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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當我離開的時候天已經亮瞭,麗娜還在睡著,看來她昨晚真的喝的很多。我和淑芬沒有真的發生什麼關系,畢竟麗娜在傢。我走在回傢的路上,心裡想著離開時淑芬那眼裡的春情,我的心一陣的顫抖。我知道如果麗娜不在傢的話,淑芬已經是我的女人瞭。但我也清楚淑芬從現在起已經對我敞開瞭懷抱。我又得到瞭一個女人的身體。

  雖然我還沉浸在與淑芬的熱情當中,但我也有一種苦惱與自責。我這算什麼?我又一次的背叛瞭秦研,又一次的與一個女人發生瞭關系。我苦笑我自責,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容易沖動,對女人這麼沒有免疫力。無恥的人卻被上天如此的看重,一次次的安排如此美妙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的運氣真是好的沒話說。

  今天是初一,按著我傢以往的慣例今天我和大哥要去親屬傢拜年。我們整整走瞭一上午才走完,我已經被累壞瞭。每到一處親屬傢,我都要接受一次教育,我真是煩死瞭,但也沒辦法,我隻能做在那聽,不敢有一點反感的意思。畢竟大傢都是為我好關心我。

  “下午去一趟你姚叔傢吧。順便看看你姚叔姚嬸的身體怎麼樣瞭。”剛到傢我還沒緩過乏來,老媽就下達瞭指示。我苦笑,我知道老媽一直對我與姍姍的事耿耿於懷。

  “好,也好幾年沒去姚叔傢瞭拜年瞭。”大哥答應著,我心裡隻是一陣的苦笑。姍姍,看來我又要見到這個小妹妹瞭,不知道她怎麼樣?從和她分手以來,我一直沒見過她,也沒有打聽她的消息,我有點怕見她的感覺。我心裡不想去,但沒辦法,我還的去。

  “姚嬸過年好。”來到姍姍傢,開門的是姚嬸。姚嬸看到我們很高興,一臉歡笑的把我們讓進瞭屋裡。

  “老頭子。看誰來瞭。姍姍,你丁傢的兩個哥哥來瞭。”姚嬸把我們讓進客廳對屋裡喊著。我代著帽子做在沙發上,我心跳的厲害,我很緊張。

  “呵呵。是這兩個小子。好好。”姚叔從屋裡出來看見我們滿臉笑容的對我們說,我趕緊站瞭起來,我胡亂的回應著姚叔,但我的眼睛卻看向姍姍的房間,我既擔心又有一種期盼的心情。我知道姍姍馬上就要出來瞭。上歲數的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姚叔姚嬸的身體比去年明顯的衰老瞭許多,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那裡不對勁,但我能感覺的到。

  “大哥好。小哥。好。”姍姍終於出來瞭,當她看到我時眼睛裡代著一種叫我心跳的東西。我說不出來,但我知道她心裡還記著我,我能感覺到。

  “姍姍越來越漂亮瞭。有男朋友嗎?”大哥笑著調侃姍姍。我聽著大哥的話,我心裡這個氣呀,沒事你問這事幹什麼?我看見姍姍的眼睛瞟瞭我一下,眼裡帶著幽怨。姍姍被大哥的話問的臉紅瞭起來。我很尷尬,我簡直就是在受罪。

  就在這時突然從姍姍的房間裡走出瞭一個男人。我不知道我看到那個男人時的表情是什麼樣,我想我的表情一定讓人很尷尬,我肯定象個白癡一樣傻傻的。我看著那個男人,我的眼睛都直瞭,我的心裡一片的混亂,大腦一片空白,我楞在瞭那裡。我心裡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和姍姍有某種關系。

  “這是周凱。我朋友。”姍姍紅著臉向我們介紹著。

  “哦。你好。呵呵。”大哥趕緊與周凱打著招呼。我還是傻傻的看著周凱,我還沒反應過來。

  “這是小哥。小哥。”姍姍可能發現瞭我那呆傻的樣子,紅著臉尷尬的叫我。

  “哦。你好。你好。”我木納的站起身,與周凱握手。周凱更是一臉奇怪的看著我,他一定在想這人怎麼象個白癡,不僅在屋裡帶著帽子,而且樣子怎麼傻傻的。

  我真他媽的衰。屋裡的人都看見瞭我那呆傻的樣子,這回我的臉丟大瞭。屋裡人的眼睛都看著我,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火熱瞭,我尷尬的坐在沙發上,我感到自己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我的身上都已經出汗瞭。姍姍和周凱也都坐瞭下來,周凱還是一臉探索的表情看著我。

