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我抱著她歉意的不知道說什麼。
“不怪你。是我願意的。”她躺在我的懷裡默默的說。
“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呵呵。沒關系。我想通瞭,以前我真傻。我一直以為他會和他老婆離婚娶我。但你看看今天,他卻連一點男人的樣都沒有,我真是瞎瞭眼。”她苦笑著聲音很無助,也很空洞。
“以後你怎麼辦?”我關心的問她。
“我要回傢瞭。不幹瞭。明天你陪我取東西好嗎?”她看著我說,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可以。你真的走嗎?”我當然不會拒絕瞭。
“是的。這裡太讓我傷心瞭,我真是太傻瞭。”她的頭埋在瞭我的胸前,我感到胸前一片濕潤。
“我要走瞭。桌子上有一些吃的,你一會吃點吧?”我下瞭床,開始穿衣服。
“謝謝你。你說我是不是很放蕩,剛叫人傢老婆抓著,卻又和你。”她一臉悲傷的說。
“我不會這麼想的,別想太多瞭。明天我來接你。”我安慰著她。我能說什麼?畢竟是我占瞭便宜。
“幹麼去瞭?”剛進屋盈盈就走過來問我。
“辦點事。你吃飯瞭嗎?”我一陣慚愧。
“吃瞭。你怎麼一身的汗。”盈盈的眼睛裡帶著疑惑。
“哦。我沖沖。”我尷尬的沖進瞭洗手間。女人都是很敏感的,盡管我裝做什麼事也沒有,但盈盈還是感到瞭我身上的變化。
“麗娜來瞭。”我洗完後看盈盈正坐在沙發上,好象在等我。
“哦。”麗娜來就來瞭,有什麼必要和我說。
“她給你要瞭一個號。”盈盈斜眼瞧著我。
“哦。好呀。有機會我得學學。”我笑著說,現在我可沒心情學那個東西。
“你今天不對頭,衣服上有香水味。”盈盈看著我疑惑的說。我的心‘咯噔’一下。
“天熱。車裡香氣大。”我裝做無所謂的樣子。
“是嗎?”盈盈半信半疑的說。
總算沒有大的問題。我真奇怪,秦研都不會註意這些事,盈盈怎麼會註意哪?以後要小心點瞭。早上起來後,送完唐潔,我就回瞭自己的傢。今天我得陪陶燕回去取東西。
“怎麼瞭?”一進門我就看見她一臉悲傷的坐在那裡,我坐在她身邊感到她很痛苦。
“他打電話瞭。”她突然抱住我哭瞭起來。
“哦。別哭。他說什麼?”我安慰著她,反手抱住她。
“他叫我以後別再找他瞭。他混蛋。”陶燕大聲的罵著,痛哭起來。我苦笑,這事好象我已經感覺到瞭。
“算瞭。別哭瞭。我陪你去取東西吧。”我能理解她的心情,雖然她已經決定和那個男人分手瞭,但那個男人提出來她還是很難過的。
“你上去吧。用我上去嗎?”在樓下我問她,說實話我不想上去。
“不用瞭。我自己上去,你在樓下等我吧。”她的情緒已經平靜瞭,臉上也沒有瞭痛苦的表情,但臉色很不好,表情也很麻木,我看著她走進瞭樓裡。希望不要有什麼事發生。我向四處看看,沒有昨天打人的那個女人。
“走吧。”不久她就拿著一個皮包下來瞭。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臉色蒼白。
“沒什麼事吧?”我問道。
“沒事。我想去買車票。”她看著我,眼裡流出疑慮的表情。
“好,我們去買車票。你想什麼時走。”我怎麼會攔她哪?
“越早越好瞭。我不想再在這裡多待一分鐘。”她無力的靠在座位上。
“別傷心瞭。時間會抹去一切傷痛的。”
票很好買,是明天中午的車票。
“上樓休息一會吧。晚上我來看你。”在我傢樓下,我看著她向樓裡走去。
“謝謝你。”她對著我笑瞭一下,但我看的出她笑的很苦。
“喂。丁嚴呀。給我送點東西好嗎?”吳小霞打來瞭電話,叫我給她送錢。
“好,就到。”我趕緊開車向她公司而去。好久沒見到她瞭,我臉上露出瞭笑容。
吳小霞絕對是那種叫你見瞭就想入非非的女人,對我就更是如此瞭。每次見她,我就會想起那晚她白凈誘人的嬌軀,我總是會感到自己的心裡蠢蠢欲動。
這次好象是個很重要的事,在她的臉上和言語中我感到瞭事情的重大。
“別問任何事,你把東西給他就可以瞭,你最好忘記一切你見到的東西和人。”吳小霞一臉凝重的表情。我感到很奇怪,她從來沒這樣過呀?我接過牛皮信封,真多。決不少餘五萬。我在一看地址,我的頭‘嗡’的一下。這個地址我知道,這是本市最大最好高級賓館呀?
