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坐在沙發裡的是剛剛十歲的女兒欣瑤,她懷裡抱著一個佈熊正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電視,小姑娘紮著一根長長的馬尾辮,所有的頭發都向後攏緊,將那明凈的額頭全顯瞭出來,益發顯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無疑繼承瞭母親蕭蓉蓉與父親齊心遠的所有優點,稱得上是優生學的典范作品。
蕭蓉蓉正在浴室裡洗澡,今天蕭蓉蓉的大姨媽剛剛結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洗起來,她總是利用一切機會讓齊心遠在她的身上體會到做一個男人的幸福感。
「欣瑤,上樓睡覺吧?」
齊心遠撫著女兒的頭,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想像著他跟白樺的女兒思思小時候的樣子。他甚至想到瞭女兒思思住的是什麼房子,吃的是什麼飯,她的養父母是不是會像他對欣瑤一樣對待思思。
欣瑤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兒,把佈熊放到瞭一邊,摟著齊心遠的脖子在他臉上親瞭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樓睡覺去瞭。聽到女兒欣瑤關門的聲音後,齊心遠才從沙發上起來,朝浴室走去,推開門後,一股熱氣竄瞭出來。
蕭蓉蓉優美的胴體在濃濃的熱氣中包裹著,那一頭秀發披散在胸前半遮著兩座峭立的玉峰,頎長的身材豐滿而不失苗條,她的臉也被熱水燙得紅潤,寬而長的眼角在那兩葉細長的柳眉下微微揚起,雖不是丹鳳眼,卻也十分的迷人。現在的蕭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點兒都不減風采。
「我還沒有洗完呢,進來幹嘛?」
蕭蓉蓉嬌嗔著,兩手還是不住的在身上搓著。齊心遠走過去將蕭蓉蓉摟在瞭懷裡,壞笑著道:「我想跟你一起洗個鴛鴦澡!」
「去你的!欣瑤還在客廳裡呢,她可是個小人精!」
蕭蓉蓉嬌笑著兩手輕輕的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身子,她感覺到瞭齊心遠那硬硬的欲望。
「已經上樓睡覺去瞭!」
齊心遠還是賴皮的摟著蕭蓉蓉那赤裸的胴體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
蕭蓉蓉還是推開瞭有些賴皮的齊心遠:「到床上等著去!」
「那你可得快點呀!」
齊心遠心裡想要的不僅是她的身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與她商量。齊心遠這幾年也學乖瞭,要跟那些當官的談事情,得在酒桌上;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談事情,就得在床上瞭!蕭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一次次的助長瞭他的成就感。
齊心遠簡單地擦瞭擦身子,便回到瞭床上等著,他知道,蕭蓉蓉不會讓他等太久的,在這方面,她的耐心還遠遠比不瞭自己。
齊心遠隻開著床頭燈,房間裡一片昏黃,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心裡在盤算著應該尋找什麼樣的時機才好。齊心遠應該很知足瞭,娶瞭北大的校花不說,人傢還是部長的女兒,尤其還那麼賢慧。結婚以來,蕭蓉蓉幾乎沒有一件事情不是順著他的,甚至連做愛時蕭蓉蓉都特別喜歡聽齊心遠的擺佈,盡管這樣,他還是擔心女兒思思的事情兩人意見不合。
正尋思著的時候,蕭蓉蓉身上裹著一條浴巾拉開浴室的門出來瞭,她的濕頭發還沒有吹幹,全都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瞭一層保濕的慕絲,越發黑亮如漆瞭。
那條浴巾不松不緊的束在酥胸上,半裸著兩座玉峰,中間形成瞭一道深深的乳溝,現在的這身材可是讓蕭蓉蓉付出瞭代價的,當年為瞭保持體形,讓那兩座玉峰能像少女時那樣嬌挺,她硬是在女兒吃瞭四個月的奶之後就讓女兒斷奶,在她的心裡,齊心遠比女兒更重要。
「欣瑤真的睡著瞭嗎?」
雖然已經是多年的夫妻瞭。可蕭蓉蓉每次有瞭主動的要求時,不免有些羞澀,她的內心裡有些擔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個欲女,而事實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卻是為瞭滿足齊心遠。
「我都聽見她關門瞭,不睡她還能下來呀?」
齊心遠急著去抱渾身散發著高級沐浴乳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別看她人小,精著呢!」
蕭蓉蓉之所以如此擔心女兒不睡,是因為她每次都得盡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滿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兒面前破壞瞭她這個聖母的光輝形象。
齊心遠被蕭蓉蓉逼著上瞭二樓,他輕輕的推開瞭女兒的房門,燈已經熄瞭,看來欣瑤也已經睡著瞭,他才又躡手躡腳的回來。蕭蓉蓉已經躺進瞭薄被下面。
「白讓我跑瞭一趟,你看,軟瞭吧!」
齊心遠略帶埋怨的道。
蕭蓉蓉倒滿不在乎的道:「還有我呢,你就是再軟我也要你硬起來!」
她身子貼上去,摟住齊心遠的脖子柔聲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傢不放心嘛!」
說著,一隻手伸到瞭下面揉瞭起來。
「告訴我寶貝兒,這些天我來那個不方便,你有沒有找別的女孩呀?」
蕭蓉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她知道,齊心遠手下有幾個女學生,長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蕭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現在的女孩太開放,動不動就會投進瞭老師的懷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白樺差點把齊心遠從她的手裡搶走不就是畫畫畫到一起去瞭!
