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抽插著,動作由慢而快,我的腰身已經開始加快瞭速度。芳芳終於適應瞭,她輕輕的生澀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身,嘴裡發出叫我興奮的呻吟。
“啊。啊……”芳芳的叫聲越來越大瞭,而我也開始用力的挺動起來。芳芳已經感到瞭性愛的快感,她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我,不時的叫嚷幾聲。我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的身體迎合著我,手卻用力的推拒著我的身體。
我很沖動,我的動作更加的快速瞭,床被我們壓的‘吱吱’的響,我們的身體‘啪啪’的相互拍打著。雖然現在外面下雨天氣很涼,但我們的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濕透瞭。
“啊。啊。輕點。”芳芳在我的抽插下,尖聲的叫著。她的身體顫抖著,頭用力的後仰,她高潮瞭。我緊緊壓著她的身體,我繼續的沖擊著她,她的身體來回的用力的扭動著,臉上更是表情豐富,一會咬嘴唇一會張大瞭嘴巴喘氣,頭來回的扭動伸縮。她已經被我抽插的高潮迭起瞭,我讓她知道瞭作愛的美妙。
終於在一陣急速的抽插後,我射出瞭我的精華。我的精華沖擊著她,使她也再一次的達到瞭高潮。
“啊。”她大叫著,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背,腿繃的緊緊的,身體急劇的顫抖起來。我爬在她身上享受著這快樂的一刻。
“舒服嗎?很痛嗎?”我溫柔的吻著她,她的臉上還粘滿瞭淚水。
“恩。很痛。但也很舒服。”她羞紅著臉,臉深深的埋在我的懷裡。我的手輕輕的撫摩著她白嫩柔軟的身體,我感到非常的滿足,她已經是我的女人瞭。
“我幫你擦擦。”我坐在床上,拿著手紙擦拭完自己的下身後分開她的雙腿。
“恩。”芳芳小聲的答應著,臉埋在床單上。我顫抖的手輕輕的擦著,我看到瞭那血紅的染色,我的心情異常的興奮。我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手紙上,床單上粘滿瞭鮮血,連她的屁股上和我的下身都是。
“寶貝。”我深情的抱著芳芳,那激動的心情叫我異常興奮。我再次的沖動起來,但我知道她已經不可以再做瞭,畢竟那裡已經受瞭傷,她已經承受不瞭我再次的摧殘瞭。我壓抑著自己的欲火,盡量心情平靜的抱著她。
“啊。你。我真不行瞭。”芳芳感到瞭我的欲望,她一臉哀求的對我說。
“呵呵。沒事。睡吧?”我苦笑著安慰她。我抱著她,我太激動瞭,我無法入睡。
芳芳也許是累瞭,也許是被傷痛折磨的,不久她就在我的懷裡睡著瞭。看著她白嫩美麗的小臉,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隻是因為一時的沖動我就毀掉瞭一個如此清純的女孩,雖然我感覺我自己被‘王蘭’的事所欺騙瞭,我想報復。但我真的就可以這樣報復一切嗎?我的壓抑卻毀掉瞭一個女孩的純潔。雖然芳芳是自願的,但我能給她什麼?我不可能認為她而與秦研分手,我給她的隻是發泄和報復的心理,我真正愛的人很是秦研。我的心潮起伏不定,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我就這樣迷迷糊湖的睡瞭過去。
我被一陣嬉鬧聲吵醒瞭,芳芳還睡在我身邊。天已經大亮瞭,我聽到屋外女孩嬉鬧的聲音。原來是小玲和丹丹回來瞭。“幾點瞭。”芳芳也醒瞭過來,她睡眼朦朧的問我。
“10點瞭。”我苦笑,今天我還的去接秦研和淑芬哪?
