候,她也會默默的想著他,像兩個人在一起時一樣,她說那是神交。
「你不來我不會叫你,你來我也不會攆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的心隨時都跟你在一起。」
齊心遠真的能感覺到她那劇烈的心跳,那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才能有的初戀感覺。他真的懷疑她是返老還童瞭,因為他的確親眼看到她的容顏在一天天的年輕起來。
「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瞭!」
齊心遠俯下臉來,與她那嬌嫩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臉上那愛情的溫度。她幸福的笑瞭。
現在,齊心遠在她的心目中,遠遠要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重要得多,她完全懶得過問女兒的事情瞭。
「我這裡剛好有人送瞭些鹿茸跟海參來,你拿去吧!」
林冰雁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來到櫥櫃前。那裡面還有幾株深山老參,她也隨手拿瞭一株包起來,與鹿茸、海參一起裝進瞭袋子裡。
「我不要這些東西。」
齊心遠很怕拿女人的東西,他覺得給予才是男人的風度。
「拿著!」
林冰雁嬌嗔道:「你想坐吃山空呀?身體才是本錢呢!就算是為瞭我,好嗎?」
她的表情跟語氣讓齊心遠好感動,在他的眼裡,林冰雁比自己的媽媽更像媽媽,但她又不是媽媽。
下午放學之後,齊媛媛特地換瞭一身一點也不像學生的衣服,開瞭傢裡的跑車出去瞭。傢裡的傭人問她去哪,她卻隻說是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齊媛媛雖然還沒到拿駕照的年齡,可開著跑車卻駕輕就熟,如同老手。她今天故意打扮得那麼成熟,無非就是瞞一瞞交警,同時進娛樂場所的時候也不會遇到麻煩。
車子開到瞭不遠處,早就有幾個女孩子等在那裡瞭,都是她的同學,當然也有高年級的。
「老大,你真行!」
幾個同學奉承起來。
「呵,這算什麼,不過是開個車子嘛!」
一有同學恭維,媛媛立即在心裡升起瞭一股自豪感。大傢上瞭車之後,她開得更快瞭,還在路上表演瞭幾個特技,嚇得身邊的車子都躲得她遠遠的。女孩們在車上不停的尖叫著,好不瘋狂。
「記著,既然我是你們的老大,可得讓我像個老大的樣子才行,不然你們花的錢自付!」
「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以您為馬首是瞻,呵呵……」
「要是有人敢對本姑娘怎麼樣。你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喲!」
「當然!誰要是多看大小姐你一眼,我們就摳出他的眼珠子來!」
「那麼狠幹嘛!本小姐不怕看,他們想看,那是因為本姑娘長得漂亮。但要是想對本姑娘動手動腳,圖謀不軌的話,那可不行!」
「我們誓死保衛小姐的安全!」
齊媛媛開著車子在外環上瘋瞭一陣之後,又折回瞭城中,停在一間豪華的飯店前。
「老大,這地方得花不少錢吧?錢你帶夠瞭嗎?」
「放心吧,撐不死你們才怪呢!」
齊媛媛拍瞭拍自己的小包,裡面裝著媽媽給的一張卡,裡面的錢她沒舍得動過。她一直想在大場合才用,今天總算找到機會瞭。就憑這幾個丫頭,嚇死她們也點不出多貴的菜。