「我的心都在寶貝兒你一個人身上瞭,我哪還會再找別的女孩呀!」
「前兩天給你們當模特兒的那女孩子挺不錯的,你就沒對人傢動心過?」
那天蕭蓉蓉去齊心遠的小畫室找他,他正帶著幾個學生在那裡進行油畫寫生,中間就坐瞭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著,那嬌挺的乳房與那身優美的曲線讓蕭蓉蓉看瞭都怦然心動起來,好在那天學畫的裡面沒有一個男孩,不然蕭蓉蓉一定羞壞瞭。而那種情形,對於常年從事繪畫藝術的齊心遠來說卻不過是傢常便飯。
「呵呵,我們那兒呀,你還沒見過的女模特兒多著呢,我能見一個就愛一個嗎?再說,我什麼時候在你這兒閑著過?你當我是佛祖瞭,普渡眾生呀?我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聽著齊心遠的這些話,多多少少讓蕭蓉蓉心裡得到瞭一些安慰,的確,每次隻要蓉蓉有要求,齊心遠都會有求必應,而且都會讓她心滿意足,從不馬虎。借著齊心遠的話,蕭蓉蓉把他拽到瞭自己的身上來,她那細長得如同汝窯瓷器一般的手指撫摸著齊心遠的身子嫵媚的說道:「來,讓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虧空瞭!」
「哪能呢,還滿著呢!」
此時,蕭蓉蓉的手又勾起瞭齊心遠的激情來:「給我吸兩口吧。」
蕭蓉蓉嬌嗔的在齊心遠那兒拍瞭一下,然後翻起身來,人支在瞭齊心遠的兩腿間跪著,兩手扶著齊心遠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瞭中間那根玉柱,不緊不慢的吞吐瞭起來。
齊心遠的龍槍很快就在蕭蓉蓉的小嘴裡躥瞭起來,但蕭蓉蓉並沒有停下,而是更加賣力的吞吐著,她的香舌還不時在龜頭上自由靈巧的轉動著,弄得齊心遠馬眼忍不住一陣陣的酥麻。
齊心遠突然翻身把那龍槍挺進瞭她的蜜洞裡,但當他抽插得她有些陶醉的時候,卻又突然抽瞭出來,送到蕭蓉蓉的嘴邊,讓她再舔。雖然剛剛從自己的那兒抽出來的,上面還帶著分泌物,可此時的蕭蓉蓉下面正癢得厲害,哪顧得講究什麼,隻好再含瞭那肉棍再次吞吐起來。
齊心遠再一次挺進瞭她的蜜洞之中,這一次直到把蕭蓉蓉差不多搗暈瞭,他還是不泄,蕭蓉蓉隻得再給他吸,直吸得齊心遠一陣陣的呻吟著把熱精噴在她的小嘴裡,那豐盛的熱精總會從她的小嘴裡溢出來。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蕭蓉蓉非常滿足的躺在瞭齊心遠的懷裡,枕著他那雖不粗獷卻也壯實的胳膊,抬起那潮紅的臉來問齊心遠道:「今天爽不爽?」
齊心遠攏瞭攏她那有些凌亂的長發,讓她的面龐更加顯露出來,滿意的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親瞭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饋讓蕭蓉蓉很是得意,她側瞭身子,臉與身子一起貼在瞭齊心遠的身上,一條腿也插到瞭齊心遠的兩腿中間,柔柔的道:「你先等著,我下去再給你弄點吃的。」
這幾乎成瞭蕭蓉蓉固定的功課,每次完事之後,她都會主動下廚給齊心遠做些補身子的東西吃,她一方面透過密集的房事,從齊心遠的能力與熱情來查驗齊心遠是不是在外面有瞭情況、虧瞭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擔心這過分密集的炮火會不會讓齊心遠吃不消,所以,她對於齊心遠就像是伺候瞭一棵樹,總是時不時的要把他從地裡拔出來看看是不是生長正常,然後再栽進去,又是施肥又是澆水的,很是辛苦,但她卻是樂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弄瞭,我剛剛吃過,真的吃不下去瞭!」
齊心遠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補品的蕭蓉蓉又摟到瞭懷裡。
「不餓也不行,這可不是餓不餓的事。人是不能餓瞭吃,渴瞭喝的,知道嗎?」
蕭蓉蓉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刮著齊心遠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瞭,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
齊心遠壯瞭壯膽子,因為這事不同別的,是多少年來蕭蓉蓉最最忌諱的事情,齊心遠真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有事求我?」