  我總算把自己的心情平靜瞭下來,雖然感覺心裡很苦澀,但畢竟表面看著自然瞭,但我想屋裡的人也都能感覺到我的尷尬。大哥和周凱已經聊上瞭,姍姍坐在周凱身邊,一臉的嬌美表情,但我知道她的心裡也很緊張,她笑的很勉強,她在強顏歡笑。我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但其實我是在仔細的打量著周凱這個男人,我想看清他是個什麼樣子,能成為姍姍的男朋友,我心裡有一種嫉妒的感覺。

  周凱其實人長的不錯,比我強多瞭。他身材偏瘦,長著一張文靜的臉,白白凈凈的,代著一副眼鏡,一看就是個文化人,大學生。周凱很健談與大哥不久就聊到瞭一起去,姚叔姚嬸也不時的插話參加他們的話題。看的出姚叔姚嬸對周凱還很滿意,我對他們說什麼不感興趣,我隻是坐在那聽而已。原來周凱是姍姍的同事,他們同在海關做翻譯資料工作,周凱比姍姍早上班幾年,傢是外地的,大學畢業後進的海關。

  “三呀。在屋裡還代什麼帽子。脫瞭,看你熱的臉上都出汗瞭。”姚嬸發現我一直帶著帽子,而且臉上也出瞭汗,關心的對我說。

  “哦。我。不熱。不用。”我被姚嬸的話說的一楞,我那時正在思考著心裡的問題,根本沒註意身邊的事。當我知道姚嬸叫我摘下帽子時,我趕緊拒絕著。我不想拿下帽子,我不想讓他們看見我的狼狽樣,更不想他們知道我的事。但我身上真的出汗瞭,可能是真的熱吧?也是,屋裡本就很熱,我還捂的這麼嚴,能不出汗嗎?。

  “他呀。頭上打架留瞭一個傷疤。不好意思摘下帽子。”大哥今天可能是看見姚叔姚嬸高興吧?他真是多嘴,我都有點想掐死他的心思瞭。

  “啊。打架,怎麼樣?沒什麼事吧?”姚嬸一臉緊張的問我,姍姍和姚叔的臉上也露出瞭關懷的表情,姍姍的表情更加緊張,眼裡充滿瞭關懷。看到姍姍那關心的眼神,我心裡一熱,我有一種欣慰的感覺。

  “沒事。”我趕緊解釋,我真不想叫他們知道這事,不想他們擔心。

  “什麼沒事。差點沒出人命。他差點沒被抓起來槍斃。”大哥今天真是要把我整死,他也不知道怎麼瞭?張嘴就說,還一臉無奈責怪的表情。我心裡這個氣呀,但沒辦法,我隻能低頭苦笑。

  “啊。怎麼回事。讓我看看。”姚嬸一臉驚慌的表情,催促著我。屋裡的人都緊張的看著我,大傢的身體都緊張的繃直瞭,我能感覺到他們的關心。我無奈的摘下瞭帽子,我頭上的傷疤明顯的暴露在他們驚慌失措的眼神下。

  我頭腦一片空白的坐在沙發上,大哥到成瞭我的代言人,他把一起事情都告訴瞭姍姍一傢人,其中不泛一些填油加醋的東西。我是懶的糾正他瞭,我現在心裡亂的很。

  “怎麼搞的嗎?。你說你真不省心。這要出人命,你媽可怎麼活呀?”姚嬸聽完後一臉埋怨的教訓著我。大傢都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對我教育,我隻能聽瞭,雖然我不願意聽,但沒辦法。姍姍在聽完後一直沒說話,她的眼神很復雜,有關心有責怪。

