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走後,齊心語慵懶的趴在瞭桌子上,那整齊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胸下,將她那高聳的玉峰托在桌面上,她兩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動手去拿點心吃。
「你不是餓壞瞭嗎?怎麼不吃呀?」
齊心遠早就將一片點心送進瞭嘴裡,他也覺得有些餓瞭。
「我要你拿給我吃!」
當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瞭嬌來,但對於齊心語來說,這卻是傢常便飯,即使在蕭蓉蓉面前,她也會時不時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嬌,讓蕭蓉蓉心裡嫉妒,嘴上卻又說不出來。但向來看不慣姑姑的欣瑤卻常常表現出極度的反感,不過,齊心語並不在乎。有時候還會故意氣欣瑤似的,弄得蕭蓉蓉還得反過來哄著齊心語。
「跟孩子爭也不知羞!」
蕭蓉蓉常這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她。可後來齊心語還是我行我素,不見改進。
「真懶!」
齊心遠說著捏起瞭一片點心送到瞭齊心語的嘴邊,齊心語甚至連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隻是微微張開嘴接瞭弟弟遞過來的點心。她一連吃瞭三片之後,朝著齊心遠手邊的礦泉水努瞭努嘴,齊心遠隻好又把礦泉水遞到瞭她的嘴邊,她再次張開嘴含瞭那吸管吸瞭兩口。
「還想吃!」
齊心語嬌氣的看著齊心遠,等他把那點心送到她的嘴邊來,可這一次她不但吞瞭那片點心,還吞瞭齊心遠的一根手指。齊心遠緊張的看瞭看別處,生怕讓人看見。而齊心語卻不管別人看不看,竟吮起瞭齊心遠的手指。
「女孩吃肉會胖的!」
齊心遠嗔道。他紅著臉想把那手指抽回來,齊心語卻不松不緊的咬住瞭他,並朝著他傻傻的笑,同時,齊心遠感覺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頭肚上舔起來,舔得他好癢。那手指在齊心語的嘴裡撐得她都要流口水瞭她才吐出來,看著齊心遠緊張的四下裡張望的樣子,齊心語吃吃的笑著道:「看什麼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畫傢,許多人認識我的!」
齊心遠小聲的道。
「什麼大畫傢,不就是天天領著人傢女孩畫女人的身體嗎,我還是老總呢!」
「那叫藝術!你那能叫藝術嗎?」
齊心遠反駁道。
「是呀,到瞭你們的手裡就是藝術瞭,要是別人的話還不得當成流氓抓起來呀!」
齊心語不屑的說。
「那是他們有瞭齷齪的行為瞭吧!」
齊心遠繼續吃著點心。
「可那齷齪的行為到瞭你們這些人身上還不成瞭行為藝術瞭嗎?」
齊心語窮追不舍。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幫姐畫裸體肖像,換瞭別人能成嗎?」
齊心遠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你幫多少女孩子畫過裸體?有姐這麼漂亮的嗎?」
齊心語向來對自己充滿瞭自信。
「我要是說出來我那有比姐更漂亮的妞來的話,姐還不得殺瞭我呀!」
齊心語瞪著齊心遠,卻在桌子下面脫瞭鞋,悄悄把腳伸到瞭齊心遠的大腿上去,齊心遠隻當她又撩撥他。沒想到她卻趁心遠不備,用腳丫子夾住瞭他大腿上的皮肉擰起來,疼得齊心遠直咧嘴又不敢叫。
「還氣姐不?」
齊心語暗暗使著勁嬌嗔道。
「不敢瞭,好姐姐,饒瞭我吧,有人朝這邊看呢!」
齊心遠的眼睛朝齊心語的背後看著。
齊心語才慢慢的松開她的腳丫,但她並不急著抽回來:「姐的腳累瞭,給姐捏兩下!」