蕭蓉蓉的眼裡立即放出瞭光來,看著齊心遠那很是猶豫的表情,蕭蓉蓉已經預感到這一回齊心遠所求之事非同一般瞭。
多少年來,齊心遠從沒求過她一次,無論大小事情,這讓蕭蓉蓉覺得自己好失敗,如果齊心遠能求她,正說明她蕭蓉蓉在齊心遠的心目中還是很有價值的,可她卻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總算讓她等到瞭,她能不激動嗎?
蕭蓉蓉伸出食指來壓在齊心遠的嘴上柔情萬種的道:「心遠,今天你提什麼要求蓉蓉都會答應你!」
反正她料定,齊心遠不會把她給賣瞭,她對自己與齊心遠的感情還是有著相當自信。她之所以不放心齊心遠,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太有魅力,而時下的小姑娘們也太不要臉瞭,況且她知道,齊心遠又不是個不饞腥的貓!有些得意的蕭蓉蓉身子趴到瞭齊心遠的胸膛上,兩條藕臂從他的腋下穿過去,臉在齊心遠的臉上磨蹭著。這陣勢不像是齊心遠要求她,而是她有事要求齊心遠似的。
「要不,還是算瞭吧!」
齊心遠忽然又打住,並不是他想吊蕭蓉蓉的胃口,而是蕭蓉蓉這麼痛快的答應瞭他,又是這麼好的興致,他不想給自己的妻子添堵。
「幹嘛呀!我說過我會答應你的嘛,為什麼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瞭哪個浪漫的姑娘瞭?」
蕭蓉蓉雖然心裡曾經暗下決心,就是他齊心遠看上瞭別的姑娘要跟人傢睡上一覺,隻要是他肯開口求她,她也會答應他,可是,現在她分明感覺並不是這一類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齊心遠在她面前這麼難以啟齒呢?
對於蕭蓉蓉這開玩笑的一句問話,齊心遠覺得有些沒法回答,雖然不是看上別的姑娘瞭卻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還有瞭結果瞭!
「不是,對不起,蓉蓉,咱不說這事瞭。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說出來,今天咱們誰也不能睡!」
蕭蓉蓉賭氣的從齊心遠的身上坐瞭起來。齊心遠將被子圍在瞭她的身上,可蕭蓉蓉卻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瞭下來,兩座玉峰也隨之甩動起來。
齊心遠也跟著坐瞭起來:「這事我……沒法跟你說呀!」
見齊心遠終於有些松動,蕭蓉蓉又來瞭勁兒,她重新偎依到瞭齊心遠的懷裡,比先前更加溫柔瞭:「心遠,咱們都夫妻這麼多年瞭,我攔過你什麼事嗎?你為什麼還這麼看我?自從你跟白樺那事以後,我覺得你對我……遠瞭!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個心遠哥瞭!」
「我是愛你的,蓉蓉。可是……」
齊心遠欲言又止,這更讓蕭蓉蓉焦急起來。
「我不是說瞭嘛,有什麼話你盡管說出來,我又不是不答應你!」
「我想……把女兒接過來。」
齊心遠終於鼓起瞭勇氣把心裡的話吐瞭出來。
他像是卸掉瞭一塊大石頭一樣的輕松。
「女兒不是在傢裡嗎?你……」
蕭蓉蓉立即意識齊心遠所說的女兒並非指欣瑤。
「我是說思思。」
齊心遠沒有底氣的說道。
「思思是誰?」
蕭蓉蓉的火氣立即騰瞭起來,盡管齊心遠已經給瞭她很充分的心理準備,可她還是很意外。
「白樺的。」
齊心遠的聲音很小。
「怎麼,你們……你們已經有瞭女兒?而且她現在又帶著你們的孩子從美國回來?她……還沒完沒瞭啦?」
蕭蓉蓉顯然火瞭,她的聲音不由得高瞭起來。
「輕聲點!欣瑤已經睡著瞭!」
齊心遠頓瞭頓繼續說道:「思思一直住在這個城市裡,一對上瞭年紀的夫婦收養瞭她。」
齊心遠盡量想以思思目前的處境打動蕭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
蕭蓉蓉已經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從那好看的眼睛裡滾落,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過火,她一直是靠著溫情維護著這個傢的,她愛女兒,愛著丈夫,她不想讓任何人幹擾她這個溫馨的傢。可今天,她覺得那個叫白樺的女人已經讓她無法繼續容忍下去。
