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研已經回來瞭,今天是星期三。送完秦研和唐潔我繼續我的閑逛生涯。我想著唐潔一臉愁容的樣子,不僅苦笑。現在的唐潔真是愁容滿面,她已經不象我剛認識的時候那麼開朗瞭。
“我想你們瞭。我要見你。”中午的時候,就在我拉著一位乘客的時候,盈盈突然打來瞭電話。
“怎麼瞭?是不是受欺負瞭?”我聽的出盈盈嗚咽的聲音,我嚇壞瞭。
“沒有,就是想你們。你快來吧。我在校門口等你。”盈盈象就要哭瞭一樣。
“好好。我馬上去。”我趕緊答應著,加快瞭開車的速度。
“怎麼瞭?嚇死人瞭。”盈盈看見我的車就沖瞭上來,我趕緊問她。
“你們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我都十天沒回傢瞭嗎?”盈盈撅著嘴說。
“你不是和同學玩去瞭嗎?。今天才星期三我想接你也不行呀。”我真是被她搞迷糊瞭。
“人傢想傢瞭。你想我沒。”盈盈一臉哀怨的說。
“呵呵。不是吧。就這事。你都多大瞭。”我感到一陣好笑,就因為想傢就這樣?
“那怎麼的。我就知道你沒想我,你一定很高興我沒回傢。”盈盈一嘴的歪理。
“怎麼會。別瞎說,我怎麼會不想你。沒吃飯吧,走我們一起吃去。”我知道她是在耍小孩脾氣。我開車帶著她離開瞭學校門口。
“別生氣瞭。後天我早點接你來。”吃完飯,盈盈已經不再象剛才那麼掉臉子瞭。
“恩。你一定要早來接我。”盈盈一臉不好意思的說。
“沒問題。呵呵。”我笑著摸著她一頭柔軟的秀發。在學校門口盈盈一臉高興的下瞭車,看著她的樣子,我心裡一陣溫心幸福的感覺,我很喜歡盈盈那撒嬌時的樣子,我有一種想把她抱在懷裡呵護的感覺。
好幾天沒看見大貓瞭,我開著車向大貓那裡跑去。當我把車停在大貓待的臺球社時,我看見J·C正站在門口。門口圍瞭不少人,大貓正站在門口正和一個J·C說話,我的心不僅一陣跳動,我不知道大貓出瞭什麼事。
“田立春。你要珍惜自己。你是立功,早放出來的,不要再象以前一樣瞎混瞭。你不會還想回去吧?”J·C站在大貓對面對大貓說。‘田立春’大貓的本名。
“我沒幹什麼。我也沒犯法。”大貓一臉無所謂的說。
“你還想幹什麼。今天要不是我們來的快,老八就被你打瞭,是不。”J·C大聲的呵斥著大貓。我看見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正站在J·C身邊,顫抖著身子,一臉的害怕相。
“我沒打他。是他要找我麻煩。”大貓看著老八,眼裡寒光閃閃,大貓的身邊站著小貓一群人。
“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會事。不就是搶地盤嗎?。你大貓回來瞭,現在老八以前的地方叫你給占瞭。都占瞭,你怎麼還不放過老八?你也太狠瞭吧?”J·C一臉陰沉的說。
“王頭,說什麼哪?搞的象我們是黑社會是的。我可沒和他搶什麼地盤,今天是他先惹我弟弟的。我可不想和誰過不去。”大貓眼睛盯著老八說。
“我不想聽你們解釋。田立春,你聽好,在我的管轄范圍裡,你給我老實點。別說我把你送進去,到時大傢都不好看。”王頭嚴厲的對大貓說。
當J·C和老八走後,我下車向大貓走去。大貓的臉色很難看,眼裡一眼的兇狠。
“怎麼瞭。”我與大貓一起走回臺球社,坐在椅子上我問大貓。
“沒事。媽的,和我玩狠。小貓泡瞭老八的馬子,這不,老八想找我理論。媽的,小兔崽子。”大貓罵罵嚦嚦的說。
“操。小貓也是的,泡什麼別人的馬子。”我苦笑的說。
“不關小貓的事。我回來後,老八就一直覺得我搶瞭他的地方。媽的,本來我不想做的太絕,既然這樣,我就叫他在這一片沒的混。和我鬥。”大貓兇狠的說。
“別太過分瞭。小心點。”我勸解著大貓。
“哼哼。”大貓冷笑著,眼裡寒光閃閃。
我是沒法勸大貓的,這事也不是我能勸得瞭的。我隻是希望不要出大事就好瞭。小貓和一群人站在大貓面前沒一個敢說話的,他們都知道大貓真的生氣瞭。
“沒事。都玩去吧。”大貓看著一群人說。
“哥。怎麼辦?”小貓坐在大貓邊上問。
“我有主意。我讓他在這裡滾蛋。”大貓一臉無所謂的說。
當我離開的時候,大貓還坐在那裡沒有一點動靜。
“我走瞭。自己小心。”我拍著大貓的肩膀說。
“走吧。沒事。”大貓看著我笑著說。
“我現在也幫不瞭你。別太過分瞭。”我苦笑著說。
“我知道。你現在好好過你的生活好瞭,我也不想你再混在這裡面。”大貓一臉笑意的說。我無奈的離開瞭大貓,我知道大貓一定不會放過老八的。現在的我真的也不可能再參與大貓的事情瞭,我對大貓能夠理解感到欣慰。兄弟就是兄弟,大貓理解我的難處。畢竟我已經走向正常人的生活瞭,我不想失去我現在擁有的一起。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真就沒再見到老八,他已經被大貓從這裡弄走瞭。等我再見到老八的時候,老八已經成為瞭大貓死對頭的幫手瞭。大貓怎麼把老八趕走的,我不知道。我沒問大貓,大貓也沒說過,連小貓都不提這事。隻是在後來我才知道,老八差點沒叫大貓弄死,老八身上還有大貓砍的刀傷哪。但也正是老八讓大貓最後投奔瞭李志。