“芳芳,太陽曬屁股瞭。哈哈……”小玲在屋外大聲的笑著。
“啊。她們回來瞭。都怪你。我。”芳芳通紅著臉,一臉的嫵媚。
“怕什麼。”我愛憐的在她臉上親瞭一口,我已經無所謂瞭。
“快起來。啊。”芳芳起身被下身的傷痛弄的一臉的痛苦。
“還痛嗎?”我心痛的問。
“恩。”芳芳堅強的坐瞭起來。
“恭喜恭喜呀。你們要請客。”小玲看芳芳走出去,調笑著芳芳。
“死小玲。”芳芳的臉更紅瞭,但也更美瞭。
“好。一定請。”我笑著走出來,抱著一臉羞紅的芳芳。
“說話算話呀。”小玲和丹丹一臉戲弄的表情。
我懷著愉快的心情離開瞭芳芳傢,我的心裡很高興。
“你怎麼還沒來?”剛開車出來沒多久,秦研就打來瞭電話。還好我離開瞭芳芳傢。
“就到瞭。”我苦笑著。
“你怎麼才來。都幾點瞭?”我一進屋秦研就一臉埋怨的對我說。淑芬站在那裡,雖然臉色很不好,但比昨天強多瞭。
“喲。上那鬼混去瞭。”羅非突然從屋裡走瞭出來。
“啊。沒有。”我被她看的有點心虛。羅非還是那麼風騷,看我的眼神讓我有點沖動。她的眼裡有著我迷醉的神情,我看到瞭她眼裡的興奮。分開一個月瞭,她想我瞭。我感到瞭她的心意。
“我把小非找來瞭,讓她也幫幫忙。”秦研解釋著說。
“這是什麼狗屁男人。不和他過瞭。要是我就和他玩命。”羅非一臉的氣憤,真有一種吃人的表情。我知道羅非是個敢愛敢狠的女人,她對自己厭惡的事向來都是心直口快。
“別說瞭小非。我們走吧。”秦研看到一臉尷尬的淑芬,忙阻止瞭羅非的話。
“我就是那個意思。淑芬姐,你別多心。別怕。到那我都支持你。”羅非不好意思的對淑芬說。
“媽你一定不要害怕。和那個男人離婚。”麗娜抱著淑芬,一臉酸楚的說,她已經把她爸爸叫成‘那個男人’瞭,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傷心。
兩個女孩沒去,秦研不想叫她們去,怕傷害到她們。我開著車,拉著三個女人向婦聯所在地開去。到瞭地方一說這事,很快就有一個中年女人把我們帶到瞭一間辦公室裡。婦聯一共是兩個女人一個男人,都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他們很認真的聽著淑芬的哭訴。淑芬越說越激動,情緒也有的點失去瞭控制。屋裡的女人都流下瞭眼淚,連我這大男人都感到瞭心酸。
淑芬的娘傢是農村的,當年淑芬也和其他農村人一樣想進城。那時淑芬的老公正好是在一傢國營工廠上班,人長的一般而且很瘦小,在別人的介紹下淑芬認識瞭她的丈夫。那時的淑芬覺得佟愛國[她老公叫佟愛國]是一個有固定工作的人,雖然長的一般,但畢竟有固定的收入。而且那個時代也不象現在這樣,那時在工廠上班是人們就大的願望。
相處瞭一段時間,佟愛國基本上沒什麼不好的喜好,而切對淑芬也很好。淑芬就同意瞭兩人的婚事。婚後兩人過的還是可以的,第二年就有瞭女兒麗娜。隨著時間的流失,慢慢的淑芬發現自己的丈夫很愛喝酒,而切喝的還很多。但她也沒當會事,畢竟男人喝酒很正常。
但慢慢的佟愛國就不象以前那樣瞭。喝多瞭開始罵淑芬,後來就是打罵一起來瞭。那時女兒小,淑芬又是一個善良本份的女人,她忍受瞭下來。她以為是自己的丈夫工作壓力大,才會喝酒打罵的。畢竟那時丈夫是傢裡的唯一勞動力。
但幾年前丈夫下崗後,就更加的消沉瞭,酒喝的也越來越多。再加上找瞭幾次工作都沒成,心裡很憋屈,對她的打罵也就越來越嚴重瞭。最後佟愛國連工作也不找瞭,整天的在外邊混。不是在馬路上玩撲克下象棋就是喝酒,回來後就打罵自己。
淑芬以前還回娘傢躲躲,但後來自己的父母相繼去世後,傢裡隻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而且哥哥弟弟的生活都不太富裕。淑芬也就不愛再回傢瞭,回去後兩個老實的哥弟也沒什麼辦法,反到叫他們鬧心。本來淑芬就想這樣混下去算瞭,為瞭自己的女兒,自己就忍瞭吧。但她丈夫卻越來越囂張,一有不高興的事,輕則罵幾句,重則就是一頓拳腳。樓裡的人都知道她傢的事,也勸過她丈夫。在外人面前她丈夫總是表現的很後悔的樣子,但到頭來還是和以前一樣,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再管瞭。派出所也曾經幹預過,但畢竟是傢裡的事,也就是說說吧瞭。反而讓她的丈夫對她更加的變本加厲瞭。
聽著淑芬的哭訴,我們大傢的心情都非常的難過,幾個女人已經淚流滿面瞭。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事我們一定要管,你想和她離婚,我們支持你。放心你一定會得到你應得的東西的。”一個婦聯的女人氣憤的說。
“對。我們雖然是以調解為主,但這事太叫人生氣瞭。我們一定會幫你的。”那個男人也氣憤的說。
“那你們看該怎麼辦好。”秦研冷靜下來後問幾個婦聯的人。
“你們可以提出離婚,我們會派人去調查的,完瞭我們給你們出證據。”婦聯的男人對秦研說。
“他要不同意怎麼辦?”秦研疑惑的問。
“不同意。可以強制執行。我們給你們出證據證明他使用暴力。你也可以上醫院驗傷,拿醫院的驗傷證明。”原來這麼麻煩。
“你想好沒有。離嗎?”在回來的路上秦研問淑芬。
“離。一定要和他離。還想什麼。畜生一個。”羅非氣憤的說。
“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一點信心再和他過瞭。”淑芬一臉悲傷的表情。
“那就離吧。明天我就幫你找人。”秦研堅定的說。
“謝謝你瞭秦姐。”淑芬臉上又流下瞭淚水。車裡死一般的寂靜,我們都沒再說話,但我們的心情都很不平靜。誰能會對這樣的事無動於衷哪?何況這樣的事就發生在我們面前。我們懷著沉重的心情向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