齊心遠不得不把詳細情況跟蕭蓉蓉說瞭一遍。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蕭蓉蓉這多少年來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總覺得她跟那個叫白樺的女人還沒有完,還會發生些什麼。今天終於發生瞭,她倒覺得輕松瞭起來。
「我同意把你跟白樺的女兒接過來!」
蕭蓉蓉語氣平靜的說道。雖然齊心遠在白樺面前吹噓著他能說得動蕭蓉蓉,但他絕對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痛快就有瞭轉變。
「你……不會是說氣話吧?」
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你看我像是在說氣話的樣子嗎?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齊心遠總算沒有看錯人,蕭蓉蓉絕對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女人,雖然他感覺得出來,蕭蓉蓉一直吃著那個並不在身邊而且幾乎是銷聲匿跡瞭的白樺的醋,但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隻是她竟然向他提出瞭條件,這還真讓齊心遠一時摸不著頭腦瞭。
「我是跟你說正事呢!她來可以,但得叫我媽,讓她認為她是咱們的女兒!」
「這……」
雖然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齊心遠卻覺得這樣對白樺太不公平瞭,「白樺她會答應嗎?」
「我就這一個條件,能不能讓白樺答應,那可是你的事瞭,我這樣不算過分吧?」
蕭蓉蓉眼瞅著齊心遠的臉問道。齊心遠心想,你把人傢的女兒都搶去瞭,還說不過分呢!但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瞭,畢竟思思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你……不是已經有女兒瞭嗎?」
齊心遠的意思是總得給白樺一些安慰才好,要是這樣的話,那不是等於從她的手裡把女兒搶走瞭一樣嗎?
「怎麼?你心疼她瞭?」
蕭蓉蓉繼續觀察著齊心遠的表情變化。
「不是,我不是……為思思考慮嘛!」
「我也是為瞭思思考慮,她既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親媽是誰,那為什麼我就不能做她的親媽?難道你讓孩子過來,就是為瞭讓她看到她的親生父親跟親生母親是被我拆散的嗎?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裡充當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樺,而不是我蕭蓉蓉!」
說是為瞭思思,可齊心遠聽著她這番話的意思卻是為瞭她自己,但又無可厚非。
「沒人說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過去多年瞭,還提它幹嘛?」
「再說,我讓思思有一個完整的傢不好嗎?如果讓思思認瞭白樺,她能做到這一點嗎?她一定早就知道瞭那一對老夫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她怎麼會不想念她的親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會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嗎?」
齊心遠突然想到瞭這裡。
「你是說白樺還是思思?如果說白樺,那我倒無所謂,要是說到思思的話,那你呢?如果她認定瞭咱們是她的親生父母,恐怕咱們兩人都得面對這個問題。該死的,又讓我替她背瞭一次黑鍋!我這是欠瞭誰的呀?」
蕭蓉蓉不禁流出瞭委屈的淚水。
「善良的人總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誰也不欠,是我欠瞭你!」
齊心遠摟過瞭蕭蓉蓉那光潔的身子,以愛撫安慰著她,輕吻著她的眼角。他心裡很清楚,蕭蓉蓉能容得下思思,並甘心替白樺背下這棄女的黑鍋,就足以證明她是愛著他的,她完全是為瞭他才這麼做的。「謝謝你!」
齊心遠激動的說。
「為瞭你,我願意!隻要你不再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
蕭蓉蓉終於說出瞭自己的心裡話。
「我愛你一萬年,再加一個小時吧!」
「去你的!」
兩個人在床上又滾瞭起來。