齊心語又撒嬌又是命令的道。齊心遠隻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瞭齊心語那隻搭在他大腿上的腳捏瞭起來。齊心遠剛捏瞭兩下子,正是齊心語舒服得要閉起眼睛享受的時候,齊心遠卻在她的腳底下撓瞭起來,這一下把齊心語癢得趕緊抽瞭回來。
「你等著,回去瞭看我不收拾你!對瞭,告訴姐,你那幅牡丹圖到底賣瞭多少錢呀?」
「姐怎麼也關心起這個來瞭?不會打我的錢的主意吧?」
「傻樣!你以為姐就缺你那兩個錢瞭?我想知道大頭他賺瞭多少!」
齊心語說的那個大頭是她的一個高中同學,沒有什麼正經職業卻賣起古董來,後來在齊心語的聯系下又賣起瞭齊心遠的畫。開始的時候齊心語完全是為瞭幫這個同學一把,可沒想到,他卻越來越發達。她甚至聽說這個二道販子賣一幅齊心遠的畫竟然比齊心遠賺得還要多,心裡便不太順氣。
「他前後幫我賣瞭不下十幅瞭吧,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幅呀!」
齊心遠連手也沒洗,又用給姐姐捏過腳丫子的手拿起瞭點心來吃。
「我說的上禮拜給他的那幅。」
齊心遠略一回憶:「好像是二十萬吧。」
他說起二十萬好像是說二十塊那麼輕松。因為在他的畫中這還不是賣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價格。「對瞭,是二十萬,當時我說過不能少於三十萬,因為那畫裡也用瞭特別的技巧,可那傢夥卻說買畫那人傢裡突然出瞭事,錢湊不齊,他為瞭在那人面前顯示他對那畫的自主權竟然二十萬就出手瞭!」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賣瞭多少錢?」
「多少?」
齊心遠並不太關心的問道。
「三十六萬耶!那傢夥竟然從你一幅畫裡就抽瞭十六萬,真夠黑的呀他!」
「人傢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畫完瞭就沒事瞭嘛,再說他又是你的同學,我跟人傢計較那麼細幹嘛!」
「還好,沒把你自己給賣瞭!」
齊心語嬌嗔著又捏瞭一顆腰果送到瞭齊心遠的嘴裡:「快補補吧,我看腦子都進水瞭!」
而齊心遠卻滿不在乎的笑瞭笑。
齊心語說那大頭一幅畫就得瞭十六萬並不是沒有根據,那可是大頭親口對齊心語一個要好的朋友說的。
從小餐廳裡出來,兩人便回到瞭齊心遠的傢裡,欣瑤跟蕭蓉蓉還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其實蕭蓉蓉是專門等著心遠,不看到心遠回來她睡不著覺。
「爸爸回來嘍——」
欣瑤高興的跑過來讓齊心遠抱瞭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親瞭起來,可十歲的欣瑤的腳正好不小心踢在瞭他的大腿上。
「哎喲!」
齊心遠輕輕哎喲瞭一聲,因為欣瑤踢著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語的腳丫子擰過的地方。
「怎麼瞭?」
蕭蓉蓉聽到心遠哎喲一聲趕緊站起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沒事,是讓我的寶貝女兒親疼瞭腮幫子瞭!」
齊心遠趕緊掩飾著道。
等欣瑤上瞭樓之後,蕭蓉蓉也去鋪床,這時齊心語卻去瞭洗手間。
「心遠,你過來一下。」
齊心語在洗手間裡叫瞭齊心遠一聲,齊心遠便應聲走瞭進去。
齊心語正站在裡面,她什麼也沒做,隻是看著心遠問道:「是不是姐擰痛你瞭?」
「沒事!」
齊心遠早就忘瞭。
「讓姐看看!」
齊心語執意讓弟弟把褲子脫瞭讓她看一看。
「沒事,姐!」
齊心遠怕讓蕭蓉蓉出來看見,趕緊後退著要出去。
「讓姐看看嘛!」
齊心語的目光與口氣不容拒絕,齊心遠隻好把門關起來,解開瞭腰帶把褲子褪瞭下來。
齊心遠的大腿上竟然紅紅的一塊!