能與齊媛媛成為朋友的女孩,自然一個比一個漂亮,不是校花也是班花,她們幾個一進飯店就引起瞭食客們的註意。齊媛媛真像一個老大似的,先在一張桌子前坐下,其他幾個女孩才眾星拱月似的坐瞭下來。
「怎麼樣?我帶你們來的這地方不錯吧?」
媛媛從幾個女孩與周圍食客的眼神裡找到瞭做老大的感覺,她盡量的將身子往後仰著,這樣才顯得有派頭。
此時,離她們不遠的桌子也有一群人,卻是男的,圍在中間的那個是個公子哥兒。
「大哥,那妞兒長得不賴喲!怎麼,小弟過去給大哥把過來嗎?」
一個小子湊近瞭那個公子哥兒的耳邊悄聲說道。公子哥兒正瞇著眼睛朝齊媛媛這邊看,憑他的經驗,這個女孩不過十六、七歲,雖然她的打扮很成熟,但那稚嫩的眼神卻騙不瞭人。
「呵呵,不用,對付這麼一個小嫩妞兒還用得著那麼費神嗎?現在先別驚動瞭她,一會兒給我盯好瞭,看她們到哪去。」
那公子哥將長長的羊脂玉煙嘴又插進瞭嘴裡,那目光卻一刻也不肯離開媛媛的身上瞭。齊媛媛雖不過十六歲,可那身材和臉蛋卻是一流的好看,讓人看瞭一眼還想看一眼。
「我那寶貝帶瞭嗎?」
公子哥兒不動聲色的問道。
「帶著呢,每天我都帶著。嘿嘿,以備急用!」
「我是說那特別的藥丸!」
「那個……沒帶!」
那手下心虛的回道。
「立即回去給我拿!今天我要用一次,看看到底管不管用!」
那傢夥陰險的笑道。
「大哥,那東西太危險瞭,萬一管用的話,事情可就鬧大瞭,最好……」
「你他媽那麼多廢話!叫你拿你就去拿!」
那公子哥很不耐煩的瞪瞭手下一眼,那小子趕緊離開瞭飯店。
齊媛媛一下子就花瞭好幾千塊,幾個姑娘根本就沒吃多少,卻都是些貴菜。
齊媛媛也覺得耍足瞭面子。
「今天你們吃得怎麼樣啊?」
齊媛媛沒怎麼吃,她要的是這些人對她的尊敬與崇拜。可能是前些日子媽媽月影那句話刺傷瞭她幼小的心,因為月影曾經說過,她十六歲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瞭,所以她也想要在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做一回江湖老大。
「那你們還想不想跟大姐我找個地方玩玩去呀?」
「當然想瞭!隻要媛姐……」
那個叫聰聰的女孩剛說出媛姐,齊媛媛就瞪瞭她一眼。她更喜歡她們叫她老大,那多威風呀!
「對不起,老大。你說去哪兒我們就跟著你去哪兒!」
「好,我們跳舞去!」
齊媛媛打瞭個脆生生的響指,叫道:「老板,買單!」那感覺簡直爽透瞭。
「小姐,已經有人為您買單瞭!」
服務生上前說道。
「誰?」
齊媛媛一下子感覺自己剛才那股威風讓人澆瞭一盆冷水。
「那邊那位先生。」
服務生朝剛才那位公子哥指去,當齊媛媛的目光與那公子哥兒相遇時,那男的很有禮貌的朝媛媛笑瞭笑。
「你憑什麼要替我買單?經過我的同意瞭嗎?」
齊媛媛走過去有些怒不可遏的說,而那位公子哥兒卻愈發紳士起來:「不好意思,在下隻想跟小姐交個朋友!」
說著向齊媛媛伸出瞭一隻白白嫩嫩的手來。
本來很生氣的齊媛媛卻突然變怒為笑,彬彬有禮的道:「謝謝這位先生瞭!」說完,轉身出瞭飯店,將那位公子哥扔在那裡。
「老大,我們可是白吃瞭一頓大餐呀!」
「呵呵,白癡送上來的,不吃白不吃瞭!」
齊媛媛的嫩手在方向盤上很流暢的抹著,車子快速駛上瞭大道。
雖然自己的母親是黑道老大,可齊媛媛卻一直未能到這樣的地方來光顧。月影知道江湖險惡,她怎麼肯讓自己的女兒也走上這條道路呢?外面的人幾乎都不太知道,鳳凰幫的老大「黑羅剎」的女兒,其實是受著嚴格的傳統教育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