  終於熬到離開的時候瞭,我的心情也放松瞭許多。雖然姍姍的男朋友讓我感到別扭,我也很想與姍姍聊聊,但我還是想早點離開這裡。姚嬸姚叔都留我們在那吃飯,還好這次大哥沒答應,再答應我真的會揍他的。我那有心情在這裡吃飯,我可是受不瞭瞭。我逃也是的向門口走去,這裡的感覺讓我壓抑,我胡亂的打著招呼,向門外走去。

  出來後在冷風的吹拂下,我感覺渾身輕松。我沒有埋怨大哥把我的事告訴他們,畢竟大哥也是關心我,他也是恨鐵不成鋼,再說對於這事我也無所謂瞭。我的心情很亂,我的腦袋裡一直想著姍姍和她的男友,我感覺自己就想失戀瞭一樣,心裡異常的壓抑。看來姍姍在我心裡還是無法磨滅的,看到她有瞭男友我心裡很嫉妒,我嫉妒那個叫周凱的男人。男人好象都想我一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希望別人得到。男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連續二天我的腦海裡都在想著姍姍,我心裡總有一種放不下的感覺,總想再見她一面。秦研也沒打電話來,我心裡就更煩躁瞭,連身子都感到沒力氣。羅非也沒電話,淑芬從我離開後就更沒找我,我也沒去,我對淑芬心裡很矛盾,我在有意躲避她。使我奇怪的是芳芳也沒打電話,我真是奇怪,她怎麼會不找我哪?她不打電話我到感覺不適應瞭。

  終於在初四的中午羅非打來瞭電話。

  “寶貝我想死你瞭。什麼時候回來呀。”我肉麻的對羅非說,我心裡真是希望有一個人可以陪我,要不我會感覺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我也想你瞭。你乖不呀。秦姐沒打電話嗎?”羅非嬌聲嬌氣的說,聽的出她對我的思念很滿意。

  “秦姐沒打電話,我都急死瞭。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無奈的說。

  “我上班才能回去,老媽看的緊。沒辦法。我也很想你的。”羅非哀怨的對我說。

  我在電話裡對羅非一訴衷腸,我也不知道我那來的那麼些怨氣,象個受氣的孩子。撂瞭羅非的電話,我想起瞭秦研,不知道她現在想沒想我,她到底有什麼決定。死盈盈也不打個電話來通報通報,可能現在又不知道去那裡瘋瞭,那還會想著我。

  “小哥,是我。”就在我無聊的躺在床上瞎想的時候,姍姍突然打來瞭電話。

  “姍姍。你有事嗎?”我心裡一陣跳動,我聲音顫抖著問她。我不知道姍姍怎麼會打電話來,想起姍姍那嬌美的面容,我心裡火熱火熱的。

  “小哥我要去周凱傢。今天就走,本來我不想再見你瞭,但你為什麼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要我怎麼樣?。難道你想折磨死我嗎?”姍姍情緒激動的很,聲音裡傳出嘶啞。

  “我。我。”我不知道說什麼,我也不是有意要出現的呀。

  “你頭還痛嗎?你怎麼和人傢打架,你不知道我看見你的樣子心裡多難受嗎?”姍姍的語氣哀怨但又帶有關懷。

  “對不起姍姍,讓你擔心瞭。我不是一個能付的起責任的男人,我不想傷害你。”我苦惱的解釋著,對於姍姍的關懷我很感動,但我心裡非常的難受。

  “我這次去周凱傢是去見他父母,我們要定婚瞭。你不想說些什麼嗎?”姍姍的話叫我有一種沖動,我知道她想聽到我挽留她的話,我也想說叫她不要去的話,但我沒說出口,我知道我說出瞭口就要負責,但我負不瞭責。

  “姍姍忘瞭我吧。祝你幸福。”我吃力的說,我的心都碎瞭。

  “你祝福我。我狠你。”姍姍大叫著把電話撂瞭,我聽到瞭哭泣聲。我迷茫的拿著電話,我有一種要哭的感覺。我知道我傷害瞭姍姍,傷害瞭這個我從小呵護照顧的女孩。她一定很狠我,她一定狠我的無情。但我那裡還有什麼情誼可言,我知道現在的拒絕是我最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