齊心語撫摸著那紅紅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還疼不?」
「是姐擰的,不疼!」
但齊心語卻突然將那纖細的手撫上瞭那一根挑起來的陽根上,並輕輕的捋瞭起來,秋波流轉的看著齊心遠說:「姐給你賠不是瞭。」
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陽根上捋動著,她很喜歡齊心遠一見到她就脹起來的樣子。她慢慢的蹲瞭下去,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陽根含入嘴中。她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腿,頭像是雞啄米似的來回動著,粗大的陽根在她的嘴裡出出進進。她還不時的用力吸上一下,有時候也會用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弟弟的肉棍,讓齊心遠爽上一陣。
為瞭讓弟弟早一些射出來,齊心語加快瞭節奏,快速地吞吐著那挺起的陽根。然而,齊心遠那玩意卻一直剛硬的挺著,一時半刻沒有泄的意思,齊心語幹脆用自己的一對乳房夾住瞭弟弟的肉棍,讓那玩意在她那豐滿的雙乳間來回抽插。
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齊心遠就有瞭要噴射的感覺,他低聲呻吟著,越來越快的抽送著,終於將那乳白色的液體射在瞭姐姐那雪白的胸口上。
齊心語坐在一間咖啡廳裡,一條腿抬起來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隨便的樣子,全然不像一個老總。她的對面坐著一位身材粗壯、腦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與齊心語年齡相去無幾,看上去油頭粉面,一雙小眼睛很是機靈,他的手裡夾著一枝蘇煙,無名指上一顆大大的鉆戒,那上面的鉆石在燈的照耀下閃著耀眼的光輝。
「大頭,這半年來從我弟弟那兒賺瞭不少吧?」
齊心語也伸出她那細長的手指,另一隻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弄著自己的那顆鉆戒:「看你手上的那傢夥就比姐的大瞭不少喲!」
「嘿嘿。哪有賺多少呀,不過是能抽枝好煙罷瞭!」
被叫做大頭的男人奸笑著,趕緊把手收瞭起來。
「怕姐瞭?」
齊心語抬起頭來看瞭對面的大頭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瞭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語姐的手真好看喲!」
「可惜沒有資格戴你那麼大的鉆戒瞭!」
「心語姐就會哭窮,堂堂的一個大老板在我一個叫花子面前哭啥窮呀!」
「叫花子都戴那麼大的一顆鉆戒,看來,我連個叫花子都不如瞭!哎,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別裝瞭,心語姐這兩年可是發瞭,光那一個修理廠就夠你風光的瞭,卻拿我開刀起來瞭!」
「看來你光靠著我弟弟那幾幅畫賺不瞭幾個錢,我還以為你是靠著我弟弟才發起來的呢,算瞭,我回頭跟我弟弟說一聲,就不讓你費那心思瞭,我另找人吧!」
「別!心語姐!雖然說賺不瞭多少,可還是有賺頭不是?要是心語姐斷瞭小弟這條路,那……不是要讓小弟喝西北風瞭嗎?」
大頭情急之下把手都伸瞭過來,齊心語立即把手抽瞭回來,大頭尷尬的笑瞭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無著才讓你替我弟弟賣畫,既然沒什麼賺頭,我哪能好意思再讓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語姐,咱倆是什麼關系呀,再說,我跟心遠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瞭,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點怨言呀!」
說著大頭便從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舍的擼下瞭那顆大鉆戒來,小心翼翼的送到瞭齊心語的面前,滿臉堆笑的道:「今天出來的匆忙,又沒有什麼準備,其實我早該對心語姐表示謝意瞭,不成敬意,笑納瞭吧!」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哪能隨便要你的東西呀,你還是收起來吧。」
齊心語隻是瞥瞭一眼大頭遞過來的那顆鉆戒,繼續玩弄起自己那細長的手指:「再說,那戴在你手上,我戴瞭也不合適。」
大頭覺得拿回來不合適。而齊心語卻又沒有要的意思,讓他好為難。
「如果大頭執意要表示謝意的話,那我再拒絕也就不合適瞭,那不妨這樣,你從這半年來給我弟弟賣畫賺來的錢裡提成個十萬八萬給我就行瞭!再多可就不哥兒們瞭啊!」
大頭像是被一顆雞蛋噎在瞭喉嚨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很是難受。因為他要是不答應齊心語的條件,明擺著她要斷他的財路,可要讓他一下子拿出十萬哪怕是八萬給這個女人,實在是心疼,要是換瞭別的女人,也許他大頭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因為那些錢可以讓一個很不錯的女人陪他睡上幾年,這麼多錢就是扔到水裡還能聽個響兒,可是到瞭這個女人的嘴裡,連個響兒也沒有瞭!打瞭多少年來的交道,他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什麼指望,連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別想!