清晨起來,蕭蓉蓉早早的起瞭床,說是到外面買早點。她卻來到瞭一傢小玩具店,她站在那裡一直等到八點人傢才開門。
「你們這裡有望遠鏡吧?」
蕭蓉蓉問道。
「有。」
「我給孩子買一個!」
她指著櫥窗裡一個比較小的:「拿這個我看看。」
她焦急的等著小店的老板慢慢騰騰的從那櫥窗裡拿出來。
蕭蓉蓉把那望遠鏡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視線有些模糊。
「這個不清楚,有好一點的嗎?」
「喏!這個吧,就是貴點!」
那老板道。
蕭蓉蓉一把抓瞭過來,再次試瞭試,很滿意。
「多少錢?」
「一百九十八!」
蕭蓉蓉摸出瞭二百來,扔在櫃臺上拿起望遠鏡就跑。
「找錢給您!」
老板在屋裡大叫道。
「甭找瞭!」
蕭蓉蓉風風火火甩開步子就往回趕,她擔心齊心遠會不吃飯就去見那個白樺。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兩張百元大鈔仔細的端詳瞭一陣子,嘴裡嘟囔著道:「怪女人!」
一條靠近郊區的公路邊。
齊心遠的寶馬車停在那裡,車裡坐著的就是齊心遠跟白樺。不過兩人都在後排。
齊心遠一邊擁吻著白樺,一邊慌亂的解著白樺的上衣,他來不及去解她的胸罩,而是直接推瞭上去,將她那碩大豐挺的兩隻乳房露瞭出來,他一邊迫不及待的趴到瞭她的酥胸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手伸到瞭她的裙子裡,撕扯著她的內褲。白樺也兩條腿亂蹬著,卻不是反抗,而是在配合著齊心遠把她的小內褲扯下來。齊心遠伸進手一摸,芳草之下已經是一片泥濘。
白樺突然從自己的小包裡取出瞭一個小瓶子,倒出瞭幾粒藥丸。
「把這個吃瞭。」
白樺說。
「這是什麼?」
「對我們做愛有好處。」
看著那沒有見過的藥丸,他想,這應該是壯陽的東西。
「我不需要這個。」
「如果愛我就吃瞭它。」
白樺執拗而且嫵媚的看著齊心遠,她手裡的那些藥丸是一種神秘組織研究出來的東西,據說一般人吃過之後不但會提高性功能,而且還會與當時跟她做過愛的女人保持永久的愛戀。但唯一的害處就是這會透支男人的精力,根據理論推算,一般體質的男人服用過之後會使自己的壽命縮短一半。白樺不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目前世界上知道這種藥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也不敢肯定這藥的效力到底如何。
齊心遠當然無從知道這些,他從來不接觸壯陽藥物的,他對自己的性功能還是非常自信,但為瞭表示自己對白樺的真情,他隻能聽從她的命令。不過,他決定隻吃這一次。
而白樺為瞭能絕對套住齊心遠的心,她給瞭齊心遠雙倍的劑量,她寧願讓他的生命縮短一半,也要與他廝守一輩子,永不分離。
齊心遠張開嘴吞下瞭白樺手裡的所有藥物,又喝瞭一口白樺早已給他準備好的水。
齊心遠再次吻起瞭白樺的芳唇,一邊將一根手指插進瞭那滑膩的蜜洞裡輕輕的抽插著。
但白樺卻一邊喘息著一邊去解齊心遠的褲子,她要的可不是齊心遠的手指,而是他那根曾經在她的身體裡播種過的龍槍。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但總算解開瞭他的褲子。那褲子才褪到瞭一半的時候,白樺就握住瞭剛硬,恨不得立即就插進自己充滿欲望的胴體裡。
齊心遠抱起白樺的雪臀,讓她坐到瞭自己的身上來,白樺極解風情的一隻手扶瞭齊心遠粗大的肉槍,對準瞭自己那饑渴瞭多年的洞口,身體一落,慢慢的將齊心遠的肉槍套入自己的下體。
當龍槍刺入白樺肉洞裡之後,齊心遠卻突然覺得渾身一陣躁熱,五臟六腑裡開始翻騰起來,他開始懷疑剛才白樺給他吃的是不是毒藥,但他並沒有因此而中止自己的抽插。
很快,肚子裡的灼熱便向著他的丹田遊去,漸漸的,那熱量匯集到瞭他那本來就粗大的陽根上來,而且更讓他驚奇的是,他忽然覺得那陽根在白樺的肉洞裡竟然開始膨脹瞭起來,膨脹的速度令他吃驚不已。
如果說在吃藥之前他的陽根隻是比一般男人長碩的話,那麼,現在的東東則簡直比驢的行貨還要粗大,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長度也在增加,灼熱的龜頭竟然自動的向著白樺的子宮伸展去。
白樺忘情的起落著身子,那久違的快感再一次攀升瞭上來,齊心遠兩手架在她的腋下,而她自己兩手不停的揉捏著自己那豐挺的兩隻乳房,醉意無邊。即使在肉洞裡,白樺也能感覺出來,吃過藥的齊心遠那陽根竟如一個茄子在她的陰道裡彎瞭起來,剛才還沒插進她身體裡的時候,她的小手握著感覺像是一根粗大的橡皮棒,而現在,卻像是一根增大瞭的同時還包裹著鋼筋的橡皮棒瞭!