11月,天已經很冷瞭。這天我剛從羅非的傢裡出來,就接到瞭芳芳打來的電話。昨晚我是在羅非傢住的,我還沒從羅非那迷人的溫情中清醒過來,我的身上還殘留著羅非的餘香,身體裡還有羅非帶給我的激情沒有熄滅。
“老公。你在那。”芳芳語氣虛弱的說。
“怎麼瞭。感冒瞭。”我以為芳芳生病瞭,她說話的聲音很沙啞。
“沒有。老公,我可能懷孕瞭。”芳芳虛弱的說。
“什麼?”我大吃一驚。
“可能是。我吃什麼都吐,你快來吧?”芳芳哀求的說。
“好。我就。到。”我的頭一陣眩暈。
我真是感到哭笑不得。羅非的事剛剛瞭解,這會芳芳又來瞭。羅非是沒有懷孕,但我知道芳芳一定是真的懷孕瞭。雖然我感到懊惱,但也感到興奮。畢竟這是第一次一個女人懷瞭我的孩子。我該怎麼辦?我一邊開車一邊想著。
孩子要不要。我知道我不能要,無論如何這個孩子都不能叫芳芳生下來。但我怎麼和芳芳說哪?告訴她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不是太殘忍瞭嗎?對芳芳也是個太大的打擊瞭,但這個孩子我的確不能要。如果要瞭,那也就是說我要對芳芳和孩子負責,但我並不想真的與芳芳結合。我不想因為她而失去秦研。不行,一定要叫芳芳做掉這個孩子。
“怎麼回事?”當我來到芳芳的房間時,看見芳芳一臉蒼白的倒在床上。
“芳芳懷孕瞭。吃什麼都吐。”小玲站在床前一臉憐惜的看著芳芳。
“去醫院檢查瞭嗎?”我問倒在床上的芳芳,芳芳虛弱的看著我。
“還用檢查什麼。這事一看就知道瞭。”小玲邊說邊向外走去。
我看著芳芳虛弱的樣子,心裡一陣慚愧。
“沒吃點東西嗎?”我問她。
“吃不下去。老公怎麼辦?”芳芳一臉驚恐的說。
“你說怎麼辦。我們把他拿掉吧。”我艱難的說著。
“什麼?你不想要嗎?。我害怕。”芳芳大驚失色的說。
“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們現在要,太早瞭。你還年輕,你不想現在就被傢庭拖累吧?”我假意的安慰她,我感到自己真是卑鄙無恥。
“可。”芳芳畢竟還少,她對這種事沒有一點辦法。
“我們以後可以再要。不是很簡單的事嗎?。現在叫我們再多掙幾年錢。”我摸著她蒼白的臉,笑著說。
“你不是。因為不想要我瞭吧?。那你的女朋友怎麼辦?”芳芳畢竟不傻。
“我也不知道,但我很高興你懷瞭我的孩子。”我無奈的說。
“你不會不要我吧。我打掉孩子,你還會要我嗎?”芳芳擔心的說。
“會的。我不會離開你。”我被芳芳的真情感動瞭,但我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我隻是在為瞭叫她打掉孩子而敷衍她而已。
“明天我來接你去醫院。”我心裡真的很慚愧。
“恩。但做完怎麼辦。”芳芳一眼迷惑的問我。
“是呀。這裡沒人伺候你。要不我送你回傢好瞭。”我對她說。
“回傢,我媽知道還不打死我嗎?。我不要回傢。”芳芳一臉恐懼的說。
“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沒事,我和你一起回去,你就告訴你媽我是你的男朋友。我會和你結婚。”我真是卑鄙,為瞭解脫,我已經無恥的開始欺騙芳芳瞭。
“你真的會和我結婚嗎?”芳芳一臉迷惑的問我。
“會的。不要想瞭,明天我來接你上醫院。然後我們直接送你回傢,我開車送你。”我對自己的做法感到羞愧,但我已經沒瞭別的辦法。即使是無恥的人,現在我也的做瞭。
離開時,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的心裡沒有因為有瞭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而高興,反而有一種罪惡的犯罪感覺。我就是一個愛情的騙子,是一個不負責任而又占有欲很強的男人。我就是一個無恥的混蛋。想想芳芳那純真的臉孔,對我的一片癡心,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我知道自己無法給芳芳任何身份,我對她隻是一種獵奇的占有欲。但芳芳對我卻是一片癡心,我在毀掉一個純真的好女孩。我心裡很壓抑,我很需要把心裡的鬱悶發泄出來。我現在很想喝酒,我要一醉解千愁。但我真的可以解除心裡的煩惱嗎?。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跑著,什麼打車的人,我的眼裡已經沒有他們的存在瞭。我一直在路上開著,最後我來到瞭大貓的地方,現在的我很想與大貓一起瘋狂。我需要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我要忘記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