看著大頭好些時候沒有反應,齊心語抬起眼來笑著問道:「你那手上的鉆戒不會是假的吧?」
這時齊心語已經看出來大頭的額頭上滲出汗來,她知道,她這是在鐵公雞身上拔毛,不過,她有信心在他這個鐵公雞身上會有所收獲。
「心語姐,你別生氣,不是我小氣,可現在,我真的不方便。」
「看來還是沒賺瞭那麼多是吧!」
齊心語表情冷漠的道。
「錢我是有,可是……我一時還有急用!」
「什麼急用啊?」
這忽然引起瞭齊心語的興趣。
大頭賴笑瞭聲道:「這個……不太好跟你說!」
「既然不好跟我說,那就算瞭吧!」
說完,齊心語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走。
「別……我說還不行嗎?」
齊心語又坐瞭回來。
「不瞞心語姐,咱這事,怕人!」
大頭那小眼睛警覺起來,很小心的看著別處。
「什麼事那麼神秘,不會是搞武器吧?」
大頭的神秘兮兮更引起瞭心語的興趣。
「也就是你心語姐,別人我還真的不能說。」
聽瞭大頭的這話,齊心語心裡高興得要命:「別扯近乎,快說吧!」
而大頭卻故意賣起瞭關子,又從那桌面上的煙盒裡抽出瞭一枝,慢悠悠的點上。
心語有些不耐煩的把臉別瞭過去,她很瞧不上大頭那種賣弄身分的小人得志樣兒。
「我一鐵哥兒們手裡有一寶貝!他告訴我之後,我咨詢過識貨的人,那東西很值錢!我讓他留瞭下來,可是我卻一時籌不到錢!」
「是什麼東西?」
「鼎!春秋時期的!」
「多少錢?」
「他想賣一百五、六十萬呢!不過我咨詢的價格卻不會少於二百萬!賣給我就八十萬!」
「便宜那麼多?」
齊心語顯然不太相信大頭會有那麼鐵的哥兒們。
「鐵嘛!」
大頭很得意的說道。
「就這麼點錢就愁倒你瞭?」
「不瞞姐說,還有個小小的缺口!」
大頭伸出瞭兩個手指。
「不是鐵嗎?先欠你朋友二十萬,等你出手瞭再多補給他不就行瞭嗎?」
「不是那麼回事,我那朋友也缺錢用不是嗎?他那麼大的一個攤子,手頭上沒有幾個活用的錢行嗎?」
「那你準備怎樣補上這個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語姐的話,我還真不好意思向姐開這個口呀!你已經幫瞭我那麼多的忙,還沒有回報要再借姐的錢,嘿嘿,太不像話瞭!」
大頭那小眼睛一轉,接著說道:「可是,我可不能白用人傢的錢,我想與合作者分成,這點好處我也不想隨便讓那些與我無關的人占瞭去不是?」
「你意思是說如果我投進瞭二十萬的話,你到時候會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給我瞭?」
「那當然瞭,畢竟我一個人做不成這筆買賣呀!」
「那要是真的賣瞭二百萬的話,得給我三十萬瞭?」
「除瞭那本錢二十萬!當然,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咱們得事先訂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寶貝嗎?」
「是咱們兩個人的買賣,當然得讓你看瞭,我還怕看走瞭眼呢!」
「你不是挺內行的嗎?」
「嘿嘿,要是小玩意我還可以,可要是那些大傢夥我就不行瞭!」
「那我什麼時候把錢給你?」
「心語姐真是個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瞭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瞭你!」
「我有那個膽嗎?再說!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數!說吧,什麼時候要錢?」
齊心語也想弄個不勞而獲,坐享其成。她以為那是賺錢比較高明的方式。
「錢嘛當然是越快越好瞭,不然那頭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瞭好的買主,也許人傢就早出手瞭呢。」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可要看看那東西,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那當然!」
齊心語剛從咖啡廳裡出來,手機卻響瞭起來。因為大頭那隻春秋時期的青銅鼎占據瞭她的大腦,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出現在她手機上的那個陌生號碼會是誰的,幹脆先接瞭再說,她按下瞭接聽鍵之後將手機放到瞭耳朵邊,一邊聽著一邊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齊心遠的車子穿過瞭一條被兩邊剪得整整齊齊的冬青樹所裝飾著的甬道,拐進瞭一個花園式的生活小區,這個小區算得上北京市裡現代建築中的老人瞭,院內那棵近一人抱粗的塔松見證著這個小院的歷史。