「哦——唔——」
她仰著脖子呻吟著,車子裡充滿瞭難言的淫蕩,特別是當齊心遠的肉槍用力一挺,頂在她那久未被研磨的花蕾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禁不住的發抖。第一次品嘗到齊心遠這寶貝的美妙滋味時也曾經讓她醉過,可這一回卻大不一樣瞭,她覺得自己的子宮快要被搗翻瞭。
她忍著不讓自己達到高潮,硬是將那高潮延續瞭十分鐘之久。蜜液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浸濕瞭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噴瞭多少次。
而齊心遠跟以前大不一樣的是,他竟然久挺不泄瞭。
「啊——唔——」
白樺控制不住的大聲叫瞭起來,身子幾欲抽搐。
可齊心遠身上散發的熱度卻仿佛越來越高,他像有著使不完的力氣。白樺此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她隻顧著喘息,連叫喚的聲音都沒有瞭。齊心遠突然翻過瞭身子將白樺壓在瞭身下,兩手抱住瞭她的翹臀,拚命的在她的花穴裡狂插瞭起來……
白樺已經無力呼叫,隻出氣不進氣瞭。齊心遠害怕再這樣搗下去要出人命,他隻得慢慢的停瞭下來。
許久之後,白樺終於緩過瞭氣來。
當她看到齊心遠那粗大而且佈滿青筋的陽根時,連她自己都嚇瞭一跳,記得十六年前不是這樣的。可現在這一根卻長碩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子,頂端上翹著,樣子十分猙獰,更要命的是,從那狀態來看,一時半刻不可能泄的。
「我還是幫你吸一吸吧。」
白樺無奈的說,她可不想被他插死在車裡。
白樺的小嘴對著那粗大而且沾滿穢物的陽根舔瞭起來,她那靈巧的舌尖在齊心遠那明亮的碩大龜頭上轉動著,弄得齊心遠一陣陣的酥癢,不過那滋味的確不錯,甚至比在她的花穴裡還要爽。
但此時的齊心遠卻很想往裡插,於是他挺瞭挺小腹,將那陽物向她的小嘴深處捅進,可當捅到她喉嚨的時候,白樺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瞭。齊心遠趕緊又抽瞭出來,這時白樺便忍不住咳瞭起來。
可白樺知道是自己惹出來的禍,一定要由她來解決。她隻得再次含進瞭嘴裡吞吐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瞭,可齊心遠還是沒有泄的跡象。她的脖子都僵硬瞭,她仰著臉哀求的看著齊心遠:「還有別的辦法嗎?」
齊心遠想到瞭剛才捅她花穴的時候承接蜜液的菊門。
「後面可以嗎?」
「我也不知道,你試試吧。」
現在白樺隻想讓齊心遠快些泄出來。於是,她轉過瞭身子,翹起瞭嫩臀朝向著齊心遠。
那菊門已經完全被浸濕,一片泥濘,不需要任何前奏,齊心遠就挺著那彎而硬的碩大向她的菊門刺去,外圍已經潤滑,可裡面還不行,齊心遠來回抽插瞭數次之後才將外面的蜜液帶進去,使得裡面如陰道一樣的滑潤起來。
現在齊心遠已經沒有瞭剛才的顧慮,他可以深點再深點的往裡插去,直到盡根沒入。
「啊——哦——」
因為齊心遠的粗大還是撐得白樺那菊門非常緊,抽插時不免還有些痛感,但至少不再有生命危險瞭,而且那快感也數倍於前的刺激著她,她隻是淫蕩的叫著,兩隻雪乳也拚命的搖晃起來。
當她感覺齊心遠那一陣陣灼熱的愛液射進瞭她的胴體時,白樺的身子也一陣陣的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