“別感到奇怪,這是就好的地點。這事一定要保密。”吳小霞鄭重其是的說。
“知道,我明白。”我點著頭,我當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瞭。這是貪污呀。
我來到瞭賓館,在被保安一陣盤查後,終於讓我上樓瞭。
“這是吳經理叫我送來的。”開門的是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他隻是披著一件浴巾。一看到他,我腦袋馬上仔細的收索著這個人的印象,我可以肯定我在電視上見過他,但我不知道他叫什麼?
“哦。你走吧?”男人生硬的對我說,眼睛四處看著。
“老張,誰呀?”這時一個女人低沉的聲音從屋裡傳瞭出來,這聲音好耳熟,我感到迷惑。
“沒事。送東西的。”男人說完就關上瞭大門。我真的有點傻瞭,這男人我是不認識,但那個女人的聲音。我迷惑不解。我知道我一定聽過女人說話的聲音,但我想不起來瞭。我慢慢的向樓下走去。
我一邊開車一邊還在想著那個說話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哪?我的思緒很混亂,我用勁一切辦法但就是想不起來。我盲目的開著車,突然我看見馬路對面一個人在打車,處於職業的關系,我一把輪就打瞭過去。但當我停在他身邊時,我傻瞭。
一個交警手指著我,向我走來。
“完蛋瞭。”我心裡想著,回頭一看‘雙黃線調頭’。我心裡別提多憋氣瞭,那個打車的人卻自己走瞭。
“我操你媽的。”我大罵著下瞭車。盡管我點頭哈腰的向交警賠理道謙,但他還是給我開票,扣分,拿走瞭我的駕駛執照。我心裡這個氣呀?他媽的,也太黑瞭吧?哎。都他媽是那個女人害的。要不是她,我的精神不會那麼不集中的。光想她瞭,沒註意是雙黃線。那個J·C也是的,一點面也不給。要不司機都狠交警哪?尤其是出租車司機,對交警真是狠之入骨呀?這些交警也是的,對出租車向來都是特別的狠。
沒辦法瞭。找老朱取證吧。我開車向老朱的公司跑去。想想剛才被罰的事,我突然想到瞭一個笑話,我不僅笑瞭起來。‘一個司機特別狠交警,他老婆就對他說[你要真狠交警,那咱們就生個兒子,起名叫交警。你可以打他,罵他。你要不解恨還可以操他媽]’這雖然是個笑話,但絕對說明瞭司機對交警狠的程度,我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怎麼叫人給扣瞭。想什麼哪?”老朱拿著罰單,一臉迷惑的看著我。
“沒註意,老朱快點幫我弄出來呀。我可急。”我無奈的說。老朱認識的人多,以前我也是找他幫忙辦的。花錢,我不關,都是他自己墊的,我從來沒給他拿過錢,他也沒管我要過。
離開老朱的公司,我一點心情也沒有瞭。還開個屁呀,證都沒瞭。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哪?我又想起瞭那個女人,看來今天想不起來,我是睡不著覺瞭。但我真的想不起來瞭,她我一定熟悉,最少聲音我聽過,帶著疑慮我向傢開去。我沒回秦研傢,我把看見盈盈,我回瞭自己的傢裡。
“你回來瞭?”進門後,陶燕就從屋裡走瞭出來,她一臉的憔悴。
“哦。我車證叫J·C扣瞭。你沒睡會嗎?”我坐在椅子上問她。
“剛醒。怎麼叫人扣瞭哪?”她一臉關心的問我。
“呵呵。沒事。”我不想解釋這事。她換瞭一件裙子,顯的很好看。
“真是謝謝你。要不我都沒地方住瞭。”陶燕笑著說。
“謝什麼?”我一陣尷尬,其實我是占瞭及大的便宜的,我感覺自己在趁人之危,但她卻還在感謝我。
“昨天的事我不怪你。我都已經這樣瞭,和誰上床都無所謂。何況,你還對我有恩哪?”她自嘲的說,一臉的酸苦。
“別這麼說。”我一臉的羞愧。
“這裡是一個叫我傷心的地方,但我會記住你的。歡迎我再來嗎?”她笑著問我,雖然笑的很苦,但很嫵媚。
“當然歡迎。”我尷尬的笑瞭。
“最後一晚瞭,我想出去喝點酒。你陪一起去好嗎?”陶燕的眼睛看著我,一臉的期盼。
“好。可以。”我怎麼能拒絕她哪?
“那走吧。我現在就想去。”她的臉上露出瞭笑容。哎。看來今天又要晚回去瞭。
我打電話通知瞭唐潔,告訴她我車證扣瞭沒法接她。又打電話給盈盈,告訴她我晚回去一會。盈盈一嘴的不願意,我隻能苦笑的解釋。最後她生氣的撂瞭電話,我拿著電話心裡真是亂及瞭。
“女朋友?”陶燕一臉疑惑的問我。
“啊。不是。不是……”我尷尬的說,臉都紅瞭。
“別因為我影響瞭你們的關系。”陶燕眼裡帶著歉意。
“不是。真不是,你誤會瞭。”我一臉的苦笑。陶燕沒再追問,我也沒再解釋,我們一起向樓下走去。我沒有開車,我們是一起打車走的。