這就是白樺的傢,白樺的父親白運生原是個喜愛畫蟲魚鳥獸的人,可為瞭廠裡的技術革新,身為廠長的他竟然將那無規則的曲線變成瞭極其規則的直線或是弧線。他的鼎盛時期就是成為那個小機械廠的最大股東之後,又成為當地小有名氣的企業傢,可是當名氣與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長著的時候,女兒在畫室裡與同學幹出那種勾當的消息,幾乎讓他這個曾經為這個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兒無比自豪的父親抬不起頭來,他甚至當眾說出瞭與女兒斷絕關系的絕情話,而且不許白樺再踏進傢裡半步。沒辦法,白樺提出瞭出國的要求,可憐的父親拿出瞭幾年來幾乎全部的積蓄,把女兒送到瞭美國。對女兒的思念和越來越沉重的抑鬱讓這個改革開放的弄潮在日漸消瘦之後終於踏上瞭不歸之路,現在這個傢裡隻有母親楚靜茹跟女兒白樺瞭。
齊心遠並不知道這些,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連白樺的去向都不知道。
齊心遠走下車來,提瞭許多禮物有些忐忑的上瞭樓梯,站在門前猶豫瞭半天,齊心遠才抬起手來按瞭門鈴,那清脆的鈴聲響過之後,齊心遠才如釋重負靜靜的等著出現在他面前那張嫵媚而充滿驚喜的臉。他來的時候沒有給過白樺電話。
齊心遠今天之所以敢來,是白樺曾經留下過話:「有空到我傢裡來玩!」
在齊心遠聽來,似乎當年的阻力已經不再存在,但讓中央美院的一個高材生放棄瞭學業始終是齊心遠無法治愈的心病,要不是看著現在白樺春風依舊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內疚一輩子。
門開瞭,出現在齊心遠面前的是一個顯然比白樺大瞭些的女人!他猜想,這應該是白樺的母親瞭。
「阿姨你好!」
「你是……」
那女人的手已經把門拉開,她似乎猜出瞭來人是誰,隻是不敢肯定,因為前兩天女兒白樺跟她說起過,這兩天也許會有人來。女兒三十多瞭還是孑然一身,做母親的當然很著急,她希望女兒快快找一個對象。
「我是白樺的……朋友。」
齊心遠現在很忌諱在白樺的傢人面前提「同學」二字。
那女人雖然年紀比白樺明顯大瞭一點,但看得出來,她保養得很好,細膩的肌膚與姣好的身材讓人疑心她是白樺的姐姐。
「快進來吧。」
「白樺不在傢?」
「她出去瞭,傢裡就我一個人!」
待齊心遠坐定之後,白樺的母親給齊心遠沏起茶來。她用那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捏瞭白瓷的杯子推到瞭齊心遠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個顏色。當她彎下身來的時候,領口便低垂下來,從那裡,齊心遠的眼睛看到瞭她那對豐滿的雪乳與深深的溝。齊心遠的心不由得怦然一動。他趕緊把目光移向瞭別處,再不然,他斷定自己又會想入非非。
「喝水吧孩子,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淺淺的笑瞭笑道,她的兩腮下同時生出一對淺淺的酒窩。
「叫我心遠吧!」
齊心遠很害怕自己的姓氏會引起她對當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憶。
「噢——」
楚靜茹把身子靠在瞭沙發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發挺拔,那便裝下突起來的玉峰上隱隱約約有明顯的兩顆深色的圓點。這時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瞭。
他身子沒動,他覺得在作客時看簡訊有些不太禮貌。
「你好像有電話,接吧,不要緊的。」
齊心遠歉意的笑瞭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心語的。
「馬上過來!」
齊心遠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收瞭起來,朝楚靜茹笑笑道:「沒事!」
兩人坐在那裡閑聊的時候,如果楚靜茹不是看著齊心遠的話,齊心遠的目光一定會落在楚靜茹的臉上或是身上,無論從哪一方面看,白樺的母親都不愧是美女行列裡的一員。如果不是齊心語發簡訊叫他的話,他還會坐下去的,聽著她的聲音,不時欣賞一下她那高聳挺拔的胸脯,還有她那讓男人著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讓人十分愉悅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瞭。」
齊心遠站起來說道。
「好吧,等白樺回來我會告訴她的。」
白母說。
「好的,我